谥号庙号.txt真正的好朋友并不是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题,而是在一起就算不说话也不会觉得尴尬。你在看别人的同时,你也是别人眼中的风景。要走好明天的路,必须记住昨天走过的路,思索今天正在走着的路。      古代有一定身份的人死了,大家是要对他盖棺论定一下的。这风气据说出自“郁郁乎文哉”的周朝,他们把商击灭之后,开始着手给死了的姬昌和姬发摆摆功劳。结果是一个夸为“文”,一个称为“武”,也就是所谓周文王和周武王了。那名目叫做“谥”。“谥者,行之迹也”,摆明了一副给你钉上棺材板后谁也别想翻案的架势。
   说到“谥”的起源,这里要提到一本《逸周书》了,那里面有篇《谥法解》,是解释各种谥法来由的。文章的开头就说,周公旦和姜子牙两个老头子商量了老半天,制定了一个谥典,因为《逸周书》是晋朝时从战国魏王墓里挖出来的,说法这么早,我们也不敢轻易怀疑。虽然有人不相信,可是这书里保留了一篇类似遣策的东西,我们看不大懂,以为是什么特别古怪的古书。等到楚墓的遣策也就是陪葬品清单大量出土,我们才发现那文章实际上也是一张陪葬品的清单,当时晋朝整理的专家们不知道,就当书和其他真正的古书编在一起了。这就证实了《逸周书》的真。总之,我们由此知道,谥号在古代确实是很严肃的事,以至要写进煌煌典册之中。
  谥号到底有什么作用呢?这里我要扯到章太炎了。他在《???平等难》里,说众生平等是虚假的,人的身份总有高低贵贱之分。他的说法似乎还颇有那么一点道理。就说民主典范的美国吧,要把乔治?布什完全和一般老百姓平等起来,事实也办不到,并非每个人能象布什老爸那么阔,花足钱让他念名牌大学乃至推上总统位置的。不过章太炎他老人家说,绝对平等虽然不可能,但是绝对的批评确是可以平等的,由此他就迂腐地祭起了“谥”这个例子,说老百姓对他们的王可以置褒贬,有罪的王,史书上不得不留下那么丑恶的一笔。就象埃及的法老一样,犯了大过错不厌人心,则连躺进金字塔的资格也没有,煞是可怜。因此这惩罚很能让生前的王深自悚栗,不敢过分为非。可见谥号的作用。当然,一般老百姓是用不着谥号的,因为你的能力不够大,对社会不会有什么大的影响,费心力去褒贬你完全是浪费纳税人的钱,不符合经济规律。《大戴礼记》里说:有土之君也,一怒而天下惧;匹夫之怒,适以亡身。这是很经典的概括,对我们现在还适合。比如一个县长对公安局长发怒,限定至某日止要破某案,公安局长只有胆战心惊地照办,哪怕随便抓个人屈打成招。可是一个平民状告官员,很可能遭到报复,说不定连命都保不住呢。我们老百姓只好把制定谥号这玩意当救命稻草捏在手里,希望君王们发号施令、生人杀人、欺男霸女时能有稍微收敛。  
  综观历史,客观地说,这谥的作用起先还有那么一些。而且似乎越在上古,皇帝的权力越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大,比如汉代,皇帝的圣旨下去,臣下也可以不买帐,毫不客气地提出异议驳回,那叫“封还诏书”,什么金口玉牙之类,多是小说家言。而关于谥号,新即位的皇帝也改动不了,这可能有迷信的因素在支撑。老的皇帝死了,臣就要到南郊去祷告上天,为崩殂的皇帝制定谥号,有不敢欺骗上天的意思,新的皇帝虽然对老爸的谥号很反感,但慑于天的威力,只好知趣地闭嘴。所以象周朝的“厉王” 和“幽王”,他们的儿子宣王和平王看着不舒服,也只有干瞪眼。 
  应该说在先秦,这谥号的作用还是发挥了一定作用的,诸侯王确实比较在乎这个,比如春秋时楚共王临死的时候,很惭愧地对大夫们说,我幼年即位,水平很低,国家治理得很一般,还去跟晋国打仗,鄢之战败得一塌糊涂,辱没祖宗,给诸位大夫带来忧虑。如果我死了,能和先王共受祭祀于太庙,给我的谥号就叫“灵”或者“厉”吧,你们斟酌斟酌,哪个更适合我。床边的大夫都愣了,不答应。因为“乱而不损曰灵”、“戮杀不辜曰厉”,都是很恶劣的谥号。只是这临死的王很执拗,众臣劝说了五次,不管用,终于答应了。不过到安葬,真的制定谥号的时候,宰相子囊又一本正经地说,该为王制定谥号了。众大夫又一愣,说,王临死前不是说好了,让我们在“灵”和“厉”之间选一个吗?子囊说,你们这帮猪脑子,也不
想想,我们的王有这么差劲吗?赫赫楚国,君王临之,蛮夷宾服,诸夏敬畏。他老人家竟然还觉得自己有过错,这不是一个很恭敬的君主吗?我看谥为“共”比较合适。于是众大夫皆称好。因为“既过能改为共”,也确实符合楚共王一生的经历。谥号的制定这么严格,也可见当时的君王很在乎身后之名,这样说来,有神论对社会还是有一点积极意义的,他相信死后有灵,就不会无耻到说“在我死后,哪管洪水滔天”,相比之下,某些号称唯物主义的组织恐怕更容易让人民担惊受怕,不是吗?  
