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毗达磨的特
阿毗达磨的特
阿毗达磨(Abhidhamma)指的是什么呢?觉音论师解释为“那超越、并与经教不同的”,abhi 有‘优越’和‘差别’的意思,dhamma法,在此表示经藏的教义
一般将佛教初期的圣典分为三藏——律藏、经藏、论藏(阿毗达磨藏)。律藏是佛陀为了建立僧伽生活的轨范,而制定了与法相应的学处(戒)与制度。
经藏是佛陀在不同的情况,针对不同根机的听众所做的解说。它们是以能最有效地引导听众修持,并通达佛陀教法的方式来阐发。
所以,佛陀运用了比喻与隐喻等随机教化的方式,以便让听众更容易了解教义。因此,经的教导方式,被形容为‘方便说法’。
阿毗达磨藏,则企图尽可能完全、直接地揭示,构成经典解说基础所倚赖的整个系统。它不考虑听众个人的倾向与认知能力,而以抽象、呆板的,完全没有文学修饰与随机教学的方式,揭示实际性的‘知识体系论’。因此,阿毗达磨的方法,被形容为‘无方便说法’。
阿毗达磨藏的结集:这部《藏经》,是在佛陀灭度后初期的几个世纪中,在印度举行的三次佛教集结中结集而成。
第一次结集是在佛陀般涅盘后的三个月,由迦叶尊者领导五百位长老比丘于王舍城召开;第二次是于佛灭后一百年在毘舍离召开;第三次则于二百年后在华氏城召开。
从这几次结集中所产生的经典,以现称巴利语的中印度语保存着。被称之为三藏——即三篮或三类的教法。
王健林是谁女婿第一类《律藏》,是有关戒律的典籍, 包含了与比丘、比丘尼有关的行为规定,以及管理僧伽的规约(即寺院规矩)。
第二类是《经藏》,集合了佛陀积极教化的四十五年间,在各种场合中所说的法。
第三类是《阿毗达磨藏》, 是一篮佛陀较高或特殊的教义。
这巴利藏的第三大部分,明显具有异于另外两部的特质:经与律拥有很清楚的实用意图,并拟定个人修行的方法,阿毘达磨藏则呈现了教义抽象且高度专门系统化的外貌。
阿毗达磨藏包含七部论:即《法聚论》、《分别论》、《界论》、《人施设论》、《事论》、《双论》、《发趣论》。
与《经藏》不同的是,它们并不是现实生活环境中的开示,或者讨论的记录。而是透过系统化的方式整理,并详细地定义教义原理,且谨慎地将之制表与归类后的成熟论述。
这些阿毗达磨著作,最初虽然是以口述的方式结集并流传,而于稍后的公元第一世纪时,才与其它的经典一起用文字记录下来,但无疑地,它们却比文献数据展现出更典型的结构性思想,与更严格的一贯性特质。
在上座部佛教的传统中,《阿毗达磨藏》受到高度的崇敬,而被尊为‘佛经中的御宝’。 它受到如此高度崇敬的例子有:
斯里兰卡迦叶王第五世(公元十世纪),把整部《阿毗达磨藏》刻在金属板上,且将珠宝镶嵌在第一本书上;花英事件
而另一位国王胜利腕(十一世纪),习惯每天早上在负起国王的任务之前,先研读《法聚论》,并且将它译成斯里兰卡语。
然而,在如前述这般粗略地浏览后,对于阿毗达磨为何能受到如此尊敬,似乎仍然令人难以理解。
因为这些论典所呈显出来的,只不过是在处理一些法义名相的学术演练,它们不但沈闷,且不断地重复、冗长。
只有透过彻底的研读与深度的反思,并深信这些智慧的古籍,有重要的意义要传达之后,人们才会清楚,《阿毗达磨藏》之所以能深受尊敬的原因。
当人们能以这样的精神,研讨阿毗达磨的论述,并看透其所具有的广泛涵意与组织的统一性时,就会发现它们,只不过是要清楚地说明,所经验到的实在界整体的全面光景。一个有着广泛的范围、完整的系统化与精确的分析等特征的光景。
阿毗达磨揭露存在的真实本质:从正统上座部的立场来看,阿毗达磨所解释的教义系统,并不是凭空推测出来的思想,也不是形而上的假设所拼凑出来的东西,而是揭露存在的真正本质。就如同一颗不论在深度或细微度上都已洞察一切诸法的心,所理解的一般。
因为阿毗达磨具有的这些特质,上座部佛教传统于是认为,阿毗达磨是佛陀无碍的一切知
智最完美的呈现。这是佛陀依其教法中的二个主干——苦与苦灭的顺序,来叙述在完全觉悟者的心中,真实事物所呈现的方式。
阿毗达磨藏提出了存有论,一个有关‘实在界’本质的观点,这个观点被称为‘法的理论’。 简单地说,法的理论主张‘胜义’是由多样的、且称之为法的基本成分,所组成。
黄灿盛 柳岩这法,并不是隐藏在现象背后的本体,也不是与仅是外表相反的‘物自身’,而是实际性的基本构成要素。
法,被分为两大类:一是无为法的涅盘;二是有为法——所有组成经验过程的刹那心法与法。
依据‘法的理论’,我们熟悉的世界—实际存在的物体与持续存在的个人,都是心,从‘法’提供的原始材料中,所塑造出来的概念结构。
那些我们用来判断日常行为所依据的实体,仅仅是‘法’的基础层次,所衍生出来的一种在大众一致同意下的实在界。
只有‘法’具有‘胜义’,它是一种‘从它们自身处’(SarUpato 自性)的实际存在。而有别于心,以概念化来处理原始材料的情况。
这种对于实在本质的概念,似乎已经隐含在《经藏》中,尤其是在佛陀对蕴、处、界、缘起等的论述里,它静静地隐藏在其中,以作为以实用为主的经教陈述的支持基础。
即使在《阿毗达磨藏》本身,‘法的理论’仍没有以一种哲学教义的方式呈现,而只出现在后期的巴利注释书中。
然而,虽然它是隐含于其中,这理论仍称职地扮演着它的角,也就是作为阿毗达磨极为显著的任务背后的规则。
这系统化的规则开始的前提是, 要达到对事物‘如其实是’的智慧,就必须明显地区分,那种拥有存有论上究竟的实体——法,与那种只是以概念的构造而存在,却被误解为究竟实在的实体。
从这区别开始,阿毗达磨安置了固定数量的‘法’,以作为实际性的建构材料,而当中的大多数是取自于《经藏》。
然后,才以显示它们与阿毗达磨系统所认定的存有论上的究竟法,是相同的方式,来定义《经藏》中所使用的名相。
以这些定义为基础,彻底地将‘法’归类于一事先预定的类别,与关连方式的网络之中,以这些归类强调它们在这系统架构中的位置。
而这系统既然真正地反映了实际性,也就意谓着此分类法精确指出了,每一个‘法’在整个实际性结构中的位置。
阿毗达磨尝试理解实在界本质所用的方式,正好与西方的古典科学相反,并非从一位中立的观察者,向外看世界的立场出发。
它主要关切的,是如何了解实际经验的本质,因此它所关注的实在,是认识的实在性。即呈现于经验中的世界,这包含了最广义的认识与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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