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电影艺术第326期
台湾电影于2008年最火热的话题，莫过于影片《海角七号》的破纪录票房，《海角自2008年8月22日上映以来，截至2008年12月23日为止的最终票房统计，以4个月时间，票房冲至新台币5.2亿元(本文中的“元”均为新台币。编者注)。这同时也超越了许多美国好莱坞大片。此5.2亿元票房，《泰坦尼克号》(Titanic, 1997)的7.75亿元纪录(有关)。然而，从电影研究角度来看，此一“海角现象”不应只是单纯地视为单一现象，也《海在票房上成功的背后，是否隐示着一个台湾电影体制整体改变的征兆？还是? 而这个现象与近年制作和发行趋向是否有所关系? 此外，官?至于这两年新新导演出现，?这些问题，均是本文主：创投与资金《海角七号》所显示的票房破纪录数字，如同一般所言数字会说话，首先必然引发年27部台湾影片，在台湾总票房为万元，占全台总票房1.62%。而2007年开始有了显著变化，2007年39部台湾影片 (包27部剧情片与12部短片、纪录片)，总票房为19820万元，占全台总票房的7.38%；2008年36部台湾影片 (22部剧情片，14部短片、纪录片)，总票房为30542万元，
12.09%。2008年这一年的国片票房数字与所占百分比数，都是近10年
2007年开始国片在票房上持续加温，
2008年达到近10年的最高点，且首次超过总票房的10%(有关票房统计见附表二)。
本文认为，2005年官方主导举办的“台湾国际影视创投会”1为台湾电影产业转变
47件企划案包括了王童导演的《林旺爷爷的故事》及石破天惊工作团队的《朱铭太
两部动画片；朱延平导演的《大灌篮》、钮承泽导演的《篮球火》；年轻一代导演陈正
《还魂》、柯孟融的《鬼音》、林育贤的《西门町六号出口》、陈怀恩的《练习曲》等;2006
44 件企划参加，入选17个案件，包括
《月球的暗面》、曹瑞原的《天堂的边缘》、知
《禅武少林》，还有张作骥、林育贤、张婉婷以及曾志伟担任制片的
3D 计算机动画片《火龙果大冒险》拿下首奖。2007年的第
《南京圣诞.1937》与香港导演罗
《如梦》平分，同时台湾林育贤的新作《翻滚吧！阿信》和蔡岳勋的《痞子英雄》也
同样获得创投会奖金的辅助2。
虽然官方辅导金制度已行之有年，的确有效提供了电影拍摄机会，但电影创投会
《卧台湾电影研究
4 2005～2008 台湾电影与新新导演显像
qq空间打不开怎么回事虎藏龙》(2000)所展示的制片和发行模式，为台湾电影产业所接受及效仿。而电影创投会因时、因地、因势的举办，刺激并整合了电影产业的动力，亦正式宣示将国片导向一个跨国跨区域性合作的概念，而更重要的是把台湾电影产业推向一个正规经济运作模式，而这又呼应了电影业界共同的愿望与需求。
此外，在电影全面数字化浪潮之下，台湾自2003年起开始大量辅助电影院的数字化，在2004年，更公布了《电影政策白皮书》，将数字DV纳入电影制作范畴，目的在于鼓励更多新人投入电影事业。在2008年，官方辅导电影产业数字升级，计有27家电影院或制作公司受惠，其中包含数字后制环节的冲印公司及器材公司，辅助总金额为台币3800万元。台湾电影数字化制作环节，基本上已建构完成。由HD拍摄的数转胶电影有李佑宁的《爷爷的家》(2003)、朱延平的《来去少林》(2003)、曹瑞原的《青春蝴蝶孤恋花》(2005)、李芸婵的《人鱼朵朵》(2006)、陈怀恩的《练习曲》(2007)、程孝泽的《渺渺》(2008)等。
