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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刘茴香、郭清华回忆整理。
②卡尔逊:《<；中国的双星》，祁国明等译校，北京：新华出版社,1987年.第173页。
收稿日期：2020—11—12
作者简介：郭杏春（1963—），男，陕西哈镇人，民进府谷支部原副主委，研究方向为西北抗战史。
战斗在晋绥边区的游击队
———兼谈郭逢浩营救乌兰夫①
郭杏春
（中国民主促进会陕西省榆林市委会府谷支部，陕西
榆林
719499）
摘
要：1937年春，白海峰收拢百灵庙后的人马重组蒙旗保安总队任总队长，乌兰夫任政训处代主任。归
绥战役失利后，白海峰、乌兰夫率部转战到哈拉寨，同马占山、郭逢浩创建了西北抗日重要军事基地。翌年，向报告了在南京催要补给等情况。中央遂任命白如冰为绥蒙工委书记，乌兰夫为委员。1940年乌兰夫抗令部队西调，遭敌伪追捕，经郭逢浩缜密保护，化险为夷。
关键词：晋绥游击队；郭逢浩；营救；乌兰夫中图分类号：K26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2234（2020）11—0100—04
一、包头改编1937年春，白海峰到内蒙古西部地区收拢百
灵庙后的人马重新组成蒙旗保安总队任总队长，常永生任参谋长，纪贞甫任政训处主任，乌兰夫任代主任。下设：一大队，队长纪松龄；二大队，队长朱实夫；直属总队由特务队和卫士班组成，转战于大庙及固阳等地。
同年10月，马占山将军在包头军事会议上宣布：蒙旗保安总队改编为蒙旗独立混成旅，白海峰任旅长，乌兰夫任政治部代主任。下辖：一团，团长纪松龄，政治指导员克力更；二团，团长朱实夫，政治指导员王允文。驻防包头一带。是年秋，德王不甘心失败，指使章文锦等人化装潜入固阳，妄图策反，云蔚发现后，当机立断，将其就地处决。
二、激战大黑河
七七事变后，马占山立刻向蒋介石请缨参战。
8月7日，国民政府在南京召开了国防会议，讨论
了《国军作战指导计划》，正式确定了“抗战到底，全面抗战。”等基本方针，马占山参加会议。23日，马占山到达大同，奉命编组东北挺进军。部署未
峻，河北及察哈尔领土相继沦陷，倭寇即向西部绥远一带进犯，马占山部队立即开赴前线。据《中国的双星》载，“日军进攻卢沟桥时，我正引退住在天津。在从北满退到苏联后，我又回到了天津。听到事变的消息后，我立刻向蒋委员长提出上前线的要求，他让我去大同在何柱国将军的师中担任骑兵旅旅长。我先到南京开会，希望蒋委员长允许我指挥一支骑兵部队进驻热河，这很难实现。8月23日我到了大同即刻赴职。赵承绶将军那时也在大同，指挥他的晋绥骑兵部队的部分人马。部队的组织松散，没有足够的准备去顽强抵抗。”②
10月12日敌人出动3个伪满师进犯归绥。当
日军沿铁路线向西推进时，马部速令布防，英勇阻击。白海峰、乌兰夫率蒙旗独立旅和李大超将军指挥的绥远国民党部队增援至大黑河沿岸的桃花板村及南茶坊一带，全体官兵同仇敌忾，展开激战。据《府谷县志》载，“十二日敌向我进攻，激战一昼一夜，敌未得逞。十三日晨敌骑两千余进攻旗下营，旋以当面之敌继续增加，众寡悬殊，已处三面包围中，遂于是日下午五时放弃绥远，节节转进，阻止西进
2020年第11期理论观察
N o.11,2020（总第173期）
Theoretic Observation
