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晓江
深圳经济特区建立以来，共召开了五次党代会，毫无例外，都把建设国际化城市作为奋斗目标。纵观深圳的发展历程，提出过许多战略性和策略性口号，却没有一个战略口号像“国际化城市”，持续至今、反复提及、深入人心。“国际化城市”理念已深入深圳的各个方面，成为深圳人生活中使用最多的词汇之一。
一、“国际性城市”的提出和背景
（一）首次提出“国际性城市”
1979年深圳市在宝安县的基础上建立，为县级市；1980 年深圳经济特区建立，深圳市升格为地级市；1990 年12 月15 日，已成为副省级城市的深圳市召开第一次党代会。这一年距深圳建市有11 年，距经济特区建立有10 年。
这次会议一个重大举措就是在深圳历史上第一次提出建设国际性城市。市委工作报告提出：“经济特区的任务和要求是：当好探索有中国特的社会主义道路的排头兵，把深圳建成以工业为主，第三产业比较发达，农业现代化水平较高，科学技术比较先进的综合性经济特区和外向型、多功能的国际性城
市，成为经济繁荣、社会全面进步的社会主义窗口。”①
“外向型、多功能”表明当时对国际性城市的理解和对深圳未来发展的认识。经济特区是在计划经
济体制中撕开的一个缺口，走市场经济和外向型道路。按中央的要求，经济特区是一个综合性的事业，不是最初提出的出口特区。因此把“外向型、多功能”作为国际性城市的主要内容，完全符合深圳当时的实际。
（二）“国际性城市”的提出有雄厚基础深圳市
的前身宝安是一个长期以来贫困落后的
爱情祝福短信边陲农业县，1979 年GDP 总量只有 1.9 亿元，人均只有606 元。在这样的基础上，仅过十年就提出建设国际性城市，有人感到意外，有人感到怀疑，有人感到不可思议。但绝大多数人感到欢欣鼓舞，充满信心。市委提出建设国际性城市是深思熟虑的，有雄厚的基础作支撑。
深圳经济特区经过十年的快速发展，已经具备较强的综合经济实力。1990年深圳常住人口168 万，GDP172 亿元，地方财政收入22 亿元。经济总量大致相当一个中等规模城市。
1990 年深圳第一次提出建设国际性城市，这一年正好是深圳经济特区成立十周年，总书记参加
了在深圳举办的盛大庆祝活动，他对深圳及其他经济特区十年来的发展作了充分肯定。他指出：“经同志倡议，党中央、国务院决定兴办深圳、珠海、汕头、厦门四个经济特区，运用对外开放的
条件，加快经济的发展。这是一项具有远见卓识的创
特区实践与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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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②
深圳经济特区虽然只有短短十年时间，但是外向型经济已基本形成，经济实力大大增强，大都市的格局初显轮廓，具备了建设国际性城市的基本条件。第一次党代会对深圳未来发展，思路清晰，立意高远，把握非常准确。从这方面看，第一次党代会对深
圳的定位具有开创性和奠基性。
（三）“国际性城市”的理论政策依据学者们
一般认为，国际化城市的早期提法是
“世界城市”，这个概念是1915 年由英格兰的城市和区域规划专家格迪斯最先提出的，当时主要是从城市规划和建设方面论城市。1966年，英国地理学家彼得·霍尔在其著作《世界城市》一书中，对世界城市的概念和内涵作了被人们称为经典式的论述。1982 年，美国地理学家沃尔夫也对世界城市作了权威论述，他认为，世界城市是在全球范围内起到世界或世界某一大区域的经济枢纽作用，它是世界经济活动越来越向国际化推进的产物。
