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糯米照片小学生新概念作文
【篇一:新概念,小学生怎么学?】
新概念不是给初高中学生学的吗?小学生对《新概念英语》到底应该怎么学?的确,小学生学习《新概念英语》和初中或者高中学习这套教材有一些不同。小学生学习《新概念英语》这套教材,以下几点是必须要注意的:
第一部分,听力
大家完全可以把《新概念英语》当成是一套很好的听力教材。《新概念英语》的配套磁带有英音的和美音的两种。大家可以根据自己的实际需要去选择购买。通过《新概念英语》练习英语听力的方法可以参考下列步骤:
第一步:不要看书,将整篇课文听写下来。如果有的词听不出来,猜测该词应该是什么,实在听不出来就不勉强。随着听写的增多,听力会逐渐增强。在听的过程中,也可加深对英语发音的认识。而且实践证明,如果能达到一听就懂的程度,你的脑子里英语翻译成汉语的现象就会消失,阅读理解的能力一定会大大提高。
第二步:把听写下来的文章与原文比对,查错误,知道自己错在哪,以后今后如何避免。 第三步:跟着磁带反复跟读课文。注意各单词的读音以及语调等问题,语音语调尽量模仿磁带,力求接近磁带上的。
第二部分,词汇
新概念教材课文里所学习的单词都是最基本、最常用的词汇,所以大家一定要掌握。对于意思不太明白的,最好用英英词典或者双解词典查阅并掌握其含义。
第三部分,语法和阅读
建议大家进行课后的习题练习和同步测试,巩固学习内容,检验学习效果。尤其是,新概念每课都有一个自己的核心语法内容,这就要求学生要将每课的这一个语法掌握。如果个别同学感觉自己的语法和阅读水平较差的,最好选择一些与自己水平相当的语法教材和英语分级阅读读物来进行课外学习,以提高英语实力。
第四部分,写作
很多人不知道如何借学习新概念来提高自己的写作能力,其实这也是有法可循的。你可以在接触一篇新的课文前,先不要看它的英文,而是根据它的中文翻译自己写再翻译成英语,然后再和原文对照,这样一经对比,就可以到自己写作的弱点和问题,及时修正,日久积累,从而获得提高。特别是第三册和第四册里面的一些美文,就为大家提供了相当好的写作方法和经典范文。
第五部分,背诵
在学习过程中,背诵一些经典课文将对英语的记忆、理解非常有益。尤其对于英语初学者而言,通过背诵课文可以加深对英语的记忆,在头脑中形成固定的记忆区域,这是一个由量变
到质变的过程。很多经典的句型、语法、词汇,通过背诵课文,都可以十分有效地长驻背诵者心中,这样一来,同学们的阅读、语法和写作,能够同时得到提高。
为了打造适合小学生学习的新概念课程,沪江网校仔细研究了新概念知识体系,经过名师归纳整理,在寒假之际特别推出新概念英语学习课程——“小学新概念英语”!