除了政府积极地提供更多资源与奖励制度之外，另一种值得注意的现象是，现各大县市也相继正式成立相关电影单位，鼓励电影制作，同时营销城市意象。2008年1月“台北市电影委员会”成立，除鼓励协助各地电影工作者在台北市拍摄电影外，同时也提拨新台币1200万元来辅助7部影片，辅助的影片有钟孟宏的《停车》、张作骥的《爸，您好吗?》、何蔚庭的《台北星期天》等片。“高雄县电影事务委员会”于2008年12月成立，意在整合高雄县电影拍摄资源与数据库建构，在此之前，已吸引并辅助多部影片拍摄，包括蔡明亮的《天边一朵云》(2004)，影片主要场景大都在高雄拍摄完成。“台中市政府影视委员会”同样于2008年12月成立，主要也意在提升电影产业与营销城市形象。由此可见，台湾各县市以更积极态度正视电影摄制，并希望通过电影拍摄工作，强化城市营销，而此概念已蔚然成风，对电影产业本身有一定外缘帮助。
二、 电影产业趋势︰正规经营模式与产销 合一
由于台湾电影市场长期处于美国好莱坞电影支配下，加以2002年台湾加入“世界贸易组织”(WTO)，取消外片58个拷贝限制，以及电影院放映外片的相关限制。此种严重冲击，使得台湾电影几无生存空间，重要档期如暑假和元旦等，几乎都属于好莱坞大片，使得许多台湾影片连上映的影院皆无，更遑论票房3。台湾电影生存空间狭小，就连发行和放映大都掌握在美商手中，因此，多年来业界无不
苦思对策，试图提出不同意见与解决方法，来改善台湾电影整体体制及市场运作。
因而，2000年李安的《卧虎藏龙》出现，不论从任何角度来看，都是一个重要转折点。在《卧虎藏龙》之前，台湾电影是用一种近乎手工业方式进行影片的制作与营销，至《卧虎藏龙》出现，才有另一种制片及发行模式的可能。《卧虎藏龙》在制作上结合了美国新力哥伦比亚、大陆、香港、台湾等跨国（地区）制作模式，并由博伟公司发行，在艺术与商业上取得了前所未有的成功，在台创造了2亿元的票房纪录。自《卧虎藏龙》成功的营销经验之后，台湾电影逐步走向与美国发行公司合作，试图效仿《卧》片的“跨国合作”模式。如2002年陈国富导演的《双瞳》，同样由新力哥伦比亚公司投资，博伟电影公司发行，中国大陆、港、台、美四地演员合作并结合国际后制特效等模式，在台有4千万元的票房成绩。2005年易智言导演的《关于爱》，由日本电影眼娱乐与中国天津电影制片厂投资发行。2006年苏照彬导演的《诡丝》依循同样模式，由美商20世纪福斯公司投资，结合日本演员江口洋介、好莱坞特效等，最后再由中环集团旗下之中艺公司代理发行。2007年林育贤导演的《六号出口》，获得韩国Ei21公司投资，李芸婵的《基因决定我爱你》由三和国际娱乐、中国电影集团、中影华纳横店影视公司合作投资。此外，台湾电影的跨国（地区）合作模式，亦影响到其他作者导演，如2007年蔡明亮的《黑眼圈》由法国CNC投资;2008年侯孝贤的《红气球》亦由法国Margo Films公司投资拍摄。
台湾电影产业借由《卧虎藏龙》跨国跨区域的成功经验，来为产业自身寻出路。电影的跨国跨区域合作，乃是由来自一个国家或地区以上的资金及产业人才所共同完成，借着资金与人才互动交流，以获取更佳的制作质量，以及更多的放映机会和回收利益。此种运作模式，已成为台湾电影制作主流，
而电影制作更转向结合发行公司和制作公司的合作联盟，让电影制作、发行、放映三环节产生垂直式整合，并从以往“自制自销”转向“产销合一”模式4，发行公司在电影制作环节中所扮演的角逐渐显要。台湾电影除了向美商发行公司靠拢外，现在更注重本地发行公司的专业营销能力，如博伟电影发行《.戒》(2007)、《海角七号》(2008)，纵横影视国际与博伟电影发行《不能说的秘密》(2007)，纵横国际与美国华纳兄弟台湾影视公司、奇霏影视制作发行《练习曲》(2007)，前景娱乐与翻滚男孩电影公司发行《六号出口》(2007)，威像电影发行《流浪神狗人》(2008)，威像电影与原子映象发行《九降风》，原子映象发行
