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确认识中国传统文化
正确认识中国传统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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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都在说,要学习中国传统文化,要继承中国传统文化。可是中国传统文化是什么,众说纷纭,莫衷一是,大家都不知道。而什么饮食文化,烟酒茶文化,绣花鞋文化却是甚嚣尘上,迷惑了人们的心灵。
如果说,古希腊文明更多地考虑的是人与自然秩序的关系,古印度文明更多地考虑的是人与超验世界的关系,而中华文明则更多地考虑的是人类的体意识,更多地考虑的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以及人生要走什么样道路的问题。
如果说《周易》是中国古代最早的一本书的话,这本书就记录了周文王对人生道路的思考。“复自道,何其咎?”(《小畜》)恢复我们国家的道路,走我们自己前进的道路,有什么过错呢?应该是吉祥的。这是周文王被囚禁期间的愤懑心情的发泄,他想说的是,我之所以扩展、扩大我们小邦周,是因为要抵御来至西北边陲的戎狄、鬼方等部族的侵略,我想让我的
国家强盛,人民生活幸福,这不应该是有错的。但我如今却被纣王囚禁,失去了人身自由。我不得不眼望着西郊,望着那西郊上空的密云。我“何其咎”啊?!《易·复·辞》还说:“反复其道,七日来复,利有攸往。”意思是说,其运动的反反复复是有其道路的,它只有七天的往来反复,然后我们就利于有所前往了。可见,从公元前1050年前,人们就思考着道路的问题了。
原始时代的交通缘起,多数是以人们对于自然资源或贵重物品的开发、加工、利用和流动互通为其动因,是打破生态分布系统的初步尝试,交通的发展基本处在自然状态的听任自流之中。自夏代以后,这种消极发展的交通状况出现了根本性的转机。首先,交通的开启已成为当时整个社会的集体行动。《史记·河渠书》引《夏书》说:“禹抑洪水十三年,过家不入门。陆行载车,水行载舟,泥行蹈毳,山行即桥。”《夏本纪》说:禹“命诸侯百姓兴人徒以傅土,行山表木,定高山大川。……陆行乘车,水行乘船,泥行乘橇,山行乘暐。左准绳,右规矩,载四时,以开九州,通九道,陂九泽,度九山。”因此可以知晓,禹根据山川地理形势规度了若干水陆通道,春秋时代人们追忆邈古历史时,每每提到“芒芒禹迹,画为九州,经启九道。”(《左传·襄公四年》)足以说明,人们对道路已经有了深刻的认识。
宽阔而平缓的道路一直通向远方,引起人们无穷的遐想。人生的旅程是否也能像车路一样平缓而宽阔呢?治国的道路是否也能像车路一样平缓而宽阔呢?
流传于西周和春秋时期的《尚书》、《诗经》,也有许多篇章谈到道路问题,例如:《书·五子之歌》:“今失厥道,乱其纪纲,乃厎灭亡。”意思是说,如今失去尧帝治理国家的道路,搞乱了尧帝的法则,于是就会招致灭亡。
《诗·周颂·维天之命》:“维天之命,於穆不已。於乎不显,文王之德之纯。假以溢我,我其收之。骏惠我文王,曾孙笃之。”意思是说,计度上天之趋势,呜呼美好不停息。呜呼大大显光明,文王规律最美善。凭借王道谨慎我,我凭王道来纠正。迅速顺从我文王,子孙后代忠诚守。《维天之命》诉说的是遵循天的规律、天的道路的问题。这是一首在祭祀仪式现场所诵唱的歌,周成王歌颂上天的美好,与殷商朝的“天命观”并不是一回事,上天的美好,是因为上天让残暴的商纣王灭亡了,这就是人类既要顺从天道,又要发挥人的主观能动性的最好例子。因为唯有上天的运行规律和趋势,处于美好而不会停止。我们人类处于这种光明境界,难道不会显现出文王所创的规律的纯洁吗?
