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3
文化纵横
国产动画电影中的
中国元素翻译
骆雨萌
（天津大学外国语言与文学学院　天津市　300072）摘　要：随着我国文化软实力的不断增强，我国的文化对外传播事业也取得了长足的发展。作为我国文化产业的重要组成部分，电影业的对外传播状况更应受到重视。而含有丰富中国元素的国产动画电影的对外译制和传播，则对于我国文化传播事业的研究有着尤为重要的意义。本文旨在从彼得·纽马克的交际翻译理论的角度出发，分析《大鱼海棠》和《白蛇：缘起》两部国产动画电影的英文字幕中所体现的中国文化元素的翻译策略。
关键词：国产动画电影；中国文化元素；字幕翻译；交际翻译作者简介：骆雨萌（1997-）女，河北省石家庄市人，天津大学 外国语言与文学学院在读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英语笔译；字幕翻译。
电影是一种能够传递特定文化、情感和价值观的独特艺术形式。随着全球化的推进，各国之间的文化交
流不断深入，电影作为一种重要的文化传播形式，也日益受到各国影迷以及研究者的关注。在电影的国际化传播中，电影对白和台词的翻译是影响电影传播效果的一项重要因素。近年来，我国国产动画电影正呈复苏态势，发展迅猛。《大圣归来》《大鱼海棠》《白蛇：缘起》《哪吒之魔童降世》等佳作也逐渐赢得了国内动漫爱好者及电影爱好者的青睐。而这些优秀的国产动画电影，也陆续经过译制，传播至国外。电影的创意和灵感根植于一国的文化，具有鲜明的文化彩。我国的国产动画电影较之其他类型的影片，包含了更为丰富的文化内涵和文化元素，其译制和传播须妥善处理其中的文化因素问题，方能达到较好的传播效果。文化因素的翻译和传递一直是电影译制乃至文化传播的难点，因此，本文以电影《大鱼海棠》和《白蛇：缘起》的英文字幕为例，拟在彼得·纽马克的交际翻译理论指导下，着重分析我国国产动画电影字幕中所承载的文化信息的翻译方法。
交际翻译理论
英国翻译理论家彼得·纽马克在著作《翻译问题探讨》一书中提出“语义翻译”和“交际翻译”的概念。他对于翻译理论最大的贡献就是强调了语义翻译和交际翻译的区别，并对两种翻译的本质和适用范围进行了准确的阐释。他的交际翻译理论拓宽了翻译研究者的视野，打破了翻译研究在直译和意译之间的困境和纠结，为翻译研究提供了新的思路。
——以《大鱼海棠》《白蛇：缘起》为例
总是被排斥在新文学之外，当然秦瘦鸥也不能幸免，但绝不能就此否定其创作中对社会的批判和人的价值的宣扬。
在新旧思想交织角逐的过程中，秦瘦鸥笔下的男女主人公都开始出现对现代爱情和婚姻的追求和向往。秋海棠深知罗湘绮已嫁为人妻，却不顾封建礼教的约束，毅然决然的爱上了她，还生下了梅宝。在军阀势力如此强大的年代不顾压力的追寻真爱正是人性独立意识的觉醒。罗湘绮虽然难逃被骗婚的命运，却一心爱着与他同病相怜的戏子，积极回应着秋海棠的追求。冲破封建礼教的束缚勇于追求真爱的两个人已经开始萌发独立自主的人格追求了，但碍于身份等无数阻隔，也难逃被压抑、被迫害的命运。
兼具新旧文学之长的笔法
《秋海棠》在结构上仍是传统线性历时结构，是大多数作家在叙事文学作品中通常采用的行文模式，类似于传统小说强调的故事情节的完整性，思想表达的逻辑性和时间安排的顺序性。[3]但同时，他也不再采用章回体的形式，将人物语言表达的简洁明了，心理描写细致入微，注重营造周围环境的作用，新文学的笔法也融入到了行文过程中。秦瘦鸥安排每一位人物的有序出场，依次引出袁绍文、赵玉昆、罗湘绮等与秋海棠一生密切相关的人物，展现他们多面的人物性格，精心安排的情节来源于生活却高于生活。这样一篇兼具新旧小说之长处的作品，无疑起到了推动旧文学向新文学转变的过渡作用，先锋般的为现代通俗小说创作提供经典的范本。
结语
民国言情小说曾被斥为媚俗，或被指为游戏文字，被贬为“旧文学”或“封建文学残余”，主要是因为他们没有看到其由旧文学向现代性新文学缓慢过度的先锋性。[1]情感纠葛的赘述总会给人上不来台面的感觉，往往也就忽视了作品中所呈现的深刻内涵。《秋海棠》的问世之所以能够引起轰动，与秦瘦鸥的突破有着很大关系，注重对生活的写实，充分尊重了个人生活，渐渐脱离传统束缚向“新文学”过渡，虽然结局无法摆脱悲剧的命运但也是当时社会环境使然，普通百姓还是不能与强大势力抗衡。极大的突破也使这部作品被称为兼具新旧小说之长，奠定现代通俗小说地位的佳作。
