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复榘的笑话
    各位、列位、诸位们:
今天是什么天气?今天是讲演的天气。开会的人来齐了没有?看样子大概是五分之八啦,来到的就不说咧,没来的举手吧!很好,很好,都到齐了。你们来得很茂盛,敝人也实在是感冒。
    今天兄弟召集大家,来训一训。兄弟有说得不对的,大家应该互相原谅,因为兄弟和你们大家比不了。你们是文化人,都是大学生、中学生和留洋生。你们这些乌合之众是科学科的,化学化的,都懂七八国的英文。兄弟我是大老粗,连中国的英文也不懂。你们是从笔筒里爬出来的,兄弟我是从炮筒里钻出来的。今天到这里讲话,真使我逢荜生辉,感恩戴德。其实,我没有资格给你们讲话,讲起来嘛,就像——……对了,就像对牛弹琴。 
    今天不准备多讲,先讲三个纲目。蒋委员长的新生活运动,兄弟我双手赞成,就是一条行人靠右走着实不妥,实在太糊涂了。大家想想,行人都靠右走,那左边留给谁呢?
    还有件事,兄弟我想不通。外国人在北京东交民巷都建了大使馆,就缺我们中国的,我们中国人为什么不在那儿建个大使馆?说来说去,中国人真是太软弱了!
    (韩进校时见学生在进行篮球比赛,此时,他因此而痛斥总务处长)要不是你贪污了,那学校为什么这样穷酸?十来个人穿着裤衩抢一个球,像什么样子?多不雅观!明天到我公馆再领笔钱,多买几个球,一人发一个,省得再你争我抢。 
山东省主席韩复榘在民国二十年左右他盘踞山东,不到十年光景,死在他手里的人不计其数,
他不管犯罪不犯罪,就看他问案子的时后高兴不高兴了。那位说了:问案是司法部门的事啊
,韩复榘是省主席怎么还管问案子呀?,您别看他没文化,斗大的字不认识半升,还是军事、
政治、财政、文化、司法一把抓!每天自己问案子,问案的时候要是赶上他高兴,多大的罪名
也能当场释放;要是赶上他不高兴,那算倒了霉啦,他怎么看你怎么别扭,哪怕是你在小胡同
里撒了泡尿,他能给判八个字:随地便溺,应该毙!,这就毙啦!
  他问案子还特别,三个、五个、十个、八个他不问,非得凑够了百八十个他才问哪,这叫
一堂轰!您别看一堂轰,可有区别:有放的,有毙的。至于哪个放,哪个毙,他不说话,定了个暗
记儿,什么暗记呢?捋胡子。他要是一捋左边儿的胡子,就让那些犯人站左边儿,问完了案子这
些人全部释放;他要是一捋右边儿的胡子,让那些犯人站到右边儿,等问完了案子这些人全毙
!你瞧,这什叫么主意?
  所以说指不定谁倒霉哪。不光是犯人,就是给他做事当差的也不例外。有一回,他的参谋
长沙月波打发个小勤务兵给韩复榘送一封信,正赶上韩复榘问案子。小勤务兵一喊:报告
韩主席,您的信。
  (山东口音)“知道了,站那边儿等着吧!”(同时捋右边儿胡子)
  等问完了案子再那个送信的小勤务兵,没啦。韩复榘纳闷儿啦:,刚才给俺送信的
那个人呢?”
  “回韩主席话,已经给毙了。
  “毙了,为嘛毙了呢?”
  “回您的话,我们看您刚才跟他说话的时候捋右边儿的胡子来着。
  !韩复榘一听乐啦:哈哈,真有意思,算这小子该着死呀!其实俺刚才不是捋胡子,
是俺挠痒痒呢?”
