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稿日期：2021-01-12
基金项目：广州市社会科学规划项目“基于一带一路倡议广州智慧型国际航运中心建设与发展研究”（2018GZGJ169）；广东省创新强校项目“省级特专业建设———物流管理”（HS2019CXQX04）；广东省普通高校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项目“工商管理重点学科建设”（2015WTSCX126）；广东财经大学华商学院校内科研项目“广州建设粤港澳大湾区交通物流中心策略研究”（2018HSXS09）
作者简介：陈岫（1985—），女，广东省梅州人，硕士研究生，讲师，研究方向为企业行为模拟、物流绩效评价。
*CiteSpace ：可视化分析，通过文献排位来分析某一经济现象。
粤港澳大湾区是习近平总书记亲自策划部署的国家战略，由中国香港、澳门、广州、深圳、珠海组成的城市，旨在打造一个可与纽约、东京、旧金山等大湾区相媲美的世界一流湾区城市，在中国经济迈向高质量发展和全方位开放中发挥引领作用1。
2019年1月11日，中央明确了粤港澳大湾区战略
及港澳广深四城定位；2019年2月18日，中共中
央、国务院印发了《粤港澳大湾区发展规划纲要》，随着发展规划纲要的发布，粤港澳大湾区研究引起了国内外研究者的广泛重视，本文采用了文献计量法和知识图谱，系统梳理了2015—2019年粤港澳大湾区的研究文献，探究粤港澳大湾区近期的研究内容和热点，并对粤港澳大湾区研究趋势做出一些展望。
一、研究设计
（一）研究方法
本文研究采用文献计量法和科学知识图谱方法进行。文献计量法是使用数学和统计学的方法，对发表情况、主题词发展进行统计和分析，了解粤
港澳大湾区研究在国内的研究状况，并通过时间序列预测文献发表的未来趋势。科学知识图谱方法使用了引文分析软件CiteSpace ，它是目前最为流行的知识图谱绘制工具，由美国德雷塞尔大学的陈超美教授使用Java 语言开发的信息可视化工具2。通过
CiteSpace 软件首先对粤港澳大湾区研究的主题词
聚类进行可视化分析，统计梳理了粤港澳大湾区研究的关键词词频、中心性、西格玛和共词聚类，从中得出粤港澳大湾区研究热点。再结合关键词时间线图谱得出粤港澳大湾区研究的演化路径，对未来
研究趋势提出展望。
（二）数据来源
本文选取的是CNKI 系统数据库（知网）作为文献来源，其中包括中国博士学位论文全文数据库、中国优秀硕士学位论文全文数据库以及中国学术期刊网络出版总库，选取“粤港澳大湾区/粤港澳/大湾区”作为检索条件，检索发表跨度为2015—2019年。检索期刊文章2299篇，博士硕士学位论文58篇，共计2357篇，删除通知、征稿、会议摘要、新闻
粤港澳大湾区研究热点及趋势分析
———基于文献计量法和CiteSpace *
陈
岫
爱不会绝迹（广州华商学院，广东广州511300）
摘要：本文采用文献计量法和知识图谱，对中国知识资源总库CNKI 系统数据库中检索到的
2015—2019年粤港澳大湾区研究文献进行系统梳理，选取了1219篇研究文献进行分析。发现当前粤
港澳大湾区研究呈上升趋势，粤港澳大湾区研究具有明显的跨学科特征。其中，湾区经济、一带一路、城市、协同发展、科技创新和中国澳门是目前粤港澳大湾区研究的热点内容。本文还对粤港澳大湾区研究趋势进行了展望，未来研究可以从高水平科技创新载体和平台研究、基础设施互联互通研究、现代产业体系构建与评价、优质生活圈构建与实施、粤港澳高校合作办学及国际化人才培养五个方面开展。
关键词：粤港澳大湾区；研究热点；趋势分析；文献计量法；CiteSpace 中图分类号：F061.5
文献标识码：A
31
图2
粤港澳大湾区研究文献学科学类图
图1
粤港澳大湾区研究文献数量年份走势图
和书评等，最终获得研究文献共1219篇，作为本文的研究样本。
（三）研究目的
本研究旨在通过对这些研究文献的统计和分析，解决以下三个方面的问题：一是近年来粤港澳大湾区研究的现状是什么二是近年来粤港澳大湾区研究的热点有哪些三是粤港澳大湾区研究趋势如何
