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南亚纵横AROU ND SOUTHEAST ASIA 2014·4
杨 华※
摘要：自中国与东盟建立战略伙伴关系、中国一东盟自由贸易区如期建成及中国一东盟博览会成功举办 十届的近10年来，中国与东盟携手走过了包括文化交流合作在内双方合作的“黄金十年”，回顾10年来双方 文化合作交流取得的成效和存在的不足，将有助于中国一东盟文化交流未来“钻石十年”的构建。 关键词：中国；东盟；文化交流 [中图分类号]G125．3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3—2479【2014)04—0071—05
The“Golden Decade”of Chinese —ASEAN Cultural Exchange Yang H u a
Abstra ct ：Chi na and ASEAN has been cooperated with each other i n various field including culture exchange after the establishment of China-ASEAN Strategic Partnership ，completion of China-ASEAN Free Trade Area ，and last 10 yea s of China-ASEAN Expo ，w hic h could be call ed a“golden decade”，reviewing the achievements and def ic ien cy of l ast “go lden decade’’for cultur e exchanges will be he lpf ul for co ns tru ct ion of next“golden decade”． Key word s ：Ch in a ；AS EA N ；Cu lt ure E xc han ge
中国与东南亚文化交流历史悠久，历史上，东 从官方到民间都日益频繁，交流领域不断扩大，取得 盟各国都不同程度地受到中国文化的辐射和影响。 了良好成效。 这为中国与东盟深入进行文化交流合作提供了深
圣诞节 短信一、签署多项关于文化交流合作的重要
厚的历史背景和坚实的现实基础。 文件 2013年9月，中国国务院总理李克强在第十届 中国一东盟博览会及中国一东盟商务与投资峰会 2005年，中国和东盟共同签署了《中国一东盟文 开幕式致辞中提出，中国与东盟携手开创了合作的 化合作谅解备忘录》，2006年开始在中国一东盟博览 “黄金十年”，也有能力创造未来新的“钻石十年”。 会期间举办中国一东盟文化产业论坛，并相继签署 提出要增进人文交流，倡议把2014年确定为“中 《南宁宣言》、《中国一东盟文化合作谅解备忘录》、《中 国一东盟友好交流年”。今后3～5年，中方将向东盟 国一东盟文化产业互动计划》等文件。这些文件的签 国家提供1．5万个政府奖学金名额；向亚洲区域合 署极大地推动了中国与东盟的文化交流与合作。 作专项资金注资，用于深化人文合作。要进一步发 挥中国一东盟青年联谊会、中国一东盟思想库网络 ※广西艺术学院音乐学院讲师
的积极作用，构建文化交流的“钻石十年”①。 ①李克强：《推动中国一东盟长期友好互利合作战略伙伴 “黄金十年”里，中国与东盟之间在教育、演艺、 关系迈上新台阶一在第十届中国一东盟博览会和中国一东
盟商务与投资峰会上的致辞》，新华网，http ：／／news ．xin huane t ． 文化产业、旅游、广播电视媒体等文化领域的合作， com ／po li ti cd 2013—09／03／c 一117214420．h tm ，2013年9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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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中国一东盟博览会成为文化交流大办了10届中国一东盟博览会，历届博览会都举办了平台形式多样的文化交流活动(见表1)，成为中国与
东盟文化交流的大平台。每年一届的南宁国际民歌节中国与东盟合作的“黄金十年”中，11国共同举
已成为中国一东盟文化交流的一大品牌。
