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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9月3日第
正义的审判之
东京审判·罪行
图①:时任日军十六
师团辎重联队士兵村濑守保拍摄的下关长江边被日军屠杀中国军民尸体。
图②:惨遭日军杀害后被焚尸的南京市民的尸体堆塞江边。
图③:中国人在被日本魔鬼活活刺杀。
日军在南京的屠杀行为分为有组织的大规
模屠杀和个体士兵的零星屠杀两种类型,由于日军的屠杀暴行规模和范围巨大,且发生的频率非常高,滞留在南京的国际人士对此有大量记述。
记在日记上的暴行
美国的约翰·马吉牧师是南京国际安全区的重要成员,他也是南京大屠杀影像的拍摄者,东京审判之时,他作为证人前往远东国际军事法庭作证。他的日记中大量记述了日军的屠杀暴行。
1937年12月19日,星期天。马吉牧师已经连续几天听到机作响,他估计日军用机屠杀了五六千人,加上街面上被日军随意屠杀的中国人,总数应该超过两万。
12月31日,星期五。马吉牧师在金陵大学医院,见到了一位浑身是血的十三四岁的男孩。这个孩子在常州被日军抓来干活,他给日本人干了三个星期。有一天他对日本人抱怨,已经两天没吃过饭,并要求回家。一个日本兵当即用铁棍打他,并用刺刀刺穿了他的耳朵。他还见到了一位被日本人浇上汽油焚烧的小船主,他全身被烧得漆黑,很快死在医院。
南京国际安全区的另外一个重要成员、金陵女子文理学院的教务长魏特琳教授救助了大量中国妇女和儿童,以及其他难民。她被誉为“南京活菩萨”,她的日记也记下了很多日军屠杀中国军民的战争暴行。
1937年12月21日,星期二。魏特琳在街上看到了凄惨的景象。“公共汽车、小汽车翻倒在街上,东一具、西一具地躺着脸已经发黑的尸体,到处都是被丢弃的军服,所有的房子和商店不是被洗劫一空就是被烧毁。”
1938年1月21日,星期五。魏特琳把从学校的女性难民那边获得的消息进行了一下统计。校内的妇女们失踪的丈夫或者儿子有568人。
1月26日,星期三。为了帮妇女们寻丈夫,魏特琳到了离古林寺不远的那个池塘。“池塘边有许多具烧黑的尸体,尸体中间还有两个煤油或是汽油罐。这些人的手被铁丝绑在身后。在西边小一些的池塘里还有20—40具烧焦的尸体。我们看到这些人穿的是平民的鞋,而不是军人的鞋。”
1938年2月7日,魏特琳汇总了妇女们报告的失踪男子信息:“商人390人,园丁农民苦力123人,工匠裁缝木匠厨师等193人,警察7人等,共计723人。他们中的绝大多数是在12月16日被抓走,至今未归。”
外媒的见证
英国《曼彻斯特卫报》在1938年2月7日和
14日,分别在第10版和第13版刊登了有关南京大屠杀的报道。
《卫报》记者在2月7日的报道中对日本人的暴行进行了深刻的揭露:“日本军队于12月13日进入南京城,次日大约有5万名士兵在这座挤满了难民的城市中大开杀戒。”
2月14日的报道继续披露日本人的暴行。
虽然有大量日本士兵开往前线,宪兵人数也增加了,可是情况仍然非常糟糕,因为“日本宪兵也常常加入他们打算制止的抢劫和行动
中去”。《卫报》记者估计,至少有1万名中国人被日军“蓄意”杀害,其中大部分是被日军“无故射杀”。
1939年2月13日,英国国会议员斯特拉博
尔吉爵士发给英国外相哈利法克斯爵士的电报
中,附带上了南京大屠杀期间在南京组织国际安全区的美国传教士乔治·菲奇在圣诞夜写的关于南京暴行的报告。斯特拉博尔吉爵士觉得报告过于血腥和残暴,特地给哈利法克斯爵士注明:“机密。禁止出版。”以下是菲奇目睹的日军屠杀暴行。
1937年12月15日,菲奇在中国军政部附近目睹了日军明目张胆地处决了数百名解除武装的中国士兵。菲奇送朋友到郊外,只能在充斥着尸体的道路上行驶。他说:“其情景非笔墨所能形容。我永远忘不了这段
