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慧旅游发展现状和趋势
□刘治彦
季俊宇
商振博商
波
李承烨
态，国内智慧旅游的理论和实践已经取得了一定的成绩，但还存在认识不够清晰、规划建设系统性不足、智慧化程度不高等问题，并且随着信息技术的不断发展和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日益增长，对于智
慧旅游的要求也进一步提高。智慧旅游应该有更高要求和更明确的目标。智慧旅游有赖于“硬件”和“软件”两方面的提高：着力建设旅游信息集成管理系统；着力增强数据挖掘分析和应用能力。
[关键词]智慧旅游；旅游经济；旅游管理；智慧城市[中图分类号]F59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6-5024(2019)10-0068-06
[DOI]10.y.2019.10.009
[基金项目]中国社会科学院2016年重大国情调研课题“新型城镇化背景下的中国智慧城市建设”
[作者简介]刘治彦，中国社会科学院城市发展与环境研究所研究员，中国社会科学院城市信息集成与动态模拟实验室主任、中
国社会科学院大学博士生导师，经济学博士，研究方向为城市与区域经济学、城市模拟与智慧城市;
季俊宇，中国社会科学院大学经济学院学生，研究方向为城市经济学、智慧城市；商
波，中国社会科学院大学MBA 中心学生，研究方向为工商管理、智慧城市;
李承烨，中国社会科学院大学经济学院学生，研究方向为城市经济学、智慧城市。(北京100028)
Abstract:The construction of smart tourism is a key way to improve the efficiency of tourism management,promote the rational allo ⁃
cation of tourism resources,and improve the tourist experience of tourists.It is the new type of tourism that is pursued nowadays.The theory and practice of domestic smart tourism have achieved certain results,but there are still problems such as insufficient clarity of understanding and planning,systemic deficiency,and insufficient intelligence.With the con ⁃tinuous development of information technology and the increasing yearning for a better life of people,the demand for smart tourism has further improved.Based on the current background of the times,smart tourism should have higher require ⁃
ments and clearer goals.The realization of smart tourism needs to rely on the improvement of hardware and software,focus on building a tourism information integration management platform,and strive to enhance the ability of information data
mining analysis and application.
Keywords:smart tourism;tourism economy;tourism management;smart society
一尧引言
智慧旅游建设是旅游业高质量发展的重要抓手。国家旅游局2015年印发的《关于促进智慧旅游
发展的指导意见》指出“智慧旅游是运用新一代信息
网络技术和装备，充分准确及时感知和使用各类旅