表1历届中国一东盟博览会期间文化交流活动统计表
主要文化交流活动
《风情东南亚·相聚南宁2004)晚会、《中华情·中国—东盟博览会盛典之夜》晚会、《大地飞歌·2004)晚会、第一届(2004年)高尔夫名人赛、“网球之友”名人赛、时装节、美食节
楼安琪东盟10国国礼特展、大地飞歌·2005、风情东南亚·相聚南宁2005、2005CA EXP O“网球之友”健身联谊活第二届(2005年)
动、第二届CAEXPO高尔夫名人邀请赛、高尔夫精英赛暨高尔夫文化周
金风送来山水情——风情东南亚·相约在南宁、大地飞歌·2006、绿城歌台、第二届中国一东盟舞蹈论坛、第三届(2006年)“网球之友”联谊活动、第三届CAEXPO高尔夫名人邀请赛、2006中国一东盟文化产业论坛、2006中国一东盟国际汽车拉力赛、首届中国一东盟青年艺术品创作大赛 2007中国一东盟国际汽车拉力赛、大地飞
歌·2007、2007南宁·东南亚国际旅游美食节、“网球之友”健身
联谊活动、第四届CAEXPO高尔夫名人邀请赛2007“绿城歌台”、“振宁之夜·相约南宁”——外国艺术家第四届(2007年)
专场晚会、“欢乐南宁·中外嘉宾大联欢”、第二届中国一东盟青年艺术品创作大赛、2007中国一东盟文化
产业论坛
第一届中国一东盟智库战略对话论坛、大地飞歌·2008、2008南宁·东南亚国际旅游美食节、“网球之友”联第五届(2008年)谊活动、第五届中国一东盟高尔夫国际名人邀请赛、2008·风情东南亚、2008“绿城歌台”、第三届中国一东盟青年艺术品创作大赛、2008中国一东盟国际汽车拉力赛、2008中国一东盟文化产业论坛
“大地飞歌·2009”、第二届中国一东盟智库战略对话论坛、“大地飞歌·激情之夜”、“网球之友”联谊活动、
第六届中国—东盟高尔夫国际名人邀请赛、2009南宁·东南亚国际旅游美食节、广西民族歌舞秀《绣球飞》第六届(2009年)晚会、“绿城歌台”广场文化活动、《和谐南宁·欢乐绿城》巡游活动、卢权智红陶艺术精品展、外国艺术家专场演出、中国一东盟国际摄影节、广西本地民歌歌曲创作大赛、2009中国一东盟国际汽车拉力赛、2009中
国一东盟文化产业论坛
2010中国一东盟国际汽车拉力赛、第三届中国一东盟智库战略对话论坛、大地飞歌·2010、“网球之友”
联谊活动、第七届中国一东盟高尔夫国际名人邀请赛、“美在广西”广西青年歌手演唱会、第七届中国一
东盟
第七届(20LO年)
高尔夫国际精英邀请赛、外国艺术家专场演出、2010中国一东盟文化产业论坛、第四届中国一东盟青年
艺术品创作大赛
中泰友谊歌会、中国一东盟青少年艺术盛典、第四届中国一东盟智库战略对话论坛、大地飞歌·2011、“网
球之友”联谊活动、第八届中国一东盟高尔夫国际名人邀请赛、中国一东盟国际象棋少年精英赛、中国一
第八届(2011年)东盟礼仪形象大使大赛、第五届中国一东盟青年艺术品创作大赛获奖作品暨五周年成果展、中国一东盟艺术品竞拍会暨青年就业创业教育基金义拍活动、2011中国—东盟文化产业论坛、2011中国—东盟(南
宁)渔业文化周
2012中国—东盟文化论坛、中国—东盟教育交流周、第六届中国～东盟青年艺术品创作大赛、第五届中
国一东盟智库战略对话论坛、大地飞歌·2012、“网球之友”联谊活动、2012中国一东盟高尔夫名人邀请赛、第九届(2012年)
中国和东盟艺术家巡回表演、中国—东盟(广西)艺术品交流交易博览会、“文化中国-海外华文媒体聚焦
广西”、2012中国一东盟(南宁)渔业文化周
第十届中国—东盟高尔夫国际名人邀请赛、大地飞歌·2013、第十届中国一东盟高尔夫国际精英邀请赛、
第六届中国一东盟智库战略对话论坛、中国—东盟博览会10周年回顾纪念活动、迎中国一东盟博览会
葡
第十届(2013年)萄酒文化体验周、中国一东盟(南宁)戏剧周、2013中国一东盟出版博览会、第七届中国一东盟青年艺术品创作大赛、第十届CAEXPO“网球之友”联谊活动、2013中国一东盟汽车拉力赛暨中国一东盟媒体汽
车拉力赛、中国—东盟青年联谊会、2013中国一东盟(南宁)渔业文化周三、中国与东盟教育交流合作日益深入粪淼裂言昙翥躲瑟；
资料来源：笔者根据《中国～东盟年鉴》和中国—东盟博览会资料整理。
中国与东盟教育合作交流由来已久。近10年
