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时期的感人故事
观古往今来,历史故事一直是承接历史展望未来的桥梁,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抗战时期的感人故事。
抗战时期的感人故事1:唯一要杀光日本人的中国将军
经典恐怖片排行榜他是抗日战场真正的战神,他曾送给侵华日军“前所未有的伤亡与耻辱“,他是唯一敢威胁日军,要把平津一带的日本人杀光的中国将军。
他叫赵登禹,1937年7月28日战死北平南苑。为了纪念他,北京从此有了一条赵登禹路。
同一日,与赵登禹情同兄弟的二十九军中将副军长佟麟阁也战死南苑,于是,又有了一条佟麟阁路。
3年后,原二十九军第三十八师师长,已升任第三十三集团军中将总司令的张自忠战死襄河,这样,北京有了第三条用人名命名的道路——张自忠路。至今,北京以人名命名的街道,仅此三条。
今陶然亭公园西侧的龙泉胡同,那时有座龙泉寺,以办理慈善教育而着称,旧址即今陶然亭小学。崇敬抗日英烈的老方丈,带领4名僧人,连夜出城在高粱地中寻得将军遗体,抬回龙泉寺装殓。为避开日寇耳目,将灵柩隐藏在寺中8年之久。抗战胜利之后,年仅10岁的赵学芬去龙泉寺祭奠时,老方丈安慰她说:“将军没有走,我常在夜间听到将军喊口令操练士兵。”
因赵登禹生前说过“军人抗战有死无生,卢沟桥就是我们的坟墓”这样的誓言,1946年7月28日中山公园公祭大会之后,赵将军灵柩于次日由龙泉寺起灵,运至卢沟桥以东2公里处的西道口山坡上安葬。
1946年11月25日,当时的北平市长何思源(山东菏泽人)签发了《府秘字第729号训令》,将市区三条道路命名为赵登禹路、佟麟阁路、张自忠路,以纪念抗日英烈。新中国成立后,保留了这三处地名,并沿用至今。
1952年6月11日,经冯玉祥夫人、卫生部长李德全提议,主席为赵登禹亲属签发了《北京字第捌拾号革命牺牲军人家属光荣纪念证》。
“”期间,赵登禹烈士的墓被挖开,欲盗取“金银财宝”,一无所得后,砸墓而去,烈士尸骨无存。
赵登禹赵登禹赵登禹墓于1980年重建于卢沟桥城东关文子山,墓碑正面镌刻着:"抗日烈士赵登禹将军之墓(1898-1937)"。
1980年至2003年,北京市和丰台区政府又三次为赵登禹烈士墓整休扩建和立碑,并列为重点烈士纪念建筑保护单位。
赵登禹烈士墓,紧临着京广铁路西道口铁路桥,每天迎送着过往的列车,就像仍在守护着北京的大门。
一九三三年三月九日,日军铃木师团在得到热河后,继续尾追我撤退部队,向长城罗文峪口和喜峰口前进。
美丽签名正当长城各口险象环生的时候,第二十九军军长宋哲元正奉任察哈尔省政府主席。在他的部队尚未全部进入察哈尔之时,蒋介石将该部调往喜峰口,增援罗文峪口。此时赵登禹奉命率该旅所辖的二一七、二一八两个团从遵化经三屯营向喜峰口急进防堵,仅一天工夫,
跑了一百七十里,在日落前,先敌一步跑到了喜峰口。赵登禹尚未部署完毕,日军第八师团即开始进攻。赵登禹临危不惧,沉着冷静,他把王长海的二一七团派到第一线,抢占喜峰口两翼长城一线,把二一八团和特务营布置在第二线。日寇炮空联合,掩护步兵冲锋,我部利用有利地势,以猛烈的近战火力,迭次歼敌于阵地前。我部战士怀着对侵略者的深仇大恨,抡起大刀,与敌肉搏,迫使敌退一千多公尺。