2009年第3期
《一年之初》(2006)、《刺青》(2007)。而台湾最大的独立片商中艺国际影视为中环集团旗下子公司，除了投资包括苏照彬的《诡丝》(2006)、张作骥的《蝴蝶》(2008)、吴宇森的《赤壁》(2008)、陈凯歌的《梅兰芳》(2008)等影片外，在台湾还拥有DVD发行之得利影视5及亚艺影音6通路，以及威秀影城等。
电影跨国跨区域的合作模式，在中港台两岸三地之间，亦成为主要制片形态。如刘德华的“亚洲新星导演”计划、曾志伟的“九降风”计划、香港国际电影节协会主办的“香港亚洲电影投资会”(HAF, Hong Kong - Asia Film Financing Forum)，甚至瑞士的卢卡诺影展也在2009年提供“Open Doors”计划，辅助大陆
、香港与台湾三地的创作者电影拍摄资金。刘德华于2003年成立“映艺娱乐有限公司”，主要致力在商业及独立电影的合资制作与发行，其中的“亚洲新星导演”计划集合了6位来自中国大陆、香港、台湾、
新加坡、马来西亚的新锐导演，包括
中国宁浩的《疯狂的石头》(2006)、香
港黄精甫及李公乐合导的《家长指引》
(2006)和林子聪的《得闲饮茶》(2006)、
台湾李芸婵的《人鱼朵朵》(2006)、马
来西亚何宇恒的《太阳雨》(2006)、新
加坡唐永健的《爱情故事》(2006)。同
样致力于发掘电影导演新人的香港演
员曾志伟的“九降风”计划，也在2008
年推出了三部作品，包括大陆韩延的
姜文是第几代导演《摊开你的地图》、香港麦曦茵的《烈日
当空》、台湾林书宇的《九降风》。“香
港亚洲电影投资会”(H A F)于2009年
已迈向第七届，可算是最早寻求跨国
跨区域性合作拍片的模式，为亚洲电
影创作人才提供机会，并与世界各地
电影投资者、制片人、发行商、买家
洽谈新电影计划。参与过的亚洲导演
多不胜数，如中国大陆的贾樟柯、姜
文、宁浩，的蔡明亮、李康
生、林靖杰。2009年27部H A F电影
计划中，共有3部来自台湾；分别是
张荣吉的《天黑》(与香港合作)、张作
骥的《妈，我很好…》以及魏德圣的《赛
德克.巴莱》7。
由上分析可见，台湾电影产业近年
的新趋势，在从手工业、摆地摊模式转
向电影产业的正规经营模式，吸取
经营经验，寻求跨国跨区域的资金、人才、技术整合。在电影制作环节中结合了发行公司和制作公司的同盟，凸显发行公司的市场营销运作，从以往“自制自销”形式转向“产销合一”模式。台湾电影发行公司则参考好莱坞“高概念”(High Concept)电影制作模式，制作艺术质量与商业性能兼具的电影作品，并且更加重视产销市场的发行通路与观众反应⑧。所谓好莱坞“高概念”电影制作特，在于电影作品的叙事简单明了，有特定的目标观众，以及明显的宣传卖点。这几年的制片发行成果，明显让台湾电影从“作者电影”风潮转至“观众电影”形态，而就在此种基础上，台湾新新导演的电影特才得以彰显。
三、 新新导演︰电影质量与观众电影三国英传7 攻略
从2006年开始到2008年底，有许多新新导演出现(见表一)，其中也不乏影剧界资深工作者所
台湾电影研究
表一：2006年～2008年台片首轮上映资料及票房一览表
电影艺术第326期
2009年第3期
1
拍摄的首部作品。这批导演及其作品显
现出和以往截然不同的风貌，且在票房上都有不差的表现。除了魏德圣《海角七
号》5.2亿元的历史票房纪录外，洪智育
的《一八九五》(2008)2600万元、周美玲
的《刺青》(2007)1400万元、苏照彬的《诡
丝》(2006)4400万元、林书宇的《九降风》
(2008)900万，还有陈正道的《盛夏光年》
(2006)1000万元。
