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感电台文本看哭了
    看着空中飘落的细雨,独自散步在街头,经过小街角落,不经意想起这里曾遗留着许多我们留下的脚印,承载着那些对过往的想念,只剩下无声的叹息在空气中蔓延,那些所谓幸福的脚步已悄然远走,空荡荡的十字路口,独自徘徊,不再有那些风景,也不会再有那些熟悉的人影……
    当不能够再拥有你的时候,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令自己不要忘记。有些故事,除了回忆,谁也无法保留;有些无奈,除了沉默,谁也不会说;有些东西,除了自己,谁也不会懂。因为爱你,我更自爱。因为爱你,我知道自己的存在。因为爱你,我在成长。因为爱你,我对痛苦和快乐都有了深刻的感受。因为我爱你,我才知道人生有许多无法满足的事,爱情总是痛大过于美。
    也许,人的一生可以遭遇无数次相见,有些人,看完便忘了路经的风景。有些人,则在心里生根异药。那些没去由的缘分,缘浅缘浅,晚存有未闻。之后如何修持,也无法修改初时的模样。爱情有时心甘情愿,有时却无能为力。爱久了,变成了一种习惯;苦长了,心里存有了一道刻痕;怨长了,思念变成了一种别样的痛。无心的人,再远也可以惦念对方;有心的人,咫尺
却远似天涯。如果爱情逗留在曾经,那么它只属过去那个时间。
    思念就跟爱情一样是会耗尽的。无奈要分隔两地,一开始我想你想得很苦恨不得马上飞奔到你身边,再也不要跟你分开。后来的后来,我沒那么想你了,不是不爱你而是这样的想念是沒有归途的。我再怎么想你,还是见不着你,摸不到你,只是用思念来折磨自己。于是我知道,我得学着过自己的生活。就像世人说的:所有的结局都已写好,所有的泪水也都已启程,却忽然忘了是怎么样的一个开始。无论我如何地去追索,年轻的你只如云影掠过,而你微笑的面容极浅极淡,逐渐隐没在日落后的岚。遂翻开那些发黄的扉页,命运将它装订得极为拙劣,含着泪我一读再读,却不得不承认,回忆是一本太残忍的书。
    还回忆起那时,我们没山盟海誓,我们没甜言蜜语,只有一片真心相对,只可以把彼此在心间深藏,不图存有来世,只要今世的快乐在这樱花花开的季节,把握住樱花淡淡的和凋零的美丽瞬间,使快乐在瞬间中永恒,因为有人说道,樱花的花开花落也许只是一瞬间,但在人的心中的爱却是永恒。
    懂你,是世界上最温情的语言。简短的词语,却包含了万千。因为深有体会,所以知你的负累,懂你的苦衷;因为感同身受,所以心疼你的真诚,珍惜你的感情。因为懂得,所以包容;
因为懂得,所以心同。懂得,让心与心没有距离,让生命彼此疼惜。懂得,是生命中最美好的相通,最深刻的感动,最真切的告白。
    我们总是这样,哀伤时必须一个肩膀,而高兴时亲吻全世界。时光盗走的,永远就是你眼皮底下看不到的稀有。其实,每个人一生之中心里总会中藏着一个人,也许这个人永远都不能晓得,尽管如此,这个人始终都无法被谁所替代。人生如梦,心于何宿。你远在天涯,时间的交叉,增添屏前的多少惋惜,我们只有用这种形式传达情感音频,书写快乐的篇章。字字句句汇聚着我的情深。你渴求我的爱恋,我渴求你的文字音符,我们共同渴求心中的新鲜感...
