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王安忆的作品《桃之夭天》中,塑造了父亲与母亲的角,父亲们懦弱、不负责任,母亲们冷漠、挑剔,在淡漠亲情的呈现中,作者以温情的手法重新构建了,精神世界中理想父亲、母亲应有的品质和精神状态。
关键词:缺失;缺位;缔结;重塑
中图分类号:120714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5-5312(2019)17-0006-01
一、概述
“弄堂“情结的深情关注,让王安忆的笔触细腻的描写出日常生活的审美与诗意,“油盐酱醋、服饰、人情”等,将上海的地域文化推至到受众体中,更为挖掘上海人的“精致”。
《桃之天天》中除了对日常生活的审美展现,还增添了构成日常生活中重要的人物要素“
父亲”与“母亲”,发人深思的是,《桃之天天》中的“父亲”与“母亲”似乎缺少传统意义上双亲的“慈爱”与“无私”,在儿女的成长经历中,他们没有担当“角”所赋予的责任和义务,对子女淡漠、忽略,在文本呈现出父母的“缺失”与“缺位”。黄子韬父亲去世
二、日常生活中父母的“缺失”与“缺位”
《桃之天天》中,父亲和母亲的缺位与缺失,似乎颠覆了我们对传统意义上父母的理解,《桃之天天》中哥哥、的父亲郁子涵,当两个孩子年幼时,对他们不闻不问,当他与妻子离异后,仅探望孩子一次。当哥哥经历牢狱之灾、遭受难产离世的重大人生变故时,他始终未曾出现,导致“父亲”的角在哥哥、生活中缺位。
文本中对郁晓秋身世的描述,更是街谈巷议的一段“传奇”,自始至终,郁晓秋的父亲都未曾出现过,“父亲”的缺失,让郁晓秋对于“父亲”的称呼陌生又淡薄。文本中的父亲,未曾对孩子尽过任何教育和抚养的责任,导致孩子们在日常生活中,缺乏父爱。
《桃之天天》中,也很难从中体味“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的深情。笑明明育有三个孩子,虽然三个孩子同她一起生活,可是她与哪个孩子都不亲。
在孩子成长过程中,她对孩子关爱甚少,当因肝炎住院,她未流露出焦急、担忧;当郁晓秋上山下乡,她也没有牵肠挂肚;当儿子遭受牢狱之灾,她只大哭过一次,还是一如既往地过她的日子。她让缺乏父爱的孩子们在淡漠的环境中,各自疏离地长大,造成了哥哥性格的怪戾,性格的寡淡。
父母角的“缺位”与“缺失”,不仅让孩子们在成长中缺乏关爱,还给他们的生活带来更多的不幸与苦楚,导致他们人生残缺,生活艰辛。
三、成长历程中“苦难人生”的缔结与帮手
郁晓秋因为没有父亲,她的身世成为街谈巷议的“热门话题”。因为早熟,周边的人联想她的身世,替她取富有“风流”彩的绰号,“s”“猫眼”“工厂问西施”等。她在流言蜚语的环境中成长,周边的人总是带着有眼镜关注她,甚至连她的一件衣服,一个动作似乎都贴着“风流”的骂名。在建国二十周年大庆时,因为“所谓的作风”问题,她不能参加“彩球翻字”方队。父亲的缺位,不仅没有让她受到应有的同情和包容,还让她原本艰辛的生活更加雪上加霜,她友情、爱情的失去,似乎都跟这身世撇不开关系。作为母亲虽与她生活在一起,可是待她粗鲁又冷漠。当她下乡锻炼饥寒交迫时,她的母亲连一句问候的话都没有,还要用“锻炼”作
为她自立谋生的借口。而她苦心经营的友情,患难与共的爱情,最终的夭折,似乎都跟她的出身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文本中郁晓秋的父母亲,在孩子的成长过程中,似乎如陌生人一样客观、淡漠地与孩子生活在一起,在孩子成长经历中,他们付出少之又少,当孩子经历苦难、遭受痛苦时,他们并未伸出援助之手,反而使他们原本多难的人生路更加举步维艰。
四、精神世界中父母形象的“重塑”与“构建”
《桃之天天》中郁晓秋,在没有爱的家庭中成长,让这段由“传奇”而生的孩子,最終在日常生活的琐碎中归于平淡,而她缺乏温情的成长经历中,并不能阻挠她对心目中理想父母的构建。
文本中曾有这样的描述“她觉得父亲就应当是这样少言语、不轻薄、而且,受自己母亲的尊重。”因此,在郁晓秋的潜意识中,认为理想上的父亲就应该掷地有声、具有决策权和领导权,并且受妻子的尊重。没有父亲的陪伴,缺乏母亲的照顾,让她从小就对家庭有畏惧感,因此,伴随着她的成长中,她极度渴望有成熟的父亲,温柔的母亲,来填满她内心的空
缺。当的孩子毛头出生后,郁晓秋的母性意识被激发,“当她接近婴儿时,婴儿像遇到熟人似的,朝她怀里一顶。郁晓秋心头一热……分明也是个人,有知觉的,不由搂了搂。'郁晓秋对毛头无微不至的照顾,更多是因为自己在年少时,未享受过一个孩子应该享受的父母之爱,当她照顾毛头时,她的母性意识被激发,她决定给予孩子母爱,并且因为她的加入,这个孩子又重获父爱。她重新构建理想的父亲与母亲,并在生活中,用行动践行着一个慈爱、温暖的母亲,应有的厚爱和付出。
王安忆站在市民阶层的立场上,将笔触深入到市民生活中间,塑造平凡的众生形象,特别是深入人心的父亲、母亲的形象,让我们在文本之外开掘出作者关注的家庭冷暖,体味作者重新构建的父母双亲的深刻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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