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生土长的莒县人趣谈莒县方言
作为土生土长的莒县人,对家乡这片土地十分的熟悉,尤其是土里土气的莒县方言,土的掉渣,土得可爱,硬拙古朴,但听来自有一番韵味!
无论走到哪里,只要一听到那熟悉的家乡土话,那亲切劲就别提有多美啦!“心里头可恣煞料”。在莒县,南乡北乡、东西两部,虽然在口语发音上存在着些许差异,但整体上来说没有较大的变化,七八十岁的老人使用的词汇都是很鲜明的方言词,如大量带“子”的名词,“手套子、草鞋垫子、决巴丫子、老汉子、孙女子”等。而四五十岁的人在词汇方面已属于过渡派,他们既能使用旧词汇也可以使用新词汇。但三十岁以下的青少年已经很少使用这些本土化的词汇了,他们大都开始直接使用普通话中的词汇。词汇的发展变化还体现在词义的变化方面。有些词虽然还在被使用,但词义已经发生了变化。如“打”在莒县方言中的另一个意思是“买”,如“打酱油”、“打酒”,但现在这一说法多用“买”来表示。莒县方言同其他地方方言一样,越来越受到普通话的影响,语音和词汇越来越向普通话靠近。随着时间的变迁和文化教育的普及,独具特的莒县方言将逐步被后来人遗忘在历史的长河中。“安阳娘来,传老几北辈子的老土话要是木有老,那可括洗啦喊”。
多年来,不管在哪工作,与几个莒县籍要好的哥们通个电话或是短信抑或QQ聊天时,总喜欢用上几句老土话逗个乐子,但说真的,原汁原味的莒县老土话,我们这代中年人,记住的已不是很多,而且真正从自己嘴里说出来时,总感觉说的不是老一代人那个语调来的亲切。
莒县土话很多,有些语句比普通话还要形象,交流的意义更为深刻,从历史文化和语言学的角度上来说,具有较高的收藏价值。说不定啥时候,一不小心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要求世界通用语就选定咱莒县土话,那咱就牛气了。哈哈,开个玩笑逗你一笑,可别当真,唰。
有了搜集整理的欲望,就习惯性的查阅资料,家藏的没有,便去图书馆查,与莒县图书馆的杜树景馆长闲侃了一阵莒县土话后,他拿出一本原中科院语言研究所著名语言学家石明远先生著述的《莒县方言志》,并再三叮嘱:“这可是我前些日从网上购到的啊,好好保管啊,看后一定要还的。”
如获至宝,回家认真翻阅一番,感觉石老先生著书专业性很强,不适合平民百姓的阅读习惯,于是便决定出去走访。
烈日当头,骑上单车自县城北上奔莒北碁山镇,印象中,这相对偏远的山区,民风朴实,肯定会有我需要的语言宝贝。
山村,清新的空气驱散我满身的疲惫;树荫下,三位老大娘正在纳凉。
看到有陌生人突然到来,一位大娘站起身问我:“嫩是组绳墨滴(你是干什么的}?”我笑呵呵的回答:“大娘,我是来听您拉呱的。”三位大娘哈哈大笑起来,有位还不太友好的对我说:“嫩看嫩捏银那(你看你这人),闲滴木的组了喊(闲的没事干了吧)”就不再理我了。这时,村内传来“小丫老好,好小丫老~~~~
”,这声音浑厚有力,拖得很长,这是我们莒县一带特有的鸭贩叫卖声,但小鸭的叫法不是第一声,怎么听怎么是第三声的小丫。莒县人管鸭子叫扁嘴,因为本土人所叫的鸭子原意是男性专有器官,很忌讳叫的,早些年曾经有位村妇偷了一只鸭子放在竹筐里,怕人发现又坐在腚底下,想机会溜走,被鸭贩发现后说了句:大
嫂子你抬抬腚我把鸭子拿出来,这下惹祸了,被村里人一顿穷打。
离开小山村,奔莒西北的果庄乡,已是日落黄昏,在一位当教师的好友家住下,聊了大半夜的土话。第二天沿莒西浮来山镇向南再折向东部,七日内游走于莒县边缘共九个乡镇三十多个村庄,风餐露宿,自不待言,但收获颇非。
莒县普通话尚未形成风气,况且上了岁数的人也不太愿意说,怕说不好还被别人笑话:“嫩看看镍银呀,干滴不吃撇吃,撇腔卖乖滴”。所以,好多外地人来莒县办事常常瞠目不知我辈所云,语言交流相当困难,影响合作也不利于和谐。闲暇之际,笔者就把连日来走访记录的以及我们经常说的俗语、俚语、忌语,还有生活用品、世像百态的民间叫法信手拈来,稍作整理,凑成一篇拙文,让感兴趣的外地人看的明白,也让我们当地人看完会心一笑。尚有好多暂没访到或想不太清的词句,还请各位方家以后添加!