S erial N o.1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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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府谷县志>卷9<；抗战志>，第8页。
②③④
民国<；府谷县志>卷9<；抗战志>，第9,8,12页。
之敌。”①14日，日军调集了2000人的机械化部队，在
德王和伪蒙军总司令李守信的配合下，进攻归化（呼和浩特），归化失陷。东北挺进军撤退到铁路终点包头。赵承绶将军已被阎锡山调回山西，包头于
10月20日陷落。而后挺进军撤到包头以西170公
里的五原，重新整顿部队。白海峰和乌兰夫率部由白海子和昭君坟渡河南下，踏上鄂尔多斯高原，穿越毛乌素沙漠，转战到达府谷。
18日，蒙旗独立旅在达拉特旗宿营时，遭康王伪军所属森盖部500多骑兵包围，白海峰同乌兰
夫在展旦召的独贡指挥战斗，组织反击。特务队长白富全和炮兵连长刘德带领几百名士兵集中所有机和小炮突围，迅速占领了有利地形。最后，部队取得了该战的胜利。
10月底，蒙旗独立旅1000余官兵冲破敌人的
重重封锁和围追堵截，急行军数百公里，与东北挺进军新编陆军骑兵第3师井德泉部和东北挺进军张励生部在哈拉寨会师，同马占山一道，在郭逢浩镇长的协助下，创建了西北抗日重要军事基地。骑
7师和骑5师则分驻于临河、五原长城内外地方，
时去时来，与府谷相为倚，以为进攻退守之计。据《东北挺进军抗战碑》载：“迨至七七事变，又奉命编组本军于大同。未几，而冀察相继沦陷，倭寇长驱西犯，进掠绥远。本军诸将士在绥远展转防守鏖战兼旬，寇势虽挫，然其援军续至，众寡悬殊，故退保五原、临河，此抗战初年之事也。次年，复奉命：警卫伊盟，兼守河防。”
三、创建西北抗日重要军事基地
府谷接壤晋绥，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为边防重镇，西北门户，被誉为“关陕之锁钥，秦晋之咽喉”。哈（拉寨）镇僻处边陲，襟山带河，关隘险要，既是府谷之北大门，亦是晋绥防地。传说因降吉祥鸟凤凰曾更名为凤凰镇，素有小北平之称。皮毛、粮油地、毯及酿造等手工业在秦晋蒙边贸地区首屈一指。客商云集，物资齐全。在不足两平方公里的土地上有恒元成等较大商行20余家，商民过千。由此留下哈拉寨“声闻胡地三千里，鸣冠秦晋十六州。”的北门石联和历世就有“吉康潘杨”，富甲大户“牛郭赵胡”的美誉盛名。
蒙旗独立旅等部队刚到哈拉寨时，已是寒流频袭的季节，官兵仍着夏季服装，有的还穿着伪军军服，戴着尖顶的军帽，每个班只有两件皮袄。粮
食也日趋紧张，草料严重匮乏。官兵体力严重透支，但仍然分兵进村把守军事要地，与晋绥取犄角之势，牵制夹击敌人，受到当地人民的热烈欢迎。郭逢浩镇长竭尽全力地组织地方力量，排除了社会上的一切干扰，充分利用灵杰寺等公共设施，先后腾出冯氏等民宅数百余间接待部队。对年吞吐数以百万计的粮草以及肉禽蛋菜等军需物资，郭逢浩一律付现洋购买当地商贩和百姓的，并组织收购运输，保障前线供给。据《府谷县志》载:“由二十六年至三十年挺进军一军月需粮米草料均由县府就地征购，所发官价比市价相差三分之一。至三十一年四月间榆林军粮局成立，各县驻军粮秣改归军粮局设库统筹。而所定发价额数，每县市斗折合洋一十六元一毛五分。而每县市斗市价由三十五六元增至八九十元，以后又增至一百六七十元。其所派数量：三十一年为三千包，三二年为一万九千三百二十包，三十三年为一万五千八百包。”②
同时，在驻军军鞋衣被牲畜等物资方面，及时动员和组织地方力量，给予大力支持。据《府谷县志》载:“本军莅府伊始，鉴于地方民生凋敝，举凡征购军需各品及征雇输力，莫不力求简约。并严束官兵，恪守纪律，以故军民情感融洽，精诚无间。每遇作战，前方军糈运输及伤兵担架，莫不尽力以赴，颇收合作互助之效。历年军粮草料供给，一经摊派，亦均勇跃输纳，应济无阙。间或战役终了，地方机关且募款慰劳，虽为数无多，亦足以鼓舞士气。”③