【篇二:第九届新概念作文大赛获奖作品:打马而过的旧时光】
第九届新概念作文大赛获奖作品:打马而过的旧时光
时光打马而过的瞬间,总有一种情感叫人泪流满面。
——题记
着我蠢蠢欲动的心。那时的祖母还是一个雷厉风行的人,在我幼小而有限的记忆中,她就是这么一个人,可以背着我走遍整个村庄,见到熟人便停下来不厌其烦地拉家常,讲的内容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而我就贴在她背后不停地摇晃着,以此抗议她冗长的叙述。我梦里常常出现的那些被一双双手操纵着的小布人咿咿呀呀地唱着古老的曲调。于是我不停地要祖母赶快走,祖母不耐烦地从背后用手托起我,说了声“还没开始呢!”,然后继续地把我沉陷在由无奈和烦躁所包围起来的那方瘦小的背脊中。
社戏并没有想象中那般吸引人,一穿着不同颜戏服的小布人做着不知所谓的动作,唱着我永远都听不懂的曲子,声音很大,很吵。高高的戏台,两边是两个大喇叭,声音就是从这两个大怪物中传出来的,一我永远都不知道长得什么样的人躲在幕布后面操作着手中的小布人,于是当记忆逐渐褪的时候我所能记得的只是那突兀的大手。祖母嫌我在背后不够老
实,于是把我放下来,牵着我的小手走进了人头攒动的宫庙。那时的我还只是一个整天只知道玩的屁小孩,跟在祖母后面觉得很奇怪。我矮矮的视线缀在祖母被黑棉布裤包围着的小腿后面,涌动的人在我身边游过,像是我家井里养着的那饿得瘦瘦的鱼,香烛的气味弥漫四周,庙里头那方小小的天空浑浊、阴暗,我的眼睛也因此变得朦胧起来。祖母不高的身子当着我的掩护,然后我们在人流里穿行,我并不知道我们为何而来,我只知道要紧紧跟在祖母背后不能走丢了,因为出来之前我那年轻的母亲就嘱咐我要是不听话就会被乞丐拐走,我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然后就任由祖母背着我出来了。
庙四周的墙壁因为多年烛火的熏燎而发黑,天井边上放着一个大大的浅底铁锅。我相信那是我长这么大看到过的最大的一个,黑黑的锅底让我想起了地狱里煮人用的器具,吓得我连看都不敢看一眼。我矮矮的视线慢慢地抬升,然后我就看到了那些跪在草垫上顶礼膜拜的面孔,他们手里一把把细细长长的香烟雾缭绕,白的烟随着身子的前倾直立变换着形状,然后盘旋、上升,最后消失不见。那时的我盯着烟雾消失的地方,反复地想弄明白他们到底去了哪里。可我简单的头脑无法回答这么高深的问题,只好任凭它们在我幼小的生命里落地生根,直到八岁那一年我终于到了答案。像是突然明白了大人头脑里存在的那个叫做神明的东西,我幼小的心灵忽然间空出来一块地方,用来供奉这个也许和我的生命永远挂不上钩的
神明。祖母拽了拽我的手,要我学着她的模样跪下来,她的嘴里念念有词,而我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只是模仿着她有板有眼地磕头。
我前方是一排漆着黑的油漆的八仙桌,上面摆放着各各样的供品,有我喜欢的莲子羹和糯米糕,那时我喜欢趁祖母不注意的时候踮着脚尖看着那些令人垂涎欲滴的供品想入非非,当我的目光越过那些大大小小的食物时,我看到了八仙桌后面三身表情肃穆的神像,两个粉脸,一个红脸,都是戴着黑的冠帽,长长的髯须垂在胸前,眼里有我说不出来的庄严,他们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前方,我当时就被这样的眼光吓了一跳,眼角有种被什么所触碰的痛感——也许是从那时起我才真正知道为什么人总要有所信仰,有所畏惧——尽管我那时还不知道信仰和畏惧的真正涵义。从那以后我总是会想起这些神像,这些一动不动的神像为什么会具有如此强大的震慑力量,以至于人们总是在受灾受难的时候乞求他们的庇佑,这也是一直以来困扰着我的问题。也许有些问题并不需要答案,问题的本身就是现成的答案。欲念和畏惧是人与生俱来的东西,当我们被欲念所诱导而背离道义的康庄大道时我们应该有所畏惧,于是我们会乞求神明的庇佑。所有这些领悟是我那时怎么也想不到的,就像那些生活在水底的鱼儿总也弄不明白为何同伴会上钩一样。许多年后“崇尚科学破除迷信”的观念已在我的脑子里根深蒂固,可我还是会在看到那些庄严肃穆的神像时噤若寒蝉,那种感觉就像猥亵一种