“饿了”在我们莒县方言里就说“卧啦”,也就是“饥困啦”;“恶心”说成“我心”,也叫做“异歪杀啦”;“祝贺”说成“祝货”,“肉”说成“又”,“牛”叫做“油”,“让”说成“样”,“喝酒”叫“哈酒”等等。还有大量的词汇读音正好和
普通话读法相反,舌前音和舌后音拧着来,比如“吃饭”说成“次饭”,“撑死了”说成“撑使了”,“直属单位”说成“自属单位”。另外,好多莒县方言还具有多重意思,有些根据发音的语气轻重意义就大相径庭,例如“捣鼓”,一个是修理的意思,另一个意思那就含有性的成分了。“浪”,普通话是指水波,在东北地区是夸大姑娘美的意思,在莒县你可不能随便使用这个字,尤其是对大姑娘小媳妇,那可是骂人的话,一不留神说漏了嘴,可能要被人家打个半死。“噶伙”原意是指结伙也就是合作,譬如农民噶伙种地或商人噶伙做买卖等,但如果用在男女之间的关系上,那就是通奸的意思,大意不得,各位到莒县时敬请慎用这词。“小”在莒县原是长辈对小辈的爱称,”“儿”那可就是骂人了,如果再做愤怒状大声怒吼,那这场仗可就免不了啦。“孩子”意为私生子,是骂人的话,但如果是个老头或者老太太轻轻含笑数落某个小屁孩:“你这个小孩子”,那不但不算是骂人,反而还有点亲昵的味道。莒县土语还有未卜先知的预言性,记得小时候常常骂人“犊子”,这个犊子是“独子”的意思,那时候哥们一个可是受人轻视的,近些年很少有这么骂的了,原因是如今大多数家庭生的都是独子,还有“摘(音:zhei)你”,是阉割也就是结扎的意思,可不,现在估计只要是生过二胎的没“摘”的不多吧。细想想这些老土话,“咂摸咂摸含怪有意思滴山”。
好吧,闲言少叙,用我们莒县话说就是“别瞎咧咧了”,来上几段小语大家伙来咂摸咂摸是不是有弄嘛点味。
在莒县,有一种家什叫饭珠(炊帚),有一种昆虫叫节流龟(知了猴),有一种害虫叫草鞋底(百脚虫)
,有一种超市叫活做社(百货店),有一种工具叫拥车子(小推车,也叫胶轮车),有一种动物叫无路柚子(蜗牛),有一种狂妄叫作业(惹祸),有一种动作叫固用(动弹身体),有一种命令叫别乖我(不要动我身体或离我远点),有一种蝌蚪叫蛤蟆锅笛子(青蛙或蛤蟆幼虫),有一种变化叫焉有了(打蔫),有一种感觉叫害卡了(渴了),有一个关节叫拨啦盖(膝盖),有一种方法叫扎古扎古(修理),有一种讨厌叫烦弃(嫌弃),有一种野草叫拉拉央(猪殃殃,带刺的草本植物),有一种位置叫当瓤(正中间),有一种女人叫识字班(女青年),有一种夸奖叫爱将银(喜欢人),有一种庄稼叫妹子(小麦),有一样物品叫姨子(香皂),有一种态度叫扎沙(狂妄),有一种报复叫揣他两决(踢他两脚),有一种爱称叫喜子(老婆),有一种动作叫哈撒(哆嗦),有一种温