天有天的规律,人有人的规律,人的规律要服从天道的规律,但人类又不能完全臣服于上
天的规律。人类的规律、人类的道路,首先要遵循天的规律、天的道路,然后可根据上天的道路和规律制定出人的道路。整个人类有一定的道路和规律,我们每一个人也有各自的道路和规律,大的规律我们都知道,那就是“生、老、病、死”。然而小的道路和规律我们却掌握不住,因为我们身处人类社会,我们所做的每一件事都与他人和社会有关,因此事情的规律会随着他人的规律、社会的规律、事物的发展规律而变化而发展。
尔后的管子、晏子、老子、文子、关尹子、孔子等,以及战国时期的诸子百家,无一不探讨道路的问题。尤其是作为周朝图书馆馆长的老子,更是以一篇专著《道德经》,专门探讨了道路和规律的问题。“道可道,非常道。”道路是可以叫作道路的,但这不是平常意义上的道路。任何一个东西,任何一个生命,都有道路问题,除了我们能看到和走的道路外,每天的日出日落,月盈月亏,四季的交替,植物的生长、发芽、开花、结果,动物的出生、成长、死亡等等都各有其独特的道路。大自然由许多小自然构成,诸如人与动物,作物和树木,山与泽,水与火,风与雷,天与地等,凡此不同的存在物都有自己的道路,各自遵循自己的道路。普遍性的大道由众多的小道构成,一切小道都有其自然之道要遵循,从开始到成熟最后到终点。所以,老子所说的“道”,就是一切事物的道路,就再也没有其它意思了。宋朝黄震在《黄代日钞》卷六十八说:“夫道,即日用常行之理。不谓之理而谓之
什么是中国传统文化道者,道者,大路之称。即其所易见,形其所难见,使知人之未有不由于理,亦犹人之未有不由于路,故谓理为道,而凡粲然天地间,人之所常行者皆道矣。奈何世衰道微,横议者作,创以恍惚窈冥为道,若以道为别有一物,超出天地之外,使人谢绝生理,离形去智,终其身以求之而终无得焉。吁,可怪也!”
相传老子看透了当时的形势,知道周天子王治不久,所以离开周国西出函关。函关守令尹喜久仰老子大名,所以盛情款留,希求指教。老子为留《道德经》五千言,骑牛西去。关令尹喜研读老子之学,多有心得体会,发而为文,成《关尹子》一书。然而,兵燹灾难,其书佚失。称之为《文始真经》,乃是道教兴起之后的事情,仿佛《庄子》被称做《南华经》一样。因为庄子被封做南华真人,所以他的著作也改称做《南华经》。而关尹子被封做了文始真人,所以其书也改称做《文始真经》。所谓“文始”,我们姑且可以理解为文明之始,因为他接受了老子的教诲,从而开发智慧,修证大道,得到成就,正是人类文明的最高境界。
然后是孔子。孔子,公元前551年9月28日(农历八月廿七)~公元前479年4月11日(农历二月十一),名丘,字仲尼,编撰了我国第一部编年体史书《春秋》。据有关记载,孔子
出生于鲁国陬邑昌平乡(今山东省曲阜市东南的南辛镇鲁源村);孔子逝世时,享年73岁,葬于曲阜城北泗水之上,即今日孔林所在地。孔子的言行思想主要载于《论语》及先秦和秦汉保存下的《史记·孔子世家》。由于种种原因,孔子在政治上没有过大的作为,但在治理鲁国的三个月中,足见孔子无愧于杰出政治家的称号。政治上的不得意,使孔子可将很大一部分精力用在教育事业上。孔子曾任鲁国司寇,后携弟子周游列国,最终返回鲁国,专心执教。孔子打破了教育垄断,开创了私学先驱。孔子弟子多达三千人,其中贤人七十二,其中有很多皆为各国高官栋梁。孔子对后世影响深远,虽说他“述而不作”,但他在世时已被誉为“天纵之圣”、“天之木铎”、“千古圣人”,是当时社会上最博学者之一。孔子正因为弄懂了道路问题,所以才说出:“道不同,不相为谋。”
