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陋的潮汕⼈——⼀个外省⼈对潮汕⼈的忠告
近⼀段时间,⾥很多潮汕友⼈转发关于潮汕⼈如何荣耀骄傲的帖⼦,罗列了⼤量潮汕名⼈,尤其是顶级富豪,其中所⾔⼤多真实。潮汕⼈创造了很多的财富,提升了中国乃⾄世界的⽣活品质,这⼀点⽏庸置疑,值得尊敬。但是这些⽂章中,也有夸⼤其词、盲⽬⾃⼤之处,甚⾄其中以偏概全、挂⼀漏万的地⽅,误导潮汕⼈及中国⼈对潮汕⼈的优缺点认识,妨碍潮汕⼈的⾃我全⾯认识和反省精神。本⼈尝试着进⾏补充,或有狭隘之处,敬请谅解。
⼀、潮汕⼈重视家庭传承,但是男尊⼥卑导致⼥性牺牲很⼤严重受压抑。
潮汕⼈以离婚率在中国倒数第⼆⽽荣耀(云南部分少数民族不准离婚,因⽽排第⼀),⾜见他们珍视家庭的价值。潮汕⼥⼈不但贤惠,⽽且漂亮,在漂亮指数上,潮汕⼥⼈在⼴东地区,堪称第⼀。但是她们的幸福指数严重存疑,很多都有明显的性格压抑症。占潮汕⼈⼀半的⼥性,也是潮汕⼈的主体,不要忘了,潮汕第⼀富豪李嘉诚的原配夫⼈,就是⾃杀的,其中原因,不阐⾃明,其代表意义,不是以⼀句仅仅个案就可以搪塞的。在潮汕式家族教育之下,潮汕⼥性⽢居幕后,以男⼈家族和男⼈事业为中⼼,放弃⾃⼰的梦想和荣誉,这是普遍现象。但是只要是⼈类,哪怕是⼀个蝼蚁,都有卑微的虚荣⼼和梦想,甚⾄是原始的欲望,这是⼈性使然,是⾮常合理和正常的,也是普世价值的天赋⼈权。但是潮汕⼥⼈没有,她们只是男⼈的附属品,在潮汕名⼈录⾥,没有⼥性的存在。纵然很多⼥⼈在家庭中企业中已经起到了实质的重要作⽤,但是在名义上依旧是⽆⾜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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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汕⼥⼈是潮汕男⼈的母亲、妹、妻⼦、⼥⼉,如果多数潮汕⼥⼈为了家族牺牲个性与幸福,尤其是部分潮汕男⼈发达之后酒⾊均沾的不再少数,以为只要家中红旗不倒,外⾯彩旗飘飘,那就是合理的。殊不知潮汕⼥⼈们正寂寞⽽孤苦地煎熬时⽇,那么全体潮汕男⼈难辞其咎。潮汕⼥⼈苦,但是说不出。改善美丽、勤劳、聪明、坚忍的潮汕⼥⼈⽣活质量,不要只是给她们⾦钱财富和名分地位,更是要照顾到她们的感情、梦想,这才是真正的爱。只有所有潮汕⼈含潮汕⼥⼈都幸福,潮汕⼈的整体,才可以拥有真正的骄傲。
⼆、潮汕⼈重视家庭价值,但是轻视不懂教育本质真谛对孩⼦伤害巨⼤。
我认识很多潮汕⼈,他们的多⽣多养,我是很认同的。很多⼈因为罪恶的计划⽣育宣传,⽽鄙视他们,这是严重错误的。多⽣多养,这不是愚昧,是物种希望多繁育后代的本能,也是对⾃⼰提出更⾼要求、更加⾃信的验证。这些孩⼦是他们⾃⼰养育的,不是政府,也不是其他⼈。地球承载⼈⼝数字有限,是⼀个虚伪的命题。新⽣⼈类,可以发现和创造新的资源,甚⾄可以向沙漠、荒滩、地下、天空、外星球寻⽣存空间,创造更多的财富。
但是潮汕⼈对孩⼦的培养⽅式,我却不认同。⾸先,不在少数的潮汕⽗母不重视教育,认为他们这⼀代没有⽂化,却赚了很多钱,为他们打⼯的有⽂化,却赚少钱,因⽽认为学习⽆⽤。这个观点也有合理的成分。因为当前的教育,很多不实⽤,如政治充斥谎⾔,⾼等数学物理的原⼦弹爆炸等对普通学
习⽆丝毫意义,⽽英语等为了考试学了10年也不能讲。但是这是教育制度之错,不是教育本⾝。要择其精华取其糟粕,加⼤⾃学的⼒量。
