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中的“蛇蝎女人
    蛇蝎女人就是所谓的“美丽坏女人”,银幕上她们以勾引、诱惑、毁灭男性为己任。      “黑电影”(Film Noir)是法国评论界对20世纪40年代兴起的一种美国电影现象的描述,首先使用Film Noir这一名词的是法国作家兼电影评论家N?法兰克。顾名思义,黑电影视觉上以黑为主,夜景戏远多于白天戏,以老式的侦探故事为主要题材,这种设置意在揭示某种人性与社会的邪恶面。有意思的是,在这些影片中一类坏女人的形象――她们被统称为蛇蝎女人(Femme Fatale)――成了后世评论者最为津津乐道的话题。这其中到底有何玄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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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种女性的对立
 
  我们知道,在艺术上有两类女性的原型,一类是娼妓,一类是圣女。在黑电影中,这两类女性形象我们都可以看到:性感、对男人有诱惑力的蛇蝎女人和像母亲似的纯洁圣女。这两种女性形象与社会家庭观念紧密相关。在传统价值观中,纯洁圣女受婚姻制约,抚养孩子是她们的天
蛇电影大全职,在男性面前她们是弱者甚至是附属品。 元旦节高速公路免费吗
  而在黑电影中,家庭关系是不正常的。在这些家庭里,夫妻双方要么经常吵架,或者彼此之间弥漫着憎恨,抑或出现无法生育的苦闷。总之,在这种扭曲的家庭生活中,夫妻双方都试图在婚姻之外寻满足。这种满足不仅仅是指肉体上的满足,他们还企图在这个迷茫和充满危险的社会里寻自我,使自己心安理得。正是在这种情况下,蛇蝎女人有了粉墨登场的机会。
  蛇蝎女人就是所谓的“美丽坏女人”,银幕上她们以勾引、诱惑、毁灭男性为己任。通常来说,蛇蝎女人充满神秘,华丽冷艳如多刺的玫瑰,善于操控男人,有着掠夺的天性,且不负责任。比如在比利?怀德的传世名作《双倍赔偿》(1944)中,芭芭拉?斯坦威克便塑造了一个经典的蛇蝎女人形象。她和弗兰德?麦克莫瑞饰演的保险经纪人密谋弄死她的丈夫以便获得巨额赔款,而她这样做的目的就是因为无法忍受丈夫,想要逃脱他的控制。
  男性则愿意为这种女性铤而走险,以至于最后身败名裂。就像麦克莫瑞扮演的那个保险经纪人一开始受到芭芭拉的诱惑,不但和她一起谋划而且执行了谋杀。他做这一切是“为了一个女人,而且得到了这个女人”。但到最后,当他发现芭芭拉连他也想杀掉,独自拿着钱离开,他毫不犹豫地对其实已经被他征服、卧在他怀中的芭芭拉开。相对于家庭生活的稳定乏味,蛇与梅花有关的诗句
蝎美女是复杂、机智、令人难以自持的。因此这也是为什么在社会学的意义上,蛇蝎女人积极性的一面远大于消极性的一面。女权主义者特别垂青于她们,认为她们一反常规情节剧中女性柔弱、逆来顺受的传统气质,成为传统核心家庭最为直接的颠覆力量――说白了,也就是对男性中心主义的反戈一击。她们不愿在主流社会的伦理道德约束下,做一个忠诚的妻子和慈爱的母亲。她们对婚姻感到拘束、冷淡、乏味,因而千方百计利用自己可爱而且性感的魅力追求独立。即便面对着自己不可避免的毁灭,蛇蝎女人仍然会保持强烈的独立性,因而在影像背后树立了一种坚强不悔的女性形象。 疫情期间6个月补助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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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蛇蝎女人的转型
 
  尽管1958年奥逊?威尔斯的《罪恶的接触》被认为是古典黑电影的收山之作,但这以后,黑电影对后世电影的影响仍然长久存在,特别是蛇蝎女人的形象更是长盛不衰。许多导演――不仅仅是美国的,还有欧洲的――都自觉不自觉地从黑电影中吸收养分运用到自己的
电影中。这些电影已经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黑电影”,而应该被称为“具有较多黑元素的影片”。
  这当中最著名的例子包括让-吕克?戈达尔的《精疲力尽》(1959)、特吕弗的《密西西比美人鱼》(1969)、罗曼?波兰斯基的《唐人街》(1972)、劳伦斯?卡斯丹的《体热》(1981)、阿德里安?莱恩的《致命的诱惑》(1989)、昆汀?塔伦蒂诺的《低俗小说》(1994)以及香港的《无间道》系列等等。其中《体热》一片,便直接翻拍自《双倍赔偿》,将古典时期的故事放置于当代的社会语境下,凯瑟琳?特纳化身为新一代的芭芭拉?史坦维克。而布赖恩?德?帕尔玛2002年更直接以“蛇蝎女人”为题名拍摄影片,影片首个场景中,女主角卧室电视中放映的还是《双倍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