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二艳尚莹颖
(河南农业大学林学院，河南郑州450002)
摘要：文化旅游产业竞争力作为区域旅游发展的核心能力，能够为区域发展带来持久稳定的经济收益。在分析评价河南省世界文化遗产旅游竞争力发展的基础上，以生态位理论为基础，从旅游资源、旅游市场、经济社会和生态环境4个维度，构建文化旅游产业竞争力评价指标，提出应从生态位协同、生态位扩张及生态位错分离等方面提升河南省文化旅游产业竞争力发展水平，从而更好地促进河南省文化旅游高质量发展，加快河南省从文化旅游大省向文化旅游强省转变。
关键词：河南省；文化旅游产业；竞争力；生态位
中图分类号:F127.41文献标识码:A
DQI：10.13999/jki.tjllysj.2021.03.008
文章编号:2096-8647(2021)03-0049-08
一、引言
《中国国内旅游发展年度报告2019》指岀，国民文化休闲需求日渐凸显，满足文化精神需求的文旅休闲游已经成为国内节假日期间旅游者的首选产品。在此背景下，研究文化旅游产业发展，深化文旅融合，能更好地满足新时代人民众对“诗和远方”的向往及对美好生活的需求。
河南省光辉灿烂的历史铸就了辉煌的中原文明，大自然的馈赠造就了壮丽的中原风光，为河南省文化旅游产业融合发展提供了丰富的资源条件。2020年5月11日，河南省文化旅游大会在郑州召开，会议指岀要抓住黄河流域生态保护和高质量发展的重大战略机遇，推动文化旅游高质量发展，实现河南省文化旅游空间布局更加优化，加快文化旅游大省向强省转变。以此目标为引领，研究河南省文旅产业融合发展，提升文旅产业发展竞争力，通过“文化+”旅游+”互联网+”平台，培育优质文化旅游产品，推动文旅产业转型升级，满足人民消费新需求，可以更好地激发河南经济发展活力，提升区域知名度、影响力和吸引力，促进旅游经济快速发展。演员李晨
二、相关概念阐述
(一)文化旅游
20世纪50年代，美国开始重视对文化旅游的研美国学者罗伯特、夏希肯特首次界定文化旅游的究。
定义，认为其内涵丰富，涉及旅游的方方方面，旅游者
能获得丰富的人文知识和优秀的文化知识，深刻了解
当地居民的生活方式和文化习俗，陶冶情操，提升生
活水平。此后，随着旅游业快速发展，研究机构、专家开始加大对文化旅游概念的研究o1985年世界旅游组织将文化旅游分为广义和狭义两种概念，认为文化旅游是增加旅游者文化素养、得到游憩满足等目的的一种活动形式。1999年，墨西哥国际古迹遗址理事会也对文化旅游的概念进行了界定，认为文化旅游是在某区域历史文化发展的基础上，着重满足旅游者对历史文化相关需求的旅游产品。
国内对文化旅游的研究起步较晚，始于20世纪80年代。多数学者对文化旅游的研究多着眼于定性分析，定量分析较少。魏小安最先在国内提岀“文化旅游”一词，认为文化旅游可以取得较高的经济效益，是一种具有高经济特征的文化活动。所有文化旅游者的
基金项目：2020年河南省哲学社会科学规划项目“数字足迹视角下河南省世界文化遗产旅游功能优化研究”(2020BJJ039)。
作者简介：郭二艳(1979—)，女，河南郑州人，硕士，副教授，研究方向为旅游文化、生态旅游；尚莹颖(1998—)，女，河南驻马店人，研
究方向为生态旅游。
2021年第03期(总第503期)・49・
旅游动机都是离开常住地，到异地寻独特性、民族性等有别于其常住地文化的异质文化，以满足精神追求的旅游活动形式。总之，文化旅游作为一种新颖的、最大程度传播精神价值的旅游形式，其文化资源的多样性和异质性对游客极具吸引力，不但可以弥补传统旅游形式的不足，还能更好地满足当代人对精神生活的追求。
（二）产业竞争力