“外向型”是深圳发展的第一步，“国际化”才是深圳的目标。只有建成了国际化城市，深圳才能在国际国内有真正的竞争力。深圳在实力尚不够强的时候提出建设国际性城市，既有胆量，也有胆识。从“外向型”到“国际性”是一个突破，也是一个自然过渡。没有10 年“外向型”的发展，也不会有“国际性”的提出。经济特区要进一步提升自身的水平，必须参与国际竞争，融入国际经济大循环。这是提出建设国际性城市的主要背景。
二、从“国际性城市”到“国际化城市”
（一）第二次党代会再论“国际性城市”
自第一次党代会提出建设国际性城市后，以后历次党代会都沿用这个提法和战略，只是表达稍有不同。如现代化国际化城市、区域性国际化城市、现代化国际化先进城市等等。
1995 年4 月25 日，深圳市召开第二次党代会，这次会议继续沿用了第一次党代会关于国际性城市的提法。不同的是，第二次党代会把建设国际性城
市作为市委工作报告的标题，也是报告的主题。更
加突出“国际性城市”在深圳的地位和市委建设国
际性城市的意志和决心。另一不同之处是“国际性
城市”前面的修饰语，由“外向型、多功能”改为“现
代化”，标题全称是“为把深圳建设成为社会主义现
代化的国际性城市而奋斗”。“现代化”的提出，使
“国际性城市”的层次更高。③
深圳如此大提“国际性城市”，是有时代背景
的，这就是南巡、中央对特区的肯定和深圳的
大发展。
1992 年视察了深圳等地，发表了著名的
南方谈话。中国的改革开放出现了转机，深圳的发展
出现了历史性突破。之前，深圳一直被姓“社”姓
“资”等问题困扰，南方谈话之后，扫平了所
谓思想理论问题，深圳的发展出现前所未有的大好
环境。1993年前后，国内一些同志，包括一些领导干
部对特区心存疑虑，有的学者认为市场经济是公平
竞争的经济，特区不能再“特”。针对社会上的这些
疑虑，同志1994 年6 月视察深圳时郑重提出
“三个不变”。他说：“我认为有必要代表党中央、国
务院郑重地加以重申：中央对发展经济特区的决心
不变；中央对经济特区的基本政策不变；经济特区在
全国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中的历史地位和作用不
变。”④
（二）第三次党代会略论“国际性城市”
2000 年5 月22 日，深圳市第三次党代会召开。
这次会议一个显著特点就是提出“率先基本实现社
会主义现代化”和“努力建设区域性经济中心城
市”。⑤
第三次党代会将深圳的城市定位从“国际性城
市”改为“区域性经济中心城市”，虽然提到“园林
式花园式现代化国际性城市”，但仅仅是从城市建
设和管理“园林式花园式”谈国际性城市建设。深
圳市第三次党代会对城市定位方面作上述调整，主
要基于以下考虑：一是现代化是我国社会主义进程
中一个重要阶段。深圳是国内发展较快的城市，有可
能率先实现现代化。只有实现了现代化，才有可能实
现国际化。二是建设国际性城市是一个更为宏伟、更
为艰巨的任务。相对国内城市，深圳虽然经济实力较
强，但也只是具备实现现代化的条件，离国际性城市
的道路还很远。就深圳的影响力而言，仅是华南地区
工程质量承诺书
有限的访问权限的中心城市，还很难起到国际性城市的作用。
（三）市委第一次提出“国际化城市”
2003 年1 月2 日，深圳市委召开三届六次全
特
富士山下 国语区
实
践
与
理
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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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这次全会有一个新举措，即对深圳的城市定位进行调整，明确提出以提高国际竞争力为核心，建设国际化城市。
