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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风貌营造视角下的长春市城市设计实践
□ 张馨月，周 勇，刘延松
[摘 要]长春市作为国家历史文化名城、国家第一批城市设计试点城市，多年来城市设计在其城市规划建设管理过程中发挥了积极作用，成为城市特风貌营造与维护的有力抓手。文章在系统梳理长春市城市建设发展历程和城市风貌特征的基础上，分析总结了以强化特风貌营造为导向的城市设计工作思路、技术路线，以及城市设计在编制、管理与实施等方面所形
成的特经验，以期为国内其他城市在开展城市设计工作和营造城市风貌过程中提供有益参考。[关键词]特风貌营造；城市设计试点；城市设计；长春市
[文章编号]1006-0022(2020)S1-0097-07 [中图分类号]TU984.1 [文献标识码]B
长春特小吃[引文格式]张馨月，周勇，刘延松．特风貌营造视角下的长春市城市设计实践[J]．规划师，2020(增刊2)：97-103．
Urban Design Practice for Characteristic Cityscape Creation, Changchun/Zhang Xinyue, Zhou Y ong, Liu Y ansong
[Abstract] As a historic city and an urban design pilot city, Changchun highlights urban design in urban planning administration
and characteristic cityscape construction. With a review of urban development and cityscape characters of Changchun, the paper concludes characteristic cityscape creation oriented urban design idea and technique, and experience in urban design compilation, management, and implementation. It provides valuable experience and reference for other cities. [Key words] Characteristic cityscape creation, Urban design pilot city, Urban design, Changchun
划改革的三大重要突破口之一①。在此背景下，住房和
城乡建设部分别于2017年3月和7月印发通知，先后将两批共57个城市列为国家城市设计试点城市，并以“创新管理制度、探索技术方法、传承历史文化、提高城市质量”为工作重点，鼓励全国各地因地制宜开展城市设计，在实践和探索中逐渐将城市设计转化为解决“千城一面”城市风貌问题的有力抓手[2]。
长春市作为国家历史文化名城，城市空间格局特
鲜明，多年来在城市特风貌营造方面进行了大量的实践与探索。2017年，在被正式列为国家第一批城市设计试点城市之后，长春市积极把握历史机遇，围绕城市设计编制研究、管理制度创新探索及精品示范项目推广等任务开展了系统、深入的工作，其工作成
效对城市特风貌营造、城市空间品质提升及城市历
0引言
城市特风貌是一座城市在其发展过程中，在地域
条件、历史积淀、自然环境、空间形态、文化活动及社区生活等要素共同作用下所形成的在人的感知层面区别于其他城市的形态特征[1]。新常态背景下，城市建设逐
渐进入由“粗放式扩张”向“内涵式发展”过渡和转变的关键时期，由此城市设计作为营造城市特风貌、提升城市环境品质和传承城市历史文脉的有效手段，引起了国家和地方层面的高度重视。
2015年12月，中央城市工作会议时隔37年再次召开，习近平总书记针对“加强城市设计工作”发表了重要讲话。2016年9月，全国城乡规划改革工作座谈
会召开，会议将“建立城市设计制度”列为推动城乡规
[作者简介]
张馨月，硕士，工程师，现任职于长春市规划编制研究中心(长春市城乡规划设计研究院)。周 勇，工程师，注册城乡规划师，现任职于长春市规划编制研究中心(长春市城乡规划设计研究院)。