郭逢浩积极抗日的行动感动了白海峰和乌兰夫，他们并肩作战，情逾骨肉。逢浩为奶奶奔丧，纪朱二团长随同白旅长和乌主任等亲临家中吊唁，并嘱：“非常时期，节哀从简。”
抗日部队在哈驻扎期间，不仅连续遭遇日军河曲等地强渡和空降之敌，该部遂会同友军悉数进行反击，而且在战斗间隙里，还主动帮助百姓拉煤挑水扫院积肥等，赢得了众的信任和拥戴。人们纷纷捐款捐物支援前线，你添半碗米，他送一升粮，有的人家甚至把自家的“红白”事便宴慰劳前线的官兵。据《府谷县志》载:“自抗战军兴以来，本县由动员会策动征募皮大衣棉背心鞋袜及食物等品甚多，每次均分别配给各部队武装同志，以加强其作战精神。自七七事变后，本县于三十一年共捐过同盟胜利债洋八万元，十二月，捐款九千元；三十二年十二月一县一机运动共募洋七万元；三十三年乡镇公益储蓄金共洋二百五十五万零三千。”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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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日寇组织更大规模的作战，偏关、河曲、保德及府谷相继失陷，白海峰和乌兰夫紧紧依靠郭逢浩及当地人民会同友军，立即投入西北战役。
1938年2月28日，敌伪调集步炮骑联合部队1000余兵力，敌机数架，进占保德后，隔河向府谷凶猛进攻，驻防军队为我22军517团。越日，日军复利用其飞机大炮之掩护强渡过河，我团附章洛书、营长张博学负责指挥张常两营与之周旋，竟日坚持不退，卒以众寡悬殊，伤亡逾半，始奉令向尖堡一带移
转阵地。敌伪占据府谷后，大施残杀，任意焚烧。嗣闻张子英团长率领杨高两营于大雪纷飞中从榆林日夜兼程返府，预备与敌决战，敌始闻风渡河。而检查地方情形已瓦砾满地，血肉纵横，烧杀之惨真令人目触心伤。据《府谷县志》载：“及三月五日拂晓，张团长指挥部队渡河袭击，敌以占据山城，居高凌下，凭险固守，颇现得意之。而官兵愤不顾身，前仆后继，勇猛直上，冲入城内，毙敌数十人，敌始仓惶逃遁，辎重尽弃。”①
从俘获敌寇身中检阅其文件地图悉知，本欲沿长城路线向西北进展，有威胁甘宁青数省之企图。据《府谷县志》载：“因府谷安全，不惟榆林可以安枕，而甘宁青西北数省亦可以高枕无忧。故谓，府谷为西北国防门户，陕甘宁青四省重要军事根据地亦无不可。”②
正当敌我双方准备决战之时，准旗西协理奇风鸣企图瓦解这支部队，指使保安队营长扬章莲派吉不开格等到哈镇策反白海峰部，被就地正法。据《府谷县志》载：“本军于二十六年十月绥西战役结束，奉令警卫伊盟，兼守河防。进驻总司令部于府谷哈拉寨，迄今且七年矣。其始也，寇焰方张，迭陷我偏关河曲保德各县。同时，伊盟奸谍充斥，日寇操纵甚亟，神榆震警，势将影响西北全局。彼时，本军以实力不敌。为争取主动，以偏师制胜，计乃设计，进袭托城萨县武川凉城关河口之间，大小经数十战。扼其要害，攻其所必救，复将蒙旗叛部擒其渠魁而生。致之卒使倭寇不能立足，将其侵陕部队撤援托萨，所陷各县次第收复，蒙族之反侧者遂亦以安。此后敌伪屡恃其优越武器渡河侵扰，均赖诸将士效忠用命，制敌机先，终未得逞。”③
