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府春节民俗的传承与创新
春节如何超越圣诞
王海燕个人资料叶春生
春节古称元旦、朔旦、正旦等，它指夏历 从中不难看出，这一系列活动，都与农耕（即农历）正月初一。这是公元前104年汉武帝文明有关。我国是个农业大国，春节期间，农改革历法，实行“太初历”开始的，至今已有事活动经已告一段落，正是休养生息，以备来2000多年的历史了。在那之前，有以冬至为岁年再干的好时机。丰年庆丰，饮食娱乐一番，首的，也有以立春为岁首的，届时人们迎春看感谢上苍及祖先福佑；灾年欠收，节衣缩食，土牛，祭芒神，官府还要举行迎春典礼。辛苦了一年，也该喘口气了。于是在入年关之 辛亥革命后，我国开始采用公历，把公历际，拜托灶君老爷，“上天言好事，下界保平1月1日称为元旦，才把农历元旦改为“春安”，来年给转个好运吧！年三十晚拜祭祖节”，可见我国的春节风俗，比西方的圣诞宗，子夜接财神，燃放开门炮，撒个满地红，节、元旦，历史悠久多了。取个好彩头。初一清早，老人们出村“行大 春节是我国最重大的传统节日，古往今运”，采一青枝绿叶回归，初二开年，粤北来，自有许多新风美俗，作为古代岭南蛮夷的“放牛出栏”，以示开耕；阳春人到地头“插“楚庭”、现代的开放城市广州，春节风俗，禾花树”，城里人“抢头牙”。
过去广州人初亦自成一格，现略纪于下。二、十六兴打牙祭，正月初二是一年之中的 从腊月二十三祭灶（官三民四蛋五）开“头牙”，所以要做得早，叫做“抢头牙”。始，便进入年关，以后每天的活动，都有固定那天老人们早早起来，杀鸡拜祖宗，然后饮的节序。下面重点讲三个问题。宴，叫做“开年”，此后才可扫地和免除过年
一、传统民俗的根脉的一些禁忌。一些商店老板，决定解雇某一伙
节俗的安排，与国民的信仰、礼仪、农事计，即趁出初二打牙祭时，请大家吃餐饭。吃活动密切相关。请看入年关后的习俗歌（各地时桌中必有一只鸡，老板着意夹一块给某人，略有变异，此为广州郊区农村的）：即表示婉言辞退某某，无情可讲，所以叫做腊月二十三，晒被洗衣衫；腊月二十四，“食无情鸡”。初三赤口送穷鬼，放火烧柴清洁房边地；腊月二十五，扫房掸尘土；腊月房，初四乞讨日，初五神落天，初六嬲一日，二十六，洗净家禽屋；腊月二十七，里外洗归高高兴兴玩一天，初七人日寻春游花地，赏花一；腊月二十八，家什擦一擦；腊月二十九，局，赋诗联句，初九九皇诞，传说是玉皇大帝脏物都搬走，贴春联；三十喜团年，行花街，的生日，初十“打春”，十一“打仔”，是农接财神。家孩子放纵有度的日子，亦用于祈年，十二开年初一开始，又另有一套规程：始进入灯讯期，直至十六完灯，采青走百病，初一人拜神，初二人拜人，初三穷鬼日，潮汕地区则是十五夜投桥渡厄，粤西是夜“偷初四人乞米，初五初六正是年，初七“寻春”青”，均与安康富足相关。通过这些活动，追去，初八八不归，初九九头空，初十打春去，思先贤，孝敬祖宗，确认自己的根脉。岭南人十
一打仔回，十二搭灯棚，十三人开灯，十四大都来自中原，珠三角一带多是经南雄珠玑巷灯火明，十五祈灯头，十六夜完灯，采青走百迁徙而来的。岭南民俗根在中原，至今广府民病。俗中仍保存着许多中州古俗。
春节本身就是中华民族的一个古老节日，期间，不慎摔碎了碗碟，就应声说道：落地开年俗中放爆竹、贴春联、吃饺子，年晚守岁，花。筷子掉下了，要说声：节日快乐。以利逢人日吃春盘，十五闹元宵等，“衣冠习气，几凶化吉。一切都围绕祥和、欢乐、亲情、孝同中州”。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广府地区春节道、仁义的核心展开，这就是春节永驻的根舞龙舞狮的风气很盛，单是龙舞，就有新会的本，是永远属于龙的传人的年的情结。
