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调查分析
仝宗永1，李喜利2，郑丽娜3，何峰1，李振松1，甄莉丽4，李向林1*
（1.中国农业科学院北京畜牧兽医研究所，北京 100193；2.扎鲁特旗新利生态农场，内蒙古通辽 029119；
3.蒙草生态环境（集团）股份有限公司，内蒙古呼和浩特 010070；
4.对外经济贸易大学，北京 100029）
摘 要：内蒙古自治区是我国肉羊养殖的主要牧区，但是草地沙化退化现象严重，饲草供应和消费的矛盾日益突出。为缓解草场退化的环境压力和满足现代市场需求旺盛的现状，笔者以通辽市扎鲁特旗为试验点，设计以“公司+农户”组成合作社为基础的肉羊生态养殖模式，公司负责生态修复和人工种植并为养殖环节提供饲料，并且提供给农户种羊和母羊，农户负责繁殖和饲养羔羊，至4月龄、体重约40 kg时出售给公司，公司通过优化日粮配方集中育肥到8月龄、约70 kg时出栏销售，并对其生态和经济效益进行调研和分析。结果说明：合作社式的生态养殖模式不仅通过草地修复和人工种植改善了生态环境，而且通过保姆式管理，集约化生产和销售，极大调动了农户的养殖积极性，公司和农户均得到了可观的经济收益，合作社农
户的年收入是个体农户的2倍以上。此模式可以为地方发展肉羊生态养殖产业提供借鉴和参考。
关键词：肉羊；生态养殖；草地修复；日粮配方；经济效益
中图分类号： F326.3 文献标识码：A DOI编号：10.19556/j.0258-7033.20200421-06
内蒙古自治区从古至今都是我国主要的牧区之一，目前拥有草原总面积为7 600多万hm2[1]，是我国主要的肉羊养殖基地[2]。长期以来，肉羊一般是以依赖天然草地的暖季放牧、冷季舍饲的传统方式进行养殖[3]。近代以来，由于过度放牧、气候干燥等原因，很多天然草场发生严重的退化沙化，草产量和质量受到严重影响，很难满足规模化养殖的需求[4]。同时，随着国家对生态环境的重视，养殖肉羊过程中产生的粪尿废弃物如何处理，生态效益和经济效益如何兼顾成为肉羊养殖行业亟待解决的难题。走种养结合生态循环农业的模式是较好的解决之道[5]。
通辽市扎鲁特旗芒哈吐嘎查是内蒙古自治区的肉羊养殖示范基地，肉羊养殖是当地的传统产业。作者对当地退化、沙化草场开展了治理和修复工作，通过提供饲料和吸纳牧场废弃物和肉羊养殖产业有机高效的结合，致力于生态养殖模式探索，并与当地新利生态农场公司进行合作，对生态养殖模式进行推广示范。本文主要目的是调查和评价此模式的效果，并与以个体农户为主的传统养殖模式进行比较。
收稿日期：2020-04-21；修回日期：2020-06-16
资助项目：国家重点研发计划（2016YFC0500608）；国家牧草产业技术体系（CARS-34）；中央级公益性科研院所基本科研业务费专项资金项目（2019-YWF-ZX-08）
作者简介：仝宗永（1984-），男，山西大同人，博士，助理研究员，研究方向为草地资源利用与保护，E-mail：tongzongyong@ caas
*通讯作者：李向林（1961-），男，甘肃临洮人，博士，研究员，研究方向为草地资源利用与保护，E-mai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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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赵楠）
1 材料和方法
1.1 试验地点扎鲁特旗位于内蒙古自治区通辽市西北部，属于科尔沁草原西北端，内蒙古高原向松辽平原的过渡地带。试验和调研具体地点为扎鲁特旗格日朝鲁苏木芒哈吐嘎查，是肉羊养殖专业示范村，牧民多数都从事肉羊养殖行业。腾格里河流经当地，耕地肥沃，主要种植玉米、豆类等农作物，但是草场主要分布在山坡，水土流失和土地沙化现象严重。