由于高双成517团及驻保部队杨高两营应战在前，马占山将军亲率东北挺进军竭力苦战大营盘，暗袭托城、萨县、河口镇，切断秦晋蒙之咽喉要道在后，使倭伪腹背受敌，西犯失败。于是，河曲保德各地之敌开始仓惶逃走。山西遭到日军2月到3月攻势的压力也随之减轻。此后，日军5次万余兵力犯府，均被击退。据《民族英雄马公占山德政碑》载：“赖公不动声，陈兵河曲，暗袭托萨，攻其所必救。于是，河保各地之敌，始仓惶遁走，而人心复安。”据《府谷县志》载：“二十七年四月间，本军挺进绥武，率我特务营及骑六师徒步围攻占托城。便进袭偏关保德之敌。撤回应援，我失陷各县遂得次第收复。”④
不久，白海风去南京要给养，乌兰夫在岢岚见到了莫斯科中山大学同学八路军120师政治部主任甘泗淇。甘向中央报告了蒙旗独立旅的情况。中央书记处有关领导同志听了汇报后说：
了解到这支部队很高兴，有这样一支蒙古族部队很可贵，中央正打算开展伊盟工作，要继续扩大武装，把它作为培养抗日民族干部的学校。乌兰夫欣接中央复电，带着该师馈赠的部分棉衣棉鞋和经费返回部队。
是年春，部队撤离哈拉寨辗转河曲驻守神木，郭逢浩组织了盛大的欢送仪式。4月，白海峰和乌兰夫在延安由高岗带领向报告了南京政府的补给情况和蒙旗独立旅拟改为“国民革命军陆军新编第3师”的情况。听了很高兴的说：“你们要利用这一有利形势，接受国民党领导，争取中央政府的
供给，发展壮大这支队伍。”⑤这时，中央和陕甘宁边区党委决定将蒙古工委改为绥蒙工委，白如冰任书记。后又成立了伊盟工委，赵通儒任书记，云泽（乌兰夫）为委员。从此，该旅转战伊盟，与府谷相为倚，战斗在长城内外。据《府谷县志》载:“由二十六年至三十年府谷驻守部队既多，人民之供给亦繁。至三十年后骑二军先遣军白海峰骑兵师等部队他调常川，驻境者只留二十二军约四营驻哈镇。”⑥
四、转战伊盟
新3师驻守伊盟后，贯彻执行党的“稳伊盟、联盟军、争伪军、打日寇、保陕甘。”的工作方针，深得各族人民的拥护和支持。札萨克旗活佛舍佛从戎抗日。广大蒙回汉族青年踊跃参军，到1940年，全师2000多名官兵发展了200多名党员，乌兰夫任党委书记、政治部代主任，孟纯等为委员。这时，白海峰任师长，包清华任参谋长，纪贞甫任政治部
①②③④民国《府谷县志》卷9抗战志，第3,13,7,8页。
⑤王树盛:<；乌兰夫传>，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07年，第75页。
⑥民国<；府谷县志>卷9<；抗战志>，第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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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任。师辖：步兵7团，团长纪松龄，政治处主任克力更；8团，团长朱实夫，政治处主任王允文；骑兵9团，团长云蔚，政治处主任寒峰以及炮兵团。坚守在达拉特旗黄河沿岸，多次击退日伪“扫荡”。
五、郭逢浩救助转移乌兰夫
在日寇加紧对西北抗日重要军事基地哈拉寨疯狂进攻的关键时期，1940年10月，郭逢浩升任东北挺进军新编陆军骑兵第6师输运营营长，总司令部副官及联保主任。一天深夜，乌兰夫着便装领着妻子云丽文及妻妹突然来到哈拉寨，同郭逢浩秘密取得联系，请求帮助。
此时的哈拉寨地域内，斗争形势十分复杂，日伪横行，间谍充斥。郭逢浩深知：乌兰夫是共产党人，又因戳穿国民党顽固派“调虎离山”防“赤”计划，抗令胡宗南部队西调靖远休整，遭敌伪追捕，同时，又考虑到本镇有东北挺进军等驻军，郭家大院也已被敌机轰炸的危险，保护乌兰夫要承担一定的风险，但郭逢浩敢于担当，决心全力协助乌兰夫。针对当时的紧急状况，想出了这样一个办法：他以妻病为由，请求马占山同意和总司令部批准回家探望，待获准后，他与乌兰夫一行，匆匆离开哈拉寨，趁着夜，徒步赶往老家黄花梁。