纱龙，中山的醉龙，紫来的金龙，东海的人二、新风美俗的创意
龙，罗定的香火龙，西关的草叶龙等，共30多
社会发展到今天，由于自然环境和社会环种，占全国龙舞的一半，说明当时的岭南，是
境的变迁，人们审美情趣的转换，风俗的变化个龙聚首的地方；德庆还有龙母祖庙，那龙
也从来没有停止过，善变求新的广东人，向来母，就是龙族团一个支系的首领。春节，是龙
就是风俗创意的弄潮儿。
的传人追宗念祖，庆丰娱乐，期盼美好的日
我们不妨追踪一下这些风俗的脉络。
子。她之所以流传千年，是一种信仰在支撑
清朝康熙三十九（1700）年刊行的屈大均着。就连新春美食的意蕴，花卉文化的象征，
《广东新语·广州时序》篇载：
国旗规格言行举止的规范，都在传统的意念中延伸。春范文芳个人资料
“元日拜年，烧爆竹，啖煎堆白饼沙壅，节期间，广东人爱蒸糕，除常见的年糕外，还
饮柏酒；元夕张灯烧起火，十家则放烟火，五有发糕、萝卜糕、马蹄糕、芋头糕、九层糕等
家则放花筒。嬉游者，率袖象牙香筒，打十八等，寓意“新春步步高”；菜肴中发菜炆猪手
閒为乐。城内外舞狮象龙鸾之属者百队，饰童叫“发财就手”，发菜炆蚝豉称“好事发菜”，
男女为故事者百队。……昼则踢毽五仙观，毽炒鲜百合叫“百年好合”，鱼滑豆腐煲叫老少
有大小，其踢大毽者市井人，踢小毽者豪贵平安，咸酸菜炒猪利（猪舌头）叫“一本万
利”，还有什么“龙凤呈祥”、“百鸟朝凤”子。歌伯斗歌，……东唱西和，西嘲东解，语等等，均取个好意头。人日春盘的七样菜中，必双关，词兼雅俗。”
芹菜以“芹”谐“勤”，大蒜以“蒜”谐1929年《民俗》周刊53、54期合刊载《巴“算”，大葱以“葱”谐“聪”，芜菜以公的广州过年日记》，“正月初一”条云：“芜”谐“缘”，韭菜以“韭”谐“久”，鱼“早上起身，鞭炮的声音震耳，一打开门，却象征年年有余，肉表示富足，合家共用，就是见自己门上，贴了一张红纸，印着‘开门大
“勤快、划算、聪明、有缘、长久，富足有
吉’，‘对牌收钱’，忽然又看见一个叫花子余”。此为中原古俗，《荆楚岁时记》中有记
般的小孩，手上拿着一些暗淡无光的红纸，上载，日本至今尚有传统，届时商家专门制作
写着‘财神’二字，口里喊着‘财神到’！许“七样羹”应市。花卉语言不断变化，但万变
多贪好意的人，便给他一些利是，拿了财神两不离其宗。年桔家家必备的，象征大吉大利，
字回去。这时，有一种小贩，他们卖的是蚬潮汕人加上两个橄榄（代槟榔），表示“宾临
子，这种东西，原是新年里吃的，可是他们口大吉”；一枝盛开的桃花，寓意“鸿图大展”
里却喊着：‘发财大蚬’！”
（粤语“桃”“图”音同），仙人掌上加个仙
1935年，娄子匡先生编了本《新年风俗人球，表示“红运当头”，也有称之为“吉星
志》，其中《广东·广州》一章亦记录了这些高照”或者“沙漠美人”的。为了防止小孩春
事象，还有拜年“恭喜发财，利是来”，开年节期间说不吉利的话，其母亲于除夕夜摘一把
“吃无情鸡”，放生鲤鱼，人日逛花地，至上草，等孩子睡熟后在他嘴巴上象征性地擦几
元请灯，三元宫参拜等，变化都不大，可见民下，叫做“拭胶疤（肛门）嘴” 潮州话，
这样说错了话就等于放屁，就不要紧了。节日俗的堕性。只因广州毗邻香港，加上辛亥革命
企业管理制度范本
