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筹与管理OPERATIONSRESEARCH AND MANAGEMENTSCIENCE Vol.30,No.1 Aup.2221
第30卷第8期
2001年8月
制造企业分布式创新影响因素研究
---基于话语分析和PLS-DEMATEL方法
曲小瑜
(大连工业大学管理学院，辽宁大连11034)
摘要：本文采用定性定量的混合研究方法，运用话语分析方法探索性地识别制造企业分布式创新的关键影响因素，构建我国制造企业分布式创新影响因素关系模型，并运用PLS-DEMATEL方法对各个影响因素的重要度及类型进行了探讨。结果显示，制造企业分布式创新受到触发力、使能力、协同力、情境力和摄动力5个因素影响；每个因素又能进一步细化为多个子范畴，如触发力包括区位因素、利益期望、企业家认知、资源因素4个子范畴；各因素重要度排序为使能力〉触发力〉摄动力〉情境力〉协同力，触发力、情境力和摄动力为原因型影响因素，使能力和协同力为结果型影响因素。
关键词：分布式创新；影响因素；制造企业；话语分析；PLS-DEMATEL
中图分类号:F425文章标识码：A文章编号：1076221(2021)0-0225-68doi：10.1005/orms.0021.0277 Research on the Influencing Factors of DistriSutud Innovatinn of
Manufacturing Enterprises Based on Discourse
Analysis and PLS-DEMATEL Method
QU Xiae-yp
(SchooO of Ma71(2gemeni,Dalian PolytechnOo University,Dalian11034,Chaa)
Abstract：Base/on qualitaUve and quaxtitaWve analysis,the paper uses dUcoupe analysis to ibentiW key WUx-encWa factors of distribute/innovaWon of mauufactuUng enterpUsas:and constocts the relaUonship model of the WUxencing factors of distribute/innovaWon,and uses PLS-DEMATEL method to discuss the importance and typa of each Wfluencing factor.The results show that distributed innovaUon of manufUctuUng enterprises is inUxenceh be trigger force,enaUUna force,coPaboptWe force,shuaUonai force and disturkWy force.Evep factor includes soma subcateyoPas.Fes exxmpla,Wiggas force includes locaUon factors,interest expacWtUns,enWeppnens coy-npion,and resource factors.The sank of each factor's importance is enabling force〉trigger force〉disturking force〉sewaUonal force〉coPaboptWe force.The trigger force,situaUonai force and disturking force are cause fXctors,and anabling force and coPaboptWe force are osuit factors.
Key words：6istdXuted Woovahon;WUxencWg fee t ors;manufectuPng entepdsas;discoupe analysis;PLS-DEM A TEL
外资企业
0引言
