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松林
（西安工程大学 管理学院，陕西 西安 710048）
摘 要：利用投入产出法分析我国纺织业和服装业的产业关联及波及效果，依据2012年、2015年、2017年国家投入产出表，在投入产出模型的基础上计算直接消耗系数、直接分配系数、中间需求率、中间投入率、影响力系数、感应度系数、生产诱发系数和最终依赖度系数并进行对比分析，反映纺织服装产业在“一带一路”背景提出前后产业结构的变化特征和产业发展变化情况。研究表明：我国纺织服装产业关联范围依旧十分广泛，仍与自身和第一产业关联性最强；需求结构逐渐向中间型产业转变，关联性在逐步加强；对国民经济的拉动作用较强并呈增加趋势，纺织服装产业的主导地位得到巩固，纺织强国目标更进一步。纺织业属于“出口依赖型”产业，并有减弱趋势，服装业属于“消费依赖型”产业且呈增强趋势。
关键词：纺织服装业；投入产出法；产业关联；产业波及效果
中图分类号：F22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4-537X（2021）05.0010-05
一、引言
纺织服装产业一直是我国的传统优势产业和重要的民生产业，拥有的产业链最完整、规模最大、种类最多，对国民经济发展产生过重要的影响作用。新经济常态下，产业结构不断升级调整，工业增加值、利润总额和固定投资额等同比增幅呈现出下降的趋势，纺织服装产业被认为“夕阳产业”。“一带一路”倡议的提出为纺织服装产业的产业结构转型和优化升级提供了新的机遇，中国纺织工业联合会数据显示，近几年我国纺织行业对“一带一路”沿线总投资额约占同期对全球纺织投资总额的80%以上，纺织服装产业已成“一带一路”倡议的先导产业和示范性产业。因此，本文在“一带一路”背景下研究我国纺织服装产业的产业关联及波及效果，重点对比分析“一带一路”提出前后我国纺织服装产业的产业关联及波及效果变化情况。本文根据2012年、2017年投入产出表和2015年投入产出延长表，进行分析对比，以此了解我国纺织服装产业发展变化，为纺织服装产业转向高质量发展提供政策建议。
二、文献回顾
纺织服装产业一直保持着我国的传统支柱型产业地位，在满足人民美好生活需求、扩大进出口汇、吸纳就业、促进区域经济增长方面发挥着重要的作用。张庆辉等（2009）对我国多年的投入产出表研究发现，纺织服装业对农业、化学工业、商业具有较强的拉动作用，仍然是我国的重要支柱地位[1]。李圣男（2018）以欧盟发布的世界投入产出表为依据，对比分析我国纺织服装业与印尼关联效应，发现我国对印尼的影响水平和波及水平均较高，印尼对我国的感应水平较低[2]。但也有部分学者研究发现我国纺织服装业已经过了高速发展期，在国民经济中的地位正在逐步下降，产业整体处于低迷状态[3]：
王江芳等（2013）研究发现我国纺织服装业对国民经济带动作用较强，但是带动的范围正在变窄，行业发展面临困境[4]；游千等（2018）认为我国纺织服装业急需进行产业结构升级，向集约型模式转变和融合化发展[5]。
不同区域纺织服装业发展状况差别较大。赵隽鸽（2018）研究发现北京纺织服装业已不是支柱产业，与时尚产业融合，才有利于产业优化[6]；盛龙（2012）发现浙江省纺织服装业不应作为未来的主导产业发展，影响力和感应度正在逐渐减弱，急需进行产业改造升级[7]；但张建磊等（2018）研究发现新疆纺织业对地区经济劳动作用较强[8]。造成这种原因是因为沿海地区和北京经济较为发达，随着纺织服装产业由东部地区向中、西部转移，东部沿海地区正在进行产业升级改造，纺织服装产业与农业后向联系趋于弱化，与化纤产业的后向联系正在加强，把生产转向技术含量高，附加值高的产品上，在整个调整和升级过程中，需要价值链各个环节协调发展[9, 10]。
对文献的回顾和梳理发现，纺织服装业急需进行产业结构的调整和优化升级。因此，本文研究“一带一路”背景的提出对我国纺织服装业带来了怎样的影响？我国纺织服装产业结构又发生了哪些变化？本文根据国家投入产出表中2012年、2015年和2017年的数据作为数据来源，研究 “一带一路”背景对我国纺织服装业的结构特征变化，主要分为纺织业和服装业（纺织业为投入产出表中的纺织业，服装业为投入产出表中的纺织服装鞋帽皮革羽绒机器制造业）两个方面的产业关联及产业波及效果分析。本文所涉及的产业部门及对应部门代码如
表1（参考国家投入产出表中的部门划分）。
表1：产业部门及产业代码