游信息，从而实现旅游服务、旅游管理、旅游营销、旅游体验的智能化，促进旅游业态向综合性和融合型转型提升，是游客市场需求与现代信息技术驱动旅游业创新发展的新动力和新趋势，是全面提升旅游业发展水平、促进旅游业转型升级、提高旅游满意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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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重要抓手，对于把旅游业建设成为人民众更加满意的现代化服务业，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因此，智慧旅游建设对旅游业的发展，对经济社会的发展和对人民生活水平提高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二尧智慧旅游的发展现状
(一)智慧旅游研究现状综述
1.智慧旅游的源起
“智慧”这一概念源于2008年IBM总裁彭明盛关于“智慧地球”的演讲，智慧是智能的高级阶段，但在范畴上超出了智能，智慧在智能之上更考虑人的充分参与和发挥作用。智慧城市(Smart City)是对“智慧地球”的具体实践和主要实现方式。智慧城市是指利用各种信息技术或创新意念，集成城市的组成系统和服务，以提升资源运用的效率，优化城市管理和服务，以及改善市民生活质量。受“智慧城市”这一概念的启发，学者提出了智慧旅游(Smart Tourism)的概念。智慧旅游是从智慧城市衍生出来的，同时也是智慧城市的组成部分之一，因为几乎所有的城市都具备旅游的功能，其希望通过建设智慧旅游促进旅游产业的跨越式发展，满足游客多样化的和个性化的需求，实现旅游资源更有效和合理的配置。2011年，国家旅游局正式提出用10年时间基本实现智慧旅游，之后，国家旅游局先后公布了三批智慧旅游试点城市。
2.智慧旅游的概念
一些学者认为,“智慧旅游是基于新一代的信息通信技术(ICT)，为满足游客个性化需求，提供高品质、高满意度服务，而实现旅游资源及社会资源的共享与有效利用的系统化、集约化的管理变革”[1]。也有人认为,“智慧旅游是基于新一代的通信技术，将云计算、物联网、互联网和个人移动终端、人工智能等技术集成和综合”[2]。还有一些学者认为,“智慧旅游是一种通过物联网、智能数据挖掘等技术在旅游体验、产
业发展、行政管理等方面的应用，使旅游物理资源和信息资源得到高度系统化整合和深度开发激活，是面向未来的全新的旅游形态”[3]。此外，更综合的观点认为,“智慧旅游是基于新一代信息技术并结合原有技术，以构建感知层、网络层、应用层为目标，充分利用公共平台，向政府、企业、游客、居民提供应用，建成高度信息化的现代旅游业”[4]。总之，智慧旅游在目前还没形成一个统一的、科学的定义，各学者对于智慧旅游概念的认识以及对于智慧旅游的定义各有侧重，但是都基本表达了一个共同的认识——
—智慧旅游通过利用新一代信息技术，改善旅游管理和旅游服务，提升游客体验，实现旅游业的转型升级。3.智慧旅游的发展框架和对策
张凌云等认为“应构建由智慧旅游的能力(ca⁃pabilities)、智慧旅游的属性(attributes)以及智慧旅游的应用(applications)三个层面构成的CAA框架体系[1]。”姚国章认为，智慧旅游的发展框架包括“服务体系、应用体系、应用支撑体系、信息资源体系、基础设施体系、制度体系、法规与标准规范体系、信息安全与运维保障体系”[5]。付业勤、郑向敏提出了“夯实基础”“统筹规划”“紧贴需求”“配套建设”的智慧旅游发展对策[6]。近年来，许多学者从技术层面出发，就大数据、自主感知系统、移动终端等技术在智慧旅游中的应用进行了研究。还有许多学者从智慧旅游发展的各个具体环节出发，对智慧交通、智慧信息系统、智慧景区、智慧酒店等方面进行了具体的研究。另有诸多学者，就人才培养、评价体系、各省市区具体发展等方面对智慧旅游进行了研究。
(二)国内智慧旅游建设情况简述2011年7月，国家旅游局明确了旅游业发展战略目标，即在10年内拓宽相关软件、平台和工具应用的范围，加强旅游管理、服务和营销过程中的信息化和智能化，完善旅游信息库、旅游资源库，搭建信息共享平台，培育一批发展较为领先的示范企业。目前，我国部分城市着手开展建设探索。2012年北京、武汉、成都、福州、厦门、黄山等18个城市被确定为“首批国家智慧旅游试点城市”,2013年天津、广州、杭州、青岛、长春、郑州等15个城市被确定为“第二批国家智慧旅游试点城市”。我国提出智慧旅游发展计划的城市达60个以上，其中浙江、福建、四川、吉林、河南、青海等16个省市区出台了相关规划。
