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梦之石油
中华民族有着五千年悠久灿烂的文明,其文化传统,源远流长,其知识沉淀,博大精深。然而,近代以来,西方列强彻底打开了中国的国门,也打碎了万国来仪的“天朝之梦”。从此,山河破碎,民生凋敝,遭受了从未有过的屈辱。这是何等的悲凉!
中华民族是一个伟大的民族,绝不会让自己的命运任人摆布,更不会面临亡国灭种的危险而无动于衷。在西方列强和帝国主义入侵下随之而兴起的是,华夏儿女民族意识与民族精神的唤醒,是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这一伟大梦想的提出。那时起每个中华儿女的心中就有了一个梦想,梦想着中华民族有一天能重现昔日辉煌,梦想着中国有一天能傲立于世界的东方。
“中国梦”,在国人心中存在了数百年。她是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之梦。乍一看,这是一个很大、很广的话题,是气势磅礴的宏伟蓝图,仿佛让人看到民族奋进的滚滚大潮。但换一个角度想,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梦想,而个人的梦想又建立在国家繁荣昌盛基础之上,是与“中国梦”息息相关的,是每个人小梦想的汇聚。所以,我们每一个中国人,不论性别,不论年龄,不论文化程度,不论身份地位,都可以有一个自己的中国梦——一个向往美好、幸福的梦。
清汤鱼火锅的做法每一个中国人都向着这个梦想努力、奋斗的过程便是在缔造和实现着华夏民族伟大的复兴之梦。
何为中国梦?中国梦就是富国梦、强国梦。而作为一个石油人,我们每个人心中也有一个石油梦。
很少有人能将工作和国家民族的命运直接挂上钩,相较之下,石油石化领域的工作赋予了石油人崇高的历史使命和特殊的历史重担。
“中国梦”的实现,石油石化行业功不可没。我们的石油强国梦正是“中国梦”的具体体现,是石油人自己的中国梦。现如今,中华民族面临着重要机遇,为祖国争“气”,为民族加“油”,这,就是我们石油人的“石油梦”。
正因为有了这样的信念和历史责任感,几十年前,以铁人王进喜为代表的石油人为了寻石油,喊出了“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宁肯少活20年,拼命也要拿下大油田”的朴实而震撼人心的口号。
曾听到有这样一句话形容石油工人恶劣的工作环境:一年一场风,从春刮到东,风吹石头
跑,天上无飞鸟。在这样的不毛之地,在冬天滴水成冰的荒原,先辈石油人靠勤劳和智慧到了石油,钻出了石油。洗掉了中国人的耻辱,用奉献精神甩掉了“贫油国”的帽子,用艰苦创业的精神实现了老一代石油人的梦。
石油人的石油梦,这里,我为大家讲一个石油人为实现自己石油强国梦不断成长的故事。
秦文贵,现任中国石油天然气集团总公司市场部副主任。他多次被评为优秀科技工作者和劳动模范,先后荣获团中央、全国青联授予的"中国青年五四奖章"以及"集团公司特等劳动模范"称号。2009年9月10日,与王进喜、王启民等中国石油3名英模当选“100位新中国成立以来感动中国人物”。
1961年9月,秦文贵出生在河北省平山县树石村,是恢复高考后村里的第一名大学生。1982年,秦文贵从华东石油大学钻井专业毕业,被分配到到青海石油管理局钻井工程处。临行前,年已古稀的父亲特地买回来一张地图,说:“文贵啊,你给爹指指,你在哪上班?”文贵对着地图啊啊,就是不到他上班的地方,只好对爹说:“爹,哪儿有石油,我就去哪儿。”后来秦文贵回忆他初到油田的情景,说道:“当时我想,油田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呀,还不如农村老家好呢!真有掉头回家当农民的心了。后来又一想,高钻井的,
在哪不都一样?认命吧!”