在这一波涌现的新新导演(见表二)，
可以从创作经验背景，略分为两种不同
显像，一是在电影界中长期担任助理导
演等相关工作，具有较丰富的经验；另一
种导演，虽然不具备长期电影实务经验，
但凭着对电影的热爱与来自不同背景的
疾风之刃斩狂养分，亦让作品呈现出不同面貌。洪智
育从就读电影本科时即有许多批判性强
烈的纪录片作品，在毕业之后也曾担任
侯孝贤《戏梦人生》(1993)的助理导演、
吴念真《多桑》(1994)的助理导演，并且
担任廖庆松的剪接助理。之后，洪育智
受到侯孝贤的提拔，在《好男好女》(1995)
担任副导演，之后进入电视台从事纪录
性节目的制作，到2000年才拍摄首部作
品《纯属意外》。魏德圣的首部作品《海角
七号》创下多项历史纪录，虽然他非电影
本科(远东工专电机科)背景出身，但是在《海》片
之前，魏德圣也曾担任导演金敖勋的场记、杨德
昌的副导演等工作。林书宇电影本科毕业，拥有
美国加州艺术学院电影制作硕士背景，回台后担
任过郑文堂、蔡明亮、郑有杰等片的副导演；拍摄
有《海巡尖兵》(2006)短片；2008年获得曾志伟青
睐投资，完成了个人首部剧情片《九降风》。李芸
关于端午的古诗词句婵曾参加万仁导演《超级公民》(1999)剧组，以及
多部电影的幕后工作，2004年完成短片《神奇洗衣
机》，接着获得刘德华“亚洲新星导演”计划的支持，
于2005年拍摄第一部剧情片《人鱼朵朵》。苏照彬
则长期从事电影编剧工作，编剧作品包括《运转手
之恋》(2000)、《台北晚九朝五》(2002)、《三更之回家》
(2002)。
此外，周美玲从文字记者转投电影创作。杨
雅喆在《囧男孩》(2008)之前曾与易智言合写小说
《蓝大门》(2002)；程孝泽为大专科系背景，毕
业后进入广告圈工作。钟孟宏毕业于芝加哥艺术
学院电影制作硕士学位，同样有丰富的广告与音
乐录像带拍摄经验。林育贤毕业于大学影剧科系，曾经担任广告影片与音乐录像带制片及副导演工作。陈芯宜为大专科系毕业，较偏向独立电影创作，2000年完成首部剧情片《我叫阿铭啦》，并为自己的作品配乐。陈映蓉为信息传播背景，在学期间即开始多元创作。郑有杰为经济系背景，曾经担任音乐录像带导演及摄影助理工作，2003年《一年之初》电影剧本获选为新闻局优良剧本，一直到2006年才完成了个人首部剧情片《一年之初》。陈正道为商业设计背景，曾制作多部广告作品与音乐录像带，其短片作品《狂放》(2004)曾入选威尼斯国际影展国际影评人周青年导演单元竞赛片。2008年最热门的电影无疑是魏德圣导演的《海角七号》，此部影片在政党轮替、“新政府”上台，以及全球金融风暴中，为台湾电影铭刻时代印记。《海》片讲的是一般小老百姓的生活和愿望，从开场主角阿嘉把吉他摔破和对台北骂脏话，已显示回家主题与在地性文化的交会。该片讲述60年前，一名日籍老师被遣返回台湾，把对台湾恋人友子的思念写在一封封无法投递的信纸上，此内容在影片中透过日文旁白表示；此举与洪智育导演的
2005～2008 台湾电影与新新导演显像表二：新新导演基本资料及相关背景一览表
2
《一八九五》(2008)里，日本森医官的日记式旁白，形成历史记忆的双重奏。《海角七号》主要处理
的是日本人离开60年后的生活情境，同样与60年前日本恋人同名的年轻友子，成为来台工作的公关，其所面对的是南部不同的地化生活。而电影《一八九五》处理的则是1895年的一场被遗忘的战争。1895年5月，日本北白川宫能久亲王率军登陆澳底，展开“马关条约”的接收工作。在推进中遭到桃竹苗地区以吴汤兴为首的客家人反抗，最终吴汤兴于中部战败牺牲，妻子黄贤妹绝食自尽，而日亲王亦得传染病而亡。两片大部分皆以实景拍摄，摄制精美，影像细致，皆企图营造不同时代氛围。两部影片亦都触及后殖民情境及问题，陈述的是现今台湾在全球化效应下，历史记忆的再塑。《海角七号》通过大时代小人物爱情故事的交叉，讲述的是今天台湾人与日本人的关系。而《一八九五》则呈现的是一页被遗忘的抗日史，一部客家人的抗日运动史，在一个讲求族融合的年代，少数的客家人甚至原住民，亦终能跃入历史一页。《一八九五》影片最后，透过日本森医官的旁白：“战胜并不是荣耀的事，凯旋的队伍应该以丧礼的仪式进行”，亦显示此一后殖民历史重塑的状况，而主题则是战争。
