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特敖殳恋誉念殆担车】
聋人有口对面难言，灣雁传情天涯禺尺
—一从顾颉刚长女顾自明女士写给吴致远、宋鹏程的一封信说起
讲述人：马建强（中国特殊教詡■物馆馆长，编审）
顾颉刚（LS93—1980），江苏苏州人，我国20世纪最著名的历史学家之一。顾自明，顾颉刚长女，1913年2月出生于苏州，自幼因病失聪。5岁时生母去世，随祖父母
书。因女儿求学之事，顾颉刚得以认识杜文昌。杜文昌邀请顾颉刚为《北平聋哑学校
特刊》作序，1930年11月18日顾颉刚写成序言，文长千余字，对杜文昌创办聋校予以
褒奖与称颂：“杜文昌夫妇从梅氏（即创办烟台聋校的美国人米尔斯夫人）研究
聋哑教育5年，于1919年秋到北平创办聋哑学校……聋哑者因身体的缺陷不能得之家
庭者而可得之于学校，使得他们不感到被摒于社会的痛苦，这实在是完成了教育的全陈翔左耳失聪
功。”
1937年7月抗日战争爆发，顾自明随继母殷履安逃难到重庆，1939年到成都与父亲团聚。因为家学渊源，家风熏陶，加之在聋校学习，顾自明博览书，爱好写作。
1941年顾颉刚曾亲自对她的《中缅的历史关系》一文进行修改。1943年5月初，顾自
明与当时逃难到贵阳的北平聋校同学赵广顺结婚。赵广顺擅长绘画，任职于贵州医学
院。顾颉刚在同年5月9日的日记中写道：“自明之嫁，几于不能成私，而所耗已在万
元之上。”当时殷履安重病，他由次女顾自珍陪同前往贵阳参加婚礼。顾自明于1943
年中秋夜在贵阳写信给远在上海的聋人吴致远、宋鹏程。吴致远，曾担任镇江聋哑学
校教务主任，时任教于中华聋哑学校。宋鹏程，1922年生于江苏江阴，上小学一年级
时因病致聋，曾求学于私立上海聋哑学校，1938年与聋人胡文忆一起创办上海哑青学
校，后任教于中华聋哑协会会长何玉麟创办的中华聋哑学校，时任校长。建国后回到
家乡无锡，任职于无锡聋哑学校。今年他已经98岁高龄，安居无锡。
对中国聋教育史来说，这封信可谓信息量很大，提及人物均为聋教育界的举#其中，杜校长，即北平私立聋哑校长杜文昌。淑芬，即余淑芬”早年求卷于杭州龚宝
荣创办的吴山聋哑学校，14岁即与孙祖惠在杭州创办启智聋哑学校，：后在箜阳创办聋
教育培训班、聋哑学校，是贵州聋哑教育的创始人。定清，即李定'清^須4年创办上
海光震聋哑学校并任校长。聋人因为失聪即使当面也无法开口交流，話通过接受教
育，能读书识字，即使远隔千里，也能鸿雁传情，笔墨言志，这就是文字的力量，更
是聋教育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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