这句话简单的回答,正是作为一名石油学子将自身命运同石油工业、同祖国命运紧紧结合起来的生动体现,是“学石油,爱石油,献身”最朴实的诠释。
油田里艰苦的工作,一次又一次磨砺着秦文贵这块璞玉。他回忆道:“那是到井队的第一个春节前夕,一段约5厘米长的丝扣铁屑,穿透了我的左手。”当时,秦文贵正在井架上放绳子,机器快速运转着,把沾满油污的粗棕绳从他手中拽出。他突然感到不对劲,一摊鲜血正从黑污的手套中透出。只听一个工人师傅大喊道:“有倒刺!”他张开手掌,发现一块钢片已经穿透了他的手。他朝旁边的师傅喊道:“帮我把他拽出来!”一个叫“锅盖”的年轻师傅拉住了那块钢片。顶着机器的轰鸣声,秦文贵大喊道:“我喊一二三,你使劲拽!”只见“锅盖”一使劲儿,秦文贵一声惨叫,一根十几公分长的钢片带着血肉被生生拽了出来。疼的他差点晕过去。
一线工作艰苦而危险,可是秦文贵不以自己是大学生自居,而是和工友们一起奋战。这正是石油精神的生动体现。
工作环境艰苦,可秦文贵并没有放弃学习,他爱学习,尤其是外语。没有图书馆,缺少资料,但他一直坚持。有一天,凌晨4点多钟,他怎么也睡不着,就从床上爬起来。他在桌上摊开资料,可钢笔冻得写不出水,吸水管成了冰棒。秦文贵用手捂,用口气哈,折腾了20多分钟,钢笔下水了,手却冻僵了。第二天,领导他谈话,说有人说秦文贵老是一个人在那里叽哩咕噜的,不合,脱离集体。秦文贵哭笑不得。以后,业余时间,他总是先跟大家在一起闹一闹,乐一乐,然后再去独自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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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井喷,秦文贵和工友们光着膀子跳进齐腰深的泥浆池中。油气如雨,轰响如雷,强劲的天然气挟持着原油,狂龙一般直冲四五十米高。井口大气压不断增加,随时可能突然释放。十几个大气压力的穿透力,能在不到1秒的时间里削去一个人身体的任何部位。此刻,井口大气压力已上升到200多个!但必须冲上去!秦文贵等人吃力地划拨着泥浆,向着最危险的井口挪动。突然,身边徐师傅一直粗大的手将秦文贵猛力一推,秦文贵还没反应过来,一根100米多长的沉重喷管带着管钳从他的头侧呼啸而过!对秦文贵来说,徐师傅这猛力一推,实际上将秦文贵从鬼门关前拉了回来!
油田的艰苦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而且他在钻井队干的是扫钻台、擦机器、摆钻杆的最基
础细小的活,井喷时油水浇透全身,蛰得浑身火辣、蜕皮。不仅如此,还经常与死神擦肩而过。作为一名大学生,有谁能经得起这样的打击,有谁能不动摇?秦文贵也动摇了,产生了离开的想法,但最终还是留了下来,是什么让他坚定信念,甘愿留下?
是默默奉献的石油工人,是伟大的柴达木精神!在发生那个巨大井喷时老工人舍命相助,在自己动摇时,石油工人们依然埋头苦干。秦文贵最终被感染,发现了自己思想上的幼稚。他说:“如果遇到一点挫折就消沉,收到一点委屈就抱怨,自己的天地只会越来越窄,越来越封闭,自己服务社会报效祖国的理想也将变成一句空话。”说的太好了,大学生并不是天生就不该受磨难,扫钻台、擦机器、摆钻杆也不一定非由工人们干。大学生正是通过这些磨砺而变得更强大,不应该抱怨,应该坦然接受,这样才有更广阔的天空,更多的机会报效祖国。
唯有这样,我们的石油强国梦才能一步步实现,中国梦的实现才能有最强劲的支撑!