后公历的采用，元旦，春节名称的置换，元商家早早开始炒作；二是几百万民工要回乡过旦，圣诞节期的邻近，就中的风俗相互交融和年，春运要作安排，年货也随之早日上市；三影响，更促进了广府春节民俗的创意。他们在是团年饭的改革及举家外出旅游要及早预定，和影响，更促进了广府春节民俗的创意。他们所以过年的气氛要比以往早一两个月到来。有在圣诞树上挂红包，取代了圣诞老人的袜子，人说现在过年的气氛要比以往淡了，我说圣诞老人的帽子也换上了瓜皮帽，还有用桔子“不，浓了，长了！”人们早早就跑酒楼定树，桃花树来做圣诞树的，圣诞大餐也不一定餐，跑旅行社跟团，跑陈村，石马买花，大小上火鸡，清远鸡比它更好吃，煎牛扒不如我们宾馆，商场都装扮了圣诞树，年桔，桃花，挂烧乳猪；但西装革履还是被城里人接受了，冬上满天星斗，火树银花，缤纷多彩。各单位的瓜糖，莲子糖还有煎堆油角之类也被时髦的巧联谊会，新春茶话会，大家乐舞台的嘉年华，克力，曲奇饼挤出了“全盒”。特别是当时上那多元化的春节庆典气氛，比单是舞狮舞龙逛流社会人物集中的东山区和富商巨贾集中的西
花街丰富多了。传统花街亦一年比一年兴旺，
关地区，(时谚云：有权有势住东山，有钱没势
并向综合集市方向发展。2004年岁暮，广州天住西关，无权无势住河南)，出现了一批赶时髦
气寒风冷雨，仍有“50万人抵冷行花街”的东山少爷和西关小。他们平日生活阔绰，
（《羊城晚报》）。花卉品种、档次亦趋高年节更逐风流，去西关扒艇，吃西餐，吃圣诞
端，新引进的比利时“满堂红”开价120元一大餐，去东山教堂做礼拜，扮圣诞老人，开化
支，马来西亚“帝王”80元一支，就连普通的妆舞会等，以显示他们的高雅.一些教会学校也
泰国“金菠萝”也卖38元一支。还有大学生们有组织圣诞派对，唱诗班表演，管弦乐吹奏等。
想一试自己的才能，也来摆个花档，做个小老贫民大众的生活，也多少受点影响，攀附之事
板，玩出不少新招，招引了众多的眼球。逛花在所难勉。
市的人从2003年的54.6%上升到2004年的 较明显的变化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
57.6%，魅力不减。初一拜年，手机发短信，网后，1949年11月广州解放，1950年春迎来了广
上发已超过登门拜访；初二开年，吃州解放后第一个春节，满城一片娱乐升平的景
了开年饭，举家远游者2005年占11.3%，自驾车象，龙腾狮跃，鞭炮连绵，花市欢歌。由于政
游达20万辆，人数达118万人。去看楼盘看香车府的倡导，求神拜佛被视为封建迷信，观音山
美女者也逐年飙升。去年遭遇雪灾，大雪封三元宫拜神没有那么热闹了，拜年的形式也出
路，但众过年的热情一点不减，为减轻交通现了单位组织的集体“团拜”，口彩也由“恭
压力，各地政府尽出新招，把东南西北的年俗喜发财”改为“新年进步”，“万事胜意”之
汇于一炉，更有特。今年又逢金融海啸，市类。还有一个明显的变化就是过去春节开赌三
道低微，但人们依然“牛”劲十足，巧借十二日，满街的大小赌档：番档，牌九，字花，白
生肖的“牛”，把“happy new year”（新年鸽票等，销声于市，转入地下。年俗的浓淡，
集成灶品牌快乐）说成了“happy 牛year”（牛年快也随着世道的兴衰而起落。
乐），一次表达人们对新年的美好期许，使得 最大的变化出现在文化大革命后，特别是
洋年也充满了中国元素。
改革开放后，政治宽松了，物质丰富了，百万
从以上看来，广州春节的年味不是淡了，民工到广州打工赚钱，几百万华侨同胞回乡过
而是浓了，只是活动的形式不同而已；时间不年，东南西北中的年俗汇聚广东。最敏锐的反
