捡到菌⼦发朋友圈的标题怎么
1. 捡菌⼦技巧,怎样才能拾到菌
⼜到了菌⼦成熟的季节,上周末,市民张先⽣⼀家和朋友⼀起上⼭拾菌⼦。可是⼀整天下来,张先⽣和妻⼦⼀⽆所获。⼀位收获颇丰的朋友告诉他,想拾到菌⼦得先对地⽅,不同的菌⼦⽣长环境也不⼀样。张先⽣很疑惑:“拾菌到底靠运⽓还是靠技术?如果有专门探测什么地⽅有菌⼦的探测仪该多好呀!⼲巴菌、鸡枞这样难,能不能⼈⼯培植呢?”
脾⽓各异:
鸡枞喜欢定居,⼲巴菌最会藏
记者采访了在农贸市场卖新鲜野⽣菌的孙师傅,讨教拾菌的秘诀。“鸡枞基本上每年都长在同⼀个地⽅。”家住岗头村的孙师傅说,哪座⼭上的哪个地⽅有鸡枞,⾃⼰知道得清清楚楚。不过,记者再三追问,孙师傅才透露了⼀点点诀窍:“鸡枞⼀般是长在红⼟地的⽩蚁窝上。如果蚁巢受到⼲扰导致⽩蚁动迁,来年此处就不会有鸡枞了。因此,拾鸡枞的时候要特别⼩⼼。”孙师傅说,如果鸡枞的根过于深⼊⼟壤,不能⽤镰⼑、锄头等铁具来挖掘,只能⽤⼿拔或⽤⽊棍、⽵签等⼯具刨出,否则会破坏鸡枞的⽣长环境。
说到拾⼲巴菌,孙师傅连连摇头:“这可是很难的。”孙师傅说,⼲巴菌⼀般是⾬后天晴时⽣长较多,长于松树下,被松⽑覆盖,因此不容易被发现。⼈们必须要翻开⼲巴菌上⾯覆盖的松⽑才能到。“拾⼲巴菌不能破坏它的根部。如果⼲巴菌的根被破坏了,来年就不会再长了。
“⽜肝菌是最常见也最易拾到的。”孙师傅介绍,⽜肝菌在⼭⾥很好,⼀般在松树、栎树下都有⽣长。“拾⽜肝菌的时候千万得⼩⼼,常常会有⼈因为误⾷⽜肝菌⽽中毒。”孙师傅说,他每次上⼭都很⼩⼼,⼀般只采⾃⼰吃过的,如⿊⽜肝菌和黄⽜肝菌,没吃过的⼀律不敢采。
另外,孙师傅强调,天⽓也很重要。“最好选择在⼤⾬过后,⼀⽅⾯,很多菌⼦都破⼟⽽出;另⼀⽅⾯,经过⾬⽔冲刷,容易到菌⼦。”
难以培植:
野⽣菌常和其它物种⽣死相随
说来说去,如果野⽣菌能进⾏⼈⼯培植,那么⼤家都不⽤上⼭去了,多省事⼉。其实,有⼀些专家也尝试过⼈⼯栽培,可⾄今⽆⼈成功。
中科院昆明植物研究所的杨祝良研究员说,很多野⽣菌之所以不能进⾏⼈⼯培植,主要是因为它们和其它的物种存在着⼀种共⽣关系。“⽐如,鸡枞只可能长在⽩蚁窝上。”杨祝良研究员说,鸡枞和⽩蚁是
⼀种共⽣关系,它的柄是与⽩蚁巢相连的,⽩蚁要吃菌丝体,鸡枞要靠⽩蚁的分泌物⽣长。专家曾尝试把⽩蚁的巢⽳搬到另⼀个地⽅,却发现搬动后就再也长不出鸡枞了。“正因为鸡枞和⽩蚁巢共⽣,所以⾄今都⽆法进⾏⼈⼯培植。”因此,杨祝良研究员提醒⼤家在拾菌时要注意保护鸡枞下⾯的⽩蚁窝,这样来年才能再次收获鸡枞。
“其实⼲巴菌也会长在同⼀个地⽅。”杨祝良研究员说,⼲巴菌在活的云南松下最常见,它和松树也是⼀种共⽣关系,所以也不能进⾏⼈⼯培植,只能靠其⾃然⽣长。“今年⼲巴菌在什么地⽅⽣长,来年同样会长在同⼀个地⽅或是附近的地⽅。”杨祝良研究员说,采摘⼲巴菌最好不要伤及根部,只采集其地表上的部分就可以了。采摘完后,最好在上⾯覆盖⼀层松⽑,这样才有利于⼲巴菌再次⽣长。