二、粤港澳大湾区研究现状
（一）文献发表情况
根据粤港澳大湾区研究文献的发布时间绘制了文献发表数量折线图（图1），纵观2015—2019年研究文献，其特点主要有：一是在2017年起粤港澳大湾区研究文献整体呈上升趋势，特别是2019年共发表了692篇研究文献，可见粤港澳大湾区研究从萌芽期到发展期的时间过渡较短，粤港澳大湾区研究正处于学科发展期，相关研究发展状况与我国粤港澳大湾区政策发布相吻合。2017年3月国务院《政府工作报告》正式提出研究制定大湾区城市发展规划，上升到了国家全方位对外开放的战略，导致粤港澳大湾区研究快速成为近年来学术研究的热点。
二是粤港澳大湾区研究的核心论文（包括SCI 、核心期刊和CSSCI ）数量呈上升趋势，核心论文的数量一直占论文总量的20%以上，可见粤港澳大湾区研究的高水平论文不断出现，粤港澳大湾区研究水
平稳定提升。
（二）学科分类分布情况
纵观2015—2019年间国内的粤港澳大湾区研究文献，对1219篇文献的学科分类进行整理分析，可以得出粤港澳大湾区研究文献学科学类图（图
2）。从图2中可知，现有研究中区域经济研究文献
数量占比最大（27.90%），其次是教育（9.04%）、金融（4.39%）、旅游（3.34%）、城市经济（2.88%）以及其他学科。可得出目前粤港澳大湾区的研究具有明显的跨学科特征，多学科的参与保持了粤港澳大湾区研
究视角的多元化。
按照现行的13个学科门类进行二次整理，可以得出粤港澳大湾区研究主要聚焦在经济学、教育学和管理学。经济学中对粤港澳大湾区研究主要涉及区域经济、金融、城市经济、物资经济、企业经济等，粤港澳大湾区发展规划是推动粤港澳城市经济发展的新机遇，形成的湾区经济也是我国经济发展新的增长极和动力源，所以目前研究也主要集中在该领域。教育学角度的研究主要集中在人才培养、教育合作、高职院校发展等方面。管理学角度的研究则主要围绕现代服务业，特别是以航运物流、旅游
服务、文化创意、人力资源服务、会议展览及其他专业服务等为研究重点。
三、粤港澳大湾区研究热点
本文应用CiteSpace 软件对研究文献的关键词进行统计，从中获得粤港澳大湾区研究热点。具体操作如下：首先将CNKI 中1219篇文献选择“Ref 鄄
works ”格式导出；之后导入CiteSpace 进行数据转
换，转换为CiteSpace 软件能够使用的WoS 数据。再将WoS 导入CiteSpace ，将时间分段（Time Slicing ）的跨度设置为2015—2019年，间隔为1年。之后在节点类型（Node Types ）处选择关键词（Keyword ），生成粤港澳大湾区关键词可视化图谱。在生成的可视化图谱中，可以获得粤港澳大湾区研究的关键词词频、中心性、西格玛和共词聚类，具体如表1和图3所示。
在具体研究方面：一是抓住词频（citation counts ）。对粤港澳大湾区研究文献的关键词进行统计，得出引用次数较多的关键词，从一定程度上反映该关键词的重要程度。由于初始数据的设置，从CiteSpace 软件中可以提取排名前50位的核心关键词，本文只使用词频前10位的关键词进行热点分析。二是中心性（centrality ）。这是判定粤港澳大湾区关键词重要性的关键指标，在研究文献的网络中分析节点
32
图3
粤港澳大湾区研究共词聚类图
表1
关键词词频、中心性和西格玛结果表序号
关键词词频
关键词中心性
关键词西格玛
1粤港澳大湾区
800粤港澳79粤港澳
0.452粤港澳150粤港澳大湾区
72粤港澳大湾区0.423城市58城市49湾区经济0.24湾区经济46湾区经济49城市0.185大湾区43大湾区36协同发展0.116协同发展37一带一路31大湾区0.17一带一路22协同发展29一带一路0.088中国澳门21香港20中国澳门0.089科技创新17中国澳门20科技创新0.0610
融合发展
16
科技创新
19
创新驱动社会保障卡查询余额
0.05