应是年关早到，一因圣诞，元旦在春节之前，是短了，而是长了。过去从送灶入年关开始，
现在从平安夜、圣诞节开始，把阳历年和农历的基督徒看到一些异教徒在12月25日点灯庆祝年连在一起，中西结合一起过，一直闹到元太阳生日，有不少基督徒参加，于是长老们便宵。如果那年元宵与西方的情人节巧合，那更决定，把这个日子定为“圣诞节”。这样看热闹，除了送玫瑰花，影院里还有高叫“我爱来，它比汉武帝实行《太初历》置元旦为岁首你”的，可见中国青年也希望有个情人节，给晚400多年，何况它还是子虚乌有的。
他们多一个表达的机会。 这么一个真真假假的宗教节日何以风行世 广州年俗的变迁是现代多元社会的结果，界？因为他们有一个统一的信仰，加上强势文但也与广州特殊的地缘结构相关。广州紧挨香化的着意输出，大批的传教士遍布世界的每一港，每年几十万人来往互动，每年春节600万人个角落，而我们近年在世界各地设立的孔子学经此口岸返乡，带来了世界各地的风俗习尚，院，不过80多个。再有圣诞节的文化符号，丰广州每年也有几十万人经此口岸出境旅游，欧富、具体、形象：圣诞树、圣诞老人、花鹿拉美及东南亚各国风俗耳闻目睹，引以为好也不雪橇、七个小矮人，圣诞饰物、圣诞大餐……足为奇。其中介作用不可忽视。近年香港每届而我们春节的文化符号是什么？春联、爆
竹平安夜都有三、四十万人在维多利亚港狂欢，（这些年还被禁止了）、大红灯笼、中国结、有1/3为大陆观光客。广州的平安夜也逐年升门神、饺子、年糕、煎堆、油角，舞龙舞狮温，圣诞树到处可见，青年们着圣诞装招摇过等，各地都不一样。当然像我们这样一个多民市，大小酒廊、西餐厅人头涌涌，享用着烛光族、多人口的大国，要完全统一是不可能的，夜餐。子夜，石室圣心教堂的钟声给人送上了但必须要有一种共同的信仰和信形象的信物。诚挚的祝福，引来了阵阵的欢呼。初一夜，维我国没有国教，民间信仰也比较混杂。信仰佛多利亚港的烟火晚会也引进了白鹅潭，白天鹅教的人不少，但佛教也是外来的，并且历史上宾馆早早就已暴满。老人们要吃团年饭、要守几度兴废；道教虽生于本土，但其兴废的命运岁、要祭祖，可以理解；年轻人要去旅游、去比佛教还遭；汉代独尊儒术，但儒教始终未成泡巴、去追星，由他们去。城里人搞新春大联严格意义的教派，其祖师亦屡遭伐挞，“五欢，开游园晚会，看芭蕾舞听交响乐，是他们四”捣毁孔家店，“”后又“批林批的爱好；乡下人舞龙舞狮，赶庙会，办年例，孔”，孔夫子的形象一直没能稳固，有时还被蔑唱八音、出春、行傩、穿令，也是一种玩称为“孔老二”，儒学经典也被视为“封建礼法，他们另有寄托。广州之年俗，亦在传统中教”的代表作，直到近几年才被捧上“国学”求新求变。欢乐、祥和、亲情、孝道，是其文的宝座；我们自诩为龙的传人，但又有人说张化核心。嬗变才能多姿，不必担忧传统之被遗牙舞爪的龙是封建皇权的象征，说我们的原始忘，正如一颗宝石，在锦缎的映衬下更绽放光图腾是，老百姓无所适从，依然拜自己芒！春节，将永恒于中国！的祖先，陇西 李、江夏 黄、半部
赵、编蒲 刘……只知光宗耀祖，管他三皇 三、春节对圣诞的超越
五帝，玉皇大帝也只是在“九皇诞”（正月初 圣诞原来只是基督教的一个节日，而且还
九）之日拜一拜，很多人还不知道，哪有西方是将错就错的，因为耶稣的诞辰无据可考，只
上帝的权威，万民顶礼膜拜。关键是我们的思知道他的出生地在伯利恒（耶鲁撒冷南9公里
想太混乱，我们的信仰太模糊，说得重一点，处），直到公元4世纪初，罗马帝国东部的一些
教会才认定他的生日兼洗礼日为1月6日，但西我们没有信仰。
