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长江师范学院
王文平
影视评论
语义学理论告诉我们，特定语境中使用
的语言就是言语。言语的秘密，就是特定生活、专业领域、私秘空间、个人秘密、公众秘密，拟或，甚至是尽人皆知的不成为秘密的秘密生活。纵观人类的生活，社会的生活，谁能够为谁保留秘密，谁又能够保留住永恒的言语的秘密?作为生活、工作、学习交流的工具，从什么时候开始，言语丧失了它的主要功能，保持着它的秘密地位?
西班牙故事片《言语的秘密生活》的电影海报这样介绍:
“在只有清一人的一座海上石油钻井平台上发生了一起意外事故。一位试图忘记过去、神秘孤独的女护士，放弃了几年来的第一个假期，抵达海上平台，开始照顾在事故中被严重烧伤和暂时失明的一位男子。两人之间产生了一种奇怪的亲密关系，这个关系由秘密、真相、谎言、幽默以及痛苦组成，由这种关系牵引出的人间真情从此改变了他们的人生。”
言语的秘密中，折射出人间真情。这是一部温情缱绻、感人肺腑的爱情故事。汉娜有哪些地方可爱，那个素昧平生的男人，如何爱上了汉娜，为什么刻骨铭心的爱上了汉娜?事实是女主人公汉娜本身有着值得爱的价值，在于汉娜是一位具有丰富内涵的非凡女性。
汉娜性格沉静文雅、感情内敛、工作勤谨、敬业
汉娜米达兰在一个工厂做工，恪尽职守，任劳任怨。数年以来，不迟到、不早退，不休假，勤恳耐劳，无论工作，还是人品，汉娜都无可指责，无可挑剔。但是，汉娜的同事们——那些工人们、朋友们对汉娜有意见。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见、抱怨。是因为汉娜几乎不与其他人交流。汉娜是一个性格沉静、落寞寡和、极少言语的人，因为她的缺乏言语——不说话，不交流，和工人们不沟通而让同事们受不了。领导决定让汉娜去休假。
对待休假，别人或许认为是求之不得的好事，然而，对汉娜而言，那似乎也是一个不应期许的存在。或许是另一种形式的心灵的孤独
的折磨。汉娜对领导说，可以不休假吗?休假对待汉娜而言也是痛苦和折磨。在得到否定的回答后，孤独的汉娜赶着自己寂寞的行程。她一个人面对茫茫的海天，只有加倍的孤独和落寞，惆怅的旅程，寂寞的人生，可怜的汉娜!生活在一个地方被人抛弃，在另一个空间一定要得拯救。这样促成了汉娜和约瑟夫的相见相识相知。不愿意说话的汉娜隐藏着怎样的秘密?是什么造成汉娜的言语缺失?汉娜是一个怎样的
女性?