教育的另⼀项本质是因材施教,快乐教育。多数潮汕⽗母,希望孩⼦能继承祖业,或有经营之才,这是他们主要的培养⽅向。但是每⼀个孩⼦都是上帝的孩⼦,世界上没有两⽚完全相同的树叶,世界上没有两个兴趣完全相同的孩⼦。孩⼦⾃⼰应该有他的天地,⽂学,艺术、科学、商业,多元发展,⽽不⼀味是商业。如果⼀个潮汕⼈的5个孩⼦,都是富有商⼈,我觉得这是重复制造,没有什么意义。⽽如果有⽂学家、体育明星、科学家、政治家、企业家各⼀⼈,是不是更完美?教育的核⼼,是这个教育对象,就是孩⼦本⼈开⼼幸福,⾄于⽗母的愿望、社会的寄托,那是衍⽣品,不能本末倒置。李嘉诚办汕头⼤学以及其他潮汕豪富都喜欢兴办教育,这个值得尊敬。但是教育的内容本⾝,⽐教育的形式更加重要,⾔传⼩于⾝教的作⽤。潮汕未来若涌现如同鲁迅、胡适这样的⼤师,要⽐涌现李嘉诚、马化腾这样的富翁,可能更加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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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潮汕⼈重视家庭朋友,但是对其他家庭和外地⼈缺乏包容和融合。
潮汕⼈对家庭⽆⽐忠贞,对他们认同的朋友也⽆限忠诚,这是很好的品质。潮汕⼈对家族和朋友的奉献,是真诚⽽⽆私的,这个⽐⼀些会说漂亮话的其他地⽅⼈更实在更豪爽。不过,潮汕⼈的这种优秀品质,针对的对象是严格界定的,这种界定本⾝,是很狭隘,甚⾄是失之公允的。如果你是家⼈或朋
友,那么他奉献;如果你是⼀个员⼯、⽣意伙伴、甚⾄是路⼈,或者是外地外省⼈,他们的这种奉献会逐级递减,甚⾄变得吝啬。要知道,⼈类之所以构成社会,其重要的⼀
是路⼈,或者是外地外省⼈,他们的这种奉献会逐级递减,甚⾄变得吝啬。要知道,⼈类之所以构成社会,其重要的⼀个属性就是不同区域、国家、⼈种、民族之间,应该有关怀、互助等感同⾝受情结。这不是爱的泛滥,⽽是必须的。
由于潮汕⼈的内部抱团、外部吝啬,造成对外地⼈⽋缺包容,很难融合外地⼈。在潮汕创业的外地⼈,要⽐⼴深珠、苏杭沪等少。这不仅是外地⼈的悲哀,也是潮汕本地⼈的尴尬,其实质上对潮汕整体发展⾮常不利。潮汕企业多数家族化,较少股份化,职业经理⼈很难长期服务⼀个企业,进⼊权⼒中⼼,这不能全是职业经理⼈能⼒不⾼、操守低下所能⼀⾔以蔽之的。当然,如果经过长期的推⼼置腹,虽然很难,成功例⼦⽐例不⾼,但是⼀旦成为潮汕⼈的朋友,他们还是⾮常的忠诚、奉献,⾮常慷慨勇于帮忙的,是真正肝胆相照的好兄弟。⽽有⼀些其他地⽅⼈则相反,很容易成为朋友,关键的时候离你⽽去。这个需要潮汕⼈和外地⼈互动起来,和中国整体的⼈⽂诚信度都有关。
⽐较可爱的是,潮汕古代是⾮常开放,各地拜祭的多是外地名⼈神仙⽽⾮潮汕本地的,如河南岳飞、江西⽂天祥、⼭西关公、河南韩愈、福建林则徐、福建宋⼤峰、福建妈祖等等。希望潮汕能将这个继续发扬光⼤。拿出当年尊重韩愈学习韩愈的精神,才能复兴弘扬新潮汕⽂化。现在的“韩愈”,可能来
⾃北京、上海、河南,也可能来⾃⾹港、台湾,甚⾄来⾃韩国、⽇本、英国、美国、⾮洲。或许是⽜顿、爱因斯坦、霍⾦、张学友、杰克逊、奥黛丽赫本、乔丹、华盛顿、林肯、松下幸之助、乔布斯、⽢地、曼德拉,这有什么不可以呢?⾯向海洋,打通海上丝绸之路,就应该有海纳百川、吞吐天下的包容胸襟。潮汕⼈,你们应该去看看那条曾经远航后来沉没的南澳1号,复苏你祖先的精神。你们做得到吗?