敌我双方重新整理和部署,相持整整一夜。第二天拂晓日军又开始进攻,先是三架敌机轮番俯冲扫射,轰炸我长城一线和撒河桥之间的二线阵地,而后敌炮又集中火力摧毁我用麻袋堵塞的工事二十多米,第三营营长过家芳率部与敌冲锋部队展严肉搏,官兵伤亡过半。我部阵地虽居高临下,但地形陡峭,增援不易,遂转入预备阵地,与敌对击。这次战斗由于敌炮猛烈,我部官兵伤亡惨重,赵登禹旅长腿部亦中敌弹。他包扎好伤口后,立即在阵地上召集营以上干部会议。赵登禹简要地分析了两日战况后,提出出敌不意,于当夜绕至敌后袭击的方案。他沉痛地说:“抗日救国,乃军人天职,养兵千日,报国时至。只有不怕牺牲,才能救亡。大家要保持我西北军的优良传统,为先我牺牲的官兵复仇!”与会者经过两昼夜的苦战,均已极度困乏,但听了赵旅长的动员后,顿时振作起来,都纷纷举手,含泪表决心,坚决执行袭敌方案,予敌寇以歼灭性打击。
文学名言会后,按战略部署,由一一○旅(旅长王治邦)接替喜峰口正面阵地,赵登禹率一○九旅利用夜间由潘家口、蓝旗等地绕至敌后,袭敌炮兵阵地,战斗打响后,喜峰口正面的一一○旅,立即出击,打通正面,与一○九旅两面夹击敌人。赵登禹命令部队稍事休息,准备夜战,又命王长海团组织一支五百多人的敢死队,为夜袭的先锋队。夜八时,赵登禹率全旅两千人渡过滦河,绕到敌营之后。时届深夜,正当敌寇酣睡之际,我敢死队首先闯入敌营,如天兵而降,抽出红缨大刀,趁月黑风高,逢敌便砍,日军在仓皇中来不及着衣,即作了长城外的无头野鬼。各营战士紧跟敢死队之后,怀着仇恨的烈火,猛杀猛砍。过家芳营士兵首砍敌炮兵大佐于酣梦之中,并取其图囊,搜出日军侵犯我长城一带兵力配备详图。此役,毙敌约三百余,破坏了敌炮十八门,我部亦伤亡二百余人。驻守喜峰口、罗文峪口(刘汝明的一四三师)和义院口(张自忠的三十八师)的其他部队,听到赵登禹旅得胜的喜讯,立即出动,把侵犯的日军杀得血流成河,尸积如山。同时,商震、关麟征两部,抄敌人后路,也收复了冷口。
白百何老公张思麟二十九军威名自此扬名字内,很多国际友人都认为这次胜利是个奇迹,任何一国军队都无法追及,“中国不会亡”的原因就在于此。日军在退回承德后追悼阵亡将士时宣称,这是日本军侵华以来,“前所未有的伤亡与耻辱。”国民政府向宋哲元军长、刘汝明副军长(兼一四
三师师长)、秦德纯参谋长和赵登禹旅长等颁发了青天白日勋章。
陈瑞的图片一九三五年,一三二师驻防北平南苑,所属二一七团驻十四营房,其第一营负责监视敌人的武器库。库内有日军飞机并驻有日军一个排。日寇恃强,不准我军民通过该地,引起一营官兵的义愤。赵登禹师长得知即派一个连包围日寇机库,不许日军出入,经过几次谈判,直至日寇守军排长道歉,保证不再发生无理阻拦军民通过始止。
一九三六年夏,第二十九军政治部主任宣介溪先生突然被日本人抓去。
赵登禹、冯治安(三十六师师长兼河北省政府主席)、刘汝明(一四三师师长兼察哈尔省政府主席)等在北平住所议论:“日本鬼子竟敢擅自抓我们的高级将领,对我们侮辱太甚,不能示弱甘休。”于是将负责中日传话的陈某(亲日派)叫来,问明情况。陈某说,日本人说宣主任是中央派来的,是给中央打报告的……冯治安当即反驳说:“他(指宣)是中央派的,我们哪个不是中央派来的?他向中央打报告,我们不也是向中央打报告吗?竟敢擅自抓我们的高级将领,真是岂有此理!”
赵登禹愤怒地对陈某说:“限你们两个小时以内,好好地把入送回。超过时限,我们就干啦!