被印上“鸳鸯蝴蝶”印记的通俗小说家秦瘦鸥，却在其作品中展现了无关风月的深刻思想内涵，中华民族处在生死存亡的危难之际，各个阶层的人民都充满着抗日斗争的热情，在他的笔下秋海棠就作为市井生活中微小的一份子，却用姓名 一直让自己牢记国耻家仇。这样一位在向读者传递爱国情怀、突破传统的作家可谓民国不可或缺的文人。
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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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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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张艳丽.一个与鸳鸯蝴蝶派无关的名字：秦瘦鸥——论秦瘦鸥小说的思想内涵[J].名作欣赏，2011(29):119-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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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义翻译意指在目标语结构许可的情况下尽可能准确再现原文意义和语境。出于再现原作的思维和创作过程的缘由，它屈从于原作者和原文，注重语言的使用场合和原本形式，讲求准确性和客观性，也相应更为模式化和呆板。除非在译语十分晦涩深奥，使得读者难以理解时，语义翻译才会对译文加以解释。
交际翻译则意指译作对译入语读者产生的效果应当尽可能等同于原作对原文读者产生的效果。它更为注重译文的审美价值和沟通功能，屈从于译文和译入语文化，因此也更为主观，更加注重译入语读者的反应，尽量使得译文流畅通顺，避免读者出现疑难之处。由于交际翻译以交际功能的实现为目的，其间译者拥有更大的自由度和自主权，必要时有权对原文的内容与形式作出一定程度上的删改，以实
现较高的可读性和阅读体验。
语义翻译和交际翻译并非对立，而是相辅相成，互为表里。二者不可绝对区分开来，而是分别有其适用的场合和对象，语义翻译最终针对那些想要阅读或聆听的人，而交际翻译则针对那些想要获得更好沟通效果的人。现实生活中的多种场合往往性质并不纯粹，因此语义翻译和交际翻译会被同时加以应用，以求发挥二者不同的优势，达到最佳翻译效果。
彼得·纽马克所提出的交际翻译理论在翻译的具体实践和翻译的课题研究中都具备重要的理论价值和指导意义，其在文化元素的翻译方面也发挥着关键的作用。在文化元素比较密集，文化气氛较为浓重的国产动画电影中，中国元素及其负载词的对外翻译一直是一个难点。要使得外国观众充分理解影片，感悟到影片的精神内核和文化彩，势必要使字幕翻译具备更佳的可读性和交际效果。因此，本文以彼得·纽马克的交际翻译理论为指导，分析该理论在电影字幕的文化信息翻译中发挥的作用，以进一步阐明交际翻译理论对此类翻译实践的意义所在。
国产动画电影字幕翻译研究现状
随着国产动画电影对外传播的事业不断推进，其字幕翻译也愈来受到学界的重视。通过文献梳理，笔者发现国外对于中国动画电影的研究较少，相关论文发表较为分散，时间跨度为从2006年至2019年不等。其主题多集中于审美价值，艺术创新，以及市场投资等方面。笔者共检索出13篇关于中国动画电
影的外文文献，其中韩国学者저우자니、황민식、及이현석在2016年，即《大圣归来》上映的次年，发表了中国动画电影中关于“孙悟空”这一角研究的论文。同为韩国学者的Guo-Hao Dou及김휘、이종한则在2019年分别发表了关于《大鱼海棠》中传统中国文化元素、以及关于《白蛇：缘起》的票房投资的研究与分析的论文。
