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湖
一下南京火车站,你就看到对面明晃晃的碧水蓝天,这就是玄武湖,玄武湖湖岸呈菱形,周长约10公里,占地面积437公顷,水面约368公顷。湖内有5个岛,把湖面分成四大片,各岛之间有桥或堤相通,便于游览。湖水深度不超过2米,湖内养鱼,并种植荷花,夏秋两季,水面一片碧绿,粉红荷花掩映其中,满湖清香,景迷人。
位于东北城墙外,由玄武门和解放门与市区相连。它在六朝以前称桑泊,晋朝时称北湖,是训练水军的场所。历史上除了训练水军之外,它一直是帝王大臣们的游乐地,1909年辟为公园。当时称元武湖公园,还曾称五洲公园、后湖等。湖内有环洲、樱洲、梁洲、翠洲、菱洲,5个洲各有特。
南京长江大桥
位于南京市西北面长江上,是一座我国自己设计建造的双层双线公路、铁路两用桥,1968年12月29日竣工。
上层的公路桥长4589米,车行道宽15米,可容4辆大型汽车并行,两侧还各有2米多宽的人行道;下层的铁路桥长6772米,宽14米,铺有双轨,两列火车可同时对开。其中江面上的正桥长1577米,其余为引桥,公路引桥采用富有中国特的双孔双曲拱桥形式。公路正桥两边的栏杆上嵌着200幅铸铁浮雕,人
行道旁还有150对白玉兰花形的路灯,南北两端各有两座高70米的桥头堡,堡内有电梯可通铁路桥、公路桥及桥头堡上的了望台。堡前还各有一座高10余米的工农兵雕塑。南堡下是一个风景秀丽的公园。
南京长江大桥共有9个桥墩,最高的桥墩从基础到顶部高85米,底面积约400平方米,比一个篮球场还大。正桥的桥孔跨度达160米,桥下可行万吨巨轮。整座大桥如彩虹凌空江上,十分壮观。尤其是晚上,桥栏杆上的1048盏泛光灯齐放,桥墩上的540盏金属卤素灯把江面照得如同白昼,加上公路桥上的150对玉兰花灯齐明,桥头堡和大型雕塑上的228盏钠灯使大桥像一串夜明珠横跨江上。
去的那天好冷,在桥上没有办法站立,估计有4度。
朝天宫
是江南规模最大、保存最为完好的一组古建筑,占地面积3万多平方米,依山而建。朝天宫的历史可上溯到公元前5世纪,在今朝天宫所在的冶山上就曾建有南京最早的城邑之一——冶城,此后历朝历代,均在此地建有名楼佳构,成为名士登临之地。整组建筑分为三列,当中是文庙,东侧为江宁府学,西恻为卞公祠堂。
古城墙
与秦淮河紧密相依的南京古城墙,是历史的象征。南京城墙全长33.5公里,高度为12米以上,厚7.62米至12.19米。城以花岗石为基,巨砖为墙,每砖侧石均有造砖者的府县官衙和年月日,规格一致,筑成时用石灰、桐油、糯米汁混合夹浆,十分坚固,屹立数百年,巍然无恙。城墙上有碉堡2000座,城门24个。保存比较好的有城南中华门、西北挹江门、城东北玄武门、城东的中山门等。
应天府的正南门——中华门古称聚宝门,是南京城墙上最大的一座城门,也是我国最大的一座城堡。建筑形体像瓮,故亦称瓮门,是专门为抵御敌军攻城而设计的。瓮城工程雄伟,结构复杂,城分两层,门有四重,建有27个藏兵洞,能藏兵3000。它是我国最大的瓮城,现设有瓮城历史陈列室。南京古城墙规模之大堪称世界第一,是我国古代建筑史上的一个杰作。
总统府旧址
位于长江路292号,这里原是天王府,晚清又将这里重建为两江总督衙门。
天王府西花园的西侧有幢西式平房,原系清末两江总督端方的私人花厅,共7间。1912年元旦,孙中山在这里就任临时大总统,后孙中山就将此作为总统办公室和会议室。西花园东北侧的一座中式楼房,后称“中山堂”,是孙中山先生的卧室、餐室和浴室,楼下是警卫人员的住房。
国民党统治时期,天朝宫殿一度成为蒋介石的办公处,末期改为总统府。在后面建造了一座子超楼,