1.2 退化沙化草地修复退化草地区集中连片，分布在草甸草地上。而沙化草地多分布在山坡和山地上。通过与蒙草公司合作，针对不同类型退化和沙化草地，制定不同的生态修复策略：①退化草地区100 hm2，采用围封+施有机肥技术，围封时间为1年，经过土壤检测后施用复合肥和有机肥，该区域收获的干草是肉羊主要的饲草来源；②轻度沙化区13.3 hm2，采用围栏封育进行自然恢复，封育时间为1年；③中度沙化区13.3 hm2，采用铺设立式沙障+人工补播技术手段进行综合治理；④重度沙化风蚀坑区6.7 hm2，采用机械松土+铺设立式沙障+人工补播等技术手段进行综合治理。补播草种选择一年生和多年生的固沙植物，有小叶锦鸡儿、沙蒿、沙打旺、草木樨、胡枝子、羊柴、冰草，补播比例为1:0.6:0.6:0.25:0.2:0.2:0.6，播量为45~60 kg/hm2，施用的肥料多数来自于当地牧场和农户的养殖废弃物，经过堆肥发酵法制成有机肥。
1.3 人工草地建植主要种植饲用玉米，品种为粮饲兼用型的郑单958，春播为4月下旬，播种深度为5 cm，行距50 cm，株距30 cm，出苗后间苗，每亩地留苗10 000株。基肥每公顷施有机肥75 t，玉米专用复合肥600 kg，按生长时期可以适量补充有机肥。到蜡熟期时进行刈割收获，产量的一部分收获籽粒作为精料中玉米粉的来源，另一部分进行全株青贮，通过切碎、装填、压实、密封等步骤进行青贮，保证肉羊的饲料供应。兼种小面积的高丹草、黑豆和食叶草，收获干草作为饲料补充。
1.4 调查方法和内容在2019年7月—2019年10月底，对当地30家肉羊养殖户和1家专业养殖公司进行实地走访，面对面问询、发放调查问卷等方式进行入户调研。调查内容包括肉羊养殖品种、规模组成、繁殖
成活率、饲料来源、日粮管理、投入和收入等，并采用Excel对调研数据进行统计和整理，采用SPSS 19.0软件进行统计分析，方差分析用最小显著性差异方法检验各处理间的差异显著性，P<0.05为差异显著性判断标准。
2 结果
2.1 生态养殖模式设计的生态养殖模式包括饲料来源、养殖繁育、加工销售三大部分，如图1所示。
2.1.1 饲料来源饲料来源包括生态修复天然草地、人工草地以及精料3个部分。
1）生态修复天然草地：通过不同改良措施修复沙化的天然草地为合作社自有的租用草地，共建成约130 hm2的打草场，属于以冰草为主的草甸草地，其他主要物种有羊草、针茅、沙葱、野韭等，干草平均年产量可以达到400~500 kg/亩。
2）人工草地：公司牵头成立种植合作社，入社农户可以出资金或劳力。每年生产全株饲用玉米约5 000 t，有2 500 t按照1.3的步骤制作青贮饲料，另外2 500 t 收获玉米籽粒加工成为精料中的玉米粉，粉碎的秸秆也可作为饲料。
3）精料：精料中的预混料和豆粕需要购买，其他成分都可以自给，公司有混料机可以进行混料制作全混合日粮（TMR）配方，不同生长发育阶段肉羊的精料配方不同。
2.1.2 养殖繁育公司和农户签订合作协议，成立养殖合作社，其中公司“八提供”：基础母羊和种羊（30只母羊+1只种公羊或50只母羊+2只种公羊）、电子耳标、养殖技术、饲料、防疫措施、保险、贷款和上门收购。公司提供羊的品种为小尾寒羊+萨福克羊+杜泊羊三元杂交羊，具有生长速度快、适应性强、耐受性强等特点，产羔率100%，每只母羊平均年产羔2.6只。农户按公司的规定进行肉羊繁殖和饲养，并将羊羔饲养至3~4月龄、体重在30~40 kg，即可通知公司进行上门回收。公司按照高于市场价的20%~30%进行回收，高于40 kg的羔羊按40 kg回收。公司统一按体重进行分集中饲养。
图1 生态养殖模式流程图