放眼国内，虽然我国关于国产动画电影的研究成果无论从数量还是从深度都远超国外，但关于其字幕翻译的文献仍然较少，且研究热度通常与上映作品的热度挂钩。由此可见，国产动画电影相关的翻译研究有赖于更多优秀影片的生产和播出。在此，笔者挑选出较有代表性的四部作品，即《西游记之大圣归来》《大鱼海棠》《白蛇：缘起》、以及《哪吒之魔童降世》。有关该四部作品的字幕翻译的论文共有12篇，其中含一篇对《大圣》《白蛇》《哪吒》的总括性文献。《西游记之大圣归来》上映于2015年，在这四部影片中为最早，其相关文献（不含总括性文献）多达7篇，发表年度均匀涵盖2017年至2020年，可见其虽然上映最早，但热度不减。上映于2016年的《大鱼海棠》，除去总括性文献外，仅有一篇发表于2018年的关于其英文台词研究的论文。上映于2019年初的《白蛇：缘起》，除去总括性文献外，无关于字幕翻译的论文。距今最近的上映于2019年暑期档的《哪吒之魔童降世》，近两年间则有3篇关于其字幕翻译的论文。由此可见，《大鱼海棠》与《白蛇：缘起》的热度相较其他两部较低，笔者认为原因有二。首先，该两部影片主题和画风较为文艺清新，其受众体比卡通化画风的《大圣》和《哪吒》要小；其二，这两部动画电影的主题与爱情有关，偏重审美价值，其精神内核
fengshaofeng
与《哪吒》这类呼唤自我意识和正义的热门主题不在同一领域，因此未能成为少年儿童观影体和家庭观影体的首选。虽然热度较低，但不可否认，这两部动画电影中的中国文化元素十分丰富，且与其相关的文献主题均集中于审美价值方面。笔者认为，虽然该两部影片热度较低，但其台词及字幕因含有丰富的中国文化元素，仍有着很大的分析价值。后文将以彼得·纽马克的交际翻译理论为支撑，探索该理论在国产动画电影字幕中中国文化元素的翻译中发挥的作用，以期为该领域翻译的进一步探究提出新思路和建议。
交际翻译在国产动画电影文化元素翻译中的应用
本文所选语料为《大鱼海棠》和《白蛇：缘起》的原文及英文版字幕，其中包含了丰富的具有中国文化彩的词语，元素及表达方式。为使译入语观众更好的理解影片涵义和精神内核，以实现中国文化的有效对外传播，译文对此类词句和元素的处理体现了交际翻译理论的思想。其中，笔者将对部分译文语句提出分析和见解。
古代对医学界的称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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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语的翻译
《大鱼海棠》和《白蛇：缘起》都有着浓重的神话彩。《大鱼海棠》中的每一个人物，其姓名和设定均来自《山海经》等古书；《白蛇：缘起》本身即为中国古代神话传说。影片中曾多次出现古语类文本，本部分将分析两部影片中古语部分的翻译。
原文1：明明上天，临照下土。神之听之，介尔景福。
译文1：The clear sky bless our land.Once the God hear will give you luck.
分析：原文的场景位于《大鱼海棠》电影开头，为了使椿等人前往人类世界完成成人之时的游历，居住在海里的族需要派出长老为他们开启海天之门。这句对白即发生在长老（湫的奶奶）在开启海天之门时所念的咒语。短短的一句咒语，包含了对神明的敬仰以及对即将前往人间的后辈的祈祷。这句话出自《诗经》中的《小明》一节，取其开头句和结尾句组合而成。意为，“高高在上的朗朗青天，照耀大地又俯察人间。神灵若听到我们的一切（祈祷），就会赐给你们洪福祥瑞。”外国观众大多不了解该句出处，若按照《诗经》的官方译本照搬到字幕中，就会导致译文文学性过于浓重，落入语义翻译之中，使观众难以在短时间内理解其意义，从而与英译字幕的初衷相悖。此处该句采取意译手法，舍弃形式，保留含义，更便于观众理解其含义所在。
原文2：
天地玄宗，万炁本根。
广修亿劫，证吾神通。
鬼妖丧胆，精怪亡形。
诛妖除魔，灭形灭神。
太阴道积，练形之宫。
道人行备，道神归之。
译文2：
Heaven and earth,breath of all life.