蒋介石在二楼119房间办公,副总统李宗仁在对面118房间办公,三楼会议厅是当时举行国务会议的所在。
鸡鸣寺
位于城北鸡鸣山东麓,是南京著名古寺之一。本是三国吴后苑,晋为廷尉署。梁大通元年(527年)在此建同泰寺,侯景叛兵围台城时,寺毁于兵火。杨吴建台城千佛院,南唐建净居寺,又改圆寂寺,宋为法宝寺。明洪武二十年(1387年)在同泰寺旧址建鸡鸣寺。相传此地是古战场,元时是刑场。明初迎请西番僧立坛施食,超度幽灵,故名施食台。清同治年间(1862-1874)重修,规模亦缩小。光绪时建豁蒙楼,民国初建景阳楼。楼下山麓,有胭脂井,相传为陈后主与张丽华、孔贵嫔避隋兵之所,传说以帛拭井栏石,石脉有胭脂痕,故称胭脂井,又称辱井。其处北临玄武湖,湖光山,风景佳丽,是南京著名风景区之一。提醒:鸡鸣寺里面的素面非常有名。
梅园新村纪念馆
位于长江路东段,汉府街偏北的梅园新村30号、35号和17号,是中国共产党代表团的办公原址。1946年5月至1947年3月,以周恩来为首的中国共产党代表团,在这里同国民党政府进行了10个月零4天的谈判。
梅园新村30号,是周恩来和邓颖超同志当年办公和居住的地方。办公室里还陈放着当年周恩来用过的写字台、转椅、分省地图以及中共代表团的信笺。35号是董必武和李维汉、廖承志等代表团成员当年办公和居住的地方。17号是代表团工作人员办公和居住的地方。代表团的外事组、军事组、新闻组、妇女组、顾问组、电讯室和十八集团军办事处都设在这里。周恩来经常在这里举行中外记者招待会,发表重要声明。
鼓楼
位于市中心鼓楼岗,建于明洪武十五年(1382年)。其建筑规模之大国内少见,分上下两层,下层为拱形无梁城阙状,上层为重檐四坡顶,龙飞凤舞,雕梁画栋,十分壮观。楼上原为明代迎王迎妃、接诏报时之所,原有报时和仪仗用的大鼓两面,小鼓二十四面,云板一面,点钟一面,牙杖四根,壶房铜缸一座,以及其它乐器。明亡后这些陈设均已散失。现楼基是明代原建,楼上建筑为晚清重修。康熙在1684年南巡时曾来鼓楼,次年在楼上建一巨碑,改鼓楼为碑楼,但当地人仍习称其为鼓楼。
南京博物院
位于城东明故宫旁边,是中国国内最负盛名的几家博物院之一,民国时候的国立博物院,与故宫博物院,上海博物馆齐名。
博物院目前有各类藏品42万件(上海博物院是20万),国宝级文物和国家一级文物有二千件以上,其中考古发掘品、少数民族文物、外国文物、宫廷器皿、清代文书以及日寇投降仪式的文物,都是全国独有的罕见品,科学价值较高。院藏中外专业图书近30万册,其中还有全国少有的善本书和殿版书。南京博物馆集中全国第一流珍品约二、三十万件,其中包括绘画中的《历代帝后像》、《唐明皇幸蜀图》;铜器中的《毛公鼎》、《司母戊鼎》等稀世国宝。一批著名专家云集于此,如李济、吴金鼎、夏鼐、曾昭橘、王天木等。在**战争内迁西南期间,进行考古发掘、民族调查,并出版有《云南苍洱境考古报告》、《么些象形文字字典》、《博物馆》等许多专著。
近年来经过修葺后的博物馆顶盖金琉璃,门仿汉阙,绿树葱茏,月台前拱。门前面向通往东郊明孝陵和中山陵的林荫大道,沪宁高速公路经门口穿过而进入市内繁华地区;门内庭园广阔,花木葱葱似锦,衬托出仿辽式宫殿建筑的陈列大殿的端严和壮观。
昨天淅淅沥沥下了一天的雨……
朦胧中觉得有人轻拉在枕边的被子,接着一个轻轻的声音灌入耳中“你小子不跑操啦?还不快起?!”下意识的侧过身去,摸到枕边的手机,六点五十五分——还剩五分钟。忽得从床上立起,套上牛仔裤就从上铺直跳下来。顾不得再去洗脸刷牙,跑操要紧!穿着拖鞋便飞下楼来……
没有前兆,春雨初霁,却一下子晴的这般彻底,这般干净。水泥道上还是湿漉漉的,被打落水杉树叶
一丝不动,安闲的躺在地上,像是飘零的浮萍,鲜嫩鲜嫩的,她们似在笑着!又像是一个个欲离地跃起的生灵,鲜活的个体!