中心性的度量指标，关键词的节点度越大就意味着在研究网络中越重要。三是西格玛（sigma ）：即“标准差”，是粤港澳大湾区研究关键词的离散程度指标，西格玛值越高，代表关键词与研究的相关性就越强。四是共词聚类：对粤港澳大湾区研究文献中共现的关键词进行关联性运算，将关系密切的词聚集归类，从而达到挖掘隐含信息的目的3，见表1。
本文将综合以上表格和可视化结果进行粤港澳大湾区研究热点总结及分析，得出目前粤港澳大湾区研究热点主要涵盖以下六个方面：
其一，湾区经济。在2017年开始出现研究文献，研究文献共有63篇，其中核心论文12篇、硕博论文3篇。“湾区经济”一词源于美国旧金山湾区4，“湾区经济”即以海港为依托，城镇与港湾地理聚变融合发展形成拥有国际影响力的独特的区域一体化经济形态5。目前粤港澳大湾区湾区经济研究热点有以下三个方面：一是对区域经济学的概念解析，包括经济内涵、形成机理、构建意义、基本特征、影响条件等。赵宇以粤港澳湾区的经济增长驱动力
作为研究对象，分析了粤港澳湾区经济发展的基本情况，通过面板数据模型分析粤港澳湾区经济增长的驱动力，以及地区之间驱动力的差异，从多个方面提出了粤港澳湾区建设的政策建议6。二是湾区经济的评价体系构建，包括湾区城市评价、湾区经济特征评价（开放性、创新性、外溢性、宜居性、网络性、区域协调）等。申勇等研究分析了粤港澳大湾区
的开放度，运用开放度测算模型得出
粤港澳大湾区的开放层级相对较高，将是较大区域范围内经济发展的引领者，并提出了以湾区经济引领构筑我国对外开放新格局的政策建议7。三是湾区经济的经验总结，包括国际成熟湾区的实践总结、粤港澳大湾区与国际成熟湾区的对比研究等。李楠等以区域创新驱动发展关键影响因素为分析框架，运用案例回溯和归纳演绎的研究方法系统分析了全球四大湾区的共性与差异性特征，归纳了全球四大湾区的发展类型、发展特点
以及发展模式，特别指出粤港澳大湾区的发展模式为政策驱动模式8。
其二，一带一路。在2015年开始出现研究文献，研究文献共有55篇，其中核心论文6篇，硕博论文1篇。“一带一路”旨在借用古代丝绸之路的历史符号，以经济为依托推动更广泛的文化交往，以文化为灵魂促进更深度的经济合作9。粤港澳大湾区作为“一带一路”倡议的重要支撑部分，将对接“一带一路”沿线中的邻近东盟国家。“一带一路”研究热点有以下两个方面：一是“一带一路”倡议背景下粤港澳大湾区的发展情况，包括机遇与挑战、发
展模式、角融入等。黄慧等的研究中使用了创新生态系统理论，探究了粤港澳大湾区构建成全球科技创新中心的影响因素，提出大湾区发展要借力和助力“一带一路”，整合全球创新资源，不断提高国际化水平，并为企业创新活动提供资源支撑10。二是粤港澳大湾区对“一带一路”的作用，包括大湾区优势分析、大湾区各城市的作用等。艾德洲通过对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沿线国家的情况整理，使用了语言、文化、制度等政策沟通工具进行分析，得出了粤港澳大湾区联动对推动沿线国家政策沟通具有显著优势，进而提出了助推方式和政策建议11。
其三，城市。在2015年开始出现研究文献，研究文献共有160篇，其中核心论文44篇，硕博论文5篇。城市是由一个中心城市和若干城市基于
今日猪价表33
现代通勤网络形成的经济联系紧密、政府合作密切的空间集中的城市联结体12。城市研究热点有以下两个方面：一是粤港澳大湾区城市空间结构分析，包括空间结构情况分析、空间结构影响因素分析、各城市发展路径及效应分析。庞前聪使用珠海和粤港澳大湾区互动视角，以城市空间协同为研究目标，剖析空间协同发展历程、存在问题、发展趋势及对珠海的要求，提出融入“湾区生产网”“湾区生活网”“湾区生态网”三方面发展策略，作为珠海与粤港澳大湾区协同发展的实现路径13。二是粤港澳大湾区城市产业结构优化，包括相关政策分析、城市分工合作分析、产业协作探究。杜为兮的硕士论文对2007—2016年间大湾区城市数据进行分析，在大湾区城市比较中采用了份额-偏离测度法，从而得出了相关测量数据作为依据，为城市产业结构优化提出了政策建议14。