先把平津一带的日本人杀光再说!”冯治安和赵登禹都气愤地拿起电话向部下发布命令,冯命他的参谋长,赵令他的副师长,命令驻平津一带的部队,两小时内完成作战准备,待命行动。此时,陈某被吓得脸苍白、呆若木鸡,竟不知所措。刘汝明对陈说:“你马上去和日本人交涉!”陈仓皇地去日本人,不久,日本人将宣介溪送回,并向二十九军表示,此次抓人纯系误会,还假惺惺地道了歉。
抗战时期的感人故事2:500敢死队不带冲敌营
鲍鸿海曾是原国民革命军第二集团军二十七师的一名文书,参加过着名的台儿庄战役等。战争使他的耳朵受到损伤,听力一直不好。80岁的老伴儿李伟珍坐在丈夫身边,时不时伏到他耳边说话,充当“翻译”。两个人携手走过了六十多个年头,甘苦与共。
鲍鸿海还能清楚地回忆起台儿庄战役的一些情景。“白天阵地丢了,晚上我们就再去夺回来。夜里敌人的大炮、飞机使不上,我们肉搏,连长死了排长补上,排长死了班长补上。送饭的、炊事班的、通讯班的都用上了。”
老兵每说一段都会停下来沉默好久,双目下垂,陷入深深的思考。象征荣誉的勋章静静地躺在茶几上,历史的时钟滴答滴答回响,仿佛浓缩进了数十年时光。
“500个敢死队队员背着大刀,每人配备了两个,连都没带就冲进敌营,最终夺回了东门。我听说最后只剩几十人。”鲍鸿海说,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客厅里挂着的“抗日英雄,民族脊梁”几个字是老兵一生最好的写照。鲍鸿海的大儿子鲍玉龙说,父亲的三个哥哥都参加过抗战,全部牺牲在战场上,除了自己,他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过。
铜川市耀州区孙塬镇宝剑村的一个普通农家小院里,挂满了耙子、铁锹等各种农具。一位胡子花白的老人坐在藤椅上,饱经风霜的脸上布满了深深的皱纹,眼睛却很有神。
90岁的抗战老兵文生明还能记起许多战友的名字。他曾是原国民革命军第四集团军三十八军独立46旅的一名战士,参加过中条山的望原会战等。
“当时不知道害怕,人一害怕就不行了,”文生明说,眼眶里闪着泪花,“一起抗战的,有回来的人,有没回来的,孙塬镇就活着我一个。”
文生明也有一枚勋章,上面写着“敬献给为我中华独立自由抵御外敌的民族英雄”。这是关爱抗战老兵公益组织颁发给他的。因为经常拿出来看,每次拍照都会戴上,勋章的漆已掉
了大半,别针也坏了,只能用一根铁丝别在衣服上。对老兵来说,现在已是风烛残年,别无他求,清贫一生过得并没有怨言。
今年7月,民政部重申有关政策,并表示将不断提升包括原国民党抗战老兵在内的困难体、特殊体、优抚体的保障水平。参与“寻老兵”的志愿者说,在大陆的原国民党抗战老兵有2万余人,目前寻到的不到1/10,平均年龄在90岁以上,大多数生活在偏远农村。
志愿者刘宽利2009年开始自发组织寻抗日老兵线下活动系列报道。他说:“抗战老兵成仁取义的民族精神足以震撼我们。在他们面前,我觉得自己太渺小了。勋章代表的不仅仅是荣誉,而是他们希望被时代记住的心声”。
抗战时期的感人故事3:抗日英雄刘子诚
抗战最艰难时期,在跨越世界屋脊喜马拉雅山脉、被称为“死亡航线”的“驼峰航线”上,中美双方用三年损失609架飞机、牺牲1500多名飞行人员的巨大代价,为中国内地运来作战物资65万吨,为抗战胜利发挥了重要作用。
刘郡格个人资料今年95岁高龄,家住安徽省宣城市城区电大巷的刘子诚老人,曾经就是“驼峰航线”上的一名飞行报务员。当年,他在西藏坠机跳伞负伤。被救伤愈后,又被派到敌后开展谍报工作,用特殊方式打击侵略者。
“七七事变”后,刘子诚在老家河南省汝南县成了一名流亡学生。他和其他流亡同学辗转驻马店、汉口和长沙,来到贵州,进入铜仁县国立三中公费读书。
1939年春,读高二的他考入黄埔军校十七期通信兵科。“两个指头按键,短按是‘嘀’,长按是‘嗒’。当年发报,内容是英文,每个字母,用几个数字代表。数字‘1’是‘嘀嗒’,‘2’是‘嘀嘀嗒’,‘3’是‘嘀嘀嘀嗒嗒’……‘9’是‘嗒嘀’,‘0’是‘嗒’。这是国际通用的,但哪几个数字组成一个字母,就是密码了。”老人说。两年后,刘子诚毕业分配到贵州防空司令部无线电总台,参加防空预报网络的电报收发工作,为防空网络预报来袭敌机的方向、架数等情况,让我方军民提前防备,最大限度降低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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