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洲乱世情》评析
影片讲述的是1939年一个英国的贵妇莎拉·雅力士为了与丈夫解决家庭好盾而来到澳大利亚。一开始与这片土地、当地土著格格不入。而当地的白人贵族也是抱着一种看好戏的态度来看待这位来自英国的女人。可是,在她来到的时候,发现自己的丈夫死亡······到后来发现牧场雇的人法切做了很多不法勾当,还偷了远方牧场的牛后,开始留下来与不法份子做斗争。为了打破卡尼的牛肉垄断,她与牛佬等人齐心协力把牛赶到达尔文港。在所有的磨难下,她与牛佬谱写出了一段爱情,把纳拉当做自己的小孩。当一切似乎是美满的时候,日本人轰炸澳大利亚,纳拉被带到传教岛。最后,一切都是美好的,莎拉跟牛佬远离战争,回到远方牧场,而纳拉跟金·乔治去流浪。
影片的人物方面,影片用了对比的手法。女主人翁从一开始的贵妇自居,对当地的一切格格不入,在困难面前仍带上那些女人不能缺少的东西到后来经历过重重磨难险阻,失去同伴的痛苦后,终于让她舍弃了一切多余的“修饰”。内心深处最更本的求生本能和激情被唤醒。从贵妇变成了女牛仔。可以像男人一样喝酒。女主人公的扮演者妮可·基德曼把人物的性格演绎
的淋漓精致。从一开始的高傲,走起路来抬头挺胸的傲慢到影片最后低头看着纳拉。她的骑术、她的身段、她的口音、她的风韵,配合着澳大利亚的阳光雨露,为影片注入了鲜活的生命力。骑着马,英姿飒爽的在远方牧场上狂奔,为了证明给牛佬看自己的骑术不错。不可难得的使女主人公的性格洒脱的那么倔强、厉害、开朗和活泼。电影同时呈现了一种女性的坚强、倔强等。
男主角因为的痛苦,封闭自己,虽然老板夫人点燃了他的爱情之火,但他却仍旧不愿改变流浪的生活,害怕责任。在女主角想要组建家庭式,他选择了离去,赶去牧牛。而战争的残忍,痛失女主角的哀痛。让他在经历过死亡的洗礼和失去的痛苦之后,终于唤醒心底最真实的感情。同时,电影在召唤人们唤醒不仅仅是困难、危险、战争、分离、生死,还有那个孩子,还有身边的人。他们被唤醒的,也绝不仅仅是爱情,而是生活的激情,对生命的关爱。生活是如此平凡,平凡得足以让我们忘记快乐、幸福和疼的滋味,忘记最真实的需要。
男主角因为的痛苦,封闭自己,虽然老板夫人点燃了他的爱情之火,但他却仍旧不愿改变流浪的生活,害怕责任。在女主角想要组建家庭式,他选择了离去,赶去牧牛。而战争的残忍,痛失女主角的哀痛。让他在经历过死亡的洗礼和失去的痛苦之后,终于唤醒心底最真实的感情。同时,电影在召唤人们唤醒不仅仅是困难、危险、战争、分离、生死,还有那个孩子,还有身边的人。他们被唤醒的,也绝不仅仅是爱情,而是生活的激情,对生命的关爱。生活是如此平凡,平凡得足以让我们忘记快乐、幸福和疼的滋味,忘记最真实的需要。
至于纳拉,他的父亲是白人,母亲是黑人。他有个名字,叫做“巧克力”,这个名字和身份,没有让他有什么特权,反而让他倍受歧视,不能进酒吧,进剧院。而他自愿抹黑自己的脸,选择了奴化自己去看《绿野仙踪》。他是那个时代的混血儿,亲近白人,给他们帮
助,从他们那里获得智慧和爱,同时跟祖父学习土著文化,唱能够控制鱼、鸟和牛的古老的歌。影片的最后,他选择离开,与祖父一起去回顾自然。导演没有过多的笔墨去写纳拉追求自己的文字、音乐、信仰、生活习惯,而只是用一个潦草的魔法概念来代替,显然是欠缺对土著人文化的一种考究和求证,重心依旧着眼在刻画小孩子对白人文化的一种“媚态”。