年的10376人增加到2012年的60000人，2012年，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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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国家留学生占来华留学生总数的比重高达19％①。区集中的特点。在双方教育交流规模不断扩大的基础上，合作机制2010年，中国一东盟职业教育国际论坛在北京与平台也日趋完善，职业教育迅速崛起，孔子学院保举行，探讨了中国与东盟国家职业技术教育与培训持良好发展势头。体制的发展变革、农村转型中的职业技术教育与培
(一)合作机制及平台日趋完善训、工作场所变换对教育的影响、职业技术教育与培2004年，中国与东盟签署的《落实中国一东盟训的国际与地区合作等问题④。2012年，第九届中面向和平与繁荣的战略
伙伴关系联合宣言的行动计国一东盟博览会期间，以“发展职业教育，繁荣区域划》中指出要加强双方在教育领域的交流合作；2006 经济”为主题的中国一东盟职业教育联展暨论坛成年，《中国一东盟纪念峰会联合声明》对双方在教育功举行，职业教育合作成为中国和东盟教育合作的方面的合作与交流作出了方向性的引导。多种合作新领域，成为中国与东盟教育合作的重点领域之一。文件的签署促使合作机制逐渐形成并完善。未来几年，中方将设立10个职业教育培训中心，
为2008～2013年，中国与东盟合作举办了6届中东盟国家经济社会发展提供所需的人力资源⑤。国一东盟教育交流周，搭建了首个中国一东盟教育中国与东盟职业教育的合作主要集中在邻近东交流平台。6年来，双方签订教育合作协议386份，盟的广西、云南、贵州等省区。如近年来，广西国际超过200所大学、科研院所、教育机构和企业参与，商务职业技术学院、广西外国语学院等职业院校积有力地促进了双方的教育交流与合作②，双方举办了极加强与越南、泰国等东盟国家在会展策划与管理、各种形式的交流活动，如中国一东盟大学校长论坛、国际贸易、小语种等专业人才培养方面的合作。再中国一东盟高校合作会议、中国—东盟国家教育展、如中国华侨大学2008年为泰国国防部、农业与合作中国一东盟青少年艺术节等。2010年，在第三届中部、商业部、卫生部和中央警察局等25名政府官员国一东盟教育交流周上，中国与东盟启动了中国一提供了中文培训⑥。东盟教育部长圆桌会议，标志着双方教育交流合作(三)孔子学院发展势头良好进入了更高层次和更深领域③。孔子学院是中国与东盟教育合作的重要组成部
(二)职业教育交流发展迅速分和重要桥梁，“黄金十年”里，中国孔子学院在东盟职业教育作为教育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受到国家开设情况良好，东盟国家掀起汉语学习新热潮。中国和东盟各国的重视。职业教育具有针对性强的中国于2004年开始在东盟各国开设孔子学院。特征，对繁荣经济、促进就业、消除贫困有着重大作2008年，孔子学院注册学员已达4万多人，参加孔用。在中国一东盟自由贸易区如期建成的“黄金十子学院文化活动的人数达15万人。截至2012年9 年”里，中国与东盟的职业教育交流与合作迅速发月，中国在东盟已开办40多家孑L子学院及孔子课堂展，并呈现在广西、云南、贵州等邻近东盟国家的省(见表2)。
孔子学院让越来越多的东盟国家人民了表2东盟国家孔子学院和孔子课堂设立情况一览表(截至2012年年底。单位：个)
国家印度尼西亚泰国马来西亚菲律宾新加坡越南老挝缅甸文莱柬埔寨
孔子学院数量7122 3 1 0 1 0O 1
孔子课堂数量O11 0O100200资料来源：中国国家汉语国际推广领导小组办公室。
①②俞水：《中国一东盟教育交流与合作创造出“黄金十年”》，中国教育新闻网，htto：／／w ww．jy b．erd wodd／zwyj／201310／t20131009—554704．html，2013年10月9日。
③《中国一东盟教育部长首届圆桌会议在贵阳开幕》，新华网，http：／／news．xinhuanet．com／wod出2010—08／03／c_12404528．htm，2010年8月3日。
④《中国一东盟职业教育国际论坛在我校成功举办》，北京师范大学网站，hup：／／www．bnu．ed u．cn／bsdkx／29274．hi m，2010年
10月19日。
⑤张成霞：《构建中国一东盟人文交流新格局——新世纪中国一东盟人文交流回顾与展望》，《东南亚纵横}2012年第11期，第24页。
