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子弹飞》观后感(优秀8篇)
《让子弹飞》观后感篇1
  一个好的导演应该牵着观众的鼻子遨游,而不是单纯的哄他们开心,或者装姿态耍腔调,这也正是姜文超过冯小刚、陈凯歌等人的地方。第五代导演曾被称作最叛逆的一代,今日却都已经循规蹈矩泯然众人,唯有第六代的姜文舍得一身剐,敢于扯开大旗登高一呼:老子要闹革命,统统向我开炮。
  结果这一回姜文赌赢了,不但能把钱挣回来,也没辱没自己的尊严,换句话说就是“站着挣钱”。《让子弹飞》外置了多种商业片的利器,包括明星扎堆、影帝飚戏、爆裂战、荤腥幽默,这些都不见得能为电影直接加分,却无疑是最好的外加包装。电影的内核部分则是典型的姜文风格:充斥无边的黑幽默,对人性的深度透析,对时代的反讽批判都裹在里面,倘若说其他导演的作品是家常小菜,是速食快餐,那么姜文的电影就好比是山珍,不但富有嚼劲而且能恶补,直至补地让你鼻孔流血。
  姜文是个不折不扣的形式主义者,他的电影总习惯性地勾勒出一个封闭的区域,再由外入者
打破这种微妙的平衡。在《让子弹飞》中,鹅城就是这么一个区域,恶霸盘踞、百姓受欺而麻木不堪,“鹅”在这里极富象征意义,它直接性地隐射了当地百姓:愚昧、无知、惧怕、软弱和笨拙,而鹅在英文中亦是愚笨的代名词。张牧之的出现惊醒了这鹅,但他们的态度也仅止于自保和观望,并没有什么实际的行动,直到张牧之砍下了傀儡黄四郎的人头,这些人才蜂拥而入碉堡——这种行动绝不是为了反抗,而是为了掠夺,姜文就是这么幽默地凝视着人的卑微与贪婪,与《鬼子来了》中的讽刺一脉相承。
  黄四郎这个形象的出现,也意味着鹅城危机四伏,根本是个穷山恶水,鹅城的境遇让人想到《光荣的愤怒》中的黑井村,不过黄四郎更像是个非典型的恶霸,他喜欢撇几句英文、玩日本长刀,更喜欢背地里玩两面三刀,替身的出现应和了这种明暗变化,也让人物变得更加立体和复杂。树立了这个既得利益者,张牧之的出现就与他形成了鲜明的对立,两人的一见面就显得剑拔弩张,并从此延续着这种一触即发的张力,事实上两人的矛盾是不可调和的,于是马邦德的存在就显得极为必要,他是个充满了弹性的人,既能与恶霸联姻又能与土匪合伙,便顺理成章地成为了二者之间的搅棍,有着四两拨千斤之效果。姜文对马邦德这个角的塑造应该说极为精彩,除了让他展示层层骗人的假面之外,还让他最终死在堆积的白银之中,暗合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道理。
  正是这样紧张的人物关系促成了故事张力,不管是何等地尔虞我诈、偷梁换柱,都只能让气氛再绷紧一些。三人飚戏是中国电影史上难得的段落,姜文的笃定、葛优的圆滑、周润发的狠辣相形宜章,鸿门宴自然是名副其实。在国内国内大导演纷纷选择“冷静”、“克制”的表演模式的时候,姜文毅然反其道而行,采取了过火夸张化的表现,这种别出心裁的操作配合着荒诞化的场景,又显得异常和谐。舞台剧的痕迹充斥在电影的`很多角落,譬如陈坤带着团练夜袭县府,人物在二楼上来去开,忽又集体消失,只剩一个空镜头,不但像剧场中的“过幕”,又像一种写意化的留白,和那句“让子弹飞一会儿”异曲同工。
  很多人会指责电影中布景简陋、不合史实、表演过火、焦距不准之类,其实我们应该换个角度来思量,《让子弹飞》是置身于一个荒诞情景里的故事,从开始马拉火车奔驰开始就注定是个肆意挥霍的空间,而鹅城的布景空旷而整齐,徒留一蹒跚的鹅,便是为应和这种异质化的感官。很明显姜文要的并不是写实,而是虚化的空间,写实过多反而会打破这种梦幻的调,令剧情发展变得突兀。焦距模糊、调的饱和正是为了虚化环境,格局封闭正是为了淡化历史,只有架空了钳制故事的一切,电影才能在姜文的掌控下做到自如畅游,姜文永远比观众聪明的多,只是有些人看不到。
姜文老婆是谁
  《让子弹飞》拥有很多我们熟悉的东西,包括半个世纪前赛尔乔·莱昂内惯用的,如今已被丢弃的面部大特写,遗憾的是这反过来被人作为攻击“表演过火”的例证,那只能证明某些人未曾看过或喜欢那个年代神奇的西部片。片中的张牧之兄弟七人横刀立马,绝对是****于对《七武士》的借鉴;剿匪之前几个大佬踱步登台,响起的赫然是《桂河桥》中的口哨版《波基上校协奏曲》;久石让在《太阳》中的配乐于影片首尾再度出现,似乎比在前作中更和谐,当真属于节省资源的有效利用。当然电影也有些不尽如人意之处,主要表现在中段人物对白过多,言语太多荤腥的恶趣味,让人有些分不清是姜文的幽默还是冯小刚的幽默,不过幸好姜文及时鸣自省,将故事又拉回了正规。