  暴君秦始皇是看到了这一层的,他讨厌谥号,所以一并吞天下,自我膨胀得要命。改了王称“皇帝”还不够,还下诏要废除谥号制度。理由是“朕闻上古有号无谥,中古有号,死而以行为谥。如此,则子议父,臣议君也,甚无谓,朕弗取焉。自今以来,除谥法,朕为始皇帝,后世以计数,二世三世至于万世,传之无穷。”看他多有野心,想子孙帝王万世之业,结果只落得二世而亡。这“二世”虽不算谥号,可比所有的恶谥还臭。后世说起灭亡的例子,必定以这厮为首,说他是“人头畜鸣”,这不是没起到封杀谥号的效果吗。 
    汉代建立,又开始搞谥号这套了。可是也慢慢变了味,再差的王也可以得美谥了。综观西汉一朝,就没有被冠上恶谥的皇帝,诸侯得恶谥的倒不少,比如谋反的淮南王刘长,全
称为“淮南厉王”。这当然是诸侯王的权威不够,无法阻止中央对自己褒贬的缘故。而且,同样有趣的是,任何其他的含有褒贬彩的程序也遭到和谥号相同的命运。比如庙号。 
  庙号同样是一个盖棺论定的程序,对王起着褒贬,也就是称祖称宗,永享太庙,而没有庙号资格的皇帝过一定时期牌位要被撤掉。起先谥号是每个王都有的,可是庙号只有牛比的王才配享用。刘邦的谥号是“高”,而庙号是“太祖”,合起来就是“太祖高皇帝”,文帝庙号是太宗,武帝庙号是世宗,宣帝号称中兴,庙号是“中宗”,元帝其实很孱弱,他在位,汉朝开始衰落了,可是他也很幸运地分到一个庙号,称为“高宗”,可能是王莽别有用心的缘故,因为他的姑姑是元帝的皇后,又活得特别长,到他篡位的时候还在呢,看在姑母的面子上,总得给那早死的姑父一个面子,不是吗。总之,整个西汉,虽然不无舞弊的嫌疑,但有资格称庙号的也就这么五位,享有“文景之治”盛名的汉景帝和聪明得不得了的汉昭帝都没有资格横插一腿,可见入选的严格。但是,和谥号一样,这庙号很快变了味,到了唐代,已经是无帝不可以称宗了,包括被太监掐死的那个十八岁的短命皇帝也煞有介事地叫什么“敬宗”呢。陈可辛的老婆    
  从谥号到庙号,我们可以饶有兴趣地看到“新闻自由”是怎样被建立,又怎样变味的过程。
即使有再多的类似程序,在专制的制度下都不能幸免的。 因为制定所谓谥号和庙号的想法自始至终都在他们自己的控制之下。  私家影院
  历代帝王称谓主要有谥号、庙号、尊号(徽号)、年号四种,它们都可算是别号,不过这是皇帝的别号, 
A、谥号,至迟始于西周。唐代孔颖达为《礼记·曲礼》中提到的“谥”字作“疏”说:“谥者,列平生德行而为作美号”。一般统治者死后,由继承者按其生前的行为给予总结性的评价,这就是谥号。谥号一般由礼官拟定,大臣谥则由皇帝赐与。大约在东汉以后,出现了私谥,就是在民间流传,非官方认定的谥号。谥号在秦代中止了一段时间,据《史记·始皇本记》载,秦始皇说:“太古有号毋谥,中古有号,死而以行为谥,如此则子议父,臣议君,甚无谓,朕弗取焉,自今以来除谥法。”汉刘之后,独尊儒术,谥号又得以恢复。唐宋头时昌盛。 
  历代谥号按其性质大致可分为颂扬、批评、同情三类。而以颂扬为主。 
  颂扬的如:神、圣、贤、文、武、明、德、康、成、昭、穆、元、平、景、贞、桓、宣、庄、惠、敬、肃等131字,《郑樵·谥法》称“用之君亲,用之君父”。 