南京大屠杀是哪一天发生的行程。”当晚,国际安全区的外国友人开会,菲奇得知了这样一个消息,日军在安全区内一下子拉走了1300名中国男子,将他们用绳索捆绑起来,一百人一组,全部杀。
22日,菲奇去国际安全区总部,在总部东南方向约四分之一英里的一个水塘里,看到了50具尸体,全都是老百姓,双手被绑在背后,有一个人的头被砍掉。菲奇怀疑这些平民是被日军用来练习刺杀的活靶子。
暴行让日本盟友震惊
德国外交官对于日军的疯狂暴行给予了严厉的谴责,原因是日军的屠杀暴行让他们也震惊不已。
1937年12月30日德国大使馆北平办事处寄给德国驻华大使馆(汉口)的电文的附件1中收录的A.T.斯提尔的报告,对日本人的有组织屠杀中国军民的行径进行了深刻揭露:“日军为了出士兵和‘便衣士兵’,搜遍了整个城市。数百人被从难民营带出并被处死。男子们每两三百人被编成一组,然后带到方便行刑的地方,再用步和机关将其杀害。有一次为了杀害被捕的几百个人,动用了坦克。我亲眼目睹了一次集团行刑。有两三个日本士兵跟着他们,把他们押往一块空地。在那里,他们被三三两两残酷地杀。一个日本兵拿着步,站在堆成小山的尸体上,向稍微有点动弹的人身上发射子弹。”
S.贝德士博士和克勒格尔先生的记述也描写了日军野蛮屠杀的血腥暴行。
贝德士博士写道,日军将中国士兵绑成一串后杀,虽然这些士兵已经脱掉了军服。日军征用了大量青壮年的中国男子充当他们掠夺物资的搬用工,在他们完成工作后,又强令中国警察从中选出400人,将他们50人一组捆绑在一起,杀。
1937年12月14日至26日,克勒格尔在南京政府交通部附近的马路上看到30名左右被绑成一串后杀掉的苦力和士兵的尸体;山西路旁的小池塘里躺满了50具左右的尸体;他在某个寺院里见过20具左右的尸体。1938年1月6日,德国大使陶德曼自汉口寄往德国外交部的报告中写道,日军在广场上把1000名中国人捆起来并让他们站好,然后将他们分批依次带走,把他们杀,是让他们跪着,开打穿他们的后脑。在此之前,在南京的德国人观察到了100次左右用这种方法进行的行刑。退休中校布林克曼在1938年3月18日致斯特拉赫维茨的信函中提到,1938年1月13日,江苏路口还有20具尸体。
(作者系《世界博览》杂志资深编辑)
南京大屠杀是日军在二
战期间制造的死难人数最多的战争暴行,死难人数超过了30万人。缅泰死亡铁路紧随其后,死难人数超过6万人。巴丹死亡行军位居第
三,死难人数超过1.5万人。这样的死亡人数规模在世界暴行史上也是极大的。二战期间可以与之比拟的就是德国屠杀犹太人和波兰人的战争暴行。但是比之于德国积极向受害者及受害国家
道歉赔偿的态度,日本政府
一直拒绝就这些战争暴行道歉赔偿,日本右翼分子甚至否认南京大屠杀的存在。
但是,从国际法的角度来说,南京大屠杀已经载入了《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判决书》,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对它也有明确的判决,并且将
制造南京大屠杀的罪魁祸首松井石根判处绞刑。国民政府组织的南京审判也判处了谷寿夫、向井敏明、野田毅等乙丙级战犯死刑。判决一旦产生,就有法律效力。国际法庭的判决一旦产生,就有国际法的效力。
南京大屠杀是被国际法文件确认的日本二战战争罪行,白纸黑字,日本无从抵赖。《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判决书》永远地将残暴的日军钉在了历史的耻辱柱上。
南京大屠杀:日军就是“兽类的集团”
