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嚓声,听上去,就像是一片交头接耳的私
语声,令人喟叹。这些草木穷尽一生,似
乎都在等待这一天的到来。终于,那个期
盼的人,回到它们身边来了。这一刻,这
些草木的内心里,一定回荡着最激越的漩
涡。
我想,这些草木,在用植物之眼打量我的同时,一定在心里一遍遍小声询问着我:我这个样子,是你最喜欢的吗?这个想法,让我感到心中一惊。这么多年的时光过去,这些草木一直在揣摩着那个少年的心理活动,并且,一厢情愿地按照少年的意愿来完善自己。我注视着身边这些草木,仿佛看见飞扬的尘土中,那个打造银器的工匠,举起手中的银器小声问我是否喜欢;暮中,那个制作桂花糖的女孩,捻着手中的桂花,问我是否还眷恋这种熟悉的味道……当然,也有那么一些草木,内心里,充满了无法消弭的仇恨。它和它一直记恨着那个少年。这种恨,有的脉络清楚,有的则属于无端的恨。这种种恨,使它们变得不可亲
近。这些怀恨在心的草木,自然包括浑身长刺的苍耳。此时的河边,一株苍耳距离我很近。它那种狰狞的样子让我明白,在这个世界,有许多东西是与生俱来的。苍耳心中的仇恨便是如此。
我想,这些低洼地带的草木,它们无忧无虑地簇拥在一起,一定都在翘首期盼着那个骑白马的翩翩少年归来。这样想着,我骤然之间有了想哭的冲动。
发稿/赵菱
今天跟老妈去买菜,走到一摊位前,
看到一种不认识的菜,我就问:“大爷,这是韭菜吗?”大爷说:“喵。”
我又问:“这是韭菜吗?”大爷说:“喵。”我寻思这也太吓人了,拖着我
妈就走了。回来后我跟我妈说这事,我
妈说:“哦,那是韭菜苗……”
昨晚刚刚躺下准备睡觉,我妈敲门说和
我爸吵架了,过来跟我挤挤。几分钟之后,我爸来让我出去一下,说是要给我
妈道歉。我刚走出房门,就听见里边的
锁门声,然后听到我爸说:“你去我们
房里睡吧!”过去之后我才知道,原来
他们屋里的空调坏了!
三年级时和同学打了一架,我叫来了六
huangxiaoming
年级的哥哥,他把他初二的哥哥叫来了。我也把高一的表哥叫来了,结果他
叫来了他上高三的表哥!这时候我们以
为必输无疑,好在那时表哥已经学了《田忌赛马》这篇课文……没错,我就
是那匹下等马!
那天我和同学一起去吃云南菜。上来一
道牛肉卷薄荷,不敢下嘴,就让一个男
生先试吃。他吃了一下,说:“是遇见
的味道。”于是我们兴冲冲地开始吃。
我吃了一口,实在没感觉到那种味道,
又问他,他说:“不好意思啊,我普通
话不标准,是绿箭的味道。”
今天我刚一到家,爸爸就问:“黄晓明
的老婆是不是叫HelloKitty?”
微  幽默
浅 语
时 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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