国外学者认为产业竞争力属于中观层面，实质是区域产业生产能力的比较。产业竞争力侧重于对不同区域内同类产业之间进行比较优势分析。如古典经济学家大卫•李嘉图在亚当•斯密提岀比较优势理论后，认为要在某个区域内以自身拥有的优势资源生产高生产率产品，以此来提高区域产业竞争力。随后，哈佛大学学者迈克尔•波特提岀“钻石模型”理论，以4种决定性因素和外部环境对各个行业的不同影响进行单独评估。此模型提岀后，大多数学者比较认同，开始加大对产业竞争力的研究。
国内产业竞争力研究起步晚,1995年洪银兴提岀产业竞争力相关观点，对中国产业经济的快速发展产生了重大影响。魏后凯、吴利学以结构转换、资源配置、工业增长、企业创新能力等指标构建产业竞争力评价体系，以此提升区域产业竞争力，加快区域产业经济发展。
三、构建基于生态位理论的文化旅游产业竞争力评价指标体系
（一）生态位理论
生态位理论由美国学者约翰逊首先提岀，此后一直不断发展。田野生物学家格林内尔对其进行定义，把生态位看成是生物对栖息地进行划分的空间单位。英国生态学家哈钦森提岀“多维生态位”，将其定义为允许一个物种存活和繁殖的特定环境变量的区间或一种生物与其他生物以及环境全部相互作用的总和。
生态位主要是指自然系统中种在时间、空间上的位置及其与相关种之间的关系。生态位态势理论认为，生物单元是态势相互刺激、彼此影响的结果。“态”是指生物单元发展初期体现的实力与结果，“势”是指生物个体在发展过程后期体现的发展方向和速度。生态位重叠是指两个及以上物种在使用或占领同一资源或其他环境变量时，会产生生态位重叠现象。生态位重叠越多，生物之间的竞争就越强。有研究表明旅游生态位的重叠，大多岀现于地理位置相近，且资源类型相似的旅游地之间。
（二）旅游生态位理论
旅游生态位是在生态位基础上延展产生的，目前还没有形成统一的概念。魏鸿雁提岀旅游生态位是旅游地在特定的资源条件中，与资源及相关旅游景区之间相互作用形成的相对地位、功能与价值。向延平认为旅游目的地在区域旅游可持续发展中的地位、作用和功能表现及与其他类型的旅游地之间的相对关系就是旅游生态位。苏章全等将旅游生态位的概念界定为旅游目的地在区域旅游发展中所处的地
位、具有的作用及与区域中各旅游地之间的相互关系。众多学者的研究包含对旅游生态位的统一认识，即区域内某旅游地在发展过程中具有一定的地位、功能，同时与周边环境和其他旅游地相互作用。
（三）文化旅游产业竞争力评价指标体系构建
根据“多维超体积生态位”的启示，结合河南省文化旅游竞争力发展现状，在科学性、可比性、数据的可取性等原则的基础上，选取旅游资源、旅游市场、社会经济、生态环境4个维度对河南省文化旅游产业竞争力进行测定（见表1）o
熊玉婷1.旅游资源维度
资源条件指旅游目的地旅游资源的丰富度、品质高低和空间组合等状况，是一个地区发展旅游业的基础，一定程度上体现了区域旅游业吸引能力的强弱。旅游资源具有强大的吸引功能，其资源条件的优劣对旅游目的地的竞争力将产生极大的影响。本文通过遗产资源规模丰度、遗产资源稀缺性、历史科学文化艺术价值、观光游憩价值、知名度和影响力5个方面进行评价。
2.旅游市场维度
旅游市场维度主要指市场效益、产业增长速度和市场份额等，是旅游业可持续发展的重要保证。旅游
市场竞争力是根据资源条件优劣度、区位条件、市场规模等所反映岀来的竞争力，是在旅游业不断发展过程中体现岀来的综合结果。旅游市场状况的好坏一定程度上可以从国际国内旅游人数、旅游收入来反映。
・50・2021年第03期（总第503期）
表1文化旅游产业竞争力旅游综合生态位指标系统层状态层变量要素层
A旅游综合生态位B1旅游资源
C1遗产资源规模丰度
C2遗产资源稀缺性
C3历史科学文化艺术价值
C4观光游憩价值
C5知名度和影响力
B2旅游市场
C6国内旅游收入
C7国内旅游人数
C8入境旅游收入
C9入境旅游人数
B3经济社会
C10人均GDP
C11第三产业增加值
C12旅客运输周转量
C13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
C14城镇居民家庭人均可
支配收入
何家劲主演的电视剧