  每个人都会做自己的白日梦,虽然它根本不真实,却让你留恋万分。《让子弹飞》就是这么一场梦境,它将我们奢求精气神近乎饱和地注入其中,风驰电掣,狂行飞奔,既让人惬意又令人着迷。张牧之无疑是个很完美的形象,他干练、刚强、正义、沉静,霸气十足却也粗中有细,面对层层险局和穷山恶水,他精于谋划并最终翻云覆雨,自然是相当令人解气的故事。不过姜文不会停留在这样的意淫,他接着笔锋一转,荣耀又化作虚空,英雄也变得落寞,进而使兄弟和女人离去,只剩了一个形单影只的孤家寡人,白日梦瞬间变成了黑童话。我亦不怀疑姜文是有私心的,因为他把那个最单纯美好,近似白野合花的角留给了
自己的妻子,而周韵也乐得接受这份礼物,很好地诠释了这个角。
 
《让子弹飞》观后感篇2
  鹅,在有些地方就是“呆瓜”的别名,电影把故事发生的地方起名叫“鹅城”是有其深意的,“人傻钱多速来”的典故估计出自“鹅城”,哈。
  电影中角的身份表象和实质是倒置的,县长,那就是长官领导,代表的是本来应该是公平和正义,其实却是花钱买的官真正的目的是捞钱根本无所谓什么公平正义;乡绅,本来应该是被县长管理的公民,其实却是真正管理县长兼管理全城老百姓的恶霸;土匪,应该是恶的代表了吧,却原来是个侠盗,只为义不要钱。可见在某些特殊时期,身份的传统意义上的表象和其内在实质原来可以竟然大相径庭的,某些特殊时期指的比如电影说的北洋时期,那时是乱世,而现在是太平盛世这样的反差当然是不会有的。所以现在呢,领导就是领导,公仆就是公仆,显贵就是显贵,犯罪分子就是犯罪分子,官不用买,钱不用捞,盗没有侠,天下很公平到处是正义。
  在鹅城这个地方,因为全城基本上人人是鹅,又恰逢乱世,所以呢,县长是恶的,乡绅是恶的,老百姓是懦弱的任人宰割的,县长和乡绅合法地打着正义的旗帜从老百姓那里捞钱,剿匪慈善帮助受灾地区众,等等,所谓的监督还是落在县长和乡绅的手里,老百姓如果不支持呢,就说你是落后众,如果出言质疑呢,就说你是散布谣言谋图颠覆,抓起来判你个十年八年,外城给个奖也不能去领,外城批评一下呢就说是鹅城自己的内政,所以你说鹅城里真的全是鹅还是全都被吓成了鹅?
  谁都知道什么是正义什么叫公平,光知道又有什么用呢?鹅们不会为了别的鹅的正义和公平去牺牲自己,所以等到自己的公平和正义被侵害的时候也不要指望有别的鹅会挺身而出,这是事实,这个事实也成了恶县长和恶乡绅们做恶的动力,当县长们乡绅们勾结起来的时候,单个的鹅就是弱小的个体,尤其当鹅们“自扫门前雪”形成习惯的时候,县长们乡绅们再怎么做恶都可以是没有顾忌的。除非,除非出来一个张牧之。张牧之当然是了不起的,是侠盗,更是英雄,那些鹅、那些本来不是鹅却被吓成了鹅的鹅需要的一个张牧之这样的人,需要打响第一的人。
  让张牧之为之行动的根源是他的理想主义,公平和正义就是理想主义,公平和正义正因为
少所以才成为了理想,做一个理想主义者当然是很崇高的,不为钱不为名不为女人,说不定哪天死了还会被阴谋者泼上污水永无真相,张牧之最后是胜利了,但他的兄弟们也全散了,喜欢的女人也跟自己的兄弟跑了,他赢得了正义却失去了全部,很残酷,但这确实是理想主义者经常的下场。何况,他离开了鹅城,那么下一个来鹅城的县长和城里剩下来的乡绅比之前的那个又能好上多少呢?张牧之这个英雄的命运,比之普通的鹅,尽管被人欺凌,但有饭吃,有衣穿,晚上可以抱着老婆睡觉,哪个究竟更幸福一点呢?
  这个故事再一次告诉我们一个真理:对恶噤声无异于是对恶的默许,对恶的默许无异于是恶的帮凶。鹅城里的每一只鹅如果都不做恶的帮凶,恶怎么可能生存呢?恶无法生存了鹅城怎么还会需要张牧之这样的孤独英雄呢?更何况就算出了张牧之这个英雄鹅城就真的永久性地解决了恶的问题了吗?
  鹅怕被恶报复所以才会噤声,那每只鹅怎么才能做到不对恶噤声呢?如果县长是每只鹅投票选出来的呢?选票就是鹅的发言,罢免权弹劾权就是鹅们另外一种发言。这样的发言不用害怕被报复。看官你好好想想,是不是这样?所有的鹅都不噤声了,天下还会有恶吗?
  姜文是我第一欣赏的中国大陆的电影导演,本人口味重没有办法,这部《让子弹飞》我等
了大概有三年,前戏三年,昨天给了我120分钟的高潮,总体上还算满意。音乐用的全部是《太阳照样升起》里的音乐,这说明这两部电影有暗中的联系。我很喜欢《太阳照样升起》,中国电影史上姜文的《鬼子来了》《太阳照样升起》会有非常崇高的地位,教父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