公司和农户在养殖过程中肉羊产生的排泄物可以通过堆肥发酵等方式作为有机肥在天然草场和人工草地中进行施用。
2.1.3 加工销售 公司通过集中育肥饲养至约8月龄，育肥羊体重达到60~70 kg ，最高可达75 kg 时，统一进行屠宰，分部位分割、精细加工、包装及定价、申报绿优质产品，进行现代化市场推广，实体店和加盟店统一销售，以及通过电子商务进行线上销售，提高了产品附加值和经济收益。
2.2 退化沙化草地修复 从2016年起对不同类型的退化和沙化草地进行不同改良措施治理，到2018年所有类型草地修复后的地上生物量均比修复前有显著性提高（图2）。其中退化草地的植物盖度平均提高了14%，牧草生物量从536.05 g/m 2提高到659.34 g/m 2，显著提高了23%；轻度沙化区和中度沙化区的生物量分别显著提高了21%和30%；而重度沙化区提高最为显著，地上生物量从治理前的66.05 g/m 2提高到177.47 g/m 2，提高幅度达到168.7%。
2.3 养殖模式调查统计 当地的肉羊养殖模式除了试验的“公司+农户”的生态养殖合作社模式，还有以个体农户为主体的传统养殖模式。笔者对2种养殖模式各随机选取了15家养殖户进行调研，全部为有效样本，具体的基础条件统计如表1。合作社模式的户主年龄较小，比较容易接受先进理念，养殖规模也较小，一般都是以50只羊配1~2只种公羊的养殖规模为主，饲养方式是全舍饲，个体农户主要以“舍饲+放牧”的半舍饲方式为主。而合作社农户养殖的肉羊品种多为三元杂交品种（小尾寒羊+萨福克羊+杜泊
羊），产羔率高，年产羔羊数为118只，个体农户养殖品种为当地的黑头大尾羊，产羔率低，每只母羊平均年产1只羔羊，羊规模普遍较大，为100~200只，年产羔羊数平均只有73只
左右
。合作社农户和个体农户的羔羊存活率都较高，均在90%以上。
2.4 日粮管理制度 生态养殖模式采用“公司+农户”的合作社模式，公司负责进行统一的饲料生产和分配，公司与科尔沁牛羊产业协会合作，聘请技术专家设计日粮配方和制度，实现不同生育阶段的肉羊匹配不同配方的日粮，精准饲喂，达到营养和产量的最优化。日粮配方见表2。
具体饲料配方：1）母羊/种公羊的饲料配方：一天饲喂2次，青贮饲料为青贮玉米，干草为打草场混合牧草或花生秧及高丹草，精料配方为61%玉米粉+20%豆粕+15%麸皮+4%预混料（原料配比均为饲喂基础），及时添加舔砖，提供矿物质和盐，并且一周添加1~2次小苏打。2）断奶后羔羊和育肥羊（4~8月
龄）饲料配方：一天2次，青贮饲料为青贮玉米，干草为打草场混合牧草或花生秧及高丹草，精料配方为70%玉米粉+16%豆粕+10%麸皮+4%预混料（原料配比均为饲喂基础）。
羔羊一般在2月龄断奶，以此日粮配方饲养至4月龄，平均体重从20 kg 提高至40 kg ，日增重达到330 g 。而育肥羊从4月龄集中育肥至8月龄出栏，平均体重从40 kg 增长到70 kg ，日增重达到250 g 。如果从断奶后至出栏进行计算，平均日增重达到277.8 g 。
个体农户的传统养殖模式在暖季一般进行纯放牧，将羊赶到自家草场或公共草场进行自由放牧。冷季进行舍饲时，不会进行分喂养，而是配好日粮后进行混合喂养，平均日粮为每只羊干草1 kg ，青贮饲料2 kg ，加精料0.5 kg ，合计为3.5 kg/只。一般2月羔羊出生，4月断奶，饲养至9月底出栏，集中饲养育肥期为6个月，体重由平均15 kg 增至45 kg ，日增重约为166.7 g 。2.5 经济效益 生态养殖模式的经济效益分为两部分，
表1 养殖基础条件
同类型草地修复前后进行比较，*表示修复前后的差异显著（P <0.05）。
图2 不同类型草地的修复效果
地上生物里，g /m 2
800700600500
4003002001000
修复前修复后
*
**
*