刘延松，硕士，正高级工程师，长春市规划和自然资源局空间规划处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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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文脉延续起到了积极的推动作用。本文以长春市为研究对象，在系统梳理城市建设发展历程和城市风貌特征的基础上，分析总结了以强化特风貌营造为导向
的城市设计工作思路、技术路线，以及城市设计在编制、管理与实施等方面所形成的特经验，以期为国内其他城市
在开展城市设计工作和营造城市风貌过程中提供有益参考。
1以强化特风貌营造为导向的
长春市城市设计工作的开展
1.1 长春市城市建设发展历程
长春市是一座有规划且依据规划逐
步发展起来的城市，同时也是我国以近现代城市风貌为特的重要代表城市。自公元1800年清政府在长春堡设立长春厅以来，长春市相继经历了沙俄附属地、满铁附属地、商埠地及伪满洲国等特殊历史发展时期，是见证近代东北亚政治军事冲突完整历程的集中地，其重要影响体现在城市格局中并延续至今，在我国具有不可替代的警示性意义[3]。进入社会主义建设时期之后，在国
家工业化战略影响下，长春市凭借自身的努力，成为新中国最早的汽车工业基地和电影制作基地，以及新中国轨道客车、光电技术等产业发展的摇篮，其城市建设发展曾一度处于国内领先水平[3]。
然而，随着工业化、城镇化进程的加快，同其他城市一样，长春市在20世纪80、90年代也出现了空间环境品质欠
佳、公共服务设施建设滞后、交通拥堵及市政基础设施老化等一系列问题，城市建设开始向旧城改造与新区开发相结
合、重视城市绿化建设和环境保护、注
重城市空间形象设计的发展思路转变。进入21世纪以来，在国家“振兴东
北老工业基地”“长吉图”“哈长城市”等重大战略指引下，长春市勇担使命，不断对城市经济能级和产业量级进行合理化调整，城市结构也逐步由单中心结构向多中心结构发展，形成“西产业、东生态、中服务”的空间发展格局。如今，长春市历经了200多年的沧桑建城历史，已经由最初的一座边疆集镇转型成为现代化大都市，并且正朝着“建设东北亚区
域性中心城市”的战略目标不懈奋斗。1.2长春市城市风貌概况
长春市作为我国以近现代城市风貌
为特的重要代表城市，城市空间格局独树一帜。不同历史时期为长春市留下了宽城子老城、中东铁路、满铁附属地、商埠地及新民大街等重要片区，它们见证了长春市的发展历程，同时也使得长春市成为功能分区、田园城市、工业城市建设等近现代城市规划理念在我国全
面实践的重要印证。长春市在历史的沉淀中凝练出 “疏朗、大气、宁静、典雅”的城市风貌格局，其城市特风貌主要
体现在5个具体方面。
(1)广域自然山水格局特。 长春市具有良好的自然山水格局及相对完整的生态体系结构，为强化地域风貌特奠定了基础条件。城市东部沿大黑山脉分布着新立城水库、净月潭水库、森林公园、石头口门
水库、卡伦湖及庙香山等众多优质山水资源，形成了近郊优美、独具特的生态绿带；中部
以伊通河为依托，形成了保障城市安全和展示城市形象的生态绿轴；西部以太平池、波罗湖、洼中高等湿地、草场和田园等生态要素为支撑，构成了城市西部生态屏障。此外，长春市拥有较高的城市绿化总量。
(2)典型巴洛克城市设计特。长春市老城区是以巴洛克城市设计
手法为基础、融合多元先进西方规划思
想形成的经典范式。1932年伪满洲国“新京”规划将巴洛克“放射线+广场+方格网”的城市形态与近代理想城市、功能分区手法相结合，从而奠定了长春市城市空间格局的基本框架，并在今天的城市格局中得以延续[4]。长春市的放射
性路网、巴洛克广场的数量、层级及尺
度均为全国之最，是长春市老城区一种独特的风貌特(图1)。(3)存留城市完整记忆的历史文化街区及风貌区。
历经不同历史时期的建设，长春市
老城内部形成了多处具有典型风貌特征的历史文化街区及风貌区，如沙俄时期的中东铁路宽城子车站历史文化街区、
满铁附属地时期的南广场历史文化街区、伪满新京时期的新民大街历史文化街区及新中国时期的第一汽车制造厂历史文化街区等。这些历史文化街区及风貌区是近代东北亚复杂政治格局在城市风貌
上最典型的缩影，也是长春市近现代历史的集中见证。
(4)初具“海绵城市”特征的流绿空间。