云白天蓝,阳光是如此的绚烂。洒在墙上,墙白了;泼在水上,水净了;点在草尖上,草亮了;漫在人身上,人醉了……周围是如此的清澈,愣的生起想跳跃的冲动,跳跃,跳跃,跳跃……这史上第一位舞者莫不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开始翩跹?
阳光在跃动,周围的一切也开始动,先是青草绿叶,然后是无风吹过的池水,再接着,连路,连空气也一起跳跃……一切都在震颤,一切都似要交融了,融为一体,回到那遥远的混沌年代。阳光呵,夸父逐你是否非如书上所说,而是另有他因?
晨鸟数声清啼,将思绪从无限远处唤回,方才从迷醉中略略清醒!这时也才想起昨天其实还生着病,原来病好了!周一,一周的生活从今天起,今天的生活从此刻起!
跑完操,回到宿舍,从楼梯口转入楼道的那一瞬间,又呆住了。那一头,楼道的那一头,楼道东面的那一头,地上,一块方方正正的耀眼的亮,那是一条金的毯子么?禁不住欲走上前去躺一躺!目光稍往上游走,看到窗棂的那须臾——它如照相机闪光灯那样一亮,那一瞬间,我确定已经定影了,这个影像长久的定住了,只是客体不是我,而是那扇窗。她深深印在了我的印象里,不用洗出来,已显出无疵的清晰!
进了宿舍,迫不及待的把窗帘拉起。紫金山呵,竟一下子离我是如此如此的近,竟如此如此与我的视线之间没有任何隔离!
南京的天气也能给人带来这样的惊喜,因为不常有,所以更觉欣喜万分,更应懂得去体验和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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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的冬天有点冷!其实大部分时间里,阳光并不是想象中的那样明媚,天空似乎有点阴霾,所以空气中的湿润往往给人带来一点刺骨的感觉。但或许是古城地处长江边的缘故,南京的冬天却比北方多了份水乡的气息,又比南方多了点冬天的韵味儿。
冬天也许给人总是那种想要入眠的感觉,缓缓的、懒懒的,没有那股精气神。于是一个人穿得厚厚的,独自来到文德桥上,凭栏望去,秦淮河的水似乎流慢了,水面上还荡漾着隐隐的水气,河风吹在脸上,虽然冷,但还可以闻到水草的气息,清新、淡雅,没有矫揉造作的东西在里面。我手扶着精致的桥栏,静静地想着,水底的鱼儿此时在做什么,在睡觉,在觅食,还是在成结队地聚在一起,用身体的摩擦产生那么一点点温度,来相互取暖?