而对于金·乔治,在影片中一直是有一种神秘的力量。总是以一个似乎藏传佛教中的喇嘛般的身份出场、演绎、结束。他的那种诡异的姿态、难懂的歌声都似乎充斥着某种灵性,一瞬间让我想到了香格里拉。他也许就是原始文明的代表吧。他是那个时代那片土著人的代表。从一开始的站在山头俯视着远方牧场,通过金·乔治的歌声带领白人走过无人区。
在观众以为把牛赶到达尔文港,男女主角在一起,回到远方牧场后,故事应该到了尾声。但是,似乎为了响应“乱世”这个词语,日本来袭击这块土地。从此以后,这块土地没有了旖旎的风,没有了无边无际的旷野,缓缓下落的红日,疯狂奔腾的牛,孤独站立的大树。剩下的只有满满的硝烟,随地的火苗还没有扑灭。其实,这才是影片的高潮。在战火中,牛佬、莎拉和纳拉重新到了彼此在自己心中的地位。
妮可 基德曼白人与土著的对立、男人与女人的对立、科技与自然的对立、现代与传统乃至西方现代文明与澳洲古老文明的对立。导演在这部影片中,所要传达的有很多的思想。在结末的一片代表丰收的金黄泽中选择了解放人性、回归本源;既引用土著民歌又致敬《绿野仙踪》的配乐,也从形式到内容跟电影对接得天衣无缝…….在影片中,导演除了让观众了解爱情这个主题之外,还要我们思考和了解“种族”这个观念。黑人与白人,殖民者和土著人,当一块土地被一殖民者侵略后,外来者和土著民族之间的冲突,一向都是剧烈而悲壮的。在一切都已成定局之后,侵略会变成融合。影片中,纳拉最终和莎拉建立了一种亲情关系。把着眼点放在家庭或者一个人身上时,就更能看到那种取舍与无可奈何。总有人固守执着,也总有人包容接纳。就像纳拉和金·乔治的观点。其实,导演在安排场景是,有一个画面是在日本人轰炸澳大利亚后,原本酒吧老板是不愿让牛佬的黑人朋友进来的。但是,在劫后余生后,观点变了,最终当地土著人能够进酒吧一起和白人干杯喝酒不同的血,不同的地域,不同的人生。在乱世中,都能成为一家人。预示着“被偷走的一代”能够有天当家做主,与殖民者平等相处。
在视觉场面上,导演在开头莎拉坐车去远方牧场时的时候,用长长的镜头,刻画看袋鼠在自由的狂奔。山脉、岩石、河流、沼泽、荒地、沙漠,让观众感叹自然的美好。从旱季的
荒芜与尘土飞扬,到大雨过后,远方牧场的欣欣向荣,万物复苏。在澳大利亚的土地上,不得不让人感叹自然的神奇之处。除了在自然景观方面,导演在拍摄牛的时候也是大手笔的投入。从即将开始远征的时候,远方牧场上的5000头牛,到后来牛发生时的集体狂奔。给观众带来了视觉的冲击。最让我感到心灵震撼的是影片开头,纳拉那种纯净、清澈、深邃和真诚的眼神。在故事发展的后来,与纳拉的亲生父亲法切相对比,体现了土著人的那种单纯与无助。召唤着人性的复苏。
影片的意图是想成为带有爱情的史诗大片。在乱世中的爱情,有小孩的亲情,还有关于种族歧视的问题。白人、黑人与混血······不同的地域,不同的血,不同的人生,在乱世中能够成为一家人。同时也歌颂了在乱世中人性的勤劳、勇敢、独立和坚强的真善美。影片的重点不是爱情,也不是美丽的风景和战争的雄伟画面。而是感动人心的温暖和人性的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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