四、潮汕⼈重视家族精神,但是经常将信仰、宗教和迷信等混为⼀谈。
信仰是⽂明与愚昧的区分点,有信仰,就是⽂明⼈,没信仰,就是愚昧⼈。信仰有时候的表现形式却与迷信很相似,都是⼀种精神的信赖和崇拜。⽅法对,是神圣的宗教,⽅法不对,就是万恶的。有⼀句话说,天堂的门⼝就是地狱。⽽我说,上帝和撒旦就是兄弟。如果不能够将⼆者区分,就有可能⾛⽕⼊魔。潮汕⼈⼀个重要的优秀品质,就是对祖先与神灵的信仰,他们勤于供奉,常记⼼间。在中国⼤地上,如果要论对祖先和各类神灵供奉的⼒度、频率,汉⼈中潮汕⼈肯定是⾸屈⼀指,没有之⼀,值得尊敬。能够超越他们的,估计是西藏和新疆,他们初⼀和⼗五都祭祀地主爷(⼟地),各种算得上的节⽇都祭祀。在灭绝⼈性的唯物主义⽆神论当道之下,中国⼈开始遗忘传统、冷淡祖先,亵渎神灵,却转去膜拜那些暴⼒暴君,在这样的环境下,潮汕⼈的这种坚守,更显得难能可贵。
但是在⾦钱社会的腐蚀下,很多潮汕⼈将信仰和迷信混为⼀谈,凡事必论风⽔,择⽇、择时、择地等,
朝代顺序有些吹⽑求疵。风⽔论确实有其道理,对健康、⼼态等,有⼀些作⽤。但是在潮汕,已经被肆意夸⼤,乱加扭曲,成为⼀些江西风⽔⼤师的敛财⼯具,更成为⼀些科学知识⽅法、⼯作时间效率的障碍。信仰是精神上的,⼼诚则灵,形式上可以淡化,这是世界宗教礼仪的趋势。潮汕⼈在信仰祭祀上不但耗费过⼤、耗时太长,尤其是形式⼤于内涵。潮汕⼀些经济强镇,重⼤祭祀动辄亿万耗费,实在惊⼈。我询问过很多潮汕⼈,他们对信仰的真正内涵部分已经词不达意,模模糊糊,这反⽽应该是需要重新梳理厘清的
五、潮汕⼈重视家庭情怀,但是国家民族情怀缺失被中央政权边缘化。
根据历史的考证,以及遗传基因学的揭⽰,潮汕⼈是古中原的中国⼈,因历次战乱⽽辗转迁居福建莆⽥、再转迁到如今潮汕地区的。由于潮汕⼈拥有中原⽂化的正统与傲慢性,与当地各种⼟著民族混⾎不积极,因此保持了相对纯洁的汉⼈⾎统与古代汉语体系。这和⼴东其他两个族⼴府⼈和客家⼈不同,⼴府⼈和客家⼈与百越民族通婚频繁,其中客家⼈以汉⼈⾎统为主,⼴府⼈以百越民族⾎统为主、这三⼤族同居⼴东,难以融合,形成当今的格局。⾄于中国其他地区族,如黄河、长江流域,包括东北地区,则是已经混合了古代各种少数民族契丹、鲜卑、匈奴、柔然、突厥、三苗、蒙古、满族等多个民族⾎统,现代汉⼈呈现出各种民族混⾎的风貌。
⼀个族应该有朴素的家国情怀。但是潮汕⼈有家情怀、家族情怀、家乡⼈情怀,但是很少有民族情
怀和国家情怀。潮汕⼈继承了⼀些古中华⼈的美德,如拼搏、务实、精细、团结、忠诚,不过⽋缺全民族的家国情怀。潮汕⼈原本家国情怀很重,但是祖先在中原的时候备受欺凌,颠沛流离。后来由于元朝蒙古族、清朝满族两朝都是少数民族“外国⼈”,后来民国等时期纷繁战乱和政治动乱,潮汕⼈历史上对于中原王朝的岭南孤忠鲜⾎都⽩流了,也让潮汕⼈的国家情怀⼤为减淡。这是有原因的,不能⼀律苛责潮汕⼈。试想,中原中央政权,什么时候重视过省尾国⾓的潮汕地区?很多时候潮汕都成为中央王朝稳定统⼀的牺牲品,甚⾄是⼯具。近代以来,潮汕⼈只有远渡重洋,才能寻幸福,到存在感。当代潮汕⼈应该⾃视为中华⽂明的主要继承者,藉着经济⼒量,重塑家国情怀,向民族⽂化和国家政权争取话语权,来到中国政治、⽂化等⽂明的中央,才能避免被边缘化的命运,最后成为主流中国⼈,让中国和世界发现和重视潮汕⽂化,为中华的发展尽更多的贡献。