汉娜具有丰富细腻的感情，深厚的内心世界，基督的善良，博大的爱心和曾经悲惨的遭遇
汉娜是一个难能可贵的有爱心、有定力的女人。偶然的机会，在海边赶着落寞行程的汉娜，在一个小店吃饭，恰巧遇到了要招聘临时护工的钻井队成员维克特。繁忙总比悠闲好。“在时间消磨你之前消磨时间。”汉娜主动请缨，我就是护工。“I am a nurse.”就是这样偶然的机会，汉娜跟随维克特，来到浩瀚无际大海上，来到了五万吨钢铁构筑的钻井船上，得以伺奉那个受重伤的男人约瑟夫。汉娜博大的爱心，勤勉的工作，无私的奉献，小心翼翼的做着为他人服务的一切。测量体温、注射止疼剂、洗澡、照顾大小便、喂病人吃饭……样样工作尽职尽责。
爱汉娜的男人——约瑟夫受了重伤，躺在床上。他的脸部被严重烧伤，眼睛角膜被烧伤，几近失明，腿骨和腰部骨折，缠满了绷带，是个大小便不能自理的残废人。约瑟夫受重伤是由于海上钻井队中一个队友自杀，为了拯救队友的生命，约瑟夫挺身而出，扑向火海。队友在事故中死去。为了给队友遗孀一点可怜的保险金，整个钻井队保守秘密，上报是一次事故。钻井队似乎集体失语。出了事故的钻井队要解散，意味着很多人失业，为了钻井队的兄弟，为了那个自杀的弟兄的全家，钻井队全体人员做出牺牲，约瑟夫不说出秘密，钻井队的所有成员不说出秘密，这成为钻井队特点的言语环境中一个永远不能够说出的秘密，是一个永恒的
言语的秘密。
应当说，受重伤的那个男人和所有的男人一样，似乎说不出什么区别，比如同样都是男性，都是大同小异的放荡、犷野、下流。所不同是他身受重伤，被烧焦了头发，烧伤了面孔，烧伤了眼角膜，折断了腿，折伤了腰。纱布蒙着眼睛的他问汉娜一系列的问题：你叫什么名字，你家在哪里，你是科拉吗，你多大年龄，你结婚了吗，你爱吃什么饭菜，你的头发是棕的还是黄的，你是早起还是夜猫子，既然你帮助我小便，拿着我的家伙，那么你喜欢阴茎是大还是小?除此之外，约瑟夫，有许许多多其他男人少有的奇特之处。
汉娜不声不响，默默为他量体温、喂饭、注射止疼剂、换药、洗澡、照顾大小便，履行自己护士的职责。做完这一切，汉娜走到船舷，看浩瀚的大海，看绚丽的云霞，看瑰丽奇特变幻的日出。汉娜向谁诉说?只有浩瀚的自然和汉娜对话了啊。似乎又是一个言语的秘密。同样奇怪的是，钻井船上因为事故即将解散的寥寥数人，包括主管迪米奇、厨师西蒙、机械师、海洋学家乐此不疲的研究钻井对海洋生物的影响；船长沉醉工作和前程；他们默默的生活，默默工作。原来，他们都有共同的爱好，都是一喜欢孤独，喜欢安静、偏于一隅，享受自己落寞生活的人。世界上孤独的人，拟或是渴望孤独，拟或是不得不孤独生活的人真多啊。和自己的心灵对话，还有什么言语比内心的言语更加神秘，更加私秘、更加浪漫富有诗情却潜气内转?
汉娜特殊经历的心酸、悲惨，养成了她的深沉、厚重
约瑟夫想要告诉“科拉”一些私秘的事情，“你靠近些，靠近些，靠近些了吗”，“科拉”回答：是。约瑟夫靠近科拉的耳朵说:“我不会游泳。”他生平中最恐怖的事情就是父亲把不会游泳的约瑟夫扔进了水中。那是黑的像死亡一样恐怖的事情，你能帮助我从死亡的恐怖中走出来吗，谁能把我从严重的伤痛中挽回?怎么样才能走出死亡恐怖的阴影?