Ceaseless honing,magic abounds.
Demons wither,monsters shrivel.
Evil expires,drowned by heaven.
Spread your power across the land.
Force of darkness,flow and gather.
分析：这段文本为影片中国师在修炼过程中所念的咒语。前三句出自“金光咒”，是道教早晚功课中八大神咒之一。“金光咒”又名“金光大法神咒”，是为朝拜太阳真君，采取其金光，长期坚持该法，可使人延年益寿。后两句出自《老子想尔注》，全句为，“道人行备，道神归之，避世托死过太阴中，复生去为不亡，故寿也。”“太阴道积，练形之宫也，世有不可处，贤者避去，托死过太阴中，而复一边生像，没而不殆也。”该咒语意在修行道法，以求永生，十分贴合影片中国师一心求取永生之法的心态。同样，外国观众对于中国道家思想通常了解较少，因此为使观众了解咒语含义，应采取交际翻译的方法论，表明意义即可。前四句较为中规中矩，其中“Heaven and earth,breath of all life”一句中，breath 一词十分精妙，表达出天和地吞吐着一切生命的含义。而后两句本无邪恶含义，但由于影片中国师修行之心不纯，妄图夺权篡位，一人独大，字幕将“太阴道积，练形之宫。道人行备，道神归之”译为“Spread your power across the land.Force of darkness,flow and gather”，贴合了欧美神话类影视作品中类似人物的形象，既遵从了交际翻译的原则，又采取了归化的手法，使作品向观众方文化靠拢，便于观众理解影片情节。
歌曲与小调的翻译
《大鱼海棠》和《白蛇：缘起》中均出现有歌曲和小调。随口而出的民谣小调通常带有浓厚的民间特
和文化气息，是艺术性与民间本土文化相结合的一种特殊艺术形式。本部分将分析该两部影片中歌曲与小调部分的翻译。
原文1：
大鱼来了搬家家，搬了你家搬我家。
家家搬到山上去，那里才是我的家。
风也大，雨也大，大水淹了千万家。
旧家没了换新家，哪里才是我的家。
译文1：
吃什么能助睡眠The big fish comes to move house and everyone moves the houses.Every houses move up to the mountain,where is my house.
Windy,rainy,and the floods submerge thousands of houses.
The old houses have gone and where is my house.
Where is my home?Where is my home!
分析：这首小调出自《大鱼海棠》中的鼠婆子之口。影片中，她为重返人间而设法骗取人间的信物，使得椿为救鲲而害全村人落入险境。海水倒灌，村中人们的筒子楼被慢慢淹没，而鼠婆子此时则躺在一只大龟的背上，悠闲地在水上前行，准备前往海天之门的位置，去往人间。她看着眼前灾难性的景象，幸灾乐祸地哼出了这段小调。由于并非所有观众都具有鉴赏诗歌翻译的素养，因此对于大部分观众而言，表意仍是首要任务。此段小调的翻译采取了意译的手法，直接在英译版本中阐释了小调的意思，舍弃了形式和押韵。笔者认为如此处理虽然可以使观众理解影片的含义和基调，但其语言仍可进一步加以雕琢，以适当增强文学性和诗意。
原文2：
君不见，东流水
来时无踪迹
一去无穷已
溢怎么读君不见，城上日
今暝没山去
明朝复更出
何须问，浮生情
原知浮生是梦中
译文2：
Can’t you see.Water’s east
Flow without a trace
Go at their own pace
Can’t you see.Sun above
Sets behind the hills
Rises as it wi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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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纵横
No concern.As it gleams
This life floats by.It’s a dream.