他到什么地方去讲演呢?是当时山东的最高学府——齐鲁大学讲演那天,他坐着小轿车就去了
,等车开到学校门口,韩复榘一看就火儿啦,怎么?是这么回事。韩复榘来这儿讲演,这地方得
加强戒备,门口得设岗啊。站岗的这兵啊是早晨六点钟上的岗,都十二点半啦韩复榘还没来呢
!站岗的是又困又饿,靠着墙睡着了。正赶这会儿韩复榘的汽车到了。
  韩复榘当时就火儿了,下车过去就给站岗的一个嘴巴。叫你站岗跑这儿睡觉来了,真他
妈的玉不琢,不成器’!”
  这当兵的一听韩复榘这句话,马上跪下了:!我永远记住韩主席的这句话!”
  “你光记住不行啊,‘玉不琢,不成器’,你知道怎么讲嘛?”
  “……不是我这儿睡觉,您要是遇不着就不生气了嘛!”
  韩复榘一听乐了:好啊,你这小子还真有两下子,对呀!你在这儿睡觉,俺要遇不着不就
不生气了嘛;好小子,别屈了才,起来!弄个连长当当吧!
韩复榘笑话一
      韩复榘当上了山东省主席,驻进了济南府。从来没有见过电灯的他,很是稀奇,电灯点了一夜也没熄,外面的警卫以为韩主席在办公。
      第二天一早,几个警卫员拿着牙膏、香皂,端着一洗脸盆水进到他的房间。只见韩复榘光着膀子,汗流浃背的坐在那吹电灯。嘴里还在骂骂咧咧的:奶奶个熊,什么灯呀!俺吹了一晚上都吹不灭……把那些个警卫员乐得够呛,但又不敢笑。放下洗漱用品,赶快跑了出去。
      过了一会警卫员进去倒洗脸水,就听到韩复榘说:今天的早点,那长长的好吃,甜甜的。那方方的不好吃,苦苦的。那盆汤我都喝了,就是没味道……
韩复榘笑话()
      一天,韩复榘接到蒋介石的一份电报,要他速到南京一晤。
      他看了电报不太高兴了,对副官们说,俺的公务这么繁忙,就为了一呀!副官说:不是一,是一,委员长要见你一面。韩复榘说,俺一个大老爷们,有啥好看的?俺不去。副官说,肯定是有要事你面谈,并且是要你速去,主席你不去不好吧!韩复榘说,麻烦,那俺就去。那速去是什么意思?副官说,就是要让你快去。
韩复榘说,那好,俺坐电报去,那家伙快。
韩复榘笑话()
      韩复榘到了南京,看到了很多马路旁大大的写着行车靠左几个大字,心中直嘀咕。
      当天就见到了蒋介石,两人谈了很久,十分投机。蒋介石说,韩主席为国为民操劳,就在南京多玩几天吧!韩复榘说,谢谢委员长!南京也没啥好玩的,俺还要给南京提一个意见。蒋介石说,韩主席有什么意见尽管说。韩复榘说,俺在马路上看到写的行车靠左,那右边留给谁走?这样不对吧?
      蒋介石一听,呵呵大笑起来,假牙都差点笑掉了……
韩复榘笑话()
      有一次,韩复榘看到教官在训练新兵。
      那些新兵怎么也走不到点子上,教官气歪了鼻子,骂那些新兵笨得像驴。韩复榘气的骂教官说:才笨得像头猪!谁知道啥121啊?韩复榘让那些新兵,一只脚穿草鞋,一只脚穿皮鞋。对教官吼道:现在给我喊,皮鞋草鞋皮鞋草鞋......