是什么造成了成成的，大批大批的
爱汉娜的男人
——西班牙故事片《言语的秘密生活》
[摘要]
《言语的秘密生活》中的女主人公汉娜不沟通不交流，遭到同事们的误解；海上钻井
队偶然事故，使得钻井队集体失语；特职业让生活在海上的人们默默做着自己的事情，没有言语；汉娜和约瑟夫之间有着自己的语言表达符号，大爱无疆，大爱无言，语言和非语言，演绎着人间缱绻温暖的柔情。
[关键词]
言语语言温情
40
孤独的人?政治、社会、战争、特殊的生长环境、遗传、性格等等，不一而足。当受伤的男人在汉娜的呵护下，控制了伤势，但是却没有好转，时常发高烧的状态下，汉娜给上级部门打电话，求取医生苏里策尔同意，申请直升机把约瑟夫送到大医院，这就意味着受伤的男人明天就要告别钻井船，就要离开钻井船上所有的朋友，汉娜就要和自己精心服侍，逐渐了解的男人分开，虽然刚刚结识，却要马上分离。约瑟夫必须要到条件好的医院加紧，抑制他的时而到来的高烧。在一个夜晚，就在分别的前一天晚上，汉娜给那个男人讲了自己一个朋友的故事。刚刚毕业的20岁的汉娜和朋友租了一辆马自达汽车回家。虽然知道是战争，但是好像战争距离她们非常遥远。第二次世界大战，占领军虏获了15个少女，事实是他们来自同一个国家，同一个民族，说着同样的语言，却干着伤天害理的勾当。他们一边一次又一次的她们，一边一次又一次的道歉，连连说着：对不起，对不起。在这生不如死的折磨中，还有士兵用对着姑娘的阴道，扣动扳机，扬言“你们作不成祖母了啊”。他们用刺刀一遍又一遍的划着姑娘的皮肤，然后用缝衣针缝上。痛彻肺腑，生不如死，姑娘的身上留下几百道伤痕，姑娘在内心默默祈祷，快点让我死吧，快点让我死吧。听着这样苦痛的经历，这非人间言语所能诉说的秘密，那个男人，抚着汉娜伤痕累累的身体，泣不成声。约瑟夫问，你的朋友叫什么名字?那个被称作科拉的护士说：汉娜。
当男人被送上直升机的一刻，受伤的男人知道服侍自己的护士就是那个被残害、被侮辱、被戕害的少女汉娜。
那个爱汉娜的约瑟夫有着金子一般的心灵啊。他有着明察秋毫的慧眼，他具有善良宽容旷达的心态，他明慧超然，能够识别汉娜的价值和意义。爱汉娜的男人有着怎样的价值和意义?
约瑟夫不怕困难，勇于牺牲，是一个刚烈顽强的真实的血性男人
在海上钻井船上，那个频临崩溃、纵身跃入火海的队友本来是无法营救的。但是，在事件突发，千钧一发、时不我待的关键时刻，为了拯救宝贵的生命，约瑟夫丝毫不考虑个人安危，大义凛然、义无反顾，奋然纵身跃入火海。显现了一个社会成员、一个普通人，一个同事，一个伙伴，一个兄弟，一个真正的人，大写的人的价值趋向和行为准则。
约瑟夫冷静理智、内敛深沉，聪明智慧，关爱他人，成全他人的真正男儿
45岁的约瑟夫，曾经有着一段感情经历。可悲是约瑟夫爱上了自己朋友的妻子，而朋友的妻子既爱自己，也爱自己的丈夫。约瑟夫理智的意识到，这种感情不能走的太远。他必须立刻从这样的感情中全身而退。
约瑟夫和汉娜一样，都是具有博大爱心，帮助自己、帮助他人，走出迷惘，走出黑暗，对
自己对他人进行灵魂拯救的有道德的好人。童
年的经历，战争的伤害，社会的坎坷，心理的阴
暗，精神的困惑，每一个人都需要坚强的毅力，
每一个人都需要外力的扶助，走出困境，走出
黑暗。帮助自己也帮助别人走出深渊的人，自
己是应当得救的，自己得救也引导他人得救，
这样的人应该是有道德的，而有道德的人是应
该有福的。
约瑟夫是明白什么是真爱，谁是最值得
爱，并且积极行动，顽强追求真正的爱的清醒
理智的男人
约瑟夫通过汉娜的心理医生，得以了解
一个更为深刻的真实，那些在战争年代苟活下
来的人，内心深处的羞辱、耻辱比痛苦比战争
本身更加剧烈地折磨他们的心灵。
伤病恢复的约瑟夫终于到了汉娜，见
到了汉娜，证实自己的猜测没有错，汉娜确实
有一头金黄的头发。他归还了那个小书包，
并且说明，包里的肥皂，他用了一块。汉娜说，
不要紧，她还有很多。你还了包了，可以走了。
约瑟夫告诉她，希望汉娜和自己一起走，到很
远的地方生活，共同度过余生。汉娜告诉约瑟
夫，不行。现在可以生活的很好，但是有朝一
日，等到自己陷进了无限的深渊，自己会要流
很多的眼泪，那眼泪不仅可以淹没自己，还会
连累到爱她的人。两个人都会陷入无尽的深
渊。说着，汉娜毅然走开。但是，约瑟夫说：我会
学习游泳，我一定尽力。
这是约瑟夫和汉娜之间特殊的语言符
号，是一种秘密的语言符号，是他人不理解、
不明白的语言符号。从不会游泳，到一定要学
习游泳，一定尽力。又是一个约瑟夫和汉娜特
殊的言语的秘密。这是爱情的动力，是爱情的
表白，是承诺，是责任的担负。可贵的言语的秘
密!
