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国荣跨越97演唱会的评析
自认为97是颜值巅峰,热情充满了艺术感,而拉阔是荣迷心头的一块肉。
唐鹤德与张国荣 我在十几年后的一个年末看了张国荣的跨越97演唱会。当他们那边新年的钟声敲响时,我也迈入了对于屏幕上的他们来说是未来的这个年份。我知道舞台上的大部分人都是还在这个时空里的,此时的他们,在中国另一边的香港,正和当年一样,送出和收到祝福。而张国荣先生显然不在其中了。这种感受是非常奇特的。当你真正欣赏他之后,死去的他给你的感受真的是非常丰富与难以名状的。
关于这场演唱会,对于欣赏他的人来说,再多的溢美之词都显无力——跨越97似乎是一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美梦,是坠入深渊的诱惑,让你忘了性别,从此心迷意乱。
所有人看的时候都被疯狂地跩到一九九七年,又在曲终人散的那一刻被高歌的人马抛弃,滞
留原地。 从此他们流连于上个世纪的某个迷梦不愿再醒。记得徐志摩说波德莱尔:“被他毒死的人不少,被他毒醉了的更多。如今毒死的早已复生,毒醉的也已经醒来。他们不但不恨他,反而感谢他。”
其实我不应该选择和他一起等待那个新年,因为我跨越的并不是1997,而他也无法跨越我所在的年代了。整晚我都被困扰在一种难以言状的忧郁里,感受着人类情绪的一种特殊体验。
作为他的迷,最奇特微妙的一点就是——你永远只能倒回去,返回去,将一切倒带。我有时会搜索自己的记忆,试图回忆起那些个如今触动我的瞬间里,我在做什么。“当你已经不可以再拥有的时候,你唯一能做的,就是令自己不要忘记。” 当我们已经不能再朝前看的时候,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回忆。
那么用力地和过去某个时空联系,说不定能制造出量子纠缠态呢?
于是我开始回想我的96年最后几个钟头——那时的我,还在中国另一边的我的家乡,在干什么呢?如果是熟睡,我又梦到了什么?
梦到来自南方的歌声?梦到黑的睡袍?梦到红的高跟鞋?梦到未来?梦到一个男人?梦到一个来自未来的男人?
1997年,,时光是多么魔幻的一个概念。那一年我太小,我的世界鸿蒙初辟,一切尚处混沌。时间对我来说只是个模糊的概念。二十年后的今天我知道,那一年会让我魂牵梦绕。地球的另一边,一人拍了一部电影,春光乍泄,在多年后的某一天成为我最喜欢的电影。张国荣这个概念也从老旧的光影中走来,用他孤本式的难以言喻的美在我的心里刻下抹不去的印记。当我在这个时空里回想1997时,心中感慨万分。但是,回到1997的那个时刻,当时的我不知道。当时我并不知道。
张国荣拉阔演唱会的评析
2000拉阔的舞台,他秀给你看什么叫幸福。
与以往不同,没有华丽造型,没有伴舞。只有一个胖乎乎圆嘟嘟的张国荣穿着看起来最普通的白T恤牛仔裤,白T恤被随意的打个结,没有腹肌只有小肚腩,却偏要亮给你看。
舞台上,他快乐、娇憨、狂野、风流倜傥、没有一丝顾虑也没有一丝悲伤。他的幸福溢于
言表,他又跑又跳劲歌热舞汗流满面;他嗨翻全场,忘词处信手拈来的现场编词咸湿搞笑;他调戏歌迷、挑逗同事;他傲娇的噘着嘴;他唱《为你钟情》,做着他们爱的手势暗语,台下的唐先生混在观众席里挥舞着荧光棒,那一刻,全场的fans立刻变做秀恩爱的现场陪听团。。。
这场演唱会并没有什么大手笔,但它是我的最爱。它那样真实,那么不可多得,没有用力过度只有轻松快乐,它是人畜无害、治愈系的小清新。它让你确信,舞台的王者已在他那惊世骇俗的爱情里安营扎寨、快乐过活,他备受呵护,邀宠卖萌、得意洋洋,他的爱情固若金汤,他的人生光芒万丈,一切都已尘埃落定,他得到了人世间所能得到的最高奖赏——被无数人爱上的爱情,他为这一刻努力抗争等待多年,一朝实现,实在无法隐瞒。
我爱拉阔。它使我确信我爱着的这个人曾无比幸福和满足,对于fans而言,这也便是最大的幸福和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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