2003年1 月8 日，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广东省委书记张德江同志到深圳考察工作，在谈到深圳下一步工作时，他指出，深圳要以提高国际竞争力为核心，努力建设具有中国特、中国风格、中国气派的国际化城市。以提高国际竞争力为核心，建设国际化城市，深圳有这个基础、有这个条件、有这个资格，省委、省政府将鼎力支持深圳建设国际化城市。
与以往不同的是，深圳“国际性城市”成为“国际化城市”。虽然只有一个字的变化，但内涵大不一样。从一定意义上说，“国际性城市”是“完成时”，而“国际化城市”是“进行时”。深圳作为一个年轻的新兴城市，现代化刚起步，离国际性城市的要求还有相当大距离。因此，“国际化城市”更能反映深圳的现实情况，这个表述比“国际性城市”要准确。
（四）第四次党代会要求全面建设国际化城市
纵观先进的国际化城市，不仅经济发达，而且文化、社会、法制等人文环境也优越。物质财富的增加相对容易，而人文环境的提升较为艰难。只有全面发展，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国际化城市。深圳需要的是全面发展的国际化城市。
2005 年5 月17 日召开的深圳市第四次党代会，提出建设和谐深圳、效益深圳，全面推进国际化城市建设目标。面对“国际竞争国内化，国内竞争国际化”的复杂竞争局面，深圳市委要求以更加开阔的视野、更加宏大的气魄，以提升国际竞争力为核心，全方位推进对外对内开放，不断提高对外对内开放的质量和水平。经济上要主动融入国际大循环，管理上要加快实现与国际惯例接轨，基础设施建设上要向国际先进水平看齐，人文环境上要逐步实现国际化。⑥
三、建设现代化国际化先进城市
（一）提出更高标准的国际化城市
2010 年5 月23 日，深圳市第五次党代会召开，市委工作报告再次论述“国际化城市”，而且把“努力当好科学发展排头兵，加快建设现代化国际化先进城市”作为报告的标题和主题。
这次论述“国际化城市”有两个明显变化：一是“国际化城市”前的修饰语改为“现代化”，二是在“国际化城市”中间加了“先进”一词。这至少说明两点：一是建设国际化城市的标准更高，不是一般的国际化城市，而是国际化先进城市；二是建设国际化城市的信心更足，如果没有强大的实力作基础，不会轻易提出国际化先进城市。⑦
（二）新时代新要求深圳市第五次党代会召开
前，有两个重大举动关
乎深圳未来的发展，一是《珠江三角洲地区改革发展规划纲要》，二是《深圳市综合配套改革总体方案》。
2008 年12 月，国务院批复实施的《珠江三角洲地区改革发展规划纲要》提出，深圳市要继续发挥经济特区的窗口、试验田和示范区作用，增强科技研发、高端服务功能，强化全国经济中心城市和国家创新型城市的地位，建设中国特社会主义示范市和国际化城市。
2009 年5 月，国务院批准《深圳市综合配套改革总体方案》，要求深圳充分发挥经济特区的“窗口”、“试验田”、“排头兵”和示范区作用，继续解放思想，坚持改革开放，勇于自主创新，推动科学发展，促进社会和谐。统筹规划，重点突破，全面推进综合配套改革，争当科学发展的示范区、改革开放的先行区、自主创新的领先区、现代产业的集聚区、粤港澳合作的先导区、法治建设的模范区，强化全国经济中心城市和国家创新型城市地位，加快建设国际化城市和中国特社会主义示范市。
2010 年深圳本地生产总值9510.91 亿元，高新技术产业增加值3058.85 亿元，全年完成地方财政一般预算收入1106.82 亿元；全年外贸进出口总额
3467.49 亿美元，其中出口总额2041.84 亿美元，占全国出口总额的12.9%，占广东省出口总额的45.
