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小物件为话题写出背后的故事,表达出真情实感
篇一: 中东都有哪些国家
每个人家里都有一个珍贵的老物件:手电筒,纺织机,自行车,铜勺…每个老物件背后都有一个故事,今天我说的是一个徽章。
打开爸爸的木头箱子,里面有不少的老古董!有糖纸、钱币、还有好多各式各样的徽章:塑料的、搪瓷的、红底银边……让人目不暇接。等等,这是什么在徽章里有一枚徽章很特别,他是一个五角星,上面没有任何装饰,徽章上的颜与红领巾的颜一样红,甚至可以说更红更靓丽。
我不知道这枚徽章来自哪里,就去问爸爸,爸爸对我讲起了他的故事。
原来他是爸爸的远方爷爷送给他的,那位老者参加过两次战争。他脸上有个深深地小酒窝,爸爸问他是怎么一回事,他苦笑着说:“这个小酒窝是第二次战争,我正在前线指挥战士作战,突然一颗子弹飞了过来,打着我的脸颊鲜血就燃红了这枚徽章。”
先进教师主要事迹老者希望父亲也能继续当解放军,就把徽章送给他。父亲由于个人原因没能当解放军,但他收藏这枚徽章,他希望这枚染着烈士鲜血的徽章既让我们记住历史又带给我们动力和鼓励。
最美徽章就是我们家的老物件。
篇二:
一个麻布做的沙包划过天空向我飞来,我转过身去,连跨三步,起跳,举起右手,截下沙包再落回到地上。
我真没想到我会玩得这么高兴。当妈妈叫我去她同学乡下的家时,不情愿的阴云浮上了我的眉头,一幅幅图画在我脑中展开:地上满是鸡粪,虫子在到处乱飞,更有一些乡下的孩子,穿着凉鞋疯跑,又黑又土。
我怀着豁出去的心态就这样上路了。一下车,几个乡下孩子便团团围了上来,瞪着大眼睛审视着这些“不速之客”。我张牙舞爪起来,乘机吓吓他们,不料他们却哈哈大笑起来,红红的笑脸上洋溢着快乐,反倒是我不好意思起来。
福州景点一叔叔走近来,问我:“玩沙包吗?”说着扬了扬手中的沙包,笑着对我。那笑如此地亲切,以至于让我觉得他是我的亲人,但我却不敢答应,自持是个文明的“城里人”,总不该拎着个沙包在地上滚来滚去地玩,但一看到陌生叔叔的笑脸和陌生孩子们殷切的小脸,一双无形的手便把我推向他们的游戏队伍了。
那些孩子们很有活力,跳着,笑着,争抢着沙包,并不显得粗鄙,反而透露出单纯可爱。见我的沙包丢得远,便闹哄哄地涌了上来,叫道:“怎么扔的啊!”“好厉害哇!”学着我的动作,有板有眼,摇头晃脑,似是似非地扔出沙包。
几个老人们倚在墙根边,笑嘻嘻地看着我们玩,叫着:“我年轻时那可是个丢沙包的好手!”“真的假的?”几个老人凑上前去。“可不是么。”那老头很高兴地说。
转眼间,沙包飞到了另一屋中,我惊呼起来,觉得那户人家一定会不高兴,要是砸了些什么东西……我马上不安起来,有点想逃跑的冲动。但见周围的小孩子们都处变不惊,我也渐渐地放下心来。
那叔叔见屋内没人,便叩开隔壁领居家的门,问道:“啊有梯子?沙包飞上去了!”那领居
2012奥运首金家的奶奶爽朗地笑着:“有的,有的,在后院自己去拿。我在烧饭呢!烧好今天在我家吃!”空气中充满着快乐的气息。
我忽然惭愧起来。这趟农村行让我发现小孩子们身上展现的青春与活力,是城里孩子的慵懒不可比的,城市似是个罐头瓶,虽然外表华丽,但营养有限,住在高楼大厦间的我,常常觉得也有一个个沙包向我飞来,压我在底下,而我只有在乡下才得以奋力将一个沙包再扔回去。
真的,每当我看到沙包时,我总会想起那片净土,那些孩子和那些纯朴无尽的欢乐。
篇三:
我睡了多久?20年,30年……我一个人静静地躺在屋子的这个小角落,身上布满了铁锈,一活动就会发出“咔吱咔吱”的声音。忽然有一天,一丝阳光照到了我的身上,沉睡了多年的我恍惚睁开了眼。我在哪儿?一个声音传入我的耳畔:“宝贝,来看,这就是外公外婆当年用过的煤油炉。”哦,原来当年的女主人已经成了外婆,随着外婆的讲述,我又唤醒了当年的记忆……
挫折的作文
我是一只煤油炉,诞生在几十年前,那时的我披着一件青绿的外衣,有着四方四正的身躯,底盘里装满煤油,我喜欢看着那一束束浸润了煤油的白棉芯顶着那一圈红红的火苗舔着锅底,听着锅里那滋滋的美妙声音,虽然那时的食物很简单,生活也很简单。
那年月,买什么都是凭票供应:煤油要凭票,买布要布票,买肥皂要肥皂票,买肉要肉票,买米要粮票,可以说柴米油盐各种生活用品都是要凭票限量供应,所以我可以烹煮的东西并不多,我锅子里烧的也基本都是蔬菜,肉呀鱼呀那都得过年才会买。就这些票,在当时也只能是居民才有,那时外婆每月可以发到一张饼票,凭这张票就可以买到五个糕饼,所以外婆每次都是把这仅有的五个糕点留给弟弟吃。“一个月才五个?”听到这儿,正在吃着草莓蛋糕的冰冰惊讶地张大了嘴。
柯震东几年后,我和一起工作多年的煤饼炉兄弟被换成了煤气灶。不过,这瓶装煤气也不是家家都有,当年外婆是评上了中级职称,所以是第一批有煤气钢瓶的,当然这还是限量的,一个月可以买一瓶煤气。有了它,烧饭做菜变得更快捷了,我被移到了一旁,看着厨房一点点变大,食物一点点丰富,生活一点点红火起来,我呢,只是偶尔在月末煤气用完时挺身而出来应个急。
又过了几年,家里重新进行了装修,瓶装煤气也被换成了管道煤气,厨房比以前大了两倍,一体的蓝橱柜,锃亮的灶具和油烟机,一字儿排开的电磁炉、微波炉、烤箱、面包机、榨汁机、蒸锅、炖锅…。它们才是主角,我被彻底冷落了。烹炸蒸煮,各种食材争相登场,厨房里总是香气四溢。外婆问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想吃什么呀?”孩子们总是回答:“想不出,随便,都可以。”天哪,我听了好着急,现在有这么多好吃的,怎么就想不出?
“看好了?那我就把它放回去了。”外婆的一句话打断的我的回忆,我又被包起来放进了柜子里。外婆一边关门一边问:“今天想吃点什么?”听着祖孙俩的脚步渐渐远去,我又沉沉地睡了,梦里,是一个五彩幸福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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