度叫方古夜(很热),有一种姑娘叫小内儿(小妮子),有一种地板叫挡门(房屋地面),有一种饭叫顾渣子(面制疙瘩汤),有一种思考叫神思(想),有一种可能叫当不住(备不住),有一种额头叫也啦盖(面额),有一种关节叫麻疙瘩(胳膊肘),有一种蛙类叫崴子(青蛙),有一种菜名叫山月(山药),有一种时间叫夜来(昨天),有一种土叫卡了头(土坷垃),有一种愚人叫潮巴(傻子),有一种水瓶叫喃壶(暖壶),有一种肢体叫决巴丫子(脚丫子),有一种虫子叫唰母价子(豆虫),有一种感觉叫叶试了(热的难受),有一种伤害叫踢蹬人(折腾人),有一种动物叫长虫(蛇),有一种天气叫下无路毛(毛毛雨),有
一种无奈叫木副治(没法治),有一种问候叫你咂起(干啥去)!有一种流水叫躺斜斜(流口涎),有
一种植物叫爬方菇(长南瓜),有一种跑车叫决扎车(自行车),有一种海鲜叫嘎啦(蛤蜊),有一种动物叫马后(狼),有一种符号叫阔虎(括号)。不糙就是好,异歪就是不干净,隆呱就是有闲空,迭不滴就是俺很忙,凡士银就是烦死人,听着骂就是亲爱的,狠阴、后上是黑夜,奔阴就是大白天,商稳就是天正晌,下歪就是日偏西。鸽子咱就叫卟嘎,鸭子咱就叫扁嘴,麻雀就叫家沉子,莒县的乌鸦叫老呱。害卧了(饿了)咱就吃饽饽(馒头),拌凉菜别忘了放机会(醋)。
好家伙,一气唠叨了那么多老土话,朋友们大概有点烦了,那咱就换个说法,聊几个有趣的小段子,轻松一下吧。
俺是个识字班,银记都官俺叫朝吧,俺旁的知不道,俺刚知道害卡了哈水,害卧了吃右。江茫俺吃了一个方古夜的夜地顾,喃那娘胡子神,喷香。吃完了俺去活做社买营生,俺买了个手灯棒子,那个死银少几俺一毛钱,协点劳俺气毁老,俺急吗火促滴回气,爵老他一顿,他说不是对为地,俺含爵,把他爵火次老,他说你组剩嘛,再爵我拍你两决,斜他娘你看把他之低,俺怕他刚银残我,俺就使个手灯棒子照着快跑家气了。到家来航俺大大一学,俺大大叫俺锅锅去慢他卯了一顿,可劳俺恣毁了,不过俺以后再也不上他捏来买营生了。上面这些话你听懂了吗?如果你不是地地道道的莒县人,那么就算你是个天才的文学大师也够研究上一阵子的。还是我来翻译一下吧:我是个女青年,人家都管我叫傻子,我别的不懂得,就知道渴了喝水,饿了吃肉。刚才我吃了一个热乎乎的热地瓜,我的天哪,真香。吃完了我去商店买东西,我买了个手电筒,那个人少了我一角钱,差点把我气坏了,我急急忙忙回去,骂了他
一顿,他说不是故意的,我还骂,把他骂火了,他说你干什么,再骂我就踹你两脚,妈的你看他狂的,我怕他人揍我,我就打着手电跑回家了。回家向我爸说了,我爸叫我哥哥去把他揍了一顿,可把我高兴坏了,不过我以后再也不去他那里买东西了。哈哈,怎么样,挺有意思的吧?