珠江三⾓洲的⼴府⼈,能孕育出洪秀全、孙中⼭、康有为、梁启超,梅州客家⼈也有叶剑英,这些都是深刻改变中国进程的顶级标志性⼈物。中国各种⾰命、黄花岗七⼗⼆烈⼠等,潮汕⼈没有,或者数量⽐例都很少。潮汕⼈在数量上,应该能涌现这样的级别,在过去没有,未来很长时间,也看不到这样的苗头。即使在⾹港、台湾、泰国、新加坡、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越南、菲律宾、美国、加拿⼤、澳⼤利亚等海外地区,潮汕⼈还是以富商闻名、以⿊帮称雄,但是政治家极少,⽂⼈、科学家⼏乎没有,所以潮汕⼈即使在外多年、多代,融⼊社会主流的速度明显慢过其他地区的⼈。近些年潮汕⼈遭遇拆迁等不公的时候,抗争极为激烈,但是他们是勇于捍卫个⼈和家族权⼒,漠视的是国家民族的社会利益,所以他们的抗争上升不到更⾼的境界,也难以得到更多的认同。
早安少女组李纯六、潮汕⼈赚钱⽅式灵活,但是功利思想严重,经常会违反契约违背法律。
潮汕⼈号称中国的犹太⼈,有⼀部分道理,其核⼼是潮汕⼈能够打破⼀切规则,去经营赚钱。在早年封闭的中国,潮汕⼈的这种观念占很多的便宜,于是成为“先富起来的⼀批⼈”。潮汕⼈的赚钱⽅式主要是复制⼒,⽽不是创造⼒,这是⼀个根本问题。潮汕企业多,但是真正的⼤品牌,却相对较少。这和潮汕⼈的重眼前利、⽆视长远利⽽有关。很多潮汕⽼板对待项⽬,是问现在能不能赚钱,绝少问10年能不能赚钱。更对10年后不太感兴趣,认为那太虚了。潮汕⼈的确⽣财有道,也将产品的价值最⼤化了,为中国乃⾄世界提供了性价⽐最⾼的产品,因⽽提升了全球⼈的⽣活素质。历史证明,这将是潮汕⼈最⼤的贡献。
潮汕⼈在实现这个的同时,并不是怀有社会价值梦想,⽽是以⾃⼰的利益为出发点。按照商业原则,这也是对的。不过更多的民族和国家,其做⽣意的出发点,有利益,还有兴趣、爱好、责任、梦想等诸多原因,这也导致了他们相对更重视法制、契约和商业规则。这⼀点上,潮汕⼈太过灵活,因⽽遭受较多的诟病。引以为傲的拉芳之类品牌,除了因为⼴告⽽导致的曝光率⾜够⾼,但是她们的⽂化在哪?科技在哪?倡导的⽣活⽅式在那?这些才是品牌的真正价值,⽽不是利润和市场占有率。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潮汕是性价⽐最好的产品的海洋,却是科技与⽂化的沙漠,⽽后者才是未来的⽅向,荣誉的根本。