经济全球化、网络化、信息技术的高速发展，使得人才、信息、技术、知识等创新资源趋于跨越组织边界的方向发展。企业仅依靠内部资源和独立行动很难在这种环境中获得竞争优势。企业不得不在更广泛的地域内寻协作机会，建立创新型网络，在保护好自身核心技术的前提下通过跨区域、跨组织、跨文化的创新资源交换和共享，促进这种跨边界的知识信息流动和优势互补以实现创新，这种创新模式被称为“分布式创新[]"o分布式创新能够整合、协调和利用企业内外部优质创新资源，弥补自身缺陷，从而提高企业创新能力和效率，压
收稿日期：293-99D6
基金项目：国家自然科学基全资助项目(71802233)；辽宁省教育厅高等学校基本科研项目(J20211)；辽宁省自然科学基全(2919-LD-016)；辽宁省经济社会发展研究课题(2929Wlktwza-O4,2921WSqnkt-922)；大连市科技创新智库项目(DLKX2021A1)作者简介：曲小瑜(388-)，女，辽宁大连人，副教授，硕士生导师，管理学博士，主要从事创新管理研究。
226运筹与管理2021年第30卷
缩创新成本，规避创新风险，最终获得竞争优势。我国是制造大国，但不是制造强国，许多制造企业还处于模仿制造、
低端制造和低价竞争阶段。随着投资成本、环境治理成本以及原材料需求的持续上涨，制造企业所面临的资源短缺、环境压力等问题也越来越严峻。制造业已经逐步往成本较低、原材料较多的东南亚国家转移，日美等国也开始实施本土化制造。中国制造业亟需从“中国制造”演进到“中国智造”、“中国创造”、“中国精造”，即从成本驱动、投资驱动、要素驱动转向创新驱动。因此，制造业需要通过分布式创新获得跨边界创新资源，提高要素利用率，培育新产业竞争优势，推动产业转型升级。
经济、市场和技术的全球化变革，使越来越多的企业尝试对分布式创新进行探索和实践，分布式创新也被越来越多的学者所关注。Bowden认为分布式创新是一种通过共享组织内外知识和资源实现新产品和服务开发的全新模式⑵。Sulloan等以创新网络为视角，指出分布式创新是一种基于组织供应链或者特定联盟所建立的内部互联网络中的创新［5］O Sawhney等基于社会学的角度，将分布式创新看作是创造社区，采用知识产权理论、交易成本理论等对创造社区的合理性进行了阐释［2］o Bogers等认为分布式创新具有一些独特性，例如合作以项目为主要载体，强调创新活动所在区域的分布性，创新活动以共享为基础，治理结构在层级式和完全开放式之间1］。刘国新等从资源基础观的角度出发，将分布式创新定义为某一企业整合位于不同区域的分支机构或部门资源的一种行为［3］。刘颖等指出分布式创新以合作创新为基础，处于不同区域的主体密切合作是分布式创新的重要特征12］。Howells等的研究表明，分布式创新受到全球竞争加剧、环境中不确定性因素增加、技术复杂性提高、产品生命周期缩短等因素的推动［3］。Kelly发现全球化和外包趋势、知识经济爆发、网络依赖程度、通讯和运输等技术发展、地区专业化水平等是影响分布式创新的关键因素15］。Tzabbor等也提出除了经济收益之外，是否具有地理位置优势是企业实施分布式创新的关键动机10］。Chen等从开发者角度，探
讨了知识共享在分布式创新中的作用13。闰俊周认为分布式创新的驱动因素包括利益分配、地理区位、信任程度和知识产权管理等［2］。李丹等从分布式创新过程的运行机制和合作模式的角度，阐释了企业间双边关系质量对分布式创新的影响15］。王宇露等分析了共性技术创新平台的双层运作体系对分布式创新的影响14］。常静等以开源社区为例，探讨了分布式创新参与者动机对行为的作用15］。杨坤从分布式创新的影响因素入手，定性分析了分布式创新网络知识协同空间平台的要素系统包括动力、情境、资源及风险等15］。
可见，现有研究多是关于分布式创新内涵和特点的分析，虽然说法不同，但分布式创新核心一致，即不同地域性、同时性、合作性、协同性、共享性。近年来，一些学者开始从定性的角度对分布式创新过程和驱动因素进行描述，但多从单一视角对分布式创新进行研究，而且多数研究只停留在理论和定性探讨层面，缺乏将分布式创新的众多影响因素及其不同的作用机理整合在一起进行深入探讨和实证分析的研究。因此，本文拟采用定性定量的混合研究法，将话语分析与PLS-DEMATEL方法结合，对制造企业参与分布式创新的影响因素展开探索性研究，以期做出如下两点学术贡献：第一，运用话语分析方法，提炼制造企业参与分布式创新的各方面关键影响因素，构建我国制造企业分布式创新影响因素关系模型，为现有研究中影响因素识别不全面和缺乏影响因素之间关系探讨提供补充；第二，采用PLS-DEMATEL方法，探讨各个影响因素的关联关系及重要程度，区分原因型影响因素和结果型影响因素，以弥补现有关于分布式创新影响因素重要度和类型实证研究的缺口。
