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舟姚安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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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永生而不得至死
——读《娱乐至死》析评
文/魏晨蕾
摘要:尼尔•波兹曼是世界著名的媒介文化研究者和批评家,他通过强大的分析能力和语言感染力使得许多读者愿意沉浸在他的预言之中:毁掉我们的,不是我们憎恨的东西,恰恰是我们热爱的东西。他还认为,强势媒介能够以一种隐蔽却强大的暗示力量重新定义现实世界,甚至塑造一个时代的文化精神,人们实际上是生存在媒介所制造的巨大隐喻世界中而全然不自知。而本文旨在结合现今互联网媒体的境况对《娱乐至死》这本书中的观点进行较为积极的思考与回应。
关键词:娱乐至死;互联网时代;理性视角;社会张力
一、“娱情娱理”
书中“我们终将毁于我们所热爱的东西”是一种毁灭性导向,着重于娱乐业对人们产生的一系列不利影响,但是不同的是,对于“毁于”我嗅到到一丝丝喜感。我们时常对于自己钟爱的东西会较之一般的东西更加义无反顾,时常“爱死”这些东西,在英文的口语表达之中也有将负面的词语来加深对喜爱东西的程度。我们有的时候因娱情(心情愉悦)可完备自我与外界因素,比如我喜欢做菜,自己就要不断学习,同时需要买好做菜的厨具。作者是在电视时代所发表的观点,娱乐业以电视为载体进行传播,现今互联网也是进一步的外界因素的跟进,这速度之快变化之大令人眼花缭乱。时至2017年国内7.1亿网民拥戴,娱乐业也以互联网为载体深入我们的生活,我们更少打开电视机,越过不需要的各类推销广告,在成本降低效率增加的同时排除掉一些非连贯因素,需要的广告可以通过互联网智能匹配推送,按下接收广告的按钮的主动权在我们手中。这种互联网时代之下的掌控感与电视时代之下的遥控器类似。与其说我们盲目地接纳片面的信息,不如说我们在理性思考后更有主动性的接纳着媒体转变带来的享受,这就是“娱理”。
此时人们可能不禁要想,娱乐之“欲”无穷,“欲”不得攻。我们不得不承认,娱乐之“欲”力量之大,对于此“欲”的抵御能力孩童最为弱小,不得要领的成年人更甚。弱小的孩童由于自身成长的生理以及心理限制,在未得到有效的引导下极易陷入“歧途”,互联网无疑弊大于利,时下盛行的手游《王者荣耀》让孩子们沉迷,进而不利于孩子下一个阶段的发展。而不得要领的成年人(除去未得到良好发展的孩童)除了对自身的不利建设之外,他们还会制造和扩大不利因素,将理性掩埋尘土之中。这里的“要领”是什么?
我们可以简单理解为“理性”。在此可以引入阿尔伯特•艾利斯的“理性情绪”。“这部剧太好看了,我一定要今天看完!”“我今天一整天都在看剧,我一定难成大器!”
娱乐电视>百度网盘提取码“谁不让我看剧,我就杀了谁!”
这三句话就是对非理性情绪的三种概念进行的假设语句,通过以下分析符合艾利斯的非理性概念特征。
第一句话是一种过于绝对化的要求(demandingness)。一般追剧都是追剧集过于较多、时间过于长的剧,长时间看剧而忽略了当天其他事务安排,容易扩展不利影响。
第二句话是过分概括化(overgeneralization)。以一种以偏概全的不合理思维方式对自己进行不恰当的评价,认为自己整天都在看剧无所作为因此难成大器,从而产生负面情绪影响。
第三句话是糟糕至极(awfulizing)。认为“不让看剧”是一件极其糟糕的事情,非常可怕,简直是灾难,这非常容易使得个体陷入极端,产生不正当行为,制造危险因素。
由上分析可知,孩童之“欲”用防,成年人之“欲”以“理性”来攻,此处不详述艾利斯的理性情绪疗法。在成年人非理性娱乐的假设语句中,“我就杀了谁”似乎看起来要置人于死地了,但对于上述的娱乐之“欲”是否也没有那么可怖,相应的机构与人员也呼之欲出。
香菇年
二、不做“附庸”
当你打开你的各类软件的时候,如社交软件、视频软件、下载软件等,热点资讯就会弹出来遮挡住了你的视线,你还来不及关掉就被吸引住了,正好是你所感兴趣并想有所了解的版块消息正在闪烁着向你招手,但你并没有印证作者所言,“分裂了自己的时间”和“割裂了自己的注意力”,绝非做娱乐“附庸”的你在点开一则新闻的时候做了一个连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时效评估,是的,你绝对不会在还有10分钟交稿子的情况之下点开某明星婚期在即的新闻。是否我们更加要突出一个点,那就是传播在如今的新媒体时代变得迅速,宽广,具有影响力。还记得叫“张小明”的机器人吗?在里约奥运会上,对奥运赛事的记录发文精准而迅速,实时记录奥运盛况,不仅如此,人工智能以其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深入日常生活中。我们饶有兴致的看着我们的人类的智慧产物,不服输的与他们进行一次次比拼,除了和机器人比智力之外,是不是更应该着重于对于机器的合理使用?中国文化博大精深无可争议,通过新媒体我们以各类不同的形式展现文化深度与魅力,比如我们将中国经典著作拍摄为电影,并把电影进行翻译成不同语言传达到其他国家。各种各样的媒体表现形式能够传达不一样的文化感受,正确而多领域的主动“引进来”,我们“走出去”的视域也逐渐宽广,对世界文化发展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而反观媒体带来的边际影响恰恰显得微不足道,何必成为机器的“附庸”?何以必为娱乐业的“附庸”呢?
三、顺“势”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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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瑞子>陈紫函照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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