长春市中心城区目前仍然保留着较为完整的流绿空间体系脉络，其将排水系统与绿地景观结合的建设方式，与“海绵城市”理念十分相近。这种充分利用自然地形特征，依托伊通河流域水系建设带状亲水公园，连通大型公园绿地形成集雨水收集和休闲游憩功能于一体的绿地系统，是我国北方城市少有的代表性特风貌，不仅使得水系在城市建设实施过程中得到充分、合理的利用，同时也依托水系和绿地形成了较为完整的
生态系统[5]。
(5)多元融合的特建筑风貌。
历经不同历史时期的建设积淀，长
春市形成了多元化、特化的城市建筑
图1 长春市巴洛克广场特体系示意图
资料来源：《长春历史文化名城保护规划》文本。
重要地标轴线重要片区轴线重要城市轴线一般放射路
图例
风貌特征，包括以护国般若寺为代表的传统中式风格、以宽城子老城历史文化街区民居为代表的民国时期风格、以沙俄兵营为代表的俄式风格、以新民大街沿线建筑为代表的“满洲式”风格、以第一汽车制造厂为代表的新中国时期风格及现代风格建筑[5]。
1.3 工作思路
城市设计是落实城市规划、指导建筑设计、塑造城市特风貌的有效手段，贯穿于城市规划建设管理的全过程[6]。多年来，长春市城市设计工作相继经历了理论萌芽期(1932～1980年)、全面探索期(1981～2000年)及繁荣发展期
(2001～2012年)，如今正处于转型提升期(2013年至今)(图2)。以强化特风貌营造为导向的城市设计始终遵循“编管并重、管导结合”的基本原则，注重特风貌要素和设计意图在城市设计编制研究、管理机制与实施机制层面的逐层传导作用，弥补了传统城市规划体系中缺少城市设计环节的核心问题，为长春市城市风貌的营造与维护提供了有力支撑，同时也成为城市特内涵的诠释工具。
1.4技术路线
以强化特风貌营造为导向的长春市城市设计工作尊重地域特，以城市本底特风貌特征为基础，在宏观的总体编制层面坚持目标导向，注重对城市山水格局、城市总体空间结构与形态格局的整体把握；在中微观编制层面注重对特空间结构与形态的强化及对特风貌要素的引导，进而实现强化城市整体风貌特、丰富城市界面和优化建筑节奏韵律的设计目标。在管理和实施层面，长春市城市设计实现了由“设计导向”向“管控导向”的角转变和过渡，以完善政策体系和优化管理制度为依托，以明确城市设计法定化路径、建立设计实施一体化工作机制为载体，构建设计意图的“落地”环节，形成了可复制、图2 长春市城市设计工作发展历程示意图
图3 长春市城市设计工作技术路线图
2020年
2019年
2017年
2016年
2013年
2012年
2011年
2003年
2000年
1996年
1980年
1953年
1934年
1932年
2006年
2005年
长春市规划和自然资源局成立建筑与城市设计处室
城市设计试点工作顺利完成
应对新城新区开发、旧城更新改造及河流生态修复等城市发展新需求，编制重点地区城市设计项目60余项，在合理组织
城市公共空间功能和形态、明确城市特风貌的基础上，针对建筑高度、体量、风格和彩等方面提出了具体控制要求，
为城市规划、建设和管理提供了重要依据；编制城市设计导则及指引6项，涉及城市街道、建筑彩、街道家具、公共空间、
公共艺术与雕塑等内容
全面开展城市设计试点工作，围绕城市设计编制研究、管理制度创新探索、精品示范项目推广等任务深入开展了系统性工作
编制《长春市城市空间发展战略》，提出“一廊、一带、一脉、四城”的城市空间结构
编制《长春市总体城市设计》，强化长春市城市风貌特和城市空间格局，支撑2005年版总体规划修编
市政府组织开展南部新城城市设计国际咨询工作，提出“打造以现代服务业为主的城市金腰带，构筑人与自然有机融合的流
绿都市”的发展目标，其设计理念沿用至今
对于城市风貌的塑造主要体现在重点开发地块的修建性详细规划中，更为关注微观层面的问题
编制1996年版《长春市城市总体规划》，确定了“多中心分区式”的城市结构，中心组团与外围组团间采用生态绿化带隔离，
创造良好生态环境
编制1980年版《长春市城市总体规划》，城市结构由同心圆式结构向多中心组团式发展结构转变，同时重点关注旧城改造
和新区开发、绿化建设和环境保护等问题
编制1953年版《长春市城市总体规划》，开始重视城市西南部第一汽车厂等几个工业区的建设，进行城市空间布局及交通
体系的调整
“伪满新京国都建设计划”
“伪满国都新京规划”采用“放射线+ 广场+ 方格网”设计手法、“功能分区”理念、道路分级规划手法、田园城市和城市
绿带等设计手法
针对人民大街、南部新城核心区、净月西区、西客站站前区域、伊通河等区域编制了重点地区城市设计30余项，为城市特
风貌塑造提供了科学支撑
转
型
提
升
期
繁
荣
发
展
期
全
面
探
索
期
理
论
萌
芽
期
广域自然山