再看一个小伙子是怎么说的,“近魅,俺木有事,在街上逛悠,看照一个识字班,怪俊,深思嘎啦嘎啦她,没神思,她急了俺一耳子,啊悠,刚试着脸上忽忽的,刚底疼”。听懂了吗?还是我再翻译一下你听吧:今天,我没事干,去逛街,看到一个女青年,长得很漂亮,就想跟她套近乎,没成想,被她打了一耳光,啊呀,就觉着脸上麻乎乎的,很疼。呀呀活该,小伙子干点什么不好,没事闲溜达,还想泡妞,该打。
俺那天呆网上遇着个老乡,他是意照的,安阳娘啊,嫩说他黄俺说胜么,他问我:嫩那乃远吧?我说:不远啊,骑着决扎车杆子就到老,他说:奥,那呆天俺噶户嫩去赶集,俺得坐汽车啊,我说:好唔来,就嫩那有汽车啊,再说我拍你两决。这句话应该好懂,大意是:我有天在网上遇着个老乡,他是日照的,我的天哪,你说他跟我说什么,他问我:你那远吧?我说不远啊,骑着自行车马上就到了,他说:哦,那过几天我约你去赶集,我得坐汽车去,我说:了不得,就你那里有汽车啊,再这么说我踹你两脚。
以下这些话就有些难度了,如果我不翻译出来,恐怕就是莒县的本地人,尤其是年轻人,也很需要费些时间去理解。
一、蓝蓝的天上飞着一只卟噶,飞来飞去受尽了咔哒,神思神思木有意思,飞到海边撒魔撒魔?看着一过嘎拉,放在嘴里目拉目拉,呸,俺娘吆,候咸啊,差点候杀!
二、夜来后上洗洗头,水炸骨凉,瞪着了,近魅发夜,试了试也拉盖上方古夜,把体温表放了嘎啦值一量,安阳娘来,快四十度了!问医生要了月,说那月奇好,吃上杆子就好了,没有鬼吊!谁知道他那月糊笼银,胜么用也不管,今后上差每每起不来了,在炕上爬马,卡的俺那吞子都肿了。下去水哈,到了锅门脸间擦倒了,忽通张了地上,叫火棒头子好歘。到明义喃嘚去那谎大夫,不及我治好看我曾木理中他!
三、土拉耗子问猫:几南条鱼不杂不杂常常呗,猫糍粑它:别写的谗老果子八条腿!土拉耗子啊杂回了噶古是了,咕哝蔫吧滴道:不几拉倒,你几级情顾着欻吧。
四、近魅早轻,俺赶城里集,碰个老娘们,俺木看着柴了她一决,她就了不敌了,俺佛了她一句,她拿卡拉投资捞俺也啦盖砸争青,就跑了,俺段不上。
五、在一个洪黑洪黑的狠阴,意头早就木有了,月嬷嬷含母出来,有个人柴着决扎车,提溜俩饽饽扛着仨尖饼,上山逮马后,木心思卡倒啦,喃!卡使叻。
六、江茫我看着老板那个鳖象地走着走着忽腾嘻子张到了,敢自没卡尸?党母猪没事,
固用固用又爬起来了,我过起秋了秋,叫我一厥捐尸了。
七、曾木巧啊,近魅喃娘上喃姥娘家,喃航喃锅锅歹坡来种粘滑,家来来料个死银,说航喃也呆意照干活噶乎滴怪好,喃家气吉他炒了俩菜,喃也陪他呆那来哈酒,增么烦弃银,下外劳才走。
八、以前有过香蕉跟着那一过香蕉走,后别那过要呼前别那过说:我说啊你把衣声脱了吧,前别那过就把衣声脱了,然后后别那过香蕉就拆着前边那过香蕉地衣声了,最后前别那过香蕉就卡使拉。
九、刚地些年岁木友回家拉,刚地想家,天天森司着那过地瓜干子煎饼,增么就囊木好吃,刚地劲道,喷香喷香地,出来泽泻年岁,旁银拉地呱儿,就是木友怎句县银拉呱好听,斜他闺女来,他们也木友山东银好噶胡,哈哈哈哈。。。。。。
十、以各马也和以各节流莱茧子报复吹,木心思节流迎了,透字的他从书尚吊夏莱勒,
咯着也拉该了,节流显者说:“按那个酿来,严刊拔安卡超拔拉”。
怎么样,很费脑子吧?尤其是最后这一段,笔者故意用一些不靠谱的字写出来,别说外地人看着像天书那般晦涩难懂,就咱们莒县老乡能够读懂的人恐怕也不会很多,好吧,别难为大家了,咱给你逐句解读一番:
一.蓝蓝的天上飞着一只鸽子,飞来飞去受尽了磨难,想了想人生没有多大意思,飞到海边看看去,看着一个蛤蝲,放在嘴里尝了尝,呸,我的妈呀,苦咸哪,差点齁死了!