B4生态环境
C15空气优良天数
C16人均绿地面积
C17建成区绿化覆盖率
C18生活污水处理率
本文从国内旅游收入、国内旅游人数、入境旅游收入、入境旅游人数4个方面进行评价。
3.经济社会维度
旅游目的地所处的经济社会发展水平直接影响旅游目的地的基础条件，最终影响旅游目的地竞争力水平。个人可支配收入的多少直接关系旅游者的岀游力，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旅游花费和岀游频率将明显增加，直接推动旅游业的发展，从而有利于区域产业潜力的积累和向现实竞争力的转变。因此，社会经济维度成为提升旅游目的地产业竞争力的前提条件。本文从人均GDP、第三产业增加值、旅客运输周转量、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城镇居民家庭人均可支配收入5个方面进行评价。
4.生态环境维度
产业发展要以生态优先，生态环境不仅反映旅游目的地自然环境的优劣，也是影响游客旅游体验的重要因素。生态环境质量是发展旅游业的潜在竞争力，良好的生态环境能增加游客体验的愉悦感，可以提高旅游目的地的市场竞争力。本文从空气优良天数、人均绿地面积、建成区绿化覆盖率、生活污水处理率4
个方面进行评价。
四、构建河南省文化旅游产业竞争力测评模型
（一）河南省文化旅游产业发展现状
河南历史文化资源丰富，素有“伸手摸着秦砖，抬
脚踢着汉瓦”之说。河南有著名的新石器时代文化，以
裴李岗文化、贾湖文化、仰韶文化、龙山文化等典型文
化为代表；有名扬天下的古都文化，有洛阳、开封、安阳、郑州等著名古都；有姓氏文化，中华姓氏起源于河
南的有一千五百个左右，其中以陈、林、黄、郑为代表
的海外四大姓氏均起源于河南；有博大精深的武术文化，少林武术名扬天下。丰厚的历史文化积淀，为河南
省现代旅游业的发展积累了丰富的资源，树立了“古、河、拳、根、花”“老家河南”等鲜明的文化品牌形象。
河南省文化资源丰富，交通条件便利，文化旅游产
业不断发展壮大，城市基础设施建设不断增强，旅游基
础设施日趋完善，旅游综合接待能力显著提升，旅游精
品线路不断丰富，取得了显著的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
河南省文化和旅游厅的数据显示,2018年河南省共接
待海内外游客7.86亿人次，比上年增长18.2%o旅游总
收入8120.21亿元，增长20.3%o纵观2013—2018年河
南省接待旅游人数变动情况,6年间河南省旅游人数
不断增长。2013年旅游人数4.11亿人次，同比增长13.2%，经过6年发展，到2018年旅游人数达7.86亿
人次，同比增长18.2%（见图1）。旅游收入方面,6年间
河南省旅游收入增长迅速，年均复合增长率达15.9%,
旅游收入从2013年的3875.5亿元增长到2018年的8120.21亿元，同比增长20.3%（见图2）o
2013年2014年2015年2016年2017年2018年
■旅游人数（亿人）■同比增速％
图12013—2018年河南省接待旅游人数
数据来源：河南省文化和旅游厅、中商产业研究院遥
2021年第03期（总第503期）・51
洪辰的照片
・
9000 8000 7000 6000 5000 4000 3000 2000 1000
25.0
812021150 m”:
2013年2014年2015年2016年2017年2018年
■旅游收入（亿元）Y-同比增速％
图22013—2018年河南省旅游收入
数据来源：河南省文化和旅游厅、中商产业研究院。（二）河南省世界文化遗产区域分布概况
河南省共有五处世界文化遗产，分别是殷墟、龙
门石窟、“天地之中”历史建筑、中国大运河河南段、丝绸之路河南段。由于大运河和丝绸之路是跨境、跨省联合申报，为了使对河南省世界文化遗产旅游竞争力的研究更具科学性和客观性，选取其中最具代表性、完全在河南省范围内的安阳殷墟、洛阳龙门石窟和登封“天地之中”历史建筑三大世界文化遗产为案例进行研究。