有毒没毒:
未来或许有专门的检测仪
“每年菌⼦上市后,都有⼈因误⾷有毒菌⼦⽽中毒。如误⾷有毒的⽜肝菌会引发⼩⼈国幻视症。”杨祝良研究员说,例如⽜肝菌会吸收⼟壤中的重⾦属,以及会分泌⼀种有毒的代谢产物,从⽽使⼈中毒。
民间有⼀些识别有毒菌的窍门:颜⾊鲜艳、菌盖上有疣突者有毒;不⽣蛆、不⽣⾍者有毒;腥、辣、苦、涩、⿇、臭者有毒;受伤变⾊者有毒;烹调时能使银筷、⼤蒜、⽶饭变⾊者有毒等等。
“这些说法对某些野⽣菌的识别是有效的,但如果将它作为规律加以推⼴是⼗分危险的。”杨祝良研究员说,这些规律可能只适⽤⼀部分野⽣菌。他建议⼤家在吃野⽣菌时,只吃⾃⼰熟知的、已证明是安全的野⽣菌。另外,要严把“三关”,即采购关、加⼯关和⾷⽤关。既有菌托⼜有菌环的真菌很可能有剧毒,不要采购;不熟悉的野⽣菌不要采购;粪⽣真菌⼀般有毒,不要采摘。采购的野⽣菌要认真挑选、刷洗,避免杂菌掺杂,煮熟炒透后再吃。⾷⽤野⽣菌最好每次只吃⼀种,要限⾷量,不要连续⼏餐都吃,且⾷菌不宜喝酒。
对于探测菌⼦的探测仪,杨祝良研究员说,发明这样的探测器难度很⼤。“但是,发明专门识别菌⼦是否有毒的仪器却是可以
实现的。”(都市时报记者李晓静)
2. 去⼭上捡菌⼦为内容作⽂800字
那是30多年前,我正处少年时代,就⾮常热爱劳动.在⾟勤劳动中获得乐趣;打猪草、割草、打柴、捡菌、放牧……,⼀幕幕就在眼前,仿佛就像发⽣在昨天.
我家乡属于丘陵地区,⼩⼩的森林圆零星的点缀其间,⾥⾯杂树斑驳,茅草丛⽣.夏⾄⾬后,在⼭野森林之中,常常⽣长⼀簇簇野⽣菌,惹⼈喜爱.
⼀天上午,天空中浮着⼏朵乌云,慢慢向四周散开,偶尔微风吹过,树枝摇曳婆娑.我背上⼩背篓,提着⽵篮,兴冲冲的奔向⼭林中去捡菌.
树枝上还挂着晶莹的露珠,在闪闪的放亮.我不顾露⽔打湿⾐服,⽤⼿拨开⼩杂树,刨开茅草,在潮湿的地⾯搜寻.眼睛突然⼀亮.在⼀簇⼩杂树四周挺⽴着⼗⼏朵浅绿⾊的绿⾖菌,稚嫩肥⼤.我脱⼝⽽出“好菌、好菌!”⽤⼿轻轻的将菌拔起,然后⼩⼼翼翼的放在⽵篮⾥,避免弄碎.
我继续寻着,在⼀丛丛⼩⼩的刺树围绕中有⼀⽚鸡蛋黄的松树菌.多好的松树菌啊!我⼼⾥赞叹着.就迫不急待的伸⼿去捡菌,“啊”的⼀声惊叫,痛得我连忙抽回⼿.是右⼿碰上了刺树枝上的⼀个刺,钻进了⼿背,乌红的⾎往外冒.我左⼿捏着右⼿背上的刺,忙闭上眼睛,迅速⼀下拔出刺,痛得不由⾃主的“哎哟”⼀声⼤叫,我连忙将右⼿背的伤⼝放在嘴上吮吸⼏下后,⽤⼤拇指按着伤⼝,不久后⾎⽌住了.然后,我就先拨开刺丛,再轻⼿轻脚的拔起松树菌,拿在⿐⼦上嗅嗅,⼀丝丝带有泥⼟的芳⾹味迎⾯扑来,然后⼩⼼轻放于⽵篮中.
我捡菌越来越有精神.⼀会⼉,我看见了⼏朵红艳艳的⼤红孢菌,在草丛中静静站⽴;⼀会⼉,我⼜发现树丛中好多灰中透⿊的⽜辣菇菌,撑着⼩伞在跳舞;⼀会⼉,我⼜看见杂树丛中⼀簇簇拥挤不通⿊溜溜的⽕烧王菌,在向我招⼿;…….我马不停蹄的捡菌,太多太美的菌啊!真叫⼈赞不绝⼝.