退化草地 轻度沙化 中度沙化 重度沙化
模式户数，户户主年龄，岁养殖规模，只饲养品种饲养
方式种公羊，只年产羔羊数，只合作社1527~4955三元杂交羊
舍饲
1.6118个体农户
15
39~56
148
黑头大尾羊半舍饲
2
73
即生态修复及种植收益与养殖收益。生态修复及种植均由合作社中的公司牵头出资和提供机械，收益归公司所有。养殖收益为公司和农户共同享有，合作社模式属于规模化经营，肉羊、饲料等统一调配，成本控制比较完善，肉羊出栏后通过精细加工、分割包装，以连锁加盟店、电商营销等模式销售，极大地提高了产品的附加值和经济收益。而以农户家庭为自主单位的传统饲养模式，放牧期间饲料来自于自家草场或公共放牧场无需费用，舍饲时的干草、青贮饲料及精料均需购买，且只能销售给当地的屠宰企业，收购价较低，要靠数量来提高整体的经济收益。
2.5.1 合作社模式-公司 1）生态修复及种植收益：退化和沙化草地的修复需要大型机械进行松土和收
获干草，而且需要大量人工进行铺设立式沙障和补播，人工成本达到每亩地80元，大部分肥料可以用牧场生产的有机堆肥，少部分需要购买，其他费用较低，总成本为每亩地200元。收获干草打捆后进行出售，每吨干草价格约为600元，打草场每亩年产干草约500 kg，年收入为每亩300元，年利润为100元/亩。虽然利润很低，但是修复草地既能消纳牧场废弃物，又能改善生态环境，具有不可估量的生态效益。
人工种植饲用玉米所用的是优良耕地，地租较贵，达270元/亩，而且化肥、农药、灌溉等管理成本都较高，翻地、种植、收割和脱粒等机械成本也达到80元/亩，总成本达到600元/亩，但饲用玉米用作青贮和籽粒的收益较高，可达1 000元/亩，年利润为400元/亩（表3）。
2）养殖收益：从合作社农户处回收羔羊时，按照4月龄、40 kg重的标准回收，通过调查投入为平均每只1 435元，集中育肥过程中每只羊饲料成本500元，加上200元屠宰加工等人工费用，总成本为2 135元。公司每只肉羊可以卖到约3 000元，利润为865元/只（表4）。如果有5 000只肉羊的规模，年利润可以达到430余万元。
2.5.2 合作社模式-农户以30只母羊+1只种公羊模式为例。投入母羊2 500元/只，种公羊5 000元/只，一次性投入8万元，母羊可以生产4~5年，种公羊一年免费更换一次，淘汰时公司原价回收，买羊成本可以忽略。
每只母羊平均每年下崽2.6只，每年产羔羊80只，每只回收价格平均为1 435元。饲料成本：羊羔每只200元/年，成年羊约为1 100元/年，平均每只羊约665元/年，每只羊的防疫人工等生产管理成本平均为90元/年，经计算每只纯利润为680元/年（表4），纯收入至少为5.4万元/年。
合作社农户还可以入股到种植合作社、农机合作社、林草合作社、药材合作社，每个社入股不能超过2万元，年底分红。每户农户纯收入可以达到7万~10万元/年。
2.5.3 个体农户模式以100只规模为例，其中含2只种公羊，种公羊收购体重为80 kg，收购价格为每只2 800元，母羊收购体重为20 kg，平均每只母羊收购的价格约为500元，种公羊和母羊一般可以生产4~5年，按5年平摊到每年的成本，每只羊大约为108元/年。年产约80只羔羊，6个月育肥至45 kg出售给屠宰厂，每斤约为12元，一只肉羊约1 028元，除去买羊成本，饲料费用、人工费、防疫费及其他费用，每只肉羊的纯利润约为320元/年（表4），80只羊的总利润为2.6万元/年。
3 讨论
天然草场的环保压力和载畜量限制很难满足现代集约化的肉羊饲养模式，国家和地方也不断制定和调整管理措施，用来引导和鼓励牧户进行养殖模式的转变，例如草原生态保护补助奖励政策使牧民养畜规模缩小[6]，表4 不同养殖模式的经济效益对比元/只注：表中价格均为2019年当地物价，数据为平均值±标准误。