⑥韦文武：《冷战后中国对东盟文化外交研究》，华中师范大学硕士毕业论文，2011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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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和喜欢中国文化，孔子学院的增多也带动了东盟重要组成部分在广西南宁举行并通过了《会议纪民众学习汉语的热情，印度尼西亚、文莱、菲律宾、马要》，就各国主管部门进一步加强政策交流与沟通，来西亚、越南都出现了学习汉语的热潮。加强电视媒体间的交流与合作，进一步加强节目交
流合作，加强技术交流合作及加强人力资源建设达
四、旅游合作成为文化交流的重要途径
成合作共识。论坛期间，广西电视台分别与老挝国文化是旅游的灵魂，旅游是文化的载体，国际旅家电视台、越南数字电视台签署了《中国广西电视台游成为扩大文化传播的重要途径。中国与东盟旅游与老挝国家电视台电视节目交流协议》和《中国广西合作有历史和区位优势，中国一东盟自由贸易区的电视台与越南数字电视台合作意向书》。2008年，由建成，更为双方旅游交流合作提供了更宽广的平台。中国、柬埔寨、老挝、缅甸、泰国、越南6国国家电视“黄金十年”中，中国与东盟国家的旅游合作成绩斐台合拍的大型纪录片《同饮一江水》分别在6国播然。出，开创了中国与东盟国家广播电视合作的范例。
首先，旅游合作成为中国一东盟合作的重要领越来越多的中国文化产品被引进到东盟国家，如电域。2002年，旅游贸易服务被写进《中国一东盟全面视剧《三国演义》、《还珠格格》等被引入越南
各大电经济合作框架协议》；2003年，双方企业家在中国一视台；《中国式离婚》被引入泰国等。东盟企业家交流会上呼吁加强旅游合作；2004年，“黄金十年”里，中国与东盟的文化交流合作取首届中国一东盟博览会就设有旅游专题展区，并通得了丰硕的成果，促进了中国与东盟10国之间的相过中国(广西)一东盟国际旅游合作论坛对双方旅游互了解，推动了中国文化“软实力”的提升，提高了中合作进
行全方位、多层次的研讨；2005年，中国一东国文化的国际竞争力，带动了双方文化产业的合作盟旅游研讨会进一步推动了中国同东盟在旅游合作与发展，但仍存在不均衡现象。如老挝、越南、缅甸、方面的信息交流和业务合作；2009年11月，首届中柬埔寨4国由于经济基础相对薄弱，与中国发展合国一东盟旅游合作论坛在中国昆明举行。目前，中作关系时更加注重经济合作，文化交流处于次之地国与东盟旅游合作呈现出快速发展的新格局，成为位，而新加坡、泰国、马来西亚等国家的经济基础较中国与东盟合作的重要领域。好，因此在同中国发展良好经济关系的同时也积极其次，旅游合作规模不断扩大，已互为重要旅游展开文化的交流与合作。客源地。“黄金十年”中，中国与东盟双向旅游规模中国与东盟文化交流合作的不均衡现象存在于快速扩大。2012年，中国赴东盟游客732万人次，较教育、文化活动、旅游等多个方面。以孔子学院和孔10年前增加了2．6倍，仅次于欧盟，成为东盟第二大子课堂为例，泰国是东盟开设孔子课堂和孔子学院游客来源地；东盟游客来华达589万人次，为我国主最多的国家，共有23个，印度尼西亚次之，设有
7 要的游客来源地之一①。个。而越南、文莱、缅甸尚未建立孔子学院，其他各
五、文化产业合作迎来新机遇国的数量也呈现明显的不均衡状态。
六、构建中国一东盟文化交流的“钻石
文化产业被视为21世纪的朝阳产业。随着经
十年"
济的发展，中国与东盟各国也更加重视文化产业，重
视彼此间的文化贸易输出。从2006年开始，在中中国与东盟文化交流合作走过了“黄金十年”，国一东盟博览会期间都会举办中国一东盟文化产业为构建“钻石十年”创造了坚实基础。在中国积极推论坛，文化产业的合作为中国与东盟的合作迎来新动与东盟建设“命运共同体”及中国一东盟自由贸易机遇。区升级版的趋势下，中国与东盟的文化交流合作也2004年，中国与东盟签署的《落实中国—东盟
面向和平与繁荣的战略伙伴关系联合宣言的行动计
划》就双方媒体合作达成了共识；2008年，双方发表①《图文实录：国新办举行中国一东盟建立战略伙伴关系
lO周年等情况发布会》，中国国务院新闻办公室门户网站，《中国一东盟广播电视高峰论坛北京声明》；2009
http：llwww．sc io．gov．cn／ztk／xwt b／2013／24／5／Doeum ent／1338217／年，中国一东盟电视论坛作为中国一东盟博览会的1338217．htm，2013年7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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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顺势而上，通过系列有效措施实现双方合作的进将中国与东盟的文化交流合作向整个中国辐射。