张敬轩    你尝过孤独吗?对,就是饥和寒爆锅,最后浇点迫,然后迎着风吃,若是没啥忌口的,天上再飘点雪。嗯,书上说这玩意儿叫饥寒交迫,这该是所有孤独的根,根在这里,能开出一大片一大片的酸楚,这酸楚正适合刚出锅的热乎饺子,而大多数人的孤独感就来源于此。所以觅食是我们对付孤独的方式,我喜欢那种街边摊小门店,有肉夹馍土豆卷饼素馅火烧炸串炸鸡柳,是小吃就好,能打包带走的那种,每一次站在这种摊边或者小门店前,我都习惯点一大堆,至少两人份,这样没人知道我是孤独的。我相信食物是可以治愈孤独的,会温暖和
填充一个人空荡的胃,所以你看,爱多简单,我愿意喂你被放煮甜鸡,只要你真心拿爱与我回应,什么都愿意喂你。我习惯了每次出差都会在住的地方一公里以内的街道走走,如果看到24小时便利店、小吃店,就会踏实,习惯熬夜的人最容易缺乏安全感,当孤独来的时候,食物不会背叛,那是唯一可以用金钱买来的心疼。孤独和孤独会一起开花,倔强和倔强会一起结瓜,现在我们所经历的一切,不过是三年前,五年前,我们引以为傲的决定,我们花时间去经历,不是为了验证我们到底对不对,而是我们越长大,越知道,爱情是锦上开朵花,你先有块漂亮的锦。种豆得豆,种瓜不一定得瓜,可能瓜最后给了猹。你一定会有对付孤独的良方,未必是跟谁恋爱,涮串配着阳春面,一串又一碗,一碗又一串,你先吃饱。手凉,未必需要另一只手温暖,捧一杯奶茶就够。困了,未必一个怀抱当枕头,闭上眼就可以做梦,那时,你说,嗯,这份爱情尝起来,还不错,来,你也尝尝。但愿你能懂得,孤独的时候得到爱情,那是侥幸,万一看错了,那失去的可叫人生啊!所以,趁饿着吃点热乎的,恋爱的事先放放,胃暖暖的,很舒服,比爱你,还舒服。音乐:断点-张敬轩
    昨晚,没喝茶,搞了个恶心的鸡蛋芋头喝。我真的钦佩自己,把鸡蛋葱花,放面下去就喝了。我晓得很恶心,但是我也就可以喝下去,这就是我的尝试,无论顺利与失利,也就可以拒绝接受。
    下午,婉容来我,好,又是他妈的工作,烦死了,然后跑去睡觉,心情没好过。
    我不细心,教父谈,女人和孩子都可以不细心,但是男人不可不细心。我就是个女人,我脆弱的感觉到些道不下的什么。昨天我妈生日,我没样打电话回家,我很软弱,没大家看见的勇敢。
    晚上看了场痛快的球赛,盯着鸡爷的qq看了一个晚上,不敢发信息,因为我不知道对面操控着那个qq的人是谁,我厌恨这种感觉,最后什么都没说。
    我就是个无心的人,我回忆起他必须在这两天打听毕业照,在我想问的时候,他刚好说道了。我只是个通常人,玩了点手段,想要去露个面,然后失利了,然后不晓得出现什么事,然后就是这个样子了。
    小时候,跟着爷爷奶奶住,每次吃饭的时候,我总是把白饭吃干净,菜和肉最后吃,谁都不知道那是怎样的一种成就感,我需要那样的成就感证明我的存在。我讨厌生活在那个大家庭,我讨厌那里的一切,我却装着很开心的活下来。
    以前,爸妈旧就是争吵,每次我都以为就是我太丑了,他们为了必须不要投掷了我而吵起
来,每次我都真的自己就是个罪人。每次我都以为就是自己的错,然后随着自己长大,终于没那么帅了,可是争执还在,然后,我惧怕婚姻这两个字了。
    昨晚,做了一晚的恶梦,阿大讲了一部关于恶魔的电影,然后晚上一晚都是恶魔,醒了n多次,全是恶魔的梦,出了一身冷汗,然后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继续睡,继续是恶梦,再继续睡。
    我害怕睡在一个地方,没过来过,这使我很难过。脑袋都就是浆糊搞的了,我已经想不清自己必须搞什么了。
    中午午睡,只是睡了两个小时又醒了,莫名其妙的,好吧,又做恶梦了,梦里给鸡爷狠狠的一巴掌。我到底怎么了,在床上躺到5点,大家都起床的时候,打了个电话给振哥,只差没哭出来,又给骂了,我这人不值得人同情,从来都是。
    浑浑噩噩上了两节课,回去商业街南宫了一圈,极其厌倦,剥了根黒蔗,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