下桥徜徉在乌衣巷的小道中,前天的雨水似乎洗涮了千百年来的污渍和泥土,使脚下的青石板光洁如
新,让你都不忍心对它踩上一脚,而王谢堂前的那些燕子已不知踪影,转眼间却飞落了两只白鸽,扇了扇翅膀,用嘴不停地梳理着自己光洁的羽毛,时而咕咕、咕咕叫着不停,时而东张西望,时而还竖了竖自己的尾羽,跳着、走着,等到有人接近的时候,它们又呼呼朝着天空飞得无影无踪。
南京冬天的雪不似往年那么多,不过没关系,可以去紫金山,四百多米的山高可以感受着与雨雪交织的转换。你可以在山腰中亲吻着轻盈的雪花,也可以在山顶上拥抱着漫山白茫茫的雪景,虽然在山脚的同时,那里或许只是飘着淅沥的冬雨。快看呐,那枝头积攒的雪花,不多不少,不轻不重,稳稳地睡在上面,哪怕有点小小的山风,却也不妨碍它们幸福地相互依偎。再看雪地下的树叶有那么一点颤动,是一只可爱的小山鼠,是睡醒了想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还是抱怨地看看谁在打扰它的美梦,只是在枯黄与雪白之间晃动了一下小脑袋,转动了一下了黑豆一样的眼珠,嗖的一声,又钻进了满山遍野的枯叶中。
山顶确实很冷,当空远眺,也许在冬天的时候很难到一点绿,可是在薄雾中却可以
看见远处玄武湖如同一面镜子般嵌在南京大地的东北角,边缘那一条蜿蜒曲折的明城墙,历经六百年的沧海桑田,在蹉跎的岁月中,一直尽心尽职地守卫着她环抱中的子民。
“啊……”循声望去,那是一位老人站在岩石上吊着嗓子。老人或许是戏曲工作者,年岁已大,他已经不可能像年轻人一样,在登顶后会冲动地对着蓝天大地功成名就似地大声叫喊,只是在慢慢地提着声腔,
音如空旷的原野中喜鹊的一声啼叫,更如高山中寂静的山泉,缓缓地流向大地。这时,一阵欢快的叫喊声遮盖住了老人的声音,是一郊游赏雪的年轻人,唱着、蹦着、叫着,将青春的欢乐传染给了山顶上的每一个人,然后转而就不见了。
“快看!”顺着手指的方向,猛然发现前面那株腊梅树,已经吐出了黄的嫩芽,夹在白雪与枝头之间,努力地开着;在满眼灰白的世界中,充满希望地开着。
腊梅花开后,春天就要来了。而这时,顺着这棵即将要绽放花朵的腊梅向山下望去,一座现代化的火车站屹立在古老的玄武湖边,繁忙不息,却又光彩夺目……
秦淮河
如果说南京是一位清秀可人的女子,秦淮河则是女子那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细如丝,滑如绸,飘逸间透出影影绰绰的古典之气,流露着唐诗宋词里的婉约之感。
秦淮河既守住了南京源远流长的古都氛围,又为南京注入了新的灵动彩。乘船荡漾在河水上,飘飘然如御风而行,两边迎来典雅的徽派建筑,秦淮八艳画像,文人墨士所留诗句,让人的心也飘到了那久远的年代。曾经的繁华,曾经的衰落,都已逝去,今日的秦淮河依旧淙淙潺潺。其中含蕴了多少六朝往事,绿如茵,陈如酒。
南京有几个火车站梧桐树
南京留给人印象最深的树是梧桐。大街小巷,两边无不是高大茂密的梧桐。这些树将整个南京小心地包围其间,如同坚守岗位的战士。夏天,重重浓荫遮挡住骄阳,细密如织的树叶为行人增添凉意;冬天,拾起一片凋落的叶子,感受那枯黄中携带的萧索气息,望着一排又一排清一无叶的枝子,发现遒劲伸张的枝条另是一番情境。
梧桐树为南京衬托出一种古老而深邃的意韵,和着南京本身凝重的历史底蕴,更是如同一曲悠长的旋律缓缓流淌,从古流到今,从此地流向远方。一个城市一旦有了一种标志性的树木,便足以让人回味它的面貌、眼神与脚步。
