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观后感
念念观后感(一)
四月的尾巴,看了一场不那么“堕落”的小众片。似乎是为了印证豆瓣上的这个小众影片的评价,东方红万达电影院里连一张海报都没有到,排片更是少的可怜,连放映时间都因为上一场电影而推迟了50分钟。许多观众也放弃了看完的念头提前离场。可是片子和观众玩了一场小把戏,浓浓的思念和正能量只有看到最后才能体悟。
印象中最美丽的就是这片海,这片小美人鱼一直想冲出去的海。海的一边是家庭,没有爱情的婚姻。另一边,是极度渴望的自由。母亲选择了自由却放弃了一个孩子,正是这样纠结的选择造就了孩子们心里的创伤。哥哥胆小懦弱,只能偷偷地藏起被爸爸烧毁了的妈妈的衣物,妹妹精神抑郁,一直活在妈妈难产的阴影里。一个关于苦难的故事,因为这片海,便有了希望。
就像这部电影一样,一个简单的故事和一个不那么难懂的道理,却需要历练很久才能参悟的透:一切幸福的前提是先要跟自己和解、先学会爱自己,没人能帮你,只有你才是你自己的解药。片中的三位主角既是戏中的角,也像
坐在戏外的我们自己,也许每个人都会有情感上的纠结,尤其是那种来自于父母的,如果一个孩子从小
就对父母对自己的爱心存怀疑,那么他长大以后一定会在性格上存在缺陷,无法断言是不是每个人都有,但大部分的人也许或多或少都会有,就像是阿翔想要获得父亲的认可、育男纠结母亲和妹妹为何不辞而别、育美对母亲的去世耿耿于怀,于是他们童年的阴影让他们无法活的舒展,只能负重前行,对于母爱、或者父爱的纠结成了一笔永远也还不清的。大人们撒手人寰,孩子们却始终活在他们留下的雾霾之中,就像是歌里唱的,谁也没有时光机器,就算是真的回去了又能改变些什么呢?
育美(梁洛施饰)发现自己怀了男友阿翔(张孝全饰)的孩子,但因为过去父母离婚后,母亲(李心洁饰)难产而死的阴影一直笼罩着她,让她迷失了方向。育美几次想阿翔商量,但梦想成为奥运拳击手地阿翔正因为眼疾的关系,濒临被禁赛的命运,不甘心失败的他,每天如着魔般练习,却不知不觉冷落了育美。育美思考再三提出分手。
梁洛诗
育美的哥哥育男(柯宇纶饰)从小跟随父亲生活,父亲出事后,渴望家庭温暖的他终于鼓足勇气,外出寻失去联系的妹妹。
影片用了非常奇幻的手法,让父子和母子在时光中重
聚,长大了的孩子见到了年轻的母亲、父亲,他们像陌生人一样聊着无关痛痒的话题,看的人却十分感动,也许那些所谓的阴影和