根据本研究团队所查的资料和实地调研的情况显示，国内智慧旅游建设取得了比较显著的成绩，但也存在比较突出的问题。大多数4A、5A级旅游景区都实现了一定程度的旅游信息化，提供了网上信息发布、网上购票、
电子导览等信息化的服务，部分景区也对游客数据进行了一些初步的分析应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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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控客流量、景区安全管理等方面实现了智慧化管理。其存在的不足和突出问题在于，对智慧旅游的认识不清，把旅游信息化与智慧旅游混淆；对智慧旅游的规划设计不足，缺乏整体性和系统性；当下的智慧旅游建设数据挖掘分析不足，智慧化程度不够高；智慧旅游各系统联通性不足，数据应用程度不高，对市场信息的补充作用有限等。
当前，南京、无锡、温州、苏州、浙江、台州、成都等城市，根据智慧旅游的现有理论，结合地区特点，探索了许多智慧旅游发展的路径和经验。
1.南京智慧旅游建设。其基本思路是“政府主导、多方参与、市场化运作”，主要面向游客和政府进行规划建设，为游客提供智能服务，同时支撑政府进行智能管理。南京智慧旅游建设过程中，充分调动多方积极性，由政府、旅游企业、旅游服务提供商等多种类型的主体组成智慧旅游联盟，各方通过资源互换实现合作共赢。除了功能建设之外，还会涉及到数据库建设、标准规范制定等内容，如云数据库构建[7]、旅游资源共享、景区标准规范制定等[8]。南京实行分级管理机制，为不同类型的用户提供服务，如面向游客的智能化服务系统、面向政府的集成式中央管理系统等。
2.无锡智慧旅游建设。其特之处是构建旅游一站式综合信息服务平台，平台的开放式较高、灵活性较强、服务范围广泛，实现了全市旅游者、旅游信息、旅游资源的优化整合和配置，通过网络终端、手机客户端等实现信息的对接、发布、更新等。
3.温州智慧旅游建设。其特之处是构建旅游行业管理平台、旅游咨询服务平台和旅游电子商务平台，通过实施多项工程项目有效推动了温州市智慧旅游发展，如数字化景区(点)、旅游酒店信息化工程等顺利实施。
4.苏州智慧旅游城市建设。重点开展以下四项工作：一是加强整体规划，搭建符合国内外行业发展形势、体现旅游业前瞻需要的智慧旅游基本框架，将智慧旅游和智慧城市建设相融合，形成互动互赢的发展机制；二是以苏州基础条件为出发点，以突出苏州旅游特为目标，制定详细进展安排，细化不同阶段的工作任务；三是基于现代信息化技术，研发应用软件、平台及工具，对政府部门、旅游者、旅游企业的需求进行细分和研究，并推动多方主体互动，以适时满足各方需求；四是将行业管理、公共服务、宣传营销等多种功能集中为一体，充分整合各种资源和信息，构建开放式旅游信息化管理平台。
5.台州智慧旅游城市建设。主要采取合作方式，如与中国电信浙江公司签署战略合作协议，以提升各旅游消费环节的附加值为出发点，集合多方力量共建智慧旅游城市建设。智慧战略合作协议主要有三大内容：首先，构建基于电信iTV的宣传服务平台；其次，将旅游资源和旅游信息延伸至个人信息化终端；第三，智慧旅游的范畴不断拓展，旅行社、酒店、导航、导购等功能被开发出来，并在全市广泛应用。
6.成都智慧旅游城市建设。推行了“智慧旅游创建工程”，建成旅游咨询中心，游客可通过网站、电话、手机终端方式进行信息咨询，加快信息技术在旅游业的应用，致力于成为西部首座智慧旅游城市，致力于旅游业的转型升级。
(三)大众对智慧旅游的了解和期待
本研究团队通过网络问卷调查的形式，对身边人进行调查，了解普通民众对于智慧旅游的了解和期待情况。
填写问卷的人包括18岁以下到60岁以上各年龄层次的人，由于问卷传播途径和旅游人本身的年龄结构影响，其中，以18-25岁年龄段人最多，占总人数的39.02%,41-50岁人次之，占总人数的31.71%。由于传播范围和途径影响，提交的问卷来源云南、北京、四川等19省市区。由此，基于此问卷的分析结果具有一定的代表性，但也有比较大的局限性。