在尽历了许多人生坎坷和种种磨难后，
约瑟夫和汉娜终于走到了一起，完成了一个完
满的大团圆的结局。人们衷心期望这样的结
局。是世界上所有的好心人衷心渴望的结局。
言语的秘密生活，展示了人类深沉厚重
的爱。人类无需怀疑，无需忧虑，人类的爱，掩
藏在浩瀚的心理的大海里，遮蔽在无言无语的
沉默里。它是实实在在的存在，它是实实在在挽回爱情的语言
的付出，勿庸置疑，大爱无言，大爱无疆。
在艺术创造上，《言语的秘密生活》创设
了值得回味的艺术氛围。
1．完整而符合观众心理需求的故事情节
构筑
作品开篇描写汉娜的独特而倔犟的性
格。她整天默默无闻的工作，不说话，不沟通，
不交流，让同事们感到不理解，感觉到汉娜的
怪异，非常不可思议。汉娜为什么这样，是生
活，是社会，是汉娜的个性、遗传导致怪癖，还
是另有隐情?在神秘莫测的疑问构筑中，展开
情节。而后，由汉娜的敬业、善良、深刻，愿意放
弃休假而去做义工来打发漫长的假期，从而展
开大海油轮又一陌生而奇特的环境，展开对男
主人公及其周边人物的刻画塑造。油轮上又
是一滑稽、陌生、深刻、怪诞的人们。在这样
的环境中，人们随着汉娜的视角转化、观察，随
着汉娜的思考而思考。每个人都是一本厚重
的书，尤其是汉娜，她是深刻的、深邃的、不能
够立刻渗透，立刻可以读完的厚重的书。当个
人的历史展开，隐秘的心灵的世界展现，由两
个人的隔阂、冷漠、不理解、不沟通逐渐弥合贴
近，转向深深的爱恋。由可能婚姻的拒斥到爱
心缱绻温馨融合。这种符合民众文化欣赏心理
的情节，给人心理期待以满足。
2．湛蓝而旷远的视觉画面描绘
电影画面是由5万吨钢铁般架构的油轮，
矗立在28000顷波涛滚滚的大海上，旷远而广
阔。由之而产生的是人的无边无际的孤独。他
们共同的感受就是“在时间消磨你之前消磨时
间”。和浩瀚的大海同样神秘莫测的还有油轮
上人们的命运。在油轮的强烈的nois e噪音的
无时无刻的骚扰下，在所谓的事故背后，事实
是全体员工为了难友的抚恤金而做出的全体
牺牲的背景下，公司的命运，员工的命运，像缥
缈无羁的海潮滚动飘荡，都是未知数。人们像
不可预知大海的神秘一样，不能左右自己的命
运。这给壮阔湛蓝的海洋笼罩着一层忧郁而感
伤的情调，或许正是艺术的魅惑。
3．神秘而坚韧的人物形象塑造
汉娜外表冷漠，内心火热，特殊的经历造
就她的苦难和坚韧。战争年代身体和心理的
残酷伤害，使得汉娜的美丽、感情、善良、滚烫
的内心遮蔽起来，只剩下工作、劳动、克制、与
世隔绝。在心理医生的帮助下，汉娜可以投入
工作，勉强生活。但是依然面对很多人的不理
解，不友好，不合作。竟然没有人愿意和她一起
工作。在这种情势下，公司领导决定让她去休
假。或许，这正是汉娜走出绝境的契机。约瑟夫
是个表面玩世不恭，内心涵养深重的男性。为
了拯救战友，他跃身火海，被严重烧伤。眼睛、
腿、面孔，全身伤痕累累。对待刚刚到拉服侍他
的护士，他出言不逊，语言肮脏下流。约瑟夫被
烧焦了头发，烧伤了面孔，烧伤了眼角膜，折断
了腿，折伤了腰。纱布蒙着眼睛他问汉娜一系
列的问题：你叫什么名字，你家在哪里，你是科
拉吗，你多大年龄，你结婚了吗，你爱吃什么饭
菜，你的头发是棕的还是黄的，你是早起
还还是夜猫子，既然你帮助我小便，拿着我的
家伙，那么你喜欢阴茎是大还是小?随着时间
推移，汉娜为约瑟夫量体温、注射止痛剂、洗