水格局特
总体城市设计
城市风貌特定位
城市总体意象格局
重点地区城市设计
特风貌结构构建
特空间形态引导
专项城市设计和专题研究
搭建城市设计政策体系
建立城市设计制度
城市设计法定化路径
建立设计、实施一体化工作机制
流绿林城
自然山水格局
划定特风貌分区
蓝绿空间控制
城市雕塑与公共艺术
《长春市城市设计管理办法》
长春市城市设计总顾问制度
《长春市城市设计技术管理规定》
长春市城市设计专业审查制度
总体城市设计作为专项规划纳入
市级国土空间规划
“城市双修”、新城新区重点示范项目小尺度实施型城市设计示范项目单体建筑设计示范项目
重点地区城市设计相关要求纳入控
制性详细规划，增加城市设计图则专项城市设计要求纳入专项规划
《长春市城市设计编制技术导则》
成立建筑与城市设计专责处室
建筑彩与风格冬季景观夜景照明
广告牌匾城市家具水敏感性……
特轴线控制
特街道控制
特节点控制
特街区控制
……
标志性建筑形态控制
中西城韵
城市形态与景观格局
舒朗冰爽坚持目标引领
强化地域特
把握整体格局
凸显结构特
特要素引导
强化要素管控
传导设计意图
活力公共空间体系格局
典型巴洛克城
市设计特近现代历史
文化特
初具“海绵城
市”理念的流
绿空间特
多元融合的建
筑风貌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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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春市规划编制研究中心·长春市城乡规划设计研究院专辑第36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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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5 2005年版总体城市设计和2017年版总体城市设计的城市空间形态引导对比图
资料来源：2005年版《长春市总体城市设计》和2017年版《长春市总体城市设计》文本。
可推广的“长春模式”(图3)。2长春市城市设计编制研究
2.1以城市设计特体系框架为纲要，高质量推进城市设计编制研究
多年来，长春市始终重视城市设计
编制研究工作，将其视为营造与维护城市特风貌的有力抓手。在不断的探索中，长春市搭建了“以总体城市设计为统领、以重点地区城市设计为支撑、以专项城市设计和专题研究为补充”的城市设计特体系框架(图4)，并结合城市发展实际逐年对其进行更新完善，使其成为谋划长春市历年年度城市设计编
制计划的重要抓手，对城市风貌营造起到了有效的引导作用。
2.2分层次编制城市设计，形成与法定规划相衔接的城市特风貌引导要求
2.2.1总体城市设计
为了有效衔接城市总体规划修编和
控制性详细规划(以下简称“控规”)深化工作，长春市分别于2005年和2017
年先后编制过两轮总体城市设计。长春市2005年版总体城市设计的编制侧重于提炼强化长春市的城市风貌特，构筑特鲜明的城市空间格局，明确风格独
特的城市重点轴线、景观廊道、城市特
片区及城市空间节点，提出影响城市风貌的特要素，对于优化城市格局、完善城市形态及营造城市风貌起到了重
要的支撑作用(图5)。而长春市2017年
版总体城市设计的编制则是在新时期背景下对于中央城市工作会议精神和《城市设计管理办法》的具体回应，设计在明确城市风貌特定位、构建城市总体意向格局及划定重点地区的过程中，注重对新技术、新理念和新方法的应用，在开展多层次公众咨询活动的基础上，借助多媒体协同的主观评价模式及手机信令、业态和活力POI 等多元大数据辅助分析手段，明确了人的行为需求与空间感知作用对于城市空间形态发展的内在关系，为城市三维空间形态控制提供了科学、有效的引导，同时也为营造市
民可识别、易感知的城市特风貌奠定了良好基础。
2.2.2重点地区城市设计
近15年来，应对新城新区开发建设、
旧城更新改造及城市生态修复等发展需求，在两轮总体城市设计指导下，长春市共编制重点地区城市设计项目100余
项，内容覆盖城市核心区和中心地区、历史风貌地区、新城新区、重要街道、滨水地区及山区等多个空间层次，在合理组织城市公共空间功能和形态、明确城市特风貌的基础上，针对建筑高度、体量、风格和彩等方面提出了具体控制要求，成为城市规划、建设和管理的重要依据(图6)。经评估，在长春市已