      那些新兵果然走到了点子上。
韩复榘笑话()
      韩复榘到某学校去演讲,校长把全体学生召集到礼堂,请韩主席训话。掌声雷动……
      诸位,各位,在齐位,(不懂是什么)今天是什么天气呀?今天是讲演的天气,该来的都来了吗?没来的请举手吧!(校长说都来齐了 )今天大家到得很茂盛,鄙人是实在的感冒。     
      你们都是读大书的人,都是喝墨水长大的,每个人都懂他妈的七八个国家的英文。兄弟俺是炮筒子里爬出来的人,是吃子儿长大的,俺在你中间哪,简直就是鹤立鸡哪.……
      这个这个蒋委员长啊……提倡这个这个新生活,新生活当然好,要提倡。就是这个这个行人靠右行,人家住在左边的,哪不就回不了家啦……
      新生活还要搞体育,搞活动(校长说是体育运动 )刚才,进门哪里,一伙人抢一个球,(校长说是篮球赛)这就不对啦……没钱,上俺哪去领一点嘛。多买几个球,每人发一个,省得你争我抢的。不成体统嘛。再就哪个篮子,整个就是个漏的,丢一个,漏一个。再没钱,补一补篮子总会吧……
      整个礼堂一遍哗然……
韩复榘笑话()
      有一次韩复榘审理一个偷鸡的,一个偷牛的。
      韩复榘判偷牛的释放,偷鸡的有罪。
      偷鸡者不服,韩复榘小眼一瞪:他娘的,牛不会反抗,鸡又叫唤又扑愣你都敢偷,还说你没有罪?
韩复榘笑话()
      韩复榘不识字,却非常的精明。
      每当军械库要发装备或是军饷的时候,必须要有韩复榘本人盖了章的条子。副官知道韩复榘不识字,而且每天军械库的出入单据众多,认为有机可乘,可以利用这个机会为自己捞一票。于是,副官就自己悄悄的写了张单据,再伪造了一个与韩复榘的印章一样的大印,盖在单据上面然后将假印销毁,再拿这张单据去军械库领出一批装备,偷偷卖得的钱中饱了私囊。
      过后不久,韩复榘来到军械库检查,他将所有的单据全部拿过来,一张一张的装模做样看过,突然,他举起一张单据来:这张不对,有问题,有人竟敢伪造我的印章!双手赞成
      副官一瞧,吓得魂差一点没飞掉,韩复榘手里拿的,正是他伪造的那一张:就遮掩道:韩主席,这明明是你盖了章的吗,是不是时间久了,你自己也想不起来了?
    “不对,韩复榘摇头道:这一张是假的,我知道。
    “可是韩主席,你怎么能够肯定这一张是假的呢?副官不明白:这一张上的印章,跟其它上面的印章没有任何区别啊。
      “是没有区别,韩复榘道:可是我的印章有记号,我认得,这张上没有记号,所以肯定是假的。
      副官心想,我刻的印和你的一模一样啊,怎么就没有看到你说的记号呢?再问韩复榘这个问题,韩复榘把单据举起来,指着上面的印章说道:你看清楚了,在我的印章上,有一根针,所以凡是我盖的章,纸上都有一个小洞,这张纸上的印没有小洞,所以我就知道是假的。
竟有这种事?副官一下子傻了眼。
说实话,韩复榘其实是一个很有文化也很懂得欣赏文化的人。我们今天对他的嘲讽,大致因为他在历史上的一些错误举动(叛冯玉祥、不守山东等)。但历史人物究竟是历史人物,我们应该还原其真实面目。
回答者1的答案,很多都是刘宝瑞相声中的内容。事实上,韩复榘识文断字,且非常重视教育。口说无凭,以下是证据:
1、韩复榘14岁时,父母为他娶妻高艺珍,即一代名士高步瀛的侄女。韩长大后投奔冯玉祥,冯见韩复榘外表斯文,还能写得一手好字,颇为喜爱,就叫他当了司书生。
2、韩复榘主政山东后,很快改组了省政府,提出了澄清吏治根本清乡严禁普及教育四项
施政计划。张绍堂、李树春、何思源等是他的主要幕僚。韩复榘治鲁七年,山东教育事业有了很大发展。对教育工作,韩总是放手让何思源去做,而且没有向教育界安排过一个私人,这在当时是很难得的。韩复榘听了梁漱溟的讲学,对他的道德学问很是仰慕,于是便有了后来在山东鼎力支持梁的乡村建设计划。梁也直言不讳地说:我们的经费主要是靠中国的地方政府。在河南靠冯玉祥,在山东靠韩复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