我正专注着寻菌的时候,忘记了周围的⼀切,偶尔听到“叽叽、叽叽……”的⼏声鸟鸣.我踩在湿漉漉
的斜坡上,⼀不⼩⼼,右脚⼀滑,⾝⼦向右边⼀歪,滚将下去.⼿在空中乱抓,滚在⼀个⼀⽶左右⾼的⼟坎上滚了下去,被两棵树挡住,才停下来.这时,我脸上、⼿上被刺挂得⾎糊糊,⾝上好⼏处青⼀块紫⼀块的,屁股也摔⿇⽊了.头晕晕乎乎的.周⾝像散了架似的.⾐服也被刺挂了⼏个窟窿.我静坐了⼀会,感觉好些后,两⼿撑着地,才慢慢的爬起来.再看捡的菌,摔得粉碎,遍⼭都是.看来碎菌是要不得了.⽵篮也摔得离我五、六⽶远的地⽅.我慢步过去把篮⼦捡起,只得⼜从头捡菌了.
3. 种菌⼦⾟苦的话
每年七、⼋⽉份,急诊科⾥都会收治到⼀些⾷⽤野⽣菌中毒的病⼈,轻者幻视、幻听,胡⾔乱语,重者奄奄⼀息,甚⾄不治⾝亡。
饶是如此,却不能⽌住⼈们对野⽣菌的热爱,你听说过有⼈因噎废⾷的吗?⽇本⼈还拼死吃河豚呢,云南⼈吃起野⽣菌来,也算是勇⽓可嘉。我听过最⽣猛的吃菌故事,是的驾驶员讲的,某次到某村拉⼀⾷菌中毒的病⼈,发现同⼀院⼦⾥隔壁那家⼈正在吃午饭,好⼤⼀盘菌⼦,还客⽓地招呼说,,吃了没,没的话和我们⼀起吃点。白蚁怎么消灭才干净
他问,这才有⼈中毒,你们不害怕吗?那家⼈说,先吃先吃,闹不闹⼈再说。⽣长在⽔乡的⼈,⾃然有湖鲜、河鲜的骄傲,确实,我⾄今没弄明⽩,我吃过的⼤闸蟹是不是真的来⾃阳澄湖;海边长⼤的孩⼦,提起海鲜来也甚有发⾔权,别的不说,内陆地区近百元⼀⽄的基围虾,在海边只要⼗元左右⼀
⽄;许多湖鲜和海鲜,我甚⾄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但是,咱⼭⾥孩⼦也不⾃卑,为啥,提起咱云南漫⼭遍野的野⽣菌,那可是如数家珍。这就是⼤⾃然⽆私的馈赠,靠⼭吃⼭靠海吃海。
鸡枞菌每到夏季,⾬开始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的时候,⼭⾕⾥、⼩溪旁、某棵⼤树底下、某段朽⽊旁边,就会钻出⼀朵朵的⼩伞,⼀点点长⼤,⼀点点撑开,如⼀个个伸懒腰的孩⼦,等着⼈们去发现它。⾬后的集⾥,⼭⾥来的⼈们还来不及卸下背篓,早就被⼈团团围住,饕餮之徒的⼼⾥乐开了花,美味终于上了。
是呀,现在吃菌都是去集上了,记得⼩时候,⾬刚下过,顾不得⼭路泥泞,四姨五姨就提着篮⼦去拣菌,磨不过我的纠缠,有时候还得带上我这个拖油瓶。并不是所有的⼭上都会有菌⼦,必须要是种满松树的⼭,地上落满厚厚的松针,菌⼦就在⾬后从松针⾥冒出来。
⼩孩⼦眼睛亮,好奇⼼⼜重,东张西望磨磨蹭蹭,往往⽐⼤⼈更能⾸先发现菌⼦。为什么要叫拣菌⽽不叫捡菌呢,这也是有学问滴,因为要区分⾷⽤菌和毒菌,所以,不是见到菌⼦都捡,⽽需要挑拣。
四姨五姨告诉我,颜⾊鲜艳长得好看的,⼀定有毒,不能吃。最好是拣常常⾷⽤的,⽐如青头菌、⽜肝菌、菌⼿青,运⽓好的话,还能碰到鸡枞和⼲巴菌,那可就⼤⼤的打⽛祭了。