其四，协同发展。在2015年开始出现研究文献，研究文献共有59篇，其中核心论文18篇。协同发展是粤港澳大湾区建设中相互协作，从而达到共同发展的双赢效果。粤港澳大湾区协同发展研究热点有以下两个方面：一是协同发展的理论基础解析，包括原则、特征、要素、机制、规律、发展模式等。周春山等以粤港澳大湾区为例，通过梳理协同发展进程，从经济、城乡、交通、政策与规划5个方面分析了现阶段(共生阶段)的协同发展特征，剖析了区域协同发展的机制，由此提出下一阶段(融合阶段)粤港澳大湾区区域协同发展的问题与对策15。二是协同发展的应用，包括规划、交通、产业、城乡、市场、科技、金融、信息、生态、环境、教育、旅游等方面协同策略探讨。卓泽林通过探索粤港澳大湾区高等教育枢纽建设的基础和困境，提出构建粤港澳大湾区高等教育现实发展需要的上层建筑、整合三地高等教育力量、加强开放力度、扩大中外合作办学范围等对策16。
其五，科技创新。在2017年开始出现研究文献，研究文献共有20篇，其中核心论文3篇。科技创新协同是粤港澳大湾区协同发展研究的重点及热点，粤港澳大湾区科技创新研究热点有以下两个方面：一是科技创新发展研究，包括影响因素、路径、策略等。张宗法等的研究分析使用了科技创新协同视角，梳理了粤港澳大湾区科技创新发展现状，分析粤港澳大湾区科技创新共同体构建过程中存在的问题，提出粤港澳大湾区科技创新要在培育高水平产业创新集、打造技术创新体系、构建创新创业生态环境、实施科技创新行动计划、推进创新要素互通互联等方面的发展策略17。二是科技创新实证研究。李合龙等使用2007—2017年粤港澳大湾区内地9市的面板数据，运用固定效应面板模型实证分析科技金融对科技创新的支持效果，结果显示企业R&D投入、财政科技支出、风险投资对科技创新的支持效果依次递减，而金融机构贷款会抑制科技创新18。
其六，中国澳门。在2017年开始出现研究文献，研究文献共有18篇，其中核心论文7篇，硕博论文1篇。中国澳门是粤港澳大湾区城市中研究的重点及热点。中国澳门研究热点有以下两个方面：一是粤港澳大湾区背景下中国澳门的发展分析，包括机遇、挑战、路径、发展策略等。陈侨予等分析了中国澳门在面临大湾区建设中遭遇的瓶颈、自身存在的优劣势以及面临的挑战和机会，探索中国澳门如何精准发展城市定位，寻求与湾区其他城市合作共建共赢之路，推动中国澳门更好地融入“粤港澳大湾区”发展战略19。二是港珠澳大桥作用及影响分析，赵霄伟测算了港珠澳大桥开通对中国澳门区域发展的影响，通过经济联系度的引力模型和分形模型得出，到2020年中国澳门与珠江东岸城市的经济联系
度将增加27倍多，中国澳门将融入以广深港为中心城市的粤港澳大湾区城市，积极推动珠江东岸和西岸生产要素有序流动20。
四、粤港澳大湾区研究趋势
（一）时间序列预测文献发表趋势
临时工合同从粤港澳大湾区研究文献数量年份走势图（图1）可知，这5年来粤港澳大湾区研究文献的发表趋势是增长的，这种趋势称为线性趋势。由于粤港澳大湾区研究正处于学科发展期，未来几年仍将是学术研究热点，可以用线性方程来表示趋势直线。
T t=b0+b1t.（1）其中：T t为第t年研究文献的发表量；b0为趋势直线在纵轴上的截距；b1为趋势直线的斜率。
再使用回归分析的思想，使得趋势直线上所有的预测值与时间序列的实际值偏差平方之和为最小，即趋势直线与时间序列的趋势最为吻合。b0和b1由以下公式所确定
b1=∑t·Y t-(∑t·∑Y t)/n
∑t2-(∑t)2/n
（2）b0=Y-b1t（3）其中：Y t为第t年时间序列的实际值；n为年的
数目；Y为时间序列的平均值，即：Y=∑Y t
n
t为t的平均值，即：t=∑t
n
之后根据（2）（3）公式和前5年的数据可计算
34
出趋势直线为
T t=-271.3+171.7t.（4）最后用公式（4）来计算下一年即第6年的趋势值，即有T6=271.3+171.7×6=758.9T6=271.3+171.7×6=758.9
所以这个趋势值可以作为2020年粤港澳大湾区研究文献的发表预测值，该公式（4）也可以用来预测未来几年的粤港澳大湾区研究文献发表值。
（二）粤港澳大湾区研究热点趋势
