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现问题
陈坤资料《活着》没有直接用福贵的第一人称视角回忆叙述,而是加入了采风者“我”的出现,一个完整的故事被分割、穿插成几个部分,这样的设计有什么艺术效果?
(提问者:胡成誉、王洪月、姜欣然、周博然、王煜昇、任禹铎、王诗睿、孙艺宁、于子淇、陈坤、高一文)
二、分析问题
三、解决问题
(一)参考资料
1.常见的叙述者类型
①第三人称全知视角。即叙述者超越小说的所有人物事件,了解小说的全部细节和所有人物的心理及命运。第三人称叙述是从与故事无关的旁观者立场进行的叙述。由于叙述者通常是身份不确定的旁观者,因而造成这类叙述的传统特点是无视角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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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选自王确《文学理论教程》【例】
一股冰冷的寒流传遍新月的全身,妈妈的话被证实了,她缓缓地抬起手,擦去鼻尖上的冷汗,茫然地望着这位有着慈母心肠的老大夫:“这么说,是真的了!如果是这样,妈妈应该告诉我,您不要埋怨她,她是……心疼我,一时忍不住,才说出来的。您也不应该瞒我,我是多么相信您……”
泪水在卢大夫的眼眶中打转,但是,她不能让泪水流下来,一个医生不需要这种毫无医疗价值的液体!她强迫泪水上住,强迫自己做出轻松的笑容,抚着新月的手,说:“好吧,我都告诉你。孩子,你不是对我说你过去常有关节疼的毛病吗?这是一种风湿症,并不可怕。可是,它却给你的心脏带来了一些麻烦,你患有二尖瓣狭窄和轻度闭锁不全……”——节选自霍达《穆斯林的葬礼》
【例】我一纵身跨过板凳就坐下。我的心稍微平静了一点儿,我才注意到,我们的老师今天穿上了他那件挺漂亮的绿礼服,打着皱边的领结,戴着那顶绣边的小黑丝帽。这套衣帽,他只有督学来视察或者发奖的日子才穿戴。而且整个教室有一种不平常的严肃的气氛。最使我吃惊的是,后边几排一向空着的板凳上坐着好些镇上的人,他们也跟我们一样肃静。其中有郝叟老头儿,戴
着他那顶三角帽,有从前的镇长,从前的邮递员,还有些别的人,个个看来都很忧愁。郝叟还带着一本书边破了的初级读本,他把书翻开,摊在膝头上,书上横放着他那副大眼镜。
我看见这些情形,正在诧异,韩麦尔先生已经坐上椅子,像刚才对我说话那样,又柔和又严肃地对我们说:“我的孩子们,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们上课了。柏林已经来了命令,阿尔萨斯和洛林的学校只许教德语了。新老师明天就到。今天是你们最后一堂法语课,我希望你们多多用心学习。”——节选自都德《最后一课》
2.叙事节奏
小说作为时间和空间的艺术,必然存在着叙事的节奏。朱光潜说:“节奏是一切艺术的灵魂,在造型艺术则有浓淡、疏密、阴阳、向背相配称。在诗乐、舞蹈时间艺术则为高低、长短、疾徐相呼应。”小说的叙事节奏既与叙事时间的长短、叙事空间转换疾徐相关,同时也和叙述者的心理张弛、作品中人物心理和行为状况相关。小说叙事节奏内在节奏指“作品各个构成部分的起承转合、疏密缓急,或者情节的张弛变化,事态的发展波澜,场景画面的转换、跳越,人物的活动等各种内容要素的交替变换,而构成的内在运动的节奏。
(二)我的观点
《活着》没有直接用福贵的第一人称视角回忆叙述,而是加入了采风者“我”的出现,一个完整的故事被分割、穿插成几个部分,这样的设计有什么艺术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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