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拍鸟故事
我从小就喜欢小动物,一次在动物园里看大家拍橙棕的北红尾鸲,发现还有这样漂亮的鸟,就入了 640 大炮和顶级机身 1DX,从此踏上拍鸟之路。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发现这样在动物园拍出来的片子太假,有些就是弄巧成拙,根本不符合鸟的习性。最终选择了生态摄影之路。购置了伪装网、迷彩帐篷和趴拍垫(尽量降低对鸟的干扰),在网上查询鸟的习性,熟悉拍摄环境,绝不参与棚拍,只拍自然状态的鸟。
为了拍国家二级保护动物雪鸮,我连续 3 年前往呼伦贝尔草原,在零下 30℃的寒冬拍摄。
拍摄黑嘴松鸡和大鸨都是在当地日出前一个多小时就进入伪装摄影棚,静静地等候天亮,等候着它们的出现,有的时候还会徒劳而返。可以说每一张心仪的照片背后都充满着执着、艰辛和幸运。
业界不乏有些拍鸟人的满足感是从初期在论坛发表或朋友圈的一个赞,为了所谓的“数”一次次投食无度的诱拍,就没想到一旦鸟投食喂熟了,岂不是帮助不法之人抓鸟更方便了?
  我协助专家在水湖保护区拍摄到青头潜鸭在此繁殖的影像,协助证实了衡水湖不仅是青头潜鸭的越冬地,还是青头潜鸭的繁殖地(青头潜鸭目前统计全球不过 1000 只)。
我国所有猛禽都是二级以上的保护动物,我要把我拍到的二级以上的保护动物通过各种渠道发表出来,让更多的人认识它们,自觉地爱护生态。保护它们的同时也是保护人类自己。我们的生态环境好不好,动物是最客观和公平的裁判,很多动物对环境的敏感度堪比人类的认知,它们也是最科学的垃圾处理器,吃腐食的秃鹫就是最突出的榜样。我连续多年帮北京猛禽救助中心拍摄获救成功后的猛禽重返蓝天,并根据宣传需要提供我所拍到的猛禽图片,让更多的人认识猛禽,不去伤害它们。
  拍了拍怎么弄让爱好发挥出更大意义的作用,是我目前最大的心愿与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