二.昨天晚上洗洗头,水很凉,冻着了,今天发热,试了试额头上很热,把体温表放在腋窝一量,了不得了,快四十度了!向医生要了点药,他说那药很好,吃了马上就好,错不了!谁知道他那药糊弄人,没管用,今晚上差点起不来了,在炕上乱爬,渴的我喉咙都肿了,下去水喝,到了锅灶边跌倒了,扑通倒在了地上,叫火把棍子捅着了。到明天去那野郎中,不给我治好看我怎么收拾他。
三.老鼠问猫:给我条鱼品尝品尝呗,猫抢白它:鳖操的你馋嘴乌鸦跑断腿,老鼠腌臜够呛委屈死了,咕咕哝哝的说:不给就算了呗,你自己可劲着吃去。
四.今天早晨,我去城里赶集,遇上个老妇女,我没注意踩了她一脚,她就发大火了,我说了她几句,
他拿了块土垃块把我额头打青了后,就跑了,我没追上她。
五.在一个很黑的夜晚,太阳早就落山了,月亮还没出来,有个人骑着自行车,拿着两个馒头扛着三个煎饼,上山去捉狼,不小心摔倒了,唉,摔死了。土字旁一个于怎么读
六.刚才我看着老板那个正走着走着扑通一下子跌倒了,难道没跌死?可能没事吧,动弹一会又爬起来了,我过去看了看,我一脚把他踹死了。
七.这么巧啊,今天俺娘去了俺姥姥家,俺和俺哥哥在坡里种棉花,家里来了个人,说和俺爸在日照干活关系很好,俺回家给他炒了两个菜,俺爸陪着他在那里喝酒,真烦人,下午了才走。
八.以前有个香蕉跟着另一个香蕉走,后边那个吆喝前边那个说:我看你还是把衣服脱了吧,前边那个就把衣服脱了,然后后边那个香蕉就踩着前边那个香蕉的衣服了,最后前边那个香蕉就摔死了。
九.很多年没回家了,很想家,天天想着那个地瓜干子煎饼,怎么就那么好吃呀,很筋道,很香啊,出来这么多年,别人说的话,就是没有咱莒县人说话好听,X他闺女来(骂人的话),他们也没有咱山东人好团结,哈哈哈哈。
十.一个蚂蚁和一个知了来剪子包袱锤,没成想知了赢了,高兴的知了从树上掉下来了,磕着额头了,知了哭着说:我的个妈呀,差点把我磕傻了。
嘿嘿,有意思的莒县土话还有很多啦,一时半会的也想不起多少了,就此先打住吧,以后咱再啦呱啦呱。
诗圣杜甫的“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未改鬓毛衰”,道出了对家乡故土的眷恋和挚爱,土语是围绕于我们身边的浓情乡音,是维系我们区域亲情的重要组成部分,但愿所有莒县和莒县籍的天南地北莒县人,无论你是在家乡耕耘还是在天涯海角打拼,都请记住我们祖辈传承的独具特的莒县土话,并好好地珍惜它、保护它,世世代代流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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