-基于话语分析的制造企业分布式创新影响因素识别
1.8话语分析方法
话语分析是一种通过话语来探究根植于企业管理实践的原生态命题的质化研究方法［-］。采用话语分析方法展开研究的原因：第一，话语作为一种社会文本，能够真实反映企业行为，话语分析方法，能够清晰地将探索性分析成果描述出来；第二，话语分析特别适合缺乏理论支撑或现有理论基础不足的不确定性研究13］，本文的核心论题是分布式创新，缺乏比较成熟的测量量表，主题变量是制造企业，聚焦变量是影响因素，研究过程具有探索性和不确定性；第三，话语分析方法已在国内外管理、经济等领域得到越来越多的运用，已形成公认的规范化操作程序，包括话语叙事展现、话语构件关联、话语模型提炼、话语效度检验等环节15］，能够保证探索性研究品质。
1.2研究设计与实施
本文样本涵盖汽车制造、电子制造、通信设备制造、医药制造、能源等多个行业中的大中小企业。具体实施过程：（1）面对面深度访谈。选取30家
第8期曲小瑜：制造企业分布式创新影响因素研究一基于话语分析和PLS-CEMATEL 方法
227
制造企业的中高层管理者展开深度访谈。访谈内 容主要涉及企业参与和不参与分布式创新的原因、 分布式创新中遇到的问题等。（2）半开放式问卷 调查。参考深度访谈中的开放性题目设计问卷内
容，依靠高校MBA 学员、问卷星、等途径 发放问卷。⑴）二手数据收集。主要来源于互联 网、报纸、杂志、期
刊、企业等渠道中相关文章 里的语句和关键词。共收集话语数据2472条，随 机选取2272条构建话语模型，剩余200条用于话
语效度检验。
表1
1.2研究数据分析
（1）话语叙事展现。首先，运用语词抽取技
术，提炼2272条原始语句中的关键语词。然后，将 类似语词进行归类，得到15个标签。用初始概念
代替语义相同或者相似的标签，采用学术词语命
名，共赋予研发成本、创新风险、研发效率、本土战 略等48个初始概念。最后，进一步聚拢48个初始 概念，得到区位因素、利益期望、资源因素等1个
初始范畴。部分原始语句、初始概念以及初始范畴 如表1所示。
原始语句叙事展现
注：受篇幅限制，仅展示部分原始语句，每句话末尾括号中数字为访谈企业编号和对应企业的语句编号
初始范畴
初始概念
原始语句
区位因素
本土客户需求
空间时差地理分布满足本土客户的需求是我们实施分布式创新活动的出发点（37 -26 -
我们早就发现和欧美企业建立合作关系实施分布式创新，可以利用空间时差这一天然因素，在前一个 合作伙伴工作结束后，不间断地将创新成果传到下个合作伙伴那（4-23-目前，我们公司在全球拥有6个分支机构，依托不同区域的地理资源优势，获得分布式创新所需的资 源 21-30 -
利益期望研发成本
创新风险 研发效率
和一些具有大型实验室的高校进行分布式创新合作，无疑能降低研发成本（7-30 -参与分布式创新确实分摊了产品研发-投入市场这一过程中的风险（9-3-分布式创新利用不同地区的时差，保证了研发的连续性，使研发效率得到提高（7-1 -
环境 竞争性
竞争数量 竞争领域
替代产品业内外资企业越来越多，怎么才能获得竞争优势，也许我们也应该考虑分布式创新战略（4 -29 - 不得不承认经济全球化和信息化的发展，确实使我们的竞争范围拓展到了国际上（2~1）
市场上的充电产品早已饱和，从价格竞争走向价值竞争势在必行（1-12 -
（2 ）话语构件关联。首先，对48个初始概念 之间的关系类型进行划分，如全同关系，即两个概 念的意思完全一致；交叉关系，即两个概念只有部 分一致；种属关系，包含范围小的叫种，包含范围大
的叫属；因果关系，即引起和被引起的关系；矛盾关
系，即两个概念对立，且没有其他情况存在；反对关 系，即两个概念对立，有其他情况存在。然后，全同
关系保留1个，交叉关系、因果关系赋值_ 4矛盾 关系、反对关系赋值=0，划分1个初始范畴之间 的凝聚子块。运用UCINET 软件绘制范畴聚类网
络，如图1所示。触发力凝聚子块Block  1 _ （利益 期望，企业家认知，区位因素，资源因素）；使能力