虽然腐败是全国性问题,体制性问题,但是潮汕的腐败尤其严重,原因就是家族裙带关系,让⼈失去正义,以及对象征现代⽂明的价值与秩序的不尊重。⽐较有意思的是,潮汕的腐败与反腐败,都是和家族有关系。听说有⼀潮汕村长,为了邻⾥家族,对抗拆迁,⽆法向上级交代,只能⾃⼰⾃杀,实在令⼈叹息。
潮汕⼈赚钱了,在中国,在世界,但是获得的尊重并不多。这是为什么?我们先来质问⼀番,潮汕还有多少河流可以游泳?潮汕还有多少池塘可以饮⽔?潮汕给外地⼈、尤其是⼈才级别的⼯资,绝对不低,但是留下的⼈才为什么较少?很多⼈宁可困守⼴州和深圳及汕头城区,也不愿意来到潮汕各⼤经济强镇,污染与治安很差,很少⽂化与体育设施、绝对是主要原因。东南亚各国政府动荡的时候,潮汕⼈⾸先成为牺牲品,即使在国内上个世纪50年代的征缴改造中也不例外,甚⾄在其后的各种政治⽃争中也屡屡落败。这些绝对不是偶然。潮汕⼈的钱,是建⽴在⾃⼰的勤奋和智慧基础上的,也是建⽴在牺牲⾃⼰的基础上的,还是建⽴在破坏环境不守规则基础上的,更是建⽴在放弃个性和梦想基础上的。潮汕⼈们,这个代价太⼤了,你们应该反省了。我们是⾼等动物,是需要⽂化、理解、探索、梦想、认同的⾼级⼈类,不是有钱享受、⽤钱买尊敬的低俗⼈类。
七、潮汕⼈过于追求物欲享受,忽略了⼈⽂价值和梦想信仰。
还是来⽐较潮汕⼈和犹太⼈。不要忘了,潮汕⼈还远远⽐不上犹太⼈,⽽且根本不是⼀个重量级。犹
太⼈有诸多改变世界的伟⼤⼈物,如基督教耶稣、科学家爱因斯坦、电脑戴尔、诗⼈海涅、⼩说家普鲁斯特、⽂学家卡夫卡、新闻⼈路透、⾕歌创始⼈布林和佩奇、Facebook创始⼈扎克伯格、喜剧⼤师卓别林、世界电影艺术⼤师爱森斯坦、画家毕加索、思想家马克思、⼼理学佛洛依德、控制世界经济的罗斯柴尔德家族……这个名单要列多长就列多长,⽽潮汕⼈能够上榜的也只有⼭寨的腾讯QQ了。接近2000万⼈的潮汕⼈,没有涌现⽂化⼤师、科学先锋、时尚教主、政治领导⼈,就算中国富翁中前100⼈,有99个是潮汕⼈,那也是不值得骄傲的。试问潮汕有好的现代艺术吗?潮汕书法虽然很好但是为什么没有独创⼀派?潮剧没有新的发展,潮汕⼩品也在蹒跚学步,⽽潮汕题材的影视剧和歌曲等始终不成⽓候,与粤语和闽南话根本不在⼀个重量级。
⽣活是什么,物质要,精神也要。潮汕精神享受严重匮乏,但是美⾷堪称天下第⼀,低俗娱乐也是街头巷尾都是。任何娱乐我都不反对,作为⼈尝试很多也是⼈之常情。但是对低俗娱乐的深度陷⼊,则不得不批。爱拼才会赢是台湾⼈唱红
娱乐我都不反对,作为⼈尝试很多也是⼈之常情。但是对低俗娱乐的深度陷⼊,则不得不批。爱拼才会赢是台湾⼈唱红的。李嘉诚是巨富,那是在⾹港,陈楚⽣,是在海南接受的教育并且是湖南卫视捧红的。由于没有真正的信仰和梦想,潮汕传统的家族观念,将逐渐崩溃。潮汕将继续出现很多富⼈,但是这个富⼈⽐例在未来将降低,毕竟新科技、新⽂化、新营销将主导未来富翁产⽣的级别。美国早年的富翁来⾃铁路⽯油汽车等制造业,现在已经来⾃⽹络信息⼯程以及投资⾦融领域。按照这个趋势,
潮汕⼈已经将他们的能量发挥到极致。如果不改变,未来那个潮汕富翁榜单,⼀定会出现缩⽔。