澡、喂饭、照顾大小便，虽然一对男女或许有着
朦胧的美好感情，喜欢恶作剧的的约瑟夫想要
告诉汉娜一个秘密。他要汉娜靠近。I’m a deaf.
我是个聋子，我需要带助听器。当汉娜和约瑟
夫靠的很近的时候，约瑟夫说了一句令人哑41
中国拥有几千年的历史文化积淀，千年的文明是中国动画产业发展创新的宝贵财富和资源，也为中国动画角造型设计提供了许多可借鉴的元素。但首先必须明白的是，“民族化”这个词是个大概念，是指民族精神、中国气质和中国角度。因此，中国动画角造型设计的“民族化”不应该仅仅留于形式，将民族元素生硬的强加于设计中。这样不仅会使创作思路受到限制，也会让习惯了外国动画角形象的中国观众从一开始就对影片产生抵触感，更谈不上衍生产品的销售和动画产业化运作。
其次，我们还应该明确，之所以要注重对民族文化和特的继承，目的是为了更好的在全球化市场经济中推动中国动画产业的现代化发展，更好的符合现代人的审美观念，满足其文化生活。这就要求广大动画艺术工作者在继承传统的同时，也应该融入自己对角性格特点以及故事时代背景的理解，寻传统文化与时代风尚的对接点，并结合当代人的审美需求来创新动画语言，将传统的本土文化符号融入艺术形象，从而更好的将民族化转化为中国动画角造型的特点和气质，让中国动画传递出民族精神。需要注意的是，在寻求动画角造型“民族化”的同时，还应该遵循“产业化”生产的规律，尽量使设计出的角造型适合于动
画制作中流水线作业的规范化生产，适合衍生
产品的开发和利用。
第三，动画制作成本高、周期长，投资回报慢，而要让中国动画角造型“民族化”被观众接受并逐步取
得市场主导地位，则需要长时期的推广和经典作品的支撑。因此，在资金不充足的情况下，我们可以借鉴日本动画产业发展经验，在进行动画制作前先将设计好的“民族化”角造型和动画片的一部分做出小样，展示给各个层次的观众进行检验，或者进行角造型征集活动。这样不仅可以从中获得观众针对性的评价，分析出每个阶段市场的审美倾向，还能做到“有的放矢”，减少不必要的资金浪费和时间消耗。
第四，除了在动画本身的角造型上应该有突破外，还应当具备产业化的推广思维，做好长远市场规划，并打造和培养出中国本土的动画明星，这是推动中国动画角造型民族化的一个重要环节。为了促进动画产业的发展，国家出台了众多有利政策，对国产动画片的播出数量和时段都给予了大力支持。这样就在一定程度上减缓了外国动画明星形象长期活跃在银幕上而造成的中国观众审美观念的改变。因此，国内动画制作公司应该抓住良机，推出既能够区别于美、日动画角形象、又具有民族特的动画片，并打造出具有代表性的动画明星，在利好条件下扩大自身动画片的播映范围，开发独特的衍生产品，为动画产业链
的循环做好准备。从长远来看，长期在黄金时
间播映具有中国民族化角造型的动画，还将使未来的主流观众即现在的儿童观众在潜移默化中以欣赏的眼光接受本土动画中所表现的价值观和生活方式，正真做到“从娃娃抓起”，为本土动画未来的发展打下坚实的基础。
四、结语
中国动画曾经拥有的辉煌成就，归根结底是由于强大的中华民族文化背景的支撑。将民族精髓融入动画作品，使艺术样式不断更新，是文化发展的必然趋势。但在大力强调中国动画角造型设计“民族化”的同时，我们也不能为了强行追求民族化而割裂其商品的特性。动画最终需要的是市场的回报，因此在塑造民族化角造型的同时，也必须考虑产业化因素。