分析：这段歌曲来自《白蛇：缘起》中许宣和白娘子在泛舟时，许宣哼唱的曲子，此时的影片基调浪漫而悠闲。这首曲子没有较为深刻的含义，其主旨意在表示：人生如梦，岁月如梭，身在其中的人们只需要享受当下的美好即可，生命的美丽尽在不言中。这首曲子的翻译较之上文鼠婆子的小调翻译，更为朗朗上口，兼顾了表意和形式两方面。“来时无踪迹”和“一去无穷已”两句，在译文中用到trace和pace两个词，押住尾韵。下段歌词同样位置的两句，“今暝没山去”和“明朝复更出”虽然没有押韵，但译文仍使用了hill和will押尾韵，和上段译文保持了形式上的一致。此外，这首曲子原文便是以短句构成全篇，除最后一句“原知浮生是梦中”外，单句全部控制在三字或五字内。其译文充分考虑到了这一特点，也将英译版本的单句译为短句格式。相较上文《大鱼海棠》中鼠婆子的小调翻译，这首歌曲的翻译要更胜一筹。虽然在短暂的电影字幕中，诗歌的翻译重在表意，但保留一定的形式和押韵则会让观众在理解含义的同时获得更进一层的美的享受。
文化负载词的翻译
《大鱼海棠》和《白蛇：缘起》都是含有丰富的中国文化元素的优秀国漫作品，其中包含的的文化负载词充斥于影片的诸多部分。本部分将分析两部影片中的文化负载词的翻译。
《大鱼海棠》中的人物名，如祝融，赤松子等，均出自古书。其中，祝融一名在《山海经》《晋书》中均有记载，为上古神话中的火神。此处影片中译为Vulca n，即罗马神话中的火与工匠之神，在意义上与中国的火神相对应。赤松子一名则最早出现在《淮南子·齐俗》中，意为掌管水的神明。在影片中，赤松子被译为Jupiter Pluvius，即雨神，也与水之神基本达到意义对应。其他的人名如嫘祖，椿，湫等，也均有出处，分别出自《史记·五帝本纪》《庄子·逍遥游》《吕氏春秋·审分》等，但由于其含义较为抽象，或在西方神话体系中难以到对应的神明，因此采取最为直接的音译手法。《大鱼海棠》中的人名均有典籍出处，绝大部分都采取了音译的方法，部分与西方神明的名字有对应，格式虽然不能做到统一，但也给予了观众通过有对应的人名翻译而联想到其他人名特点的可能。
《白蛇：缘起》中的故事原型本就是中国古代神话故事之一，影片中添加了国人比较熟悉的道家文化元素。这不同于国外神话体系的结构和基本内涵，是国外观众较为难于理解的部分，因此整体以意译手法为主，意在使观众理解含义。如“皇帝沉迷于求仙”一句，中国观众对于“修仙”等词语能够得出修炼法力，以求不老不死等含义，但外国观众对于“仙”的概念更倾向于精灵、仙子，此类“仙”并非凡人通过修炼就能成为。影片翻译为“The emperor craved eternal life”，用“追求永生”的概念加以解释，便能够达到电影台词的表意和交际效果。后文的“看来，你一定是个修仙之人吧”译为“What do you wanna bet
you’re some kind of immortal”也同样证明了这一点。影片的基调与道法体系紧密相关，其后续出现的文化负载词均采用同样的手法，即表意为先。如“元神之气”译为“your essence,your spirit”，“白日飞升”译为“reach a higher state of being”，“二十八星宿”译为“Constellations”，均体现了这一手法。
结语
本文基于彼得·纽马克的交际翻译理论，分析该理论在国产动画电影字幕中中国文化元素翻译时的应用，印证了该理论较为适合解决国产动画电影在对外译制和传播时，其中的中国文化元素难于翻译，难于被国外观众理解的问题。同时，从电影字幕翻译的目的角度而言，交际翻译理论有利于实现不同国家观众在影片基调、人物情感、全片价值观等方面的综合把握。上述分析表明，彼得·纽马克的交际翻译理论在电影字幕翻译，尤其是国产动画电影的外译之中能够发挥较为重要的作用，并具有深刻的指导意义和参考价值。笔者期望本文能够引起学界对国产动画电影外译事业更为充分的重视，并为国产动画电影真正的崛起和对外传播提供支持。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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