白鹭洲
白鹭洲于我来说,更多的是童年的回忆。小时候与弟弟在白鹭洲公园里划船,不经意间一条鱼忽地蹦到船上,我们自然是吓了一跳,眼看着小鱼在船上喘气,却不敢出手相救。我们都太小,傻傻地害怕小鱼情急之下会再一次蹦起,弄不好打翻了船,可就遭了。还是舅舅把小鱼重新送进水里,我和弟弟才松了一口气。
现在想起来,童年的幼稚与可爱全都镶上了一层美丽的光芒,因为往事不会再来。无论是甜蜜的、痛
苦的,过去了,就都变成美好的。要不是那条小鱼,想必我也不会对白鹭洲公园记忆犹新。生动鲜活的经历,生动鲜活的记忆,总会让你对某个情景情有独钟。
三山半落青天外,二水中分白鹭洲,而此刻我不会像李白那样抒发一番“总为浮云能蔽日,长安不见使人愁”的感慨,我看见白鹭洲在微笑。
玄武湖
对于大自然的树木、河流、花草,我们是该去感激的。在平静的湖边缓缓漫步,感觉几日来淤积心头的阴霾正在一点点褪去、消失,又回到了最初的安宁。我们无需去赞美自然的美景,只要在其中到共鸣,便是对心灵的慰藉,是治愈伤痕的良药。
有人三三两两,仿佛都因了这湖边的宁静而到一种返璞归真的平凡,行走于祥和之中,于茫茫湖水边淡品人生,灵魂透脱如清风明月,流水行云。
夫子庙
南京这座城市给人的亲切感便来自夫子庙的热闹。是啊,热闹,真实淳朴的热闹。人们熙来攘往,流连于种种妙趣横生的小商品之间。不是这些商品本身,而是这热闹的气氛,让人感到自己身在其中,心也变得朴实无华,如同冬日透过窗洒进地板的暖暖阳光,温煦,柔软,沉淀着一丝动静相依的难忘
情怀。灿烂的焰火腾空而起,把漆黑的夜空映得华美无比,也把整个城市装点得可亲可爱。
那年去南京,坐了一夜的车。
清晨醒来的时候,看着窗外。
窗外的雾,乳一样白,纱一样轻。
小屋,水塘,绿的有些晶莹的草,早起蹒跚的鸭,披着纱,梦一样走来,梦一样的逝去。
掀起火车的窗,让雾进来,雾朦胧在窗外,只有那沁人心脾的清凉满了胸膛。
一只水牛过来了,黑的,弯弯的角,向前探着头,童子盘坐在牛背上,嘴边横了一枝短笛,还没看得分明也逝去了。
在梦中,在雾里,我到了南京。
到了南京,却不知道火车站前面就是玄武湖,只觉得马路两旁的法国捂桐高大粗壮,时而有一两片黄叶,翻着,飘着,落下来,落在路中央,落在青砖的墙脚下,落在身旁,——马路上干净得除了桐叶看不见一粒灰尘。
街头卖菱角的小贩热情的招呼,捧起一捧菱角送到眼前,用听不很懂的官话,夸耀着手里的货。抓起几只菱角,在手掌里翻看,把玩,两只角的菱角像极了水牛的犄角。  走进南京大学的门,门的两旁是两排法桐,依然的高大粗壮,迎宾般肃立着,树下面的草,又细又软,如一片绿毯,偶尔点缀着几片黄叶。
玄武湖很大,人很多,走过桥去,转南,一个清净的地方坐下,看着湖水,看着湖里的船,听着远处的人声,绿树掩映下,仿佛隔了一个世界,远远地观看尘世。
雨花台门前只寥寥几个妇人,拦住了叫卖雨花石。进了雨花台,冷清得看不见人,爬到雨花台上,烈士纪念碑寂寞的耸立着。正是夕阳西下的时候,周围的白墙青瓦,松林,碑石,都披了一层橙红的颜,映在人的心里,一种说不出的伤感弥漫在心头。
雨花台的一角有梅,可惜是秋天,既看不见如雪的梅花,也无缘鉴赏铁一般的梅骨。  中山陵,巍峨,庄严,一级一级的台阶爬上去,什么也没看到,只记得许多“天下为公”、“博爱”的玉坠儿,摆在两边的摊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