凝聚子块Bloch  2 _ （知识吸收能力，过程管控能 力，跨地区管理能力，团队领导胜任能力）；情境力
凝聚子块Black  7 =（激励性制度，规范性制度，模 仿性制度）；摄动力凝聚子块Bloch  4 _ （环境动态
性，环境竞争性）；协同力凝聚子块Bloch  5 _ （创新 网络，多主体参与，开放创新）。
2）话语模型提炼。根据上文分析提炼出凝聚
子块之间的故事线，构建制造企业分布式创新影响 因素关系模型，如表2和图2所示。用预留的200
条话语进行效度检验，没有产生新范畴和新路径。
表2反映故事线的原始话语
关系路径
原始话语
触发力-使能力本土化战略的实施，迫使我们的员工学习东道国语言及文化
触发力—协同力专业人才、实验室、设备等资源缺乏使我们不得不和其他企业合作，建立分布式创新网络
情境力—触发力具有规范的利益分配机制和知识产权制度，能使更多人认识到分布式创新会创造更多经济利益情境力—使能力行业内越来越多的企业进行分布式创新，我们也想模仿它们，为开展分布式创新做些准备
情境力—协同力基于信息和通讯技术的创新平台，能够增强分布式创新网络强度，保证分布式创新任务不间断进行
摄动力—触发力经济全球化唤起了领导者开放式、学习式的创新理念，组建了多个“无边界”研发团队摄动力—使能力为了增强不同国家研发机构中员工认知的相似程度，我们一直在培育跨文化管理能力
摄动力—协同力
面对竞争，我们早就开始提升自身的开放式创新能力去获取创意、知识等要素为进行分布式创新打下基础
228运筹与管理2021年第30卷
■呼创新风险■研发成本严人才眉般成本弋导向I
Z轮值制度\
/创新理念\
■本土战略\
■空间时差―
■地理分亦♦本土客户需求'
■竞争企业.
•供应商—
—■知识引进二
■市场簸掰多主体参与: '开放创
覇沁加络=
■创意引进
■网络同质性
■替代产品
/
匕网络位買
网络强度
I组织协调尸分工协调
(过程监罗驴■沟通技巧
I厶/坏境模拟
U易師碍胜任力■语言培训
肩三二耦利用
岸鬟趙进、、知识产权管理
\•技术变革
\\、■原材料变化
共同哆■沟通技巧
［经济全球化
./hx?伦蚯认知:
、利益期曜
智輕j綁索弋=
■高校.
图1初始范畴之间的关联网络
图4制造企业分布式创新影响因素关系模型
2基于PLS-DEMATEL方法的制造企业分布式创新影响因素重要度及分类研究
2.1PLS-DEMATEL方法
DEMATEL方法通过专家打分的方式来获得影响因素之间的逻辑关系，进而对影响因素在整个指标体系中的位置进行分析，区分原因型因素和结果型因素。但由于专家基于自身经验和知识打分，具有一定主观随意性，无法做到客观和准确。因此，在DEMATEL方法的基础上引入PLS的结构方程方法，利用PLS的结构方程方法对上文构造的制造企业分布式
创新影响因素关系进行实证分析，计算出各影响因素间的路径系数，从而客观、准确地构建影响因素的直接影响矩阵。选择该方法展开研究的原因：第一，该方法具有DEMATEL方法的优点，能够对原因型影响因素和结果型影响因素进行分类，并得出各因素的重要度；第二，该方法具有结构方程方法的优点，它是基于相关理论模型建立影响因素之间的关系，而不是仅以专家经验和知识为判断依据；第三，该方法在对各影响因素的信度和效度检验之后，再计算各因素之间的路径系数和构造直接影响矩阵，提高了直接影响矩阵的可信度。运用PLS-DEMATEL方法对制造企业分布式创新影响因素进行研究运算过程如下：
(1)构建影响因素关系理论模型。根据话语分析等探索性研究方法构建影响因素关系理论模型，记为S二!51O2,-o J，确定各因素的直接关联，用有向弧表示各因素之间的直接关系。
(2)检验影响因素的信度与效度。利用Cnnboch's a系数检验信度，运用探索式因子分析和验证性因子分析检验效度，然后根据信度和效度检验准则进行判断。
(3)确定因素之间的直接路径系数。通过smart PLS2.2中的Bootstrap分析得到理论模型中各影响因素间的路径系数，例如2，和2；的标准化路径系数为。
(4)构造直接影响矩阵。根据计算的路径系数，设知+丨，构造直接影响矩阵如下：
0Z-…z“
Z二
Z210 (2)
0…
Z”1Z”200
(5)构造综合影响矩阵。首先，标准化直接影响
矩阵：心入厲,4二1/max(Y兮)。然后，计算综合影
7=1
响矩阵二0o(N+W2+…+椚)二N(3-N)一3。
k—
8