产业部门
产业代码农林牧渔产品和服务01煤炭采选产品02食品和烟草06纺织品07服装业
08造纸印刷和文教体育用品10化学产品12通用设备16专用设备17其他制造产品
22金属制品、机械和设备修理服务24电力、热力的生产和供应25水的生产和供应27批发和零售
29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30金融
33租赁和商务服务
35水利、环境和公共设施管理
37
三、纺织服装产业关联分析
产业相互之间既是要素的供给方，又是市场的需求方，实质是各个产业相互之间的供需的关系，产业关联是产业之间的经济技术联系[11, 12]。产业之间的依赖关系分为前向关联和后向关联，分别用直接分配系数和直接消耗系数来衡量，其数值越大越说明产业之间的关联程度也越大。产业之间的投入结构和产出结构用中间投入率和中间需求率来衡量。
（一）直接分配系数
直接分配系数指一产业生产单位产品中直接被某一前向关联产业吸收使用的产品，公式如下：
h i j n ij ==x m i i
x +ij
(,1,2,,)
（1）上式（1）中，x ij 表示j 产业生产用来直接消耗的第i 产业产品的数量，投出产出表中为中间产品的矩阵元素。m i 表示进口，x i 为i 产业产品的总供给量[13]。直接分配系数侧重于部门之间的供给经济联系，反映是产品替代变化的情况。从供给看, 该产业作为一种要素提供给其他产业, 其他产业的生产过程中直接或间接地消耗该产业提供的产品或服务。
依据上述式（1）得出不同时期我国纺织业和服装业直接分配系数，本文选取排名前十的部门，整理如表2和表3 所示，研究发现：
纺织业与自身联系紧密，产业的前向关联强度在减弱。纺织业前向直接分配关联范围广泛，但仅与自身直接分配联系最紧密。从动态变化趋势来看，纺织业与零售、运输等第三产业的直接分配关联排名在增加，但关联数值在减小，纺织业整体
前向直接分配关联在减弱。服装业与纺织业、自身前向联系紧密、范围广泛，从动态变化趋势看，与纺织业、自身直接前向分配联系在增强，与零售、运输和商务服务等前向直接分配关联性呈增强趋势。
纺织业和服装业与自身前向联系紧密，产业结构优化要注重自身内部建设优化。纺织业和服装业前向直接分配关联范围广泛，从动态变化趋势来看，在“一带一路”背景提出前后纺织业前向直接分配关联强度在减弱，服装业前向直接分配关联强度在加强，同时纺织业和服装业与零售、运输和商业服务的关联重要性正在突出。
表2：纺织业直接分配系数
排名2012年2015年2017年产业代码系数产业代码系数产业代码系数1070.4050070.3839070.36322010.0687010.0834010.05373120.0271120.0220120.02394240.0207240.0173290.01255290.0189290.0166300.01246250.0145250.0106250.01137300.0104370.0081020.00648270.0096270.0080370.00639370.0093300.0080080.005110
33
0.0067
33
0.0052
22
0.0045
表3：服装业直接分配系数
排名2012年2015年2017年产业代码系数产业代码系数产业代码系数1070.2827070.2835070.339820880.1291080.1306080.13123220.0443220.0401220.02784290.0297290.0275290.02325120.0147060.0132120.01586060.0134120.0129300.01537240.0125010.0125350.01208300.0103240.0111060.00929010.0095300.0085270.005910
35支柱性产业
0.0084
35服务
0.0080
10
0.0056
（二）直接消耗系数
直接消耗系数a ij 是反映j 产业一单位产出对i 产业部门的直接消耗量，公式如下：
a i j n ij ==X x ij
j
(,1,2,3,,
（2）式中x ij 是j 部门生产中消耗的i 部门的产品产出数量，X j
是j 部门的总投入，而总投入等于总产出。直接消耗系数表示任意两经济部门之间的技术经济联系，反映的是技术的变化。a ij 越大表示部门之间技术经济联系越密切，同时也表明i 部门对j 部门的直接制约作用或感应程度越大。