表3 生态修复和种植收益元/亩
项目草场修复人工种植地租成本60270肥料成本3080
机械成本3080
人工成本8050
种子成本-30
农药成本-50
灌溉成本-40
总成本200600年收入3001000年利润100400项目合作社-公司合作社-农户个体农户买羊成本1435±21.2- 108±2.6饲料成本500 665±25.9492±27.6管理成本100 90±5.4108±7.9加工成本100--
总成本2135 755±25.2 708±13.3卖羊总收入30001435±21.21028±16.3利润865 680±32.4 320±20.6
草畜平衡政策使扎鲁特地区2017年圈养放牧结合的牧户从之前的82.18%提高到95.05%，仅有4.95%的牧户维持完全放牧[7]。为了整合资源，扩大养殖规模，提高生产效率，各地也开展了各种养殖合作社形
式的饲养模式，有牧民自发组织的合作社[8]，也有养殖公司牵头的专业合作社等[9]，极大推动了养殖规模化和现代化发展。
安俐娜同时，养殖过程中家畜的排泄物排放也是一大难题，处理不当容易造成环境污染。废弃物通过资源化处理，以养分形式返还草地，可以使土壤更加肥沃，有机质含量高，持水性好。利用草地消纳粪污，以粪肥促进草地，走种养结合生态循环农业的模式是现代化农业的重要组成部分。而种什么、如何养、怎么结合是生态循环农业重点解决的难题。种什么是目标牲畜饲料种类的问题，如何养是日粮制度的问题，怎么结合是养殖模式的问题，这三方面问题在本示范模式中都得到了具体的体现和讨论。国内的其他种养结合模式也提供了一定的借鉴意义，但是这些模式基本都是农田和牧场的循环模式，没有将天然草地结合起来[5,10-11]。本文的生态养殖模式是将天然草原-农田-牧场中物质和能量有机地循环起来，高效整合和利用资源，兼顾生态效益和经济效益。
相比传统养殖模式，生态养殖模式采用更优良的肉羊品种、更加精细和科学的日粮配方，使得肉羊的日增重提高了66.6%，极大提高了生产能力和效率。此生态养殖模式也是典型的富民模式，通过和个体农户的传统饲养方式对比，年收入是后者的2倍以上。国内有很多肉羊养殖的经济效益分析研究，在赤峰、河北唐县、新疆等地的调研结果显示，每只育肥羊的利润范围在150~500元[12-15]。而本养殖模式中合作社中的农户的每只肉羊收益在600元以上，提供了非常可观的经济收益。另外，此模式农户饲养时间短，负担轻，可以在闲时外出打工，进一步提高了家庭收入，盘活了地区经济，更有利于此模式的
推广和应用，为草原畜牧业肉羊生态养殖提供借鉴和参考。
4 结论
在“公司+农户”的合作社生态养殖模式中，公司负责生态修复和人工种植并为养殖环节提供饲料，并且提供给农户种羊和母羊，农户负责繁殖和饲养羔羊至4月龄、体重约40 kg时出售给公司，公司通过优化日粮配方集中育肥到8月龄约70 kg时出栏销售。此模式通过修复退化草场和人工种植提供了饲料，改善了生态环境，同时通过保姆式管理，集约化生产和销售，极大地提高了生产效率和调动了农户的养殖积极性，产生了可观的经济效益，实现了公司和农户的双赢，经济效益远高于传统的个体农户饲养模式，年收入是个体农户的2倍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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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周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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