1%；全年深圳港集装箱吞吐量2250.96 万标箱，连续8 年居全球集装箱枢纽港第4 位；全年深圳机场旅客吞吐量2671.36 万人次，居国内机场第4 位。深圳的经济总量居全国大中城市第4 位，外向型程度和国际化层次明显提升，一个初具规模的国际化城市已经出现。
（三）宏伟蓝图什么是国际化先进城市，市委
给我们描绘的蓝
图是：到2015 年全市生产总值超过1.5 万亿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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均增长10%以上，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达到4.9 万元；经济发展方式实现根本转变，全国经济中心城市功能进一步增强，城市国际化程度显著提升，国家创新型城市率先建成，体制机制更趋完善，社会事业全面进步，人民生活更为殷实，生态环境明显改善，民主法治和精神文明建设持续加强，为实现长远奋斗目标迈出重要步伐。
根据市委建设国际化先进城市战略目标，新一届市政府提出“深圳质量”新理念，将努力实现从深圳速度、深圳效益向深圳质量的跨越。
四、启示和意义
纵观深圳30 多年的发展，“国际化城市”是一条主线，贯穿深圳发展全过程。作为深圳的重要发展战略和理念，作为长期持续的提法，其意义不言而喻。
（一）确保深圳长期稳定定位国内许多城市的
发展出现反复甚至折腾，一个
重要原因就是城市发展战略和定位不确定。深圳非常幸运，经济特区定位为“外向型”，对城市的定位一开始就为“国际性城市”，此后从未变动，只是建设什么样的国际性城市，有认识的不同。
在1990 年在深圳第一次党代会提出建设国际性城市，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从深圳所处的社会环境看，不确定的因素还很多，特区姓“社”姓“资”的争论一直没停息。在如此大的舆论压力下，要求特区关门的声音随之而来。从深圳的经济规模看，还算不上是一个特别有实力的城市。深圳的优势和特在于经济特区，吸引着全国各地的人才。但城市建设的基础并不好，产业也没有明显的优势。
我们不得不佩服深圳早期的开拓者，他们有勇气、有胆量、有眼光、有谋略，一开始就把深圳定位为“国际性城市”这样高的层次。而正是有第一次党代会的正确定位，才有历次党代会对建设国际化城市的定位。
（二）巧妙处理与周边城市关系
珠江三角洲由9 个城市组成，其中核心城市是广州和深圳；大珠江三角洲由11 个城市组成，其中核心城市是香港、深圳、广州，从南到北，形成一条核心城市带；泛珠江三角洲由11 个省区组成，华南是核心区域，华南的核心也是以香港、深圳、广州组成的城市带。
在城市中，各城市既要联动发展，又要独具特
。珠三角是我国上世纪80 年代最早对外开放的地
区，当时主要是接受欧洲、美国、日本和台湾、香港等
发达国家和地区加工产业为主的转移，主要以电子
信息产业为主。因而形成了珠三角以电子信息加工
产业为特的“世界工厂”。这既是珠三角的优势和
特，也是珠三角的问题所在。因为产业同构，很难
形成各城市优势产业。
深圳在90 年代初提出建设国际性城市，很鲜明
地把深圳与其他城市，特别是香港、广州的功能区分
开来。广州是广东省的省会，中国的中心城市。深圳
很难起到这样的作用，但深圳作为国际化城市，毗邻
港澳，拥有国际通商口岸，其作用是广州替代不了
的。香港是世界金融中心、商业中心、贸易中心和航
运中心，是世界级的国际化城市。深圳很难达到香港
的国际地位，但深圳具有连通内地和海外的优势，可
以对香港的国际化起到重要补充。
（三）奠定支柱产业良好基础深圳目前形成了
高新技术、金融、现代物流、文
化等四大支柱产业，其中高新技术产业是支柱中的
支柱，产业增加值占四大产业的一半，在高新技术产
业中，电子信息产业的产值约占九成。
深圳支柱产业的形成，与建设国际性城市的战略
有密切关系。深圳是一个山多地少，土地狭窄，缺水缺
资源的城市，不适合发展重化工业。但深圳有国际大
港口，邻近国际海上主航线，适合发展大出大进的类
似电子信息业的新兴产业。深圳提出建设国际化城
市，就是引导发展在国际上有竞争力的新兴产业。
以电子信息业为主的高新技术产业本应依托高
校和科研院所，深圳没有这方面的优势。但深圳市场
经济发达，企业自主创新能力强，走出了以企业为主
自主创新的道路。深圳高新技术产业产值，研发投
入，专利量等，均处于全国前列。
（四）成功打造外向型经济
中央在上世纪80 年代召开的两次特区工作会
议，对经济特区外向型经济作了明确规定。即努力