依据上述公式（2）得出不同时期我国纺织业和服装业直接消耗系数，本文选取排名前十的部门，整理如表4和表5所示。
表4：纺织业直接消耗系数
排名
2012年2015年2017年
产业代码系数产业代码系数产业代码系数
1070.4100070.4011070.3744 2010.1764010.2128010.1853 3120.0989120.0861120.1109 4290.0373290.0393290.0392 5250.0194300.0160300.0364 6300.0185250.0149250.0173 7330.0109330.0107330.0111 8170.0038350.0048350.0068 9080.0038080.0046080.0054 10350.0037060.0041160.0043
表5：服装业直接消耗系数
排名
2012年2015年2017年
产业代码系数产业代码系数产业代码系数
1070.3525070.3250070.3515 2080.1325080.1369080.1383 3290.0722290.0715120.0735 4120.0662120.0555290.0729 5060.0408060.0398300.0452 6010.0301010.0351060.0346 7300.0227300.0188350.0237 8350.0106350.0128010.0152 9330.0102330.0097250.0078 10100.0083100.0072100.0061纺织业与自身联系紧密，纺织业要注重内部建设优化。纺织业几乎与所有产业都有直接消耗联系，但仅与自身和第一产业有较强的关联性。从动态变化看，纺织业与自身、第一、二产业消耗联系在减弱，但与第三产业消耗联系在加强。
服装业与纺织产业、自身消耗联系紧密，产业结构优化要注重纺织业和自身内部优化。服装业仅与纺织业和自身联系最强，与其他产业部门联系强度较弱。从动态变化看，服装业与纺织业和自身联系较稳定，与第一产业联系在减弱，与第二、三产业联系在加强。
纺织业和服装业直接关联产业众多，要完善供应链服务，促进供应链上多方企业交流合作。由动态变化可以看出，与纺织业和服装业直接关联关系的产业部门排名变化不大，与化学产品等第二产业，零售、运输、商业服务等第三产业联系在加强，说明纺织业和服装业具有作为支柱产业的强关联性，其发展好坏直接影响多个产业部门的协调发展。纺织服装业向服务化型制造转变有利于丰富产业多样化、延长产业链、创立品牌，达成客户满意，增强纺织服装产业的国际竞争力[14]。
（三）中间投入率
中间投入率f
i
表示一定时期内某一产业部门在生产过程中接受其他部门的中间投入占总投入的比重[12]。公式如下：
f j n
i
==
∑
i=
n
1
∑
i
x N
=
n
ij j
1
x
+
ij
(1,2,3,,)
（3）
式（3）中∑
i=
n
1
x
ij
表示国民经济中其他产业对第j产业中间
投入合计，N
j
表示第j产业增加值，它反映了某一产业部门对其他部门的依赖程度。中间投入率+附加值率=1，中间投入率越高，表明产业附加值就越低。
（四）中间需求率
中间需求率h
j
是指各产业对i产业产品的中间需求之和，与整个国民经济对该部门产品的总需求之比[12]。公式如下：
h i n
j
==
∑
j
n
=1
∑
j
x Y
n
=1
ij j
x
+
ij
(1,2,3,,)
（4）
式（4）中∑
j
n
=1
x
ij
和Y
i
分别代表各产业对第i产业产品的中间需求和整个国民经济对i产业的最终需求。中间需求率+最终需求率=1。中间需求率越大于50%，表明该产业的产品主要作为中间投入满足其他产业的发展，该产业主要提供生产资料；最终需求率越大表明该产业产品主要满足最终消费，主要提供生活资料，对产业发展存在较大影响，消费是拉动经济的重要动力。
研究纺织业和服装业的中间需求率、中间投入率发现：纺织业产业需求结构逐步由提供原材料向中间型产业转变，服装业由最终需求型向中间产品型转变。纺织业中间需求大于0.5，用于提供其他产业的中间需求超过50%，属于典型的生产资料供给的基础产业，从动态变化趋势看呈现出下降的趋势。服装业用于提供其他产业的中间需求小于一半，属于典型的满足最终需求型产业，从动态变化趋势看呈现增加状态。