根据收到的有效问卷所得结果，约90%的人对智慧旅游这一概念不太了解或完全不了解。而现代网络和智能手机的普及已经很大程度地改变了游客的旅游方式，超过80%的人会通过网络提前了解旅游地的信息，而超过70%的人会关注留意旅游地官方的，并通过其来获取信息和服务。大部分游客也愿意通过意见反馈，接受旅游管理部门在隐私保护的前提下对自身信息和旅游行为进行分析来获得更好的旅游服务和旅游体验。对于未来智慧旅游的期待，大部分游客尤其期待一站式的信息提供服务，而剩下的部分游客则对个性化的旅游服务或信息化的旅游体验更加期待。
综合问卷所反映的结果，当下智慧旅游概念虽然普及度低，但实际上人们
已经在享受智慧旅游所带来
的旅游体验的提高。但是，人们对于智慧旅游的期待, 70
也反映了当下大多数旅游景区在信息和旅游服务的提供上仍然存在不够集中、不够充分等问题，也存在数据分析挖掘不足、智慧化程度还不够高等问题。
三尧智慧旅游的建设目标
智慧旅游的基础是旅游信息化，但其核心和关键是“智慧”。如今，大多数发展智慧旅游的城市和景区已经基本实现了旅游信息化，进入了智慧旅游的初级阶段。但是，随着信息技术的快速发展，旅游经济的蓬勃发展，人民的美好生活需要日益增长，智慧旅游也需要进一步地发展完善，提高“智慧”程度，提高旅游资源的配置效率，改善人民的旅游体验，更好地满足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由此，我们需要在原有理论基础上，给智慧旅游一个有着更高要求、更明确目标的定义：智慧旅游就是指利用物联网、云计算、移动通信技术、人工智能等现代信息技术自动获取整合旅游资源、旅游商户、旅游者各方面数据和信息，充分破除数据壁垒，建设联通各方、有效交互的旅游信息系统，实现旅游资源的高效管理为旅游者提供适销对路的个性化旅游服务、构建信息充分的旅游商品和服务市场，最终实
现旅游资源有效配置的旅游形态。
基于这个定义，智慧旅游的发展有以下五个重要目标:
(一)信息和数据的智能收集获取
智慧旅游的“智慧”来源于对于海量信息和数据的整理、分析和挖掘。而在此之前，数据和信息的收集和获取也应该是智能的和充分的。对于传统业态来说，海量信息的收集需要耗费大量的时间和劳动力，即使能够实现，成本和收益也不相匹配。在5G 时代物联网、大数据、人工智能等新一代信息技术的支撑下，海量信息的收集和获取变为了易于实现的目标。由此，智慧旅游首先要求旅游管理部门能够自动地充分收集来自旅游资源、旅游商家、游客以及旅游周边环境等各方面的信息，取代原有的不充分、高成本的信息数据收集方式。
(二)游客一站式获取信息和旅游服务
当下，大多数游客在旅游的前期和过程中都习惯于通过手机、电脑等设备，在互联网上了解旅游地的相关信息。而信息和相关服务的一站式获取是大多数游客的心愿。网络给游客提供了查收集信息的便利，但也存在信息太过繁杂，真实性、权威性和时效性无法保证、营销推广信息混杂于普通信息之中等情况，导致游客难以有效获取旅游地的信息和服务，或者需要花费较多的时间和精力来实现。智慧旅游
要求旅游管理部门将旅游信息的提供发布纳入旅游服务之中，通过一些便捷的平台，如、网站等，一站式提供游客需要的各种信息，并且做到详实可信、及时更新。同时，通过这一平台，向游客提供售票、咨询和其他旅游配套服务。从而实现游客一站式获取信息和服务，大幅提高游客旅游体验。
(三)旅游相关部门信息联通共享和有效联动
智慧旅游的发展建设不仅单单依赖于景区或旅游管理部门，也不仅仅限于狭义旅游资源的配置与管理，智慧旅游需要旅游、交通、公共安全、市场监管等多部门的协同高效运行，有效快速联动，这也是智慧旅游最初作为智慧城市的一部分而出现的原因。智慧旅游的完全实现依赖于所在地区的各部门运行和管理水平。而从智慧旅游本身出发，首先应该实现与旅游相关的各部门信息联通共享，以实现信息一站式发布，同时实现对交通、公共安全等方面的协同管理和快速联动。
(四)提供个性化旅游服务和商品
提供个性化的旅游服务和商品是智慧旅游的“智慧”体现，也即是其重要的目标。每个旅游地每天都会接待大量的游客，游客对于旅游服务和旅游商品既有对于美的欣赏，对快捷便利的追求等共性的需求，也有着细微的、多样化的个性需求，对游客个性化需求的满足，将最大程度地提高游客旅游体验效果，实现旅游资源对游客效用的最大化。具体来说，就是旅游地应该通过对游客特征和行为大数据的采集整理分析挖掘，通过线上线下多种方式，向游客提供适销对路的旅游产品和服务。
(五)建立信息充分的有效市场
发挥市场在资源配置中决定性作用，实现旅游资源的合理配置，有赖于信息充分。当前旅游市场低效率的很大一个原因是信息的不充分、不对称。但随着科学技术的进步，这一问题的解决成为可能，而智慧旅游也应以尽可能地实现信息充分为目标。如果游客获得了充分的市场信息，市场上就很难再出