叫做圣洁的魂灵。庙外的鞭炮还在放个不停,人们的嘈杂声在耳边嗡嗡地响,我瘦弱的身躯挤在拥挤的人中突然忘了怎么寻出去的方向,祖母还紧紧地握着我的手,那种被和温暖握着的感觉萦绕
着我的整个童年,童年就是能被幸福握着,能在幸福的庇佑下无忧无虑地生活。许多时光飞逝之后,我已经成长一位大男孩,祖母却在我脑海里不断地变换着形象,先是“高大”,然后是矮小,现在是瘦弱,每当看到她耳鬓的白发,我总会想起那个手脚麻利做事雷厉风行的老人。母亲说:“你阿嬷真的老啦。”是的,祖母真的老了,我不再看到她走路轻巧的样子,唯一让我依然熟悉的是她鬓角的白发,似乎从我懂事起那些银丝就长在她鬓角,而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些白发却依然固执地不肯再增加哪怕是一丝,有人说祖母是个快乐的老太婆,也许是的,我很少看到她阴沉着脸,在我印象里,这是一个开朗的老人,尽管生活的苦难在她的脸上刻写了岁月流逝的皱纹,可荏苒的时光依然磨灭不了这个年轻时有着一副俏面孔的老人那犹存的气韵。祖母有时会在头发别一个镀了金的发卡,那是一种很普通的发卡,只有我的小指头那么大,可是几乎全村那些上了年纪的奶奶辈们都会戴这样的发卡,这个现象是附在祖母后背那些时光我用稚嫩的眼光观察到的。所以我固执地认为每一个到了祖母这个年纪的女人就一定会戴这种发卡,那是年龄和身份的象征。
祖母是个很开明的人,不像其他的乡下老人那么保守,所以她可以对我那不懂事的妹妹一句“雷要敲阿嬷啦!”毫不介意,因为在乡下,老人对于死这个字眼都是很忌讳的。而我的祖母居然一点都不在意妹妹的“诅咒”,这不是用祖母知道孩子不懂事所以说出这样的话可以解释得清的,所以我说祖母和别人不一样,换成了其他的老人,说不定就会罗嗦一整天然后把矛头指向孩子的母亲训斥一通说她没有好好教导孩子。
在我的印象里,祖母从来就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像大多数乡下老人一样,她卑微的梦想就是四个孩子能够长大成人,能够让她下半辈子享受天伦之乐。祖母是个孤儿,她的爹爹是个唱戏的小生,生得一表人才,是个风流人物,可是后来国民党捉壮丁的时候被抓到台湾去了,祖母她娘早早就去世了,幸好
祖母的亲戚收留了她,所以我的祖母那些“瓜藤”亲戚多得让人乱了头脑。至于我那当了村干部的祖父是如何看上当时没什么地位的祖母似乎是一个让人费解的问题,那时候都是媒人介绍的婚姻,也许祖父看中的正是祖母人长得俏而且心灵手巧吧,这也是我后来才慢慢领悟到的,因为祖母确实拥有一双奇特的手,她的左手大拇指比别人多了一指,小的时候我就对这只多出来的小手指颇为好奇,总是缠着她问这问那,惹得她生气了就掐我的手,疼得我眼泪
直流。后来因为屡次的以下犯上终于也被母亲训了一顿,从那以后我就再也不敢问这问那了。也许真的就如我想象中的那样,祖母的手确实比别人灵巧,她会做很好吃的菜,会煲很好喝的汤,小时侯最喜欢吃的要数一种我叫不出名字的贝类食物,绿的壳,里面放上肉碎,然后蒸熟,刚出炉的时候香气喷人,吃到嘴里更是回味无穷,嘴谗的我于是会要求祖母下次再做,而每每这时,她总是笑得很开心。我不知道祖母这六十多年来的生命岁月里到底做了多少顿饭,而每一顿到底又蕴涵了多少舐犊深情,多少对我那早早就去世的祖父默默无闻的爱——或许在他们的眼里,这不是一种爱,而更多的是一种责任,作为一个旧社会走出来的妇女,持家教子是作为一个女人不可推卸的天责——可是这种天责何尝不是由爱所催生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