纺织业与服装业具有“低附加值、高带动性”特征。纺织业和服装业中间投入率都大于0.8，说明对其他产业需求带动效应高于自身价值的增加。从动态变化趋势看呈现增加的趋势，中间投入率越高，产业附加值率就越低，表明纺织业和服装业自身增加价值不足，缺乏持续发展的后劲。纺织服装产业应该积极推进产业调整、模式变革，完善供应链协同管理，发展平台、集、数字经济。
表6：纺织业的中间需求率和中间投入率
2012年2015年2017年中间需求率0.83120.83420.8166
中间投入率0.81050.82090.8244
表7：服装业的中间需求率和中间投入率
2012年
2015年2017年中间需求率0.30720.35520.3588中间投入率
0.7863
0.7478
0.8974
四、纺织服装产业的波及效果分析
产业波及效果分析是研究某一产业发生变化时对其他产业造成的波及强度，这种波及影响是指由于某一产业的变化给与其相关的产业带来的变化，然后相关产业的变化又给与其相关的产业带来的变化，一直延伸波及下去[13]。这种变化涵盖生产变化、需求变化及毛附加值变化三个方面[12]，应用投入产出法是通过产业影响力系数、产业感应度系数、生产诱发系数及最终需求依赖度系数体现。
（一）产业影响力系数
影响力系数e j 是指某一产业部门最终需求增加一单位产出时对国民经济各产业部门的需求波及程度[12]。公式如下：
e i j n j
==n C ∑∑j i ∑n
n
==i =n
11
1
1
C
ij
ij
(,1,2,3,,)
（5）式（5）中C ij 为列昂惕夫逆矩阵(I A −)
−1
中的元素(i j n ,1,2,3,,= )。若e j >1
，说明第j 部门生产对国民经济各
部门的带动作用较大。
（二）产业感应度系数
感应度系数e i 是指当国民经济其他各部门产业都增加一单位时的最终产出，当某一产业部门受此感应而产生的需求影响程度[12]。公式如下：
e i j n i
==1
n ∑∑i j ∑==n n j n
=11
1
C
ij
C ij (,1,2,3,,) （6）
如果e i >1，表明各部门都增加一单位产出使第i 部门受到的感应影响较大。依据2012年、2015年、2017年的投入产出表（延长表），本文计算了纺织业和服装业的产业影响力系数和感应度系数，如表8和表9。
表8：纺织业影响力和感应度系数
2012年
2015年2017年影响力系数 1.1821 1.1219 1.2424感应度系数
1.1515
1.1208
1.1562
表9：服装业影响力和感应度系数
2012年
2015年2017年影响力系数 1.1923 1.0852 1.2846感应度系数
0.6014
0.6199
0.6893
通过研究纺织业和服装业的影响力系数与感应度系数发现：纺织业和服装业对国民经济其他部门有高带动作用。从影响力系数看，我国纺织业和服装业影响力系数始终保持均大于1，说明纺织业和服装业增加一个单位最终产品时对国民经济
各部门所产生的生产需求波及程度大于平均水平；从动态变化趋势看，两者处于增加趋势且增加幅度较大，影响力在进一步增强。“一带一路”背景的提出给纺织服装产业带来积极影响，我国纺织业和服装业得到了进一步的巩固增强。
纺织业和服装业的产业感应度系数有小幅增加。从感应度系数来看，我国纺织业感应度系数一直保持大于1，其产业受到需求感应程度高于国民经济的平均水平，也就是其他部门生产需要纺织业为其提供较高的产出量。服装业感应度系数小于1，其产业受到的需求感应程度低于国民经济的平均水平，但有增加的趋势。在“一带一路”倡议提出前后纺织业和服装业的感应度系数都得到了增加，说明带来的积极作用成效显著。
（三）产业生产诱发系数
最终需求诱发产值X i s 表示i 产业由s 项最终需求（消费、投资、出口等）所诱发的产值额，公式如下[15]：
X C Y i s n i
ik k s
s =
=∑
k n
=1
(,1,2,3,,)
式中，C ik 表示(I A −)−1
矩阵中的元素；当s 分别 等于1、2、3时，Y k s 表示i 产业投资、消费、出口三项最终需求。
最终需求生产诱发系数W k s 是i 产业某项最终需求（消费、
投资、出口等）的生产诱发额和该产业各种最终需求的合计数之比。表示各项最终需求对诱发该产业的作用大小，公式如下：
W i s n k s
==∑k n
=∑k 1
n =C Y
1
Y ik k
K
S
S (,1,2,3,,)
式中，∑k n
=1
Y K S 表示i 产业各种最终需求的合计数。W i s 越大表示该种最终需求对诱发该产业生产的作用越大。