  批评的有:灵(乱而不损,故知鬼事,不勤成名)、厉(杀戮无辜)、刺、戾、丑、炀(好内违礼,违天虚民)、惑、夸、抗、缪、爱(吝于施与)、丁、夷、荒、隐等65字,用于昏君小人。 
  同情的有:悼、伤、愍、哀、幽、怀、殇等14字。 
  对这些谥号的意义有专门的解释,历代文官多有研究,其中以宋代苏洵(老泉)奉旨编写的《谥法》一书最著名,其中收谥号168311条,基本上包括了历代谥号,最初的谥号多为单字,后来慢慢字数加多到二字、三字、多到十几字不等。“法天隆运至诚先觉体元立极敷文奋武钦明孝慈神圣纯皇帝高宗乾隆”共29字为乾隆谥号。 
  谥号大多名实相符,其中也有不相符的。如晋惠帝司马衷“柔德慈民,爱民好与,曰惠”。又如秦桧死时,被谥为“忠献公”,五十多年后改为“缪丑”。 
  谥法中还有追谥、加谥,改谥,夺谥等情况,因时局变化而定,不一一说明了。 
  B、庙号: 
  《说文》:“尊先祖貌也,从广朝声”,庙是古人祭祀祖先的场所,文献常常“宗庙”连称,宗跟庙有密切联系。 
  康殷《文字源流浅说》中说“宗,甲骨 、金文作 ”以天子庙代社稷江山政权。 
  《礼记·曲礼》“生曰父,死曰考”。祖父称王考,曾祖称皇考,高祖称显考……太庙祭始祖。 
  西周中叶以前,只设五庙,周中叶以后始设一庙三昭三穆,左昭右穆,共七庙。 
  庙(后稷) 
  武王(世室) 文王(世室) 
  显考(高祖上四) 皇考(曾祖上三) 
  王考(祖父上二) 留住青春考(父上一) 
  从此以后逐渐形成规矩,“天子七庙,诸侯五,大夫三,士二”(语见《礼记·礼器》,《左传·僖公十五年》也有载)庶民以下一室称家庙。
  苏木山现在北京的明清故宫是这样设置的。 
  故宫(居中,即天安门的位置) 
  左太庙祭祖宗,即今劳动人民文化宫的位置; 
  右社稷坛,祭天地,今中山公园原为社稷坛。 
  帝王死后,继任者立室奉祀,称某祖某宗,这就是庙号。 
  庙号称呼约始于商代,如太甲成汤称太宗。周秦无庙号,汉魏六朝时有时无,西汉12个皇帝只有五个有庙号,刘邦有,即高祖,唐以后几乎每帝个庙号。从意义上讲,庙号是专门被用于宗庙内立室奉祀时的称号,帝王祭祖之宗庙叫太庙,历代皇帝死后都在宗庙中受祀,为示区分而定庙号,由于是先帝、故帝,往往是现任皇帝的祖先,故称某宗某祖。一般开国之君称太祖、高祖,继承者则叫太宗、世宗之类。如刘邦称高祖,汉文帝刘恒称太宗,唐李渊称高祖武皇帝,太宗李世民。 
  庙号的文字也有长有短,长者都呼其简称。 
C、年号:年号是帝王继位后用以纪年所定的名号,自汉武帝时代开始至清末,历代皇帝除了用干支纪年之外,大多有年号。有人认为最早的年号是公元前841年的“共和行政”,即周召共和时期。但学界大多认为汉武帝时期所定的“元封”应是最早的年号。据载,公元前110闰二月年不宜做的事年,武帝率兵十八万巡视边防,一路所见国泰民安,后登上泰山,祭告天地,当时叫“封禅”。并颁诏天下,将这一年定为“元封”元年,以后,又将武帝已在位而时间在“元封”之前的日子追定年号为建元,元光、元朔、元狩、元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