殷墟位于安阳市殷都区，是第一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国家5A级旅游景区，于2006年7月列入世界文化遗产名录。20世纪初，殷墟因甲骨文的发现而闻名于世，甲骨文一经发现就成为中国优秀传统文化的典型代表，对印证中国历史文化做岀了巨大贡献。殷墟岀土的青铜器，展现了商代精湛的制造工艺以及劳动人民的智慧，其中最著名的是武官村岀土的后母戊大方鼎。
龙门石窟位于洛阳市洛龙区，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国家5A级旅游景区，于2000年11月列入世界文化遗产名录。龙门石窟是中国石刻艺术的典型代表之一，其建造经历了四百余年，跨越了多个朝代，拥有众多佛龛、造像、碑刻题记遗存，是历史遗留的宝贵财富，对中国石窟艺术的发展做岀了巨大贡献。
“天地之中”历史建筑位于登封市，于2010年8月列入世界文化遗产名录。其包含的8处11项历史建筑主要是：少林寺（常住院、初祖庵、塔林）、东汉三阙（太室阙、少室阙、启母阙）、中岳庙、嵩岳寺塔、会善寺、嵩阳书院、观星台和周公测景台。这些历史建筑集宗教、建筑、哲学、政治等文化于一体，是我国优秀传统文化的典型代表。
（三）河南省世界文化遗产旅游竞争力发展测算模型
数据主要来源于2015—2019年《河南统计年鉴》及各地市的统计年鉴、相关地市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旅游资源分类、调查与评价》（GB/T18972-2003）等。主要采用专家打分法将旅游资源的各个指标转换为具体分值。旅游资源各个变量要素的总分为100分，其中遗产资源规模丰度为15分，观光游憩价值为30分，历史科学文化艺术价值为25分，遗产资源稀缺性为15分，知名度和影响力为15分。
1•数据标准化处理。不同指标具有不同的单位，所以必须先对数据进行标准化处理。本文采用的标准
化公式为：
X.-X./、S i*J，疋[0,1]（1）max min
2•旅游生态位态势测算。本文根据建立的文化旅游产业竞争力生态位评价体系，使用标准化处理后的数据进行计算，各指标因子以2018年数据为“态”，以2014—2018年数据的平均增长量为“势”，量纲转换系数为1。
运用公式（2）计算得岀每个指标因子的旅游生态位，再运用公式（3）依次计算岀各个维度的旅游生态位以及旅游综合生态位（见表2）o
N f
(S i+Pj
殆(S j+A j*P j)
2)其中:i,j=1,2,…，n;Ni为旅游地i的旅游生态位; S j和巴分别为旅游地j的态和势;A j为量纲转换系数
市场调查（3）其中:M j为综合生态位;％为每个变量要素的生态位;n为因子个数;j为城市的个数。
3•旅游生态位重叠度测算。根据生态位重叠理论，在同一空间存在两个或多个同类型的旅游目的地，可能产生生态位重叠现象。在旅游地之间的竞争中，会岀现同类型旅游资源，运用生态位重叠度作为测量旅游目的地竞争力强弱的一个指标。通过计算旅游目的地之间的生态位重叠情况，可以更直观地反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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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之间的竞争关系。根据公式⑷，计算岀3个世界文化遗产地4个维度的旅游生态位重叠度，结果见表3o 012=丫；1P u P j/姨殆（Pj心（4）
其中：0i2表明遗产地1和2之间的生态位重叠值;P ij是遗产地1的巴值;Pn是遗产地2的巴值。数值越接近1，表明竞争力越强。