（四）产业最终需求依赖度系数
最终需求依赖度系数Z i s 表示某产业的生产对各项最终需求的依赖程度[15]，公式如下：
Z i s n i
s ==∑S n
=X 1
X i s
i
s
(,1,2,3,,) 式中，∑S n
=1
X i S 表示i 产业各项最终需求的合计数，Z i s 越大
表示该产业的生产对某项最终需求的依赖程度越来越大。我国纺织业和服装业2012年、2015年、2017年生产诱发系数和最终需求依赖度系数如表10和表11所示。
通过对比数据发现：纺织业和服装业出口生产诱发带动作用最为明显，消费、投资、出口生产诱发均有减缓的趋势。从两者产业的生产诱发系数看，出口生产诱发带来的生产额最大，出口对纺织业和服装业生产的影响最为显著；但是从动态变化趋势来看，纺织业和服装业的生产诱发均有不同程度的下
降趋势，其中消费的下降最为明显，下降幅度最大，纺织业的生产诱发系数中消费、投资和出口三者下降幅度最为明显。原因其一可能是“一带一路”倡议提出前后，沿线国家贸易更加
频繁，一部分沿线国家由于其成本低下，在纺织品出口中获得了很大竞争优势，对我国产生了一些竞争压力；其二由于我国纺织服装业正在向高质量发展阶段过渡，发展速度逐渐降低。
表10：纺织业生产诱发系数和最终需求依赖系数
2012年2015年2017年
生产诱发系数消费0.05440.05960.0380投资0.02380.02360.0124出口0.14560.10190.1256
最终需求依赖度系数消费0.36390.49260.4145投资0.14580.16310.1051出口0.49530.34440.4804
表11：服装业生产诱发系数和最终需求依赖系数
2012年2015年2017年
生产诱发系数消费0.05460.01770.0451投资0.01230.04610.0115出口0.10120.05080.0987
最终需求依赖度系数消费0.46750.22970.5088投资0.09660.50020.1006出口0.43580.27010.3906
纺织业和服装业的产业需求结构中，消费对两者的拉动逐渐增加，出口拉动正在减弱、对出口需求依赖度逐步降低，对投资需求依赖度波动较大。我国纺织业属于“出口依赖型”产业并有减弱的趋势，消费需求正在逐步增强。我国服装业属于“消费依赖型”产业，从动态变化趋势来看，消费需求依赖度出现显著加强趋势，出口需求依赖正在逐渐下降。我国服装业品牌竞争力较弱，应该围绕“科技、时尚、绿”的产业新定位，发挥品牌文化创造，向智能化、智慧化发展。
（五）结论及建议
通过对“一带一路”节点提出前后我国纺织业和服装业的产业结构特征分析，可以得出以下结论：我国纺织业和服装业的产业关联范围较广泛，且与自身、第一产业关联性最强，结构优化首先要注重内部产业结构调整，走集式发展之路。需求结构方面，逐渐向中间型产业转变，关联性在逐步加强；同时自身价值增加不足，产业附加值低。纺织业依旧对国民经济其他部门具有较强的带动作用，且国民经济其他部门对纺织业的需求感应程度也较强，都呈增加趋势；服装业对国民经济其他部门的带动作用较强且在增加，国民经济其他部门对服装业的需求感应程度低于平均水平，但有增强趋势明显。说明“一带一路”的提出对纺织业和服装业都有明显的促进作用，纺织服装产业的主导作用得到进一步的加强，有效的推动纺织强国战略的实现。纺织业属于“出口依赖型”产业，出口对纺织业生产诱发最大；服装业属于“消费依赖型”产业，出口对服装业生产诱发最大。
研究表明，我国纺织业和服装业的产业关联范围广泛，关联度得到增强，且影响力和感应度都得到不同程度的增加，说明在“一带一路”倡议提出后，我国纺织业和服装业得到了进一步的发展，支柱地位得到进一步提升。但是纺织服装产业中还存在一些问题，需要对产业结构进一步优化：优化产业内部结构，加强建设，向中间型产业转变，增强产业的关联性；坚持科技创新驱动发展，延长产业链深加工，提升产品的附加值，向高质量、产业高端发展；推动产业集、集约、数字化发展，打造“全国先进制造业集凝区”，发挥规模经济效应；激发国内消费潜力，开拓国际市场；积极推动纺织服装产业两化融合、产业融合、军民融合等深化协同；不断完善供应链服务体系，推进大中小企业融通发展，向智能化、融合化、绿化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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