拣菌⼦除了要有⼀双探索发现的眼睛,还得有好运⽓,有时候漫⼭遍野⾛⼀整天⽽不得,有时候脚下⼀滑,⼀不留神就踩到⼀
窝,⼀锅端了,就满篓满筐。那时年幼,出门拣菌⼦的时候兴⾼采烈,回家的路上就趴在四姨五姨的背上睡着了,等到醒过来,躺在家⾥的⼤床上,厨⾥飘出炒菌⼦的⾹味,那是多么美好的⼀天呀。
⽜肝菌拣菌是⼀门学问,菌⼦的烹饪⼜是另⼀门学问。拣菌的时候虽然挑的都是⾷⽤菌,可⾷⽤菌的加⼯⽅式还很讲究,这就如同吃河豚鱼要⼩⼼处理肝脏⼀样。
⾸先,不能⼏种菌⼦混在⼀起炒,以免产⽣反应释放某种不可知的毒素;其次,⼀定要炒熟炒透;据说还要多放油,放点⼤蒜等,都很有讲究,加⼯得好,即可放⼼⾷⽤,加⼯得不好,就算是⾷⽤菌,偶尔也会有⼩⼩的闹⼀下⼈。所以说,吃菌⼦是⼀种⼩⼼谨慎胆⼤⼼细的享受。
好了,上⼏幅云南⼈最常⾷⽤的野⽣菌的PP,附带烹饪的⽅法及味觉感受,看⼀下,你都吃过了吗?外省的朋友,如果还没有尝过,那⼀定要在六⾄⼋⽉份到云南来,绝对让你不虚此⾏。有句俗话,四条腿不如两条腿,两条腿不如⼀条腿,⾹菇⼈⼯菌这样的⼀条腿,在野⽣菌⾯前,简直就是黯然失⾊。
青头菌⼲巴菌:如饼状⽣长的野⽣⼲巴菌,极不易得,因为长得像⽜⼲巴,味道有股特殊的⾹味,⽽得名。这可是野⽣菌中的黄⾦,价是40⾄50元⼀两,加⼯起来极其费事,因为很难洗。
⼲巴菌⾥往往会混合有松针⼟块和沙砾,要⼀点点撕开耐⼼洗,洗完后⽤盐揉搓,挤⼲⽔分,然后佐以⽕腿、青椒爆炒,味道极⾹。从前饭桌上还常见,⽬前已很稀有,今年我还没有吃到。
说实话,⼩时候我不太爱吃⼲巴菌,觉得⽼是容易吃到⾥⾯的沙粒,味道也奇怪,可慢慢品尝,竟是越吃越⾹,尝出味道来,世⾯上也不常见了、鸡枞:鸡枞的⾝价仅次于⼲巴菌,⽐普通菌⼦⼜贵多了。鸡枞⼤帽⼦长杆杆,洗⼲净泥后⽤⼿撕开,可以撕出像鸡丝⼀样⽩⾊的菌丝,因此得名。
鸡枞味道极鲜,鸡⾁简直⽆法和它⽐,⽽且加⼯⽅法也很多。可以烧汤,可以煎鸡蛋,可以素炒,味道最绝的,是放点⼲椒炸鸡枞油,那可是⼈间极品。
鸡枞油摆上半年多都不会坏,每次吃⽶线、拌凉菜的时候放点,⽶线和凉菜的品质马上得到品的提升与质的飞跃。有次⽣病住院,吃什么都没胃⼝,我妈煮了点粥,不顾医嘱要忌荤腥,悄悄放了⼏丝炸好的油鸡枞在粥上,我三⼝两⼝就扒⼲净了。
今年鸡枞的价好像是80⼀⽄,我妈了元的,炸了⼀⼤瓶放我家冰箱,搞得我天天想吃油然⾯和凉⽶线,就因为惦记着鸡枞油。鸡枞还有个李⿁叫⽃篷,外观很像,不过鸡枞的帽厚杆粗,⽃篷帽薄杆细,味道和价钱更是天差地别。
我爸前⼏天去⼭上遛画眉鸟,拣到⼀窝⽃篷,拿回来和我妈煮⽶线吃,据说味道也还差强⼈意。⽜肝菌:⽜肝菌,分⿊⽜肝和黄⽜肝两种,顾名思义,状似⽜肝,⿊⽜肝⾹,黄⽜肝脆。
加⼯要⼩⼼,不然偶尔也会中毒。⽜肝菌要炒了吃,⼲椒加⼤蒜⼩炒,很多餐馆有,价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