第8期曲小瑜：制造企业分布式创新影响因素研究一基于话语分析和PLS-DEMATEL方法229
(6)计算影响因素的中心度和原因度。中心度体现影响因素的重要程度，原因度体现一个影响因素与其他因素间的关系程度。在矩阵T中，按
行相加得影响因素的影响度/'=£(=14,…，
'=1
g)，按列相加得影响因素的被影响度r=X a
j=1 (=1，2,-^,g(，则中心度为(i=f_+n，原因度为r=di-r o r>0意味着该因素为原因型因素，r< 0意味着该因素为结果型因素。
2.0制造企业分布式创新影响因素重要度及分类
研究
前文通过话语分析方法，识别出触发力(S1)、使能力(S2)、协同力(S3)、情境力C S42和摄动力(S5)5个制造企业分布式创
新影响因素。根据PLS-DEMATEL方法，分析过程如下：
(1构建影响因素关系理论模型。根据话语分析方法构建影响因素关系理论模型，记为S=lS1,S2,S3,S4,S3l O
(2)检验影响因素的信度与效度。结合现有文献和话语分析结果，再经过项目组内部讨论、与企业管理者沟通等过程设计7个变量的测量量表。触发力测量量表包含4个子维度、1个题项；使能力测量量表包含4个子维度、3个题项；协同力测量量表包含3个子维度、9个题项；情境力测量量表包含3个子维度、9个题项；摄动力测量量表包含2个子维度、9个题项。所有变量均采用Libert7点计分法测量。通过MBA学员、走访企业、问卷星等方式发放调查问卷。调查对象为具备1年以上的技术研发或创新管理经验的管理人员。发放问卷300份，回收问卷236份，删除无效问卷(有明显规律、数据缺失)21份，有效问卷21份，有效问卷率为71.7%o样本分布情况：大型企业占29. 7%、中型企业占39.7%、小型企业占71.2%；5年以下占21.4%、5~3年占41.9%、10~20年占27.0%、20年以上9.7%；汽车制造占1.3%、电子制造占1.7%、通信设备制造占21.4%、医药制造占1.6%、航空制造占54%、装备制造占1. 2%、专用设备占4.2%o利用Conbocts系数检验信度，运用探索式因子分析和验证性因子分析检验效度。根据表3，量表具有良好的信度和效度。
表3信度和效度分析结果
变量CooCoch's KM0因子载荷解释方差GFI CFI RMSEA 触发力(Sil0.5530．8702534-0.65174.537%29202942205使能力(S4)0．8240．8382652-0.64971645%0.92209500071协同力(S310．8140．7932555-0.80170741%0919********情境力(S4)0．8070．8410597-073165.272%0914********摄动力(S7,0．8180.7852575-0.78577144%290229252065
(3)构造直接影响矩阵。根据smartPLS  2.0
软件计算各因素之间的路径系数，从而得到影响制
造企业分布式创新的因素直接影响矩阵(1。
(4)构建综合影响矩阵。由公式人=
1/max(X r_(，得A=1/0.062，由公式N=A Z，得
j=1
标准化直接影响矩阵(2)。然后由T=Om(N+N2
O t8
+...+〃)=N(-N/1，得综合影响矩阵(3)。
(0
00.8260.2940
3
0 00
Z=00000(1 22510.021229000
<23660.239227500丿
(0233390.805600、
00000
N=0000(2) 22609243760.80100
、23807230040.235902丿
(0233390.805600、
0000
T=
0000(7)
0.2609252600.83300
,0.8807242940.022200丿
(5)计算中心度和原因度。由公式/_=X i_'=1
(o=14,…4)、r=X a(o=°4,…，g)、a='+r和r=
j==
Z-r得各因素中心度和原因度，结果如表4所示。
表4各因素中心度及原因度计算结果
影响因素中心度原因度
触发力(S1)125590003
使能力(S4)12943-2943
协同力(S-110890-0890
情境力(S4)1.16511.1651
摄动力(S7,1.61211.21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