林书宇导演的《九降风》(2008)，亦是回到一种成长相关的经验，不像《海角七号》、《一八九五》所回访的大历史，而是回到12年前个人成长的记忆。电影摄影机记录并贴近青年高中学生的生活，故事在竹东高中七位哥们儿同学中穿梭流动，青春在无谓的打架玩闹中度过，情节并触及职业棒球签赌案件，而签赌案让台湾职棒观众人口消失大半，此一青年学生最热衷的运动，至此已同
记忆一般，被时间所压抑。《九降风》所谈的是个人成长经验和记忆，牵动着无以名状的青春苦涩。时间的回溯与探访，不论是个人或历史，成为2008年台湾电影最重要的印刻。
总括而言，尽管这批新新导演来自不同领域，但在电影创作上都趋向一种精致的制作方式，其题材内容更为多元，从大部分票房数据来看，例如《海角七号》、《一八九五》、《囧男孩》、《练习曲》、《刺青》、《诡丝》等，其作品更亲近观众。从台湾新电影以来强烈的作者个人风格，已渐转至观众电影形态。
小结
2005年至2008年台湾电影从体制本身，已露出转向正规经营模式的气氛，这反映着产业共同愿望，在一个没有产业规模而只有人才、技术的条件下，台湾电影产业的活力仍不断在底层运作，电影产业已意识到必须通过跨国跨区域的合作才能提升制片质量及活络市场营销通路。而传统的手工业“自产自销”的形式已不符合时代要求，更需要以现代经营模式——“产销合一”方式来整合产业上下游，于是在台湾原本不受重视的制片与发行，开始在电影制片和企划环节上扮演更积极甚至主导性角。而新新导演在此产业结构变化下，已调整拍片内容的多元化和趣味化，并自发性追求电影精致质量，以及关注观众反应。这是一种从“作者电影”至“观众电影”的转变，台湾电影产制已更趋向大众化需求，从这批新新导演的票房数据，已可见出此种转变。整合各种资源力量，制作好看的电影，以及扩大市场营销，成为现今台湾电影的发展主轴。
注释：
①“台湾国际影视创投会”为新闻局特别于 2005 年起整合国内“金马奖”、“金钟奖”、“台北影视节”三项活动，并将以上活动结
合成一带状系列活动，名称为“台湾国际影视博览会”.
②w/tifte/news.aspx?id=214 .
③刘现成.美国及其电影业介入台湾电影市场的历史分析.电影欣赏，第二十五卷130期.台北：电影资料馆, 2007.44.
④黄匀祺.从发展传播理论检视全球化下台湾电影产业趋势.2009.尚未发表.
⑤得利影视成立于1995年，代理发行美国八大影业包括福斯、哥伦比亚三星、环球、博伟等影音产品.1998年加入中环集团，打
造成台湾最大之影音发行商.
⑥亚艺国际成立于1997年，结合影片出租及连锁，在台湾拥有超过100家门市，于2001年正式加入中环集团.
⑦hk/haf/chi/project2009.htm .
雅诗兰黛粉底液号⑧郭东益.以制片角度谈电影产制：从好莱坞制片人与美国商业电影谈起.传播与管理，第四卷第一期.嘉义：南华大学传播管理研
究所, 2004.87.
台湾电影研究
电影艺术第326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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