1937年12月13日,南京沦陷。日军开始了长达6周的惨绝人寰的暴行。在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判决书中,南京大屠杀、缅泰死亡铁路、巴丹死亡行军这三个战争暴行是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具体提到的事件,并有专门章节文字加以叙述。在西方历史学界,这三个
战争暴行被统称为二战日军远东三大战争暴行。东京审判判决书的结论是:日本兵完全像一被放纵的野蛮人似地来污辱这个城市……这不是个人的而是整个陆军、即日军本身的残暴和犯罪行为……日军就是“兽类的集团”。
南京市像被捕获的饵食似地落到了日本人的手中,该市不像只是由有组织的战斗所占领的;战胜的日军捕捉他的饵食犯下了无数的暴行。日军单独的或者以二三人为一个小集团在全市游荡,实行杀人、、抢劫、放火。当时是任何纪律也没有的。许多日军喝得酩酊大醉。日军在街上漫步,一点也未被开罪并且毫无缘由、不分青红皂白地屠杀中国人的男女和小孩,终至在大街小巷都横陈着被害者的尸体。据另外一个证人说:中国人像兔子似的被猎取着,只要看见那个人一动就被击。由于这种不分青红皂白地屠杀,在日方占领南京市的最初两三天内的期间,至少有一万二千人的非战斗人员的中国男女和儿童被害了。
对于一般男子的有组织的大量屠杀,显然
是得到了指挥官的许可而实行的。它的借口是中
国兵脱下了军服混入在平民之中。中国平民被集成一一的,反绑着手,押运到城外,用机关和刺刀集体的被屠杀。据现在所知道的,达到兵役年龄的中国男人,这样被害的达两万人。
在城外的人们比在城内的人稍稍好一点。在南京四周二百华里(约六十六英里)以内的所有村庄,大体上都处于同样的状态。居民为了躲日本兵,逃到了乡间。在各处他们都组织了难民村。日本人占领了许多这样的村落,对于这些难民也施以像对待南京居民一样的办法。从南京逃出的平民中,有五万七千人被赶上和被拘禁。在拘禁中,他们遭受了饥饿和拷问,以致许多人都死掉了。许多未死的人,又被机关和刺刀杀死了。
好些中国兵在城外放下武器投降了。在他们投降后七十二小时内,在长江江岸被机关扫射而集体的被屠杀了。这样被屠杀的俘虏达三万人以上。对于这样被屠杀的俘虏,连虚饰的审判都没有实行过。
据后来估计,在日军占领后最初六个星期内,南京及其附近被屠杀的平民和俘虏,总数达二十万人以上。这种估计并不夸张,这由掩埋队及其他团体所埋尸体达十五万五千人的事实就可以证明了。根据这些团体的报告说,尸体大多是被反绑着两手的。这个数字还没有将被日军所烧弃了的尸体,投入到长江,或以其他方法处分的人们计算在内。
(摘自张效林译《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判决书》)
流恶难尽书罪无穷
本报特约撰稿人多国丽
《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判决书》对日军屠杀行为的描述
战争罪行不容抵赖
本报特约撰稿
人多
丽令人发指的行为
往往在疯狂蹂躏了中国妇女后将其杀害,伤害她们的身体
—女乳房,况屡屡出现。这些都有图片证据留存。
美国的约翰·女,他在日记中写道:“这些勾当,街上到处是女人的日本兵。放物品的房子里住满了妇女,我们的饭厅里。她们终日惶惶不安,状。”
责人—女。的暴行。
1937年12月14日,星期二。“许多妇女神情恐怖,昨夜是恐怖之夜,轻妇女被日本兵从家中抓走。由进入我们的校园,的妇女呆在家中,《曼彻斯特卫报》计:1937年12月15日,陵大学图书馆大楼,在那里了4日,(声明:本版图片均来自山东画报出版社《日本侵华图志(25)·投降与受审》,未经授权,不得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