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永远都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在一个乌烟瘴气的喧嚣迷茫时代
在一个颠倒是非家的时代里生活
个体性的痛楚可想而知
除非你放弃自身的价值标准
与这个肮脏的时代握手言和
或者闭上眼睛装睡
可是即使是在外部环境非常糟糕的情况下
一个人依然可以选择过一种合乎德性的生活
并以此来安排自己的日常生活
依然可以选择不止做个“好人”
还可以做个“好公民”
在一个颠倒是非家的时代里生活
个体性的痛楚可想而知
除非你放弃自身的价值标准
与这个肮脏的时代握手言和
或者闭上眼睛装睡
可是即使是在外部环境非常糟糕的情况下
一个人依然可以选择过一种合乎德性的生活
并以此来安排自己的日常生活
依然可以选择不止做个“好人”
还可以做个“好公民”
不,我没那么愚蠢,我只是假装相信,从他那儿获得礼物。如果你问父母,他们会说:当然不信,我们假装相信,是为了让孩子得到礼物——事实是,没有人相信圣诞老人,但是他却发挥作用。现在大家都在说我不再相信意识形态了,但是我的观点是,即使你不相信意识形态,它还是在起作用,而且意识形态正是在人们不相信它的情况下,才起作用。”
齐泽克的意思是,无论是高贵的谎言还是冷酷的意识形态,其实都不必费劲巴拉地维持它的表面光鲜亮丽,一个不再被人们认可或相信的意识形态仍旧可以继续发挥政治和社会价值分配的功能,哪怕它看上去漏洞百出、苟延残喘,但只要每个人都可以通过它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那么它就仍然功能健全、运转良好,这才是意识形态的本来面目。在某种意义上,这样的意识形态更可怕,因为它不再是少数人处心积虑地说谎,而是所有人心照不宣地共同维护那个公开的谎言。
谎言一旦变成赤裸裸,信任的支柱便被抽离,此时支撑谎言继续运转的动力要么是利益要么是暴力。赤裸裸的谎言不再承担造梦的功能,但它依旧可以让每一个人继续生存在一个虚假的空间里,在这个空间里,大伙儿集体在装睡。
齐泽克的故事并不能完全解释中国经验,在这片充满着魔幻现实主义的国度里,正在上演的
更可能是下面这个充满了温情的场景:
午后的幼儿园里,静得连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见,阿姨在小床边巡视,孩子们假装发出沉沉入睡的呼吸,小心脏里想的是一个小时后冰爽可口的绿豆汤。时钟滴滴答答地走,有些孩子天生没心没肺倒头便着,有些孩子装啊装啊就真的睡着了,当然,或许有更多的孩子一直在装睡,他们在起床铃响前的半小时,就时刻准备着从床上一骨碌爬起来……
这个景象如此美好,以至于我们甚至希望它可以“永劫轮回”地继续下去。一个永远都不会醒来的大梦难道不就是现实本身么?
但我怀疑很少有人能够一辈子——从摇篮到坟墓所以暂时将你眼睛闭了起来——都在梦醒时分喝到绿豆汤。那些最终进入梦乡的孩子不会心焦悲剧的诞生,可对于始终在装睡的孩子来说,却必须时时按捺住这个让他崩盘的念头,在百爪挠心中等待被叫醒。
可关键的问题在于,你永远都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除非那个装睡的人自己决定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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