方教会一直不予认同，到了公元336年，叙利亚 最近，我很高兴在《光明日报》上看到一
则消息，“圣诞老人”在捷克遭遇文化抵制品、书刊、字画、工艺品等等，这些多是物质（2008年12月26日），文章说：“一年一度的层面的；更有非物质层面的，如各种传统节圣诞节来临，在全球各地的商店招牌、报刊、庆，民间诞会、风俗习尚等，这些“文化软实广告等媒介上到处都能见到头戴红帽、身穿棉
力”，才是我们走向世界，彰显民族精神的名服、笑容可掬的圣诞老人形象，把节日气氛渲
片。像我国春节那样历史悠久，具有广泛众染得十分热闹。然而不久前，一些人却自发到
基础，传承千年，至今尚有十几亿人同庆的，捷克政府请愿，要求抵制‘圣诞老人’，保护
凝聚着人们的乡情、亲情、族情，具有一整套本民族的圣诞节形象‘小耶稣’”。
完整的礼仪和习俗的节日，世界上并不多见， 我们虽然未能很好体味其中的创意，但他
们保护本民族传统文化的精神十分可嘉。还有不论从哪一方面看，都应在圣诞之上。问题是法国巴黎街头的变化，不经意间被“中国元我们过去重视不够，去年国家把她列为法定假素”改变了。你看：“大红灯笼、中国结、中期，并且增加了一天，算是顺应了民意。今后
国象棋、旗袍、茶馆、方块字……在巴黎街头
如何进一步唤起民众对民族传统文化的自觉，行走，总能看到各种各样的中国元素。据说，
还需要从时间空间、人力物力、经济政策和文在巴黎看到‘中国元素’的频率，几乎要高于
化设施等加以保障，具体来说，可倡导设计春其他欧洲城市。
节标识、春节吉祥物、春节礼服，一经认定， 这并非刻意的摆设，而是乡愁的堆积。根
专利注册；并分别八大菜系推出指导性的团年据一份调查发现，从越棉（柬埔寨）寮（老宋洋个人资料
饭菜谱，完善各级政府（包括各驻外使领馆）挝）三地移民法国的华裔中，对祖籍地的认同
春晚招待会礼仪，规范新春团拜、茶话会仪高于居住地，而这部分侨民，大多是广东人。
式，鼓励旅行社和家庭举办对外的春节体验一些法国侨民透露，离开故乡太久，那份乡愁
团，参加各地有地方特的年例活动，诸如官不单没有淡去，反而更加强烈。‘回到祖国，
窑的生菜会、梅菉的逛华桥、佛山的行通济之是淡淡的感伤，回到法国，是浓浓的思念’。
因此，每一件能够携带回法国的小物品都类，精制各类年宵食品，并按市场需求加以改是他们慰解乡愁的良药，茶具、书法、中国革创新；安排好各种特喜庆娱乐，包括烧炮画……他们执着地教下一代中国话，并坚信这仗、放烟花、舞龙舞狮舞麒麟、唱大戏、出春将是他们与地球村成员竞争的‘不可复制的优、富大标等，总之要把气氛搞得热热闹闹势’”。的，其乐融融的，让老人称心，青年尽兴，小 十多年前，我们到新马泰旅游，离春节还孩期盼。让春节承载着国人的情怀，经世延有20多天，那里的华人社区，早已充满了浓浓年，生生不息，过的一年比一年好，传承人的的中国气氛。范围一年比一年大，终将超越圣诞，成为世界 我国13亿人口，华侨分布在世界每一个角性的节日。在全球经济一体化的今天，人们常落，那是传播中华传统文化的一支强大的队说：要跟世界接轨。为什
么不可以反过来说：伍。问题是让他们去传播什么，如何传播？我让世界跟我们接轨呢？完全可以的！先来接我们文化产业还很薄弱，对外输出的平台尚在构们的春节吧。
(作者单位：中山大学)建，当务之急是打造文化精品，包括音像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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