现欺客宰客的现象，商家之间也会更加充分地相互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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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改善商品和服务质量。如果商家获得了充分的信息，则能够合理安排自己的生产、进货、存货和销售等多环节，很大程度上避免了生产和进货的盲目性，实现供给与需求更好地匹配。如果政府获得了充分的信息，则能够有效管理市场秩序，更好地提供公共服务，根据市场情况合理进行景区门票等旅游公共服务的政府定价工作等。
四尧智慧旅游的建设路径
基于智慧旅游的发展现状和发展目标，应从硬件和软件两方面来进一步加强智慧旅游建设，提高智慧旅游发展水平。
(一)建设智慧旅游信息集成管理系统
信息集成管理系统的建设应当以新一代宽带网络、云计算、人工智能等新兴信息技术为支撑，实现旅游管理各系统的跨平台、跨网络、跨终端的综合化管理，并支持大量用户并发访问、海量数据的综合应用。该平台由四大系统组成，即信息采集系统、信息存储系统、信息分析系统和信息应用系统(如下图所示)。
1.信息采集系统
信息采集系统是具有庞大实体设备的系统，其需要采集景区和游客的各类信息。不同类型，不同主体的信息需要不同的手段和科技设备，信息采集系统也就需要多个采集不同信息的子系统，包括游客基本信息采集系统，用于在售票时采集游客的身份证号、性别、年龄、户籍地等信息；景区出入管理系统，通过门票、自动识别车牌等方式，对景区以及内
部各景点出入的人员和车辆等信息进行收集和管理；视频监控系统，通过覆盖全景区联网的摄像头对景
区进行全面的监控；游客行为采集系统，通过具有定位、遥感、射频、运动感应等功能的电子门票对游客的位置、路线、游览行为、消费行为等信息进行采集；环境质量监控系统，选取景区内的多个位点，通过多种感应设备，对温度、湿度、空气质量、噪音大小、水质、空气含氧量等环境信息进行实时监控；商家信息系统，对商户、酒店、旅行社的信息、商品信息、销售信息等进行收集汇总。
2.信息存储系统
信息存储系统主要包括来自于游客、旅游景区
(城市)、商家三大主体的三个数据库，分类整合存储来自这三方面的数据和信息，信息存储系统需要强大的硬件支撑，专业且可靠的团队所搭建和维护的安全的信息存储环境。
3.信息分析系统
信息分析系统首先需要引入GIS (地理信息系统)，将电子地图与位于景区不同位置不同事物的信息相结合，实现信息的空间化呈现。在此基础上，信息分析系统的核心是以人为主体的数据分析中心，即与专业的社会科学和信息技术团队相结合，运用大数据、模型构建、计算机模拟、人工智能等技术，实现数据的充分运用，通过数据挖掘分析游客行为，直观呈现数据影响，寻数据的变化规律和不同变量的相关关系。分析团队再据此进行分析和讨论，研究提高景区管理效率、促进旅游市场的高效有序、改善游客旅游体验的方法。
4.信息应用系统
信息应用系统即是智慧景区信
息集成平台的前端，面向景区管理部门、游客、商家、其他政府部门、景区五个主体，五个主体分别使用五个不同的应用端，对集成的信息数据分权限地调用和应用。
景区管理端即是景区综合管理中心，负责根据信息采集、信息分析的结果作出决策，对景区突发情况作出反应，对游客的反馈进行接收整理或回应处置，包括游客客流量监测控制、GPS 车辆调度和地理
位置信息管
图智慧旅游信息集成管理系统框架
信息采集系统信息存储系统信息分析系统
信息应用系统(前端)
游客基本信息采集系统游客信息数据库GIS (地理信息系统)景区管理端
(控制中心)游客端商家端
其他政府部门端智能景区设施景区出
入管理系统视频监
控系统景区信息数据库
信息分析
中心
应对突发
情况
自助
获取、
反馈信息酒店、餐馆
协调景区和游客处理突发情况
调整部署、提供公共
服务
......
监管景区管理部门
......
............
.
.....
礼品商铺
自助智慧导览、导游
客流量监测监测控制GPS 车辆调度和地理位
置信息管理
自助智慧
导购娱乐、导游等服务其他企业
延伸性旅游服务旅游舆
论监测预警商家信息数据库
游客行为信息采信系统环境质量监控系统商家信息系统景区资源监控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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