开展的重点地区城市设计中，已衔接法定规划并且实施的项目占比达51%，在指导城市重点地区特风貌营造、提升城市空间品质方面发挥了积极作用。2.2.3专项城市设计和专题研究
多年来，长春市坚持目标、问题“双
导向”，聚焦城市景观风貌、城市空间形态、城市冰雪、建筑彩、街道尺度、防涝安全等城市风貌特要素及城市风貌重点问题，开展了多维度的专项城市设计及专题研究，并形成专项控制指引
图4 长春市城市设计特体系框架图
2005年版《长春市总体城市设计》
2017年版《长春市总体城市设计》
长春市城市设计特体系框架
山河湖泊系统
重要街道
滨水地区
城市核心区
中心地区
历史风貌地区
新城新区
山前地区
特殊价值地区
标志景观
城市街道系统
水绿空间系统
眺望点
城市广场系统
海绵城市系统
视线廊道
慢行系统
流绿林城自然山水格局
城市形态与景观格局
城市景观风貌
城市公共空间
环境景观与设施
活力公共空间体系格局中西城韵
舒朗冰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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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春市规划编制研究中心·长春市城乡规划设计研究院专辑第36卷
年，在城市设计试点工作开展期间，长春市研究制定了《长春市城市设计管理办法》《长春市城市设计技术管理规定》《长春市城市设计编制技术导则》2项管理规程和1项技术导则，明确了长春市城市设计工作的编制、审批、实施与管理要求，形成了用于指导长春市城市三维空间形象管控的通用导则，确保了城市设计意图的逐层传导与落实，为城市特风貌的营造与管控提供了切实保障
(图8)。
3.2建立城市设计总顾问制度
多年来，行业专家的技术支持在长
及导则，作为指导城市特风貌营造和
管控的有力抓手。以《长春市魅力空间体系研究》为例，该项目在全面梳理长春市的自然山水、历史文脉、人文活动
及空间特资源的基础上，通过多元化特景观廊道将其串联起来，形成覆盖都市区范围的魅力空间网络体系，为进一步强化城市特风貌起到了重要的支撑作用(图7)。
2.3城市特风貌引导
(1)尊重地域特，提炼高辨识度的城市本底风貌特征。识别和提炼长春市地域条件、自然环境、历史文化及空间形态所构成的城市本底风貌特征，为营造具有城市特内涵和人情味的城市空间格局奠定基础。
(2)坚持目标引领，把握风貌特定
位和整体空间格局。以协调空间形态、强化格局特及增强感知体验为目标，明确城市总体风貌特定位，建立城市总体空间结构骨架，为强化城市总体风貌特提供抓手。
(3)凸显结构特，明确空间特要素的引导控制要求。构建城市风貌特结构，识别城市特轴线、廊道和节点，以城市生活和人的行为需求为导向，针对蓝绿空间、特街道、特街区、标志性建筑形态及公共空间环境要素提出
特引导控制要求，使其成为提升城市形象、凸显风貌特的有效手段。
(4)强化要素管控，提升城市风貌感
知体验与特识别性。坚持目标、问题“双导向”，针对城市特定风貌要素及特风貌系统，要加以管控引导，强化城市
空间的感知性、体验性及特场所的识别性。
(5)传导设计意图，推动城市设计特
导控要求的落地。以政策体系和制度保障为基础，明确城市设计法定化路径，
建立设计实施一体化工作机制，确保城市设计贯穿城市规划建设管理全过程，实现设计意图的逐层传导与落实，做有用、好用的城市设计。3长春市城市设计管理机制
3.1搭建城市设计政策体系，完善相关管理规程及技术导则
近年来，长春市在城市特风貌的
营造过程中注重对城市设计公共政策属性的研究，搭建了系统化的城市设计政策体系，并围绕建筑彩、街道空间、街道家具、城市雕塑与公共艺术等重点风貌要素编制了系列化的城市设计指引及导则，有序指导城市特风貌营造，
促进城市空间品质的提升。2017～2018
图6 长春市重点地区城市设计示意图
资料来源：《长春市东郊煤气厂改造设计》文本。
图7 长春市专项城市设计及专题研究示意图
资料来源：《长春市魅力空间体系研究》文本。
长春市金环城市设计——东郊煤气厂节点
效果图3
效果图2
效果图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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