本文应用CiteSpace软件中“timezone view”生成关键词时间线图谱，关键词时间线图谱能清晰地展示时间维度上知识领域的演进过程，从中获得近几年来粤港澳大湾区研究热点的发展趋势。结合前文分析的研究现状和研究热点，粤港澳大湾区研究的演化路径可以概括为以下阶段：第一阶段是前期粤港澳经贸关系研究；第二阶段是粤港澳大湾区定位和布局研究；第三阶段是粤港澳大湾区经济研究；第四阶段是粤港澳大湾区城市协同研究；第五阶段是粤港澳大湾区未来发展研究。前四个阶段已经积累了大量有影响力的成果，产生了一些有影响力的高被引文献，根据知网指数统计，梳理出具体前5篇高被引文献如表2所示。这些有影响力的高被引文献加深了人们对粤港澳大湾区政策、定位布局、湾区经济发展以及城市建设等方面的认识，促进了粤港澳大湾区学术研究的发展。
虽然粤港澳大湾区研究视角覆盖一带一路、科技创新、人才培养、文商旅融合等研究话题，但第五阶段具有影响力的研究成果还比较少。结合《粤港澳大湾区发展规划纲要》，粤港澳大湾区未来发展存在许多机会，相关研究也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开展：（1）高水平科技创新载体和平台研究；（2）基础设施互联互通研究；（3）现代产业体系构建与评价研究；（4）优质生活圈构建与实施研究；（5）粤港澳高校合作办学及国际化人才培养研究。
五、结论
本文通过对中国知识资源总库CNKI中1219篇粤港澳大湾区文献进行分析，研究了粤港澳大湾区相关的文献量、学科分类分布、研究热点和研究趋势，得出以下结论：阿娇老公赖弘国身价
从粤港澳大湾区研究的文献量来看，粤港澳大湾区研究整体呈上升趋势，目前该研究处于学科发展期，特别在2019年已发表了692篇研究文献。粤港澳大湾区研究发展状况与我国粤港澳大湾区政策相吻合，粤港澳大湾区研究仍将是未来几年的研究热点。
从粤港澳大湾区研究的文献学科分类分布来看，区域经济（27.90%）研究文献数量占比最大，其次是教育（9.04%）、金融（4.39%）等；按照现行的13个学科门类进行二次整理，可以得出粤港澳大湾区研究主要聚焦在经济学、教育学和管理学。可以看出目前粤港澳大湾区的研究具有明显的跨学科特征。
从粤港澳大湾区研究热点来看，通过CiteSpace 软件的关键词词频、中心性、西格玛和共词聚类的统计和分析，目前粤港澳大湾区研究热点主要涵盖以下六个方面：（1）湾区经济，主要包括粤港澳大湾区的区域经济学概念解析、湾区经济的评价体系构建、湾区经济的经验总结。（2）一带一路，主要包括“一带一路”背景下粤港澳大湾区的发展分析、粤港澳大湾区对“一带一路”倡议的作用。（3）城市，主要包括粤港澳大湾区城市空间结构分析、城市产业结构优化。（4）协同发展，主要包括粤港澳大湾区协同发展的理论基础解析、协同发展的应用。（5）科技创新，主要包括粤港澳大湾牡丹花的介绍
区科技创新发展研究、科技创新实证研究。（6）中国澳门，主要包括粤港澳大湾区背景下中国澳门的发展分析、港珠澳大桥作用及影响分析。这些研究热点都有较多的研究文献以及核心论文，这些研究热点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了较高的学术水平，有着丰富的研究和借鉴价值。
最后本文对粤港澳大湾区研究趋势进行展望，首先使用时间序列来预测文献发表趋势，得出粤港澳大湾区发表趋势的预测公式，其中758篇文献的趋势值可以作为以后年份粤港澳大湾区研究文献
表2前5篇高被引文献表
作者篇名刊名年/期被引量下载量蔡赤萌粤港澳大湾区城市建设的战略意义和现实挑战广东社会科学2017,（04）869053
申勇、马忠新构筑湾区经济引领的对外开放新格局——
—基于粤港澳
大湾区开放度的实证分析
上海行政学院
学报
2017,（01）728414
彭芳梅
粤港澳大湾区及周边城市经济空间联系与空间结
构——
—基于改进引力模型与社会网络分析的实证分析
经济地理2017,（12）686024
钟韵、胡晓华粤港澳大湾区的构建与制度创新：理论基础与实施机制经济学家2017,（12）615541
张日新、谷卓桐粤港澳大湾区的来龙去脉与下一步改革2017,（05）589472
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