建立以工业为主、工贸结合的外向型经济，进一步发
挥“四个窗口”、“两个扇面”的作用。深圳市委也提
出，外向型是衡量经济特区成功与否的标志。
外向型是经济特区的主要特征，也是国际化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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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热 点 探 讨
市的主要内容。深圳早期提出建设国际性城市，对
深圳形成外向型经济起了决定性作用。
（五）提升国际竞争力 深圳提出建设国际化城市，是外向型经济的必 然延伸，目标是参与国际竞争，并在世界市场占有一 席之地。这一战略大大提升了深圳的国际竞争力。
国际化城市是外向型程度比较高的现代化城市， 有两个明显的要点，一是“外向型”，如极为频繁的对 外交往，出口导向型经济，大型国际会展，较多的外国 游客和外国居民，有国际交往的生活、工作及语言环 境等。另一个要点是“现代化”，城市是一个由低到高 的发展过程，经过现代化阶段后，必然出现国际化。而 且现代化是国际化的基础，没有现代化作为基础，城 市很难在国际上有地位，因此也谈不上国际化。
注释：
① 深圳市第一次党代会工作报告，
1990 年 12 月 15 日。
②④深圳市史志办：《中国经济特区的建立与 发展》，中共党史出版社 1997 年 5 月版，第 252 页；
第 424~425 页。
③ 深圳市第二次党代会工作报告，1995 年 4 月 25 日。
⑤深圳市第三次党代会工作报告，
2000 年 5 月 22 日。
⑥深圳市第四次党代会工作报告，
2005 年 5 月 17 日。
⑦ 深圳市第五次党代会工作报告，2010 年 5 月 23 日。
（作者：深圳市委党校社会发展研究所所长、教授）
⑦⑦⑦⑦⑦⑦⑦⑦⑦⑦⑦⑦⑦⑦⑦⑦⑦⑦⑦⑦⑦⑦⑦⑦⑦⑦⑦⑦⑦⑦⑦⑦
特
区 实 践 与 理 论
（上接第 35 页）众当亲人，把实现好、维护好、发展 好最广大人民根本利益作为一切工作的出发点和落 脚点，要做到权为民所用、情为民所系、利为民所谋； 在干事创业上，提出要拜人民为师，把政治智慧的增 长、执政本领的增强深深扎根于人民的创造性实践 之中，坚持问政于民、问需于民、问计于民；在发展民 主政治上，提出要以保证人民当家作主为根本，积极 稳妥推进政治体制改革；在选拔干部上，要选拔任用 那些众公认的干部，为一切忠于人民、扎根人民、 奉献人民的人们提供施展才华的宽广舞台；在反腐 倡廉上，人民赋予的权力只能用来为人民谋利益，决 不能把权力变成牟取个人或少数人私利的工具。
五、人才问题和青年问题 总书记讲组织建设的时候，突出讲到了人才问 题，强调人才是第一资源，是战略资源，提出要广纳 贤才，以事业感召、培养、造就人才，不断增加新鲜血 液，始终保持党的蓬勃活力。相比以前我们讲的党 员队伍、干部队伍建设，这又是一个新的提法，体现 了开拓的视野和不拘一格选用人才的理念。让“想 干事者有机会，能干成事者有舞台”，为各种人才提
供用武之地，实际上是一种大人才观，新意在于把人
才问题放到了更加突出的位置。
一个有远见的民族，总是把关注的目光投向青 年；一个有远见的政党，总是把青年看作是推动社会 前进的最活跃力量。我们党的 90 年伟大征程，就是 一部始终代表广大青年、赢得广大青年、依靠广大青 年的“青春之歌”。同志在“七一”讲话中强 调，青年是我们党的未来和希望，这既是历史的生动 写照、现实的深切呼唤，也是对祖国富强和民族复兴 的殷切期待。赢得青年，就是赢得未来。今天，世情、 国情、党情深刻变化，全党必须深刻认识到，赢得青 年，必须用先进的理论引导青年，用光辉的事业凝聚 青年，用良好的作风吸引青年。各级党组织应该努力 做到，关注青年、关心青年、关爱青年，倾听青年心 声，鼓励青年成长，支持青年创业。广大青年要在为 国家富强和人民幸福的伟大事业中建功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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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深圳市委党校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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