一步深入。(四)注重平台建设，搭建中国一东盟文化交流
(一)注重平衡发展，以东盟各国的发展实际为合作的大平台
基础，制定有针对性的文化交流合作战略中国一东盟博览会自2004年举办以来就成
为要考虑东盟各国的实际发展情况，尊重其内部中国与东盟经济、政治、文化等多领域交流与合作的发展的差异，量身制定与每个国家实际相适应的文平台，要充分利用中国一东盟博览会、中国一东盟中化交流合作战略，注重平衡发展。对新加坡、泰国、心、中国一东盟教育交流周、青年营等平台，注重这马来西亚等经济发展水平较高的东盟国家，要不断些合作平台的建设与完善。
怎样提高表达能力开拓新的文化交流合作领域，扩大交流合作规模，探中国一东盟自由贸易区是世界上最大的发展中索新的文化交流合作途径，尤其要深化双方在旅游、国家自由贸易区，目前，东盟已成为中国第二大贸易学生交流、教育、青年交往、共同举办文化节等方面伙伴，双方有能力创造中国一东盟自由贸易区的“升的活动。对欠发达的老挝、缅甸、柬埔寨等国家，则级版”，在经济相互依赖程度不断加深的基础上，中要考虑其国家社会的根本发展需求，可通过资金和国与东盟文化交流与合作也必将全面展开，
逐步迈技术帮助这些国家保护历史文化遗产；通过提供奖向更深层次，实现双方合作的“钻石十年”。
学金和良好的教育环境，增加学生交流，加强对这些国家人才培养的帮
助，进而促进文化的交流与合作。参考文献：
(二)注重文化品牌培育，大力发展文化产业合作1．余惠芬、唐狲：《论中国对东南亚的文化外交》，《暨南
大力发展文化产业，培养文化国际品牌是提高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0年第3期。我国文化产业
国际竞争力和国家文化软实力的重要2．(丹)约翰尼斯·施密特著，尹继武编写：《中国在东南
途径，也是构建中国与东盟文化交流合作“钻石十亚的软实力外交》，《国外理论动态))2009年第4期。年”
的重要手段。中国深化与东盟的文化交流与合3．(印度尼西亚)尤素夫·瓦南迪：《中国与东盟：加强未作具有独特的优势。中国应加大民族文化产品和文来关系》，《东南亚纵横}2009年第11期。
化品牌的培养，树立文化品牌良好的国际形象，将文4．(马来西亚)萨勒胡丁·萨勒：《论中国和东盟经济发展
的文化动力》，《创新))2008年第2期。
化品牌培养成传播中华文化的载体，并利用其推动
5．杜青云：《从接受方的视角看孔子学院与中国文化外文化产业的发展，促进中国与东盟文化产业的合作
交——以东南亚地区为例》，复旦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9 与对接。另外，中国还应尽快出台文化产业相关法
年。
律法规，注重文化产业创新和发展的保护，为中国与6．蒋玉莲：《影响中国一东盟文化交流与合作的因素及
东盟各国文化产业的合作创造良好的国内外环境。对策分析》，《广西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6年第10
(三)充分发挥西南、华南等省区的桥梁作用，推期。
动中国与东盟文化交流与合作7．梁志明：《试论中国与东亚国家文化交流的特点与趋
目前，我国云南、广西等与东盟国家接壤的省势》，《东南亚研究}2009年第2
期。区，广东、福建、江苏、浙江等经济发展水平较高的省份及贵州、海南等拥有与东
口琴曲盟合作有效平台的省份具有与东盟开展文化交流合作的区位优势，是我国与东盟
交流合作的前沿。近年来，中国与东盟的文化交流活动主要集中在这些省区。每
年一届的中国一东盟博览会永久落户广西南宁，中国一东盟教育交流周定期在贵州
贵阳举行，云南与老挝、缅甸的文化交流合作较为深入等。以广西与东盟的教育交
流合作为例，广西大多数高等院校都有与东盟国家
的教育交流合作项目，到广西留学的东盟国家的学
本兮离世的现场图片>张曼玉主演的电影生正逐年增多。因此应以这些省区为重点和桥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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