参考文献[1]张晓明、胡惠林、章建刚:《2007年：中国文化产业发展报告》，《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7.02[2]殷俊:《全球化语境下的中国动画造型》，
《装饰》，2006.12
作者简介黄方，湖南工业大学包装设计艺术学院硕士研究生，主修数码艺术与信息技术。朱晓菊，湖南工业大学包装设计艺术学院教授级高工，硕士生导师，从事数码艺术与信息技术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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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失笑的话语:I ca nnot swimming.(我不会游泳)。就在即将分别的前夜，汉娜告诉了朋友的经历，事实是自己的经历。喜欢恶作剧的约瑟夫陷入深重的忧愁和哀伤之中。为了遏制约瑟夫的高烧，汉娜请求总部派直升机接走了约瑟夫。离开约瑟夫的汉娜返回到自己单调而平静的生活。约瑟夫经过一番周折，终
于到汉娜，告诉她，他要和她一起走余下的路。但是，汉娜拒绝了。因为，她说她害怕自己的痛苦好像海洋，会淹没自己，也连累他人。但是，约瑟夫一句话非常经典，他说:“我会努力学会游泳。”可以被视为终身的承诺。撼动人心的，是主人公的宽容、善良、无边无际的爱。单单主人公的塑造还使作品尤显或许单薄的话，在约瑟夫和汉娜的周围，有思想深邃，尽心指责的钻井船领导，有恪尽职守的炊事员西蒙，他渴望能够作出让这个美丽娴静的姑娘合口的饭菜。而出于嫉妒，貌似同性恋的迪米奇和苏里策尔冷嘲热讽。汉娜说:“这是我吃过的最好的饭菜。”那个有着独特追求的海洋学家按部就班的测量海浪、水温，得出结论，假如钻井停止，水温可以下降10度。暗含对人类对自然、对海洋的过度开发，导致自然的灾难。在无边无际的寂寞中，许多人默默无闻的做着对社会、对人类、对自然有益的事情。事业就是孤独者创造的。
4．深刻而睿智的人物形象话语表达《言语的秘密生活》的台词简练而深刻。生活化、人性化、个性化打动人心。秘密生活是靠言语来揭示的。言语是人类的专利，是生活和思维的工具。影片的语言大多用简练的短句。比如:“我不是种族歧视。”你是早起还是夜猫子?你叫什么名字?Y ou c an c all me K e l a.我叫科拉。I ’m no racial di scri mina ti on.我没有种族歧视。“我是聋子。靠近点，靠近点，再靠近点。我不会游泳。”“这是我吃过的最好的。”尤其是结尾的:“我一定尽力学会游泳。”涵义丰富，是承诺，是责任，是誓言，是爱的宣言，是人物本质的纯真显现，给人无尽遐想。更为重要的是影片中的人物用语言，用行动，谱写一曲爱的颂歌。他们爱人、宽容、善良、克己、奉献、
襄助他人、关爱自然。
爱是人间最美丽的语言。语言的秘密，是人类的秘密，是人类思想的蕴涵，是人类珍贵的宝藏。
作者简介王文平，重庆长江师范学院中文系教授，研究方向：外国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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