笔者结语:
孙耀威的女友我曾久居潮汕之地,喜欢潮汕美⾷,和潮汕⼈打交道多年,也有若⼲个潮汕朋友,他们给我带来收⼊,也带来友情,所以我对潮汕感情⾄深。潮汕⼈优点很多,我就不想多说。商风渐压⽂风,这是潮汕最⼤的问题所在。潮汕最缺哪⼀类⼈?我想是汉学家饶宗颐。有了饶宗颐,才有了潮学。我认为饶宗颐这样的学者不但少,⽽且究其在学术上的地位,离⼤师级别,还很遥远。我将潮汕⼈的⼀些缺点拿出来,也是对潮汕有感情的体现。我所说的是潮汕⼈⼤的特点,是概率,当然你可以举出反例,但是这些例⼦太少太少太少。
⾔者⽆罪,闻者⾜戒,希望我的潮汕好友们,以及多数潮汕⼈能理解本⽂,理解本⼈。西⽅⼈说:“如批评不⾃由,则赞美⽆意义”。我的客户和朋友中,潮汕⼈众多,以利益论,深知本⽂对此颇为不利。但是我思考的不是利益,⽽是良知。利益虽微,但得温饱⾜以;朋友虽少,有⼀知⼰⾜矣,为什么⼀定要求多呢?我毕竟不是⽣意⼈,也不是政治家,我不需要争取更多的钱和名,只希望本⽂能对潮汕⼈的⽂明进步有所贡献,并在此过程中本⼈得到认同。从另外⼀个层⾯说,我的这种想法很多潮汕⼈难以理解,⽽这种想法的境界,就是潮汕⼈最缺少的品质。
本⼈是安徽、四川混⾎,后迁居江西,再游历各省,先居汕头后居⼴州,我本⼈对任何省份、民族、
国家都不抱有歧视,包括⽇本。我希望各个地⽅⼈以开放的⼼态来对待⽂化融合,也珍视各个⽂化特⾊不被经济⼤潮所同化淹没,我希望看到潮汕⽂化的第⼆次崛起,看到各个⽂化都有她独特的地位。潮汕⼈不但是中国⼈,⽽且是正统的中国⼈。部分潮汕⼈盲⽬⾃信,藐视其他区域的⼈,是错的。⽽⼀些其他省份的⼈,根据点滴印象,妖魔化潮汕⼈,也是⼤错特错的。但愿本⽂对潮汕⼈有所帮助,也帮助其他地⽅⼈更好地了解潮汕⼈,顺利地和他们沟通。我专门为潮汕⼈写⼀篇批判性的⽂章,绝不是对他们有恨,⽽是褒扬他们对传统的坚守,珍视他们对勤奋的坚持,希望他们⾰除⾝上的陋习,变得更好。写下《丑陋的潮汕⼈》,也是因为我喜欢潮汕⼈,因为我们都是中国⼈。
从这个层⾯。我胡马胡川徽也是潮汕⼈的“胶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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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味测试2:⼀般⼈是看不出的!不信就来试试】这张图乍看之下似乎只是奇怪的⼀家⼈在吃饭,并⽆其他特别之处,然⽽经过分析,⼈性的丑陋与⿊暗毫末毕现。建议⼤家看⼀遍即可,不要重复翻看,以免⼼⽣怵意。
请问:图中的诡异之处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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