继孔子之后是孙子。孙子,公元前535~公元前470年,孙氏,名武,字长卿。汉族人,春秋末期齐国乐安(今山东省广饶县)人。出自妫姓或姬姓,中国古代著名军事家,哲学家,今日在山东、江苏等地,尚有祀奉孙武的庙宇,多谓之兵圣庙。孙武的军事理论并非没有缺点、错误的东西,但远远超出了同时代的兵法著作,也以其卓越的见识深深影响了后世,受到古今中外军事家的广泛推崇。例如:孙武主张“慎战”。在《孙子兵法》中开宗明义便指出:“战争是国家的大事,关系到人民的生死,社稷的存亡,是不可不慎重研究悉心
考虑的”。在《始计》篇中,孙子首倡的是“道路”,他的意思是说,全国人共同走一条道路,那么才有真正取胜的把握。也就是说,国家有了一条发展道路,那么全国的人就可以并肩行走在这个道路上,如果国家的发展道路是混乱的,那么全国人民就不会走在同一条道路上,每个人都按自己的意愿而走自己的人生道路,那么整个国家的发展也是混乱不堪的。
然后是曾子。曾子,公元前505~公元前436年,姓曾,名参,字子舆,春秋末年鲁国南武城(有山东平邑县和山东嘉祥县两说,尚无定论)人,曾参上承孔子之道,下启思孟学派,对孔子的儒学学派思想既有继承,又有发展和建树。他的修齐治平的政治观,省身、慎独的修养观,以孝为本,孝道为先的孝道观影响中国两千多年,至今仍具有及其宝贵的的社会意义和实用价值,是当今建立和谐社会的丰富思想道德营养。曾参是孔子学说的主要继承人和传播者,在儒家文化中具有承上启下的重要地位。曾参以他的建树,终于走进大儒殿堂,与孔子、孟子、颜子(颜回)、子思比肩共称为五大圣人。
然后是子思。子思,名孔伋,字子思,孔子嫡孙。子思继承孔子的思想传统,认为走在自己的人生道路上,人的生活应该维持在中等的需要和需求的生活方式上,更应加以强调,故写下了《中庸》。也就是说,走在人生道路上,要保持一种中等的生活状态。
然后是墨子。墨子,约公元前468年~前376年,姓墨,名翟,春秋时期邾国(今山东滕州)人。墨子出身低微,自称“上无君子之子,下无耕农之难”,似属当时的“士”阶层。但他又自承是“”,可能当过工匠或小手工业主,具有相当丰富的生产工艺技能,因而养成了勤俭节约、劳身苦志的作风,“量腹而食,度身而衣”,吃的是“藜藿之羹”,穿的是“短褐之衣”,足登“跋跷”。他注重实践,善于制作,相传他的木工技艺,与鲁班齐名。在学术上,初受孔子影响,“学儒者之业,受孔子之术”,后逐渐成了孔子和儒家叛逆,创建了与儒家相对立的墨家学派,成为其时流誉四方、最具影响力的大思想家之一。儒墨两派互相驳辩,并称“显学”,揭开了先秦百家争鸣的序幕。墨家以“为万民兴利除害”为自己使命,并为之孜孜奋斗,游说诸侯,谋求制止战争,社会,民生。
相传他曾止楚攻宋,实施兼爱、非攻的主张。他“南游使卫”,宣讲“蓄士”以备守御。又屡游楚国,献书楚惠王,却拒绝楚王赐地而去。晚年到齐国,企图劝止项子牛伐鲁,未能成功。越王邀墨子作官,并许以五百里封地。他以“听吾言,用我道”为前往条件,而不计较封地与爵禄,目的是为了实现他的政治抱负和主张。他日夜不休,奔走四方,“席不暖”,“衣不黔”,真有孟子所说的“摩顶放踵利天下为主”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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