秦文贵在基层踏踏实实干了许多小事情,正是这些小事情,让他看清了什么是生活的本,洗掉了在他血管里的虚浮梦幻,也让他明白了,上天之前,现在地面上干点事情。
1992年,经青海石油管理局层层选拔推荐,秦文贵到北京参加赴加拿大留学考试,并作为全国石油系统唯一的被录取者赴加拿大卡尔加里大学学习。在加拿大的13个月中,他上午在大学上课,下午到加拿大第三大石油公司波尼维尔石油公司跟班作业,如饥似渴地汲取新知识、新技术。学校所在的阿尔伯塔省工业发达,石油公司众多,世界上先进的钻井技术、工艺都荟萃于此。这里,几乎每个季度都要召开国际钻井工程会议。每到此时,秦文贵总要积极参加。在这种大学──石油公司──国际会议的三角跑动中,秦文贵觉得自己像个流着汗水、正在幸福地收割丰收果实的老农民。他的中期学习论文得到学校和公司的高度重视。波尼维尔石油公司副总裁郑重邀请他留在公司,起薪20000人民币,并许诺干满5年后,公司负责办理他妻子和孩子的定居手续。面对着这样一份聘任合同,秦文贵沉默了很久,最终,他拒绝了这份邀请。
秦文贵知道,如果他留在加拿大,比起荒凉的戈壁滩,物质生活肯定会好很多。但他的生活中不仅仅需要物质,更需要精神,需要一种信仰,而后者,只有祖国能够给予他。
秦文贵放弃了优越的条件而回到祖国,带着先进的石油科技知识回到了他成长的柴达木,回到了他成长的荒凉的戈壁滩,回到了曾一起光着身子搅泥浆防井喷的工友们身边。他心
系祖国石油工业的发展,通过一步一步脚踏实地,希望能让工人们上井时更安全,打井速度更快,成本更低,产量更高,希望祖国的石油工业越来越兴旺发达。这,也是我们国家一辈一辈的石油人共同的石油梦!
1994年底,秦文贵在一张纸上写下一个题目:《关于尕斯油田深井中简化套管程序的可行性研究》。临近春节,其他油田职工已经从油田回到500多公里以外的敦煌市陪伴家人,而他,准备留在油田,把这个题目研究出来。他买了两箱方便面,十几箱矿泉水,又瞅了一眼床和办公桌,说了一声“够了”,然后拔掉电话接头,关闭手机——研究工作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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尕斯库勒地区120多口油井的资料,每一本240多页左右,他自习阅读整理每一本原始数据。每天唯一的休息就是搬资料。资料存放在一间简陋的资料室中。他取下一摞,拍拍灰尘,抱起来走向办公室。读完了,记下关键数据,抱起来,再送回去,然后又是一摞,仿佛永远读不完。终于阅读完资料,他开始思考,什么样的底层结构可以不下技术套管,什么样的底层结构必须下套管,既能保证安全又能提高钻井速度的系数是多少?他必须计算出来。几十个日夜计算数据,设计方案,分析研究,偌大的油田指挥部所只有他一个人,说话只能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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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盘显示0字节在秦文贵简陋的办公室中,各种钻井数据文献堆成小山似的写字台上,各种数字方程万花筒般不断变化演绎,可是有两种“程式”一直没有变化:一包方便面,一杯清水。
除了他的妻子,没人见过他连续两个月苦修后的样子,手像柴棒一般瘦,身体像弓一般弯,面像死人一般惨,尤其哪双眼睛,陷得快成了一个窟窿。
但他终于拿下了这份可行性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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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5年春节刚过,根据秦文贵的建议,青海石油管理局决定进行不下技术套管项目实验。由秦文贵负责实验领导小组。当时很多人都对他持怀疑态度,一个30多岁的年轻人就敢怀疑钻井史上百年应用不爽的铁律,你的胆子也太大了。
2月17日,实验开始。从这天起,秦文贵像守护临产婴儿般守在井旁,大漠寒风,裹挟着沙粒抽打在脸颊上。他顾不上皮肉之苦,他的意识的感觉都集中在耳朵上。从钻机的轰鸣声中判断运行是否顺利,捕捉每一个令人不安的信号,时而眉飞舞,时而疑云满面。
可还是出问题了,而且是大问题!
设计井深3460米,钻至3425米处,发生卡钻事故。据钻完只剩下35米发生了卡钻!如事故不能处理,一切将付之东流。
青海油田的铁人肖缠歧就因为在处理卡钻事故时牺牲。现在又是卡钻,而且是在不下技术套管的情况下的卡钻!如何解卡,没有任何经验可以借鉴。泡油、震机、旋转、提拉,所有的解卡方式都用了,还是无济于事。整个井队陷入悲凉之中。大漠狂风呼啸,夜晚,他在资料堆中寻觅解决难题的方法,白天爬上钻台,工作服上一身泥浆冻如铠甲,喳喳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