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歌曲变迁:真不是唱着玩?
作者:邢大军
来源:《音乐周刊》2015年第13
        坊间听到一首歌名为《真不是闹着玩》。歌曲吟咏的是人类永恒的主题——爱情。事关爱情,近年来似乎只此一首喊出真不是闹着玩,不知是讽刺兼顾道破世道真相,还是有意区别于同期的其他流行歌曲
        从音乐角度来讲,《真不是闹着玩》可归类于另类的农业重金属。之所以说是另类,一来是源远流长却始终不被主流精英关注,属于滋生自发的状态;二来这类音乐秉承接地气的现实主义姿态和状态,始终热忱地相信并歌颂本质意义上的爱情。
        要说明这些,还是不妨呈现一下《真不是闹着玩》:那天突然就看对了眼/你一笑就让我慌了神儿/幸福像花儿开在了心尖/妹妹我也羞红了脸蛋儿/和你总有说不完的话儿男女对唱的歌曲/天天都想呆在你身边/像水和鱼儿/天上云和风儿/我和你天生也是一对/我爱你真不是闹着玩/只想和你好好过一辈子/不管你成多大腕儿挣多少钱/我爱的就是你这个人/我爱你 真不是闹着玩/只想把你风光地娶进门/不管有多长的路儿多高的坎/我们永远手牵着手……”注意,这首歌是男女对唱。似乎
这类歌曲都喜欢用男女对唱的形式呈现,这倒是应了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的老话。
        男欢女爱是动物本性,上升到艺术及美学层面后,被赋予或装饰了太多的意义,尤其是流行歌曲更喜欢在题材上偷懒,直接选取爱情来稍加点缀或深度加工。纵观这许多年来流行歌曲的发展,音乐曲风及时代流行情绪极易被纳入流行歌曲的创作中;反之说就是流行歌曲深受异化,因此也是一个绝佳的研究时代肌理的标本。但《真不是闹着玩》这类歌曲却绝对是流行音乐的另类,基因始终纯正而且强大,不被外界左右,从《纤夫的爱》到《真不是闹着玩》,都是人为创作形成,而且深受市井市场喜欢。
        现实主义是文艺风格和美学思潮范畴的问题,一直有意将《真不是闹着玩》这类农业重金属排挤出主流音乐之外,其现实主义却有着今昔的巨大差别,以前的流行歌曲在诠释爱情时多运用含蓄、审慎、怀疑的态度,如今则含混、忘我、无所谓的态度居多。关于主流爱情歌曲的变迁,有心人更可以研究一下。其实,对于这种变迁,很多流行音乐的创作者也感知到了这一点,并在创作中有所表达。例如小柯创作、王菲和陈奕迅对唱的《因为爱情》,请特别注意歌词中的这几句:给你一张过去的CD/听听那时我们的爱情/有时会突然忘了我还在爱着你/再唱不出那样的歌曲/听到都会红着脸躲避/虽然会经常忘了我依然爱着……”
        提及CD这种音乐载体,怀旧情绪是不言而喻的。其实,本文借用《真不是闹着玩》来谈流行歌曲的变迁也带有怀旧情绪。有人评述电子舞曲的今昔变迁时说:现在的跳舞音乐,节奏更加强劲,却向着冷、绝望、残酷、工业的路数上走。而上世纪80年代是全世界共同的美好年代,那时的舞曲骨子里是热的、媚的、柔软的、性感的。借用这句话来评判流行歌曲在爱情上的变迁亦恰如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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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宿映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