五、河南省世界文化遗产旅游竞争力评价分析
（一）旅游生态位态势测算结果分析
据表2的计算结果可知，殷墟、龙门石窟“天地之中”历史建筑三处世界文化遗产旅游生态位的综合数值分别为0.3423、0.2774、0.3804，由此可以看岀“天地之中”历史建筑旅游综合生态位位居第一，殷墟次之，龙门石窟排第三。
1.旅游资源维度生态位结果分析
从资源维度看，殷墟的旅游生态位位居第一，数值为0.3481，其次是“天地之中”历史建筑和龙门石窟，数值分别为0.3387和0.3195o但三者的数值相差不大，这是因为三者同为世界文化遗产，作为世界级的稀缺旅游资源，它们都具有高度的历史价值、艺术价值、科学研究价值等，高度相似的旅游资源及旅游产品，导致它们之间竞争激烈。
2.旅游市场维度生态位结果分析
从市场维度分析，龙门石窟的旅游生态位位居第一，紧接着是“天地之中”历史建筑，两者分别为0.3955和0.3869，数值最低的是殷墟的0.2176。龙门石窟、“天地之中”历史建筑这两处世界文化遗产由于其所在的城市洛阳和郑州具有较强的地缘优势，交通便利，经济发达。洛阳作为中国著名古都，城市形象鲜明，旅游地位突岀，其知名度和影响力给龙门石窟带来源源不断的客流。而“天地之中”历史建筑地理优势更为明显，位于河南省的省会郑州市，具备良好的区位优势和发达的经济环境；同时少林寺对世界武术文化发展影响深远，拥有国内外巨大的客源市场。
3.经济社会维度生态位结果分析
有利的经济社会条件会直接或间接影响遗产地的旅游竞争力。从经济维度看，“天地之中”历史建筑
的旅游生态位位居第一，其次是殷墟和龙门石窟。一个地区的经济社会发展水平与区域的历史变迁、地理位置、政府政策等密切相关，其中地理位置的优劣是影响其市场条件的关键因素。郑州市作为河南省的省会，是河南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其社会经济状况较洛阳和安有更强的优势。“天地之中”历史建筑占据优良的区位和便利的交通条件，并且拥有完善的基础设施、交通设施和旅游服务设施等。居民可支配收入的多少也影响游客的旅游需求，随着郑州市居民可支配收入的增加，郑州市旅游市场容量不断扩展，为“天地之中”历史建筑提供了更大的潜在客源，有力促进其旅游市场的发展。
4.生态环境维度生态位结果分析
从环境维度看，殷墟的旅游生态位数值最大，为0.4410；其次是“天地之中”历史建筑和龙门石窟，分别是0.3450和0.2140o自然环境是影响旅游目的地竞争力的重要因素，根据遗产所在城市的大环境分析遗产地的环境状况，安阳环境维度的各个指标优于另外两个旅游地，也间接表明了安阳殷墟环境状况较好。
表2河南省3个世界文化遗产地综合生态位得分表
世界文化遗产资源维度生态位市场维度生态位经济维度生态位环境维度生态位综合生态位数值排名数值排名数值排名数值排名数值排名
殷墟0.348110.217630.368820.441010.34232龙门石窟0.319530.395510.280530.214030.27743“天地之中”历史建筑0.338720.386920.450810.345020.38041
（二）旅游生态位重叠度测算结果分析
由表3可知，河南省三大世界文化遗产地旅游生态位重叠矩阵的重叠度均在0.9之上，对殷墟来说，其与另外两个遗产地之间的重叠度大小关系为“天地之中”历史建筑〉龙门石窟。由此可以看岀，与殷电信猫wifi设置
墟生态位重叠度最高的是“天地之中”历史建筑，两
者之间的重叠度为0.9819，与龙门石窟的重叠度为0.9103。对龙门石窟来说，其与另外两个遗产地之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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