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知识分子当一个小学教员的时间
我是一个知识分子_说过:“我是一个知识分子,当一个小学教员,也没学过军事,怎么会知道打仗呢?...”这段话的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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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穷水尽的一个变计
1911年10月辛亥革命爆发后,年青的报名参加了湖南新军,就是这位很不起眼的列兵,竟对时事和社会问题表现出罕见的兴趣和热情。他从当时鼓吹革命的《湘汉新闻》上第一次看到“社会主义”这一新名词,接着读了江亢虎写的一些关于社会主义的小册子,对社会主义问题产生了浓厚兴趣。1915年5月,他在与友人的信中说:“来日之中国,艰难百倍于昔,非有奇杰不足言救济”,“屠沽贾衒之中,必有非常之人”。这之中固有对“奇杰”和“非常之人”的期待,也不乏历史担当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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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8年4月,等发起成立新民学会。次年7月,受五四新文化运动的影响,湖南省学联
7.14是什么情人节?创刊《湘江评论》,为主编和主要撰稿人。他在撰写的创刊宣言中指出:“世界什么问题最大?吃饭问题最大。什么力量最强?民众联合的力量最强。什么不要怕?天不要怕,鬼不要怕,死人不要怕,官僚不要怕,军阀不要怕,资本家不要怕。”反对强权政治,实现民众的大联合,已成为贯穿他一生的思想和实践。
列宁领导的十月革命的胜利,使得他对于“社会主义”有了全新的认识,他说,“俄罗斯打倒贵族,驱逐富人,劳农两界合立了委办政府,红旗军东驰西突,扫荡了多少敌人,协约国为之改容,全世界为之震动”,受之影响在中国则“异军特起,更有中华长城渤海之间,发生了五四运动”。他呼吁中国要实行“思想的解放,政治的解放,经济的解放”,并指出“压迫愈深,反动愈大,蓄之既久,其发必速”。他说:
(一)我们承认强权者都是人,都是我们的同类。滥用强权,是他们不自觉的误谬与不幸,是旧社会旧思想传染他们遗害他们。
(二)用强权打倒强权,结果仍然得到强权。不但自相矛盾,而且竟无效力。欧洲的“同盟”、“协约”战争,我国的“南”、“北”战争,都是这一类。所以我们的见解,在学术方面,主张彻底研究,不受一切传说和迷信的束缚。要寻着什么是真理。在对人的方面,主张众
联合,向强权为持续的“忠告运动”,实行“呼声革命”——面包的呼声、自由的呼声、平等的呼声——“无血革命”。不主张起大扰乱,行那没效果的“革命”、“有血革命”。
显然,他反对所有的暴力革命,也包括马克思的阶级斗争的理论,相反倒十分欣赏克鲁泡特金的无政府主义,因为,这是一种温和的社会改良方法。他说:
有一派很激烈的,就用“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办法,同他们拼命的倒担(捣蛋)。这一派的首领,是一个生在德国,叫做马克思。一派是较为温和,不想急于见效,先从平民的了解入手。人人要有相互的道德和自愿工作。贵族资本家,只要他回心向善能够工作,能够助人而不害人,也不必杀他。这派人的意思,更广,更深远。他们要联合地球做一国,联合人类做一家,和乐亲善——不是日本的亲善——共臻盛世。这派的首领,为一个生于俄国的,叫做克鲁泡特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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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四时期的已经小有名气,他的许多文章见诸长沙报端,1919年11月8日至10日,长沙《大公报》每天都刊登这样的启事:“本报添约毛润之先生为馆外撰述员。”其间,他大多时间用在参与和领导驱逐湖南督军张敬尧的斗争。他草拟出《问题研究会章程》,通过邓中夏在《北京大学日刊》发表。这个章程所列举的涉及方方面面的140个问题,尽管“
致影响于现代人之进步者”,但并没有鼓励以极端的方法处理,而是提倡“先从研究入手”,“以学理解决问题”,以“注重有关系于现代人生者”。
在与斯诺谈话时说:“到一九二○年夏天,在理论上,而且在某种程度的行动上,我已成为一个马克思主义者了,而且从此我也认为自己是一个马克思主义者了。”1920年5月,为欢送赴法勤工俭学的新民学会会员来到上海。6月的某天,他特意前来拜访自己心中的偶像陈独秀。此次会晤给留下至深的记忆,他说:“我第二次到上海的时候,曾经和陈独秀讨论我读过的马克思主义书籍。在我一生中可能是关键性的这个时期,陈独秀表明自己信仰的那些话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创文手抄报
于震辛月回到长沙,他受陈独秀之邀,参加创建湖南早期共产党组织。此时,他终于悟到十月革命之所以胜利,就在于“列宁之以百万党员,建平民革命的空前大业,扫荡反革命党,洗刷上中阶级,有主义(布尔什委克斯姆),有时机(俄国战败),有预备,有可靠的党众,一呼而起,下令于流水之原,不崇朝而占全国人数十分之八九的劳农阶级,如响斯应。俄国革命的成功,全在这些处所”。
因为有以上的感悟,才于1920年12月1日,在给好友蔡和森、萧子升的信中说:
我看俄国式的革命,是无可如何的山穷水尽诸路皆走不通了的一个变计,并不是有更好的方法弃而不采,单要采这个恐怖的方法。……历史上凡是专制主义者,或帝国主义者,或军阀主义者,非等到人家来推倒,决没有自己肯收场的。……我对于绝对的自由主义,无政府的主义,以及德谟克拉西主义,依我现在的看法,都只认为于理论上说得好听,事实上是做不到的。
已经摒弃了温和的“呼声革命”,赞成十月革命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是不得不为的“一个变计”。应该说,他对列宁的武装革命已有了认同的理念。这之后,他领导安源路矿工人大罢工、长沙泥木工人大罢工。接着,他被调往中共中央机关工作。此时正是第一次国共合作时期,在国民党一大上,当选为国民党候补中央执行委员,会后被派往国民党上海执行部工作,后又由汪精卫向国民党中央常务会议推荐,任国民党中央宣传部代理部长。此时,杆子的暴力革命,对于大多数中共党员来说,还没有那么凸显和迫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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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5年2月,因病而携全家回韶山休假,在这里他几乎每天都要走亲访友,访贫问苦,就是从此开始其一生为之奋斗的农民运动。他组织农民协会,开办农民夜校,并于6月
成立中共韶山支部。他说:
以前我没有充分认识农村里阶级斗争的程度,但是,在一九二五年“五卅”惨案以后,以及在继之而起的政治运动的巨浪中,湖南农民变的非常有战斗性。我离开了我在休养的家,发动了一个把农村组织起来的运动。在几个月之内,我们就组织了二十多个农民协会,这激起了地主的愤怒。他们要求把我抓起来。赵恒惕派军队来逮捕我,于是我逃到广州。
回到广州,他仍在国民党当差。他在国民党二大上提出的《关于农民运动决议案》指出:“中国之国民革命,质言之即为农民革命。为要巩固国民革命之基础,亦惟有首在解放农民。”会后,任第六届农民运动讲习所所长。他常来农讲所讲课,其中就讲到:“国家是一个阶级拿了压迫另一个阶级的工具。我们的革命民众若将政权夺到手中时,对反革命者要用专制的手段,不客气地压迫反革命者,使他革命化。若不能革命化了,或赐以惨暴的手段,正所以巩固革命政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