黄花梁是位于哈拉寨东部约10公里处的极其偏僻的小山村，它是由3条水系的源头合围形成的天然“孤岛”，素有“三江源”之誉。就是这个十分隐蔽的地方，成了乌兰夫一行藏身之所。
乌兰夫到达黄花梁后，郭逢浩竭尽全力地拿出家里最新的御寒衣被和生活用品等接济乌主
任一家，并嘱咐家人好好照顾。妻子刘茴香、弟媳李二巧云和妹妹郭青梅烧水送饭，照顾起居。弟弟郭显浩和儿子郭清华白天下地干活，探听信息，晚上站岗放哨。郭逢浩着便装佯装养病，暗中陪护，不定时在村前村后暗地巡哨。
郭家的保护和无微不至的关心，使乌兰夫一家倍受感动。苦难结缘，从此建立了深厚的感情和友谊。一周后，与地下党接上了头，郭逢浩雇佣老实可靠精明干练的脚夫赵三义兴，赶着两头毛驴，秘密转移乌兰夫一行东渡黄河到河曲地下党李来兵家。临行拂晓，郭逢浩一家送别至村外路口。乌兰夫被深深地感动了，他留下密语：“云泽，土默特旗……”。
河曲是山西省最北端的城市，长城与黄河在此交汇。从这里到黄河大约45公里，大部分路是穿越山谷，他们一行翻山越岭，沿着崎岖的羊肠小道艰难地行进。他们越向前走，道路变的愈加崎岖，山上布满了岩石，爬过一个漫长的山坡，来到了山顶一个村庄。他们穿过一个劈开山脊呈弧形的月亮门，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幅壮丽的景。
从山梁上骑驴沿“之”字形路下行，到达马栅村的黄河边上，有条小船正在等候，他们一道上了船，船夫借助水流划桨摆渡，很快就登陆彼岸，他们迅即向有城墙围绕的河曲城走去。
郭逢浩一直惦记着脚夫，他悬着的心一直不能放下，而是越绷越紧。因为他深深的知道，当烽燧弥天，干戈满地之际，命悬一线的战友生死未卜，何时脱险，不得而知。现在他也只能默默的许愿祈祷，
期待着战友平安归来的那天，他的心才能得到安慰。
这是一则鲜为人知的送别，郭逢浩送别的不仅仅是他的战友，而是蒙古族的领袖，后来成为中华人民共和国副主席的乌兰夫。
1941年春，乌兰夫领导的党组织身份暴露了，胡宗南密令白海峰处决乌兰夫，强令部队西调。在这危急关头，乌兰夫紧急召开了党委会，并将情况报告了中共中央。中央的答复是：新3师的党组织要服从国民政府的调动，保证部队西调，不能分家。否则会影响国共两党的合作。并指出：部队中的共产党员，身份已经暴露且影响比较大的迅速离开部队到延安，其余同志继续坚持斗争。按照中共中央的决定，乌兰夫立即奔赴延安，分配新的工作。他所率领的国民革命军陆军新编第3师也整编为骑2军先遣军骑兵师，继续进行战斗。
〔参考文献〕
〔1〕Carlson.E.F.中国双星〔M〕.纽约：多德—米德公司出版，1940.北京：外文出版社，2003.
〔2〕埃文斯·福·卡尔逊.中国的双星〔M〕.祁国明，汪杉，译.汪溪，校.北京：新华出版社，1987.
〔3〕高克恭，王俊让，曹丕杰，鉴定.王九皋，总编.郭逢浩，等采访.张铭贞，王铭鼎书写《府谷县志》卷9《抗战志》〔M〕.府谷：县政府，民国32年.
〔4〕王树盛.乌兰夫传〔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07.
海子简介〔5〕马占山.东北挺进军抗战碑〔Z〕.哈镇：东北挺进军总司令部，黑龙江省政府，民国33年.
〔6〕郭逢浩，经理.王九皋，撰.郭昌浩，书.张见喜，张旺喜，刻.民族英雄马公占山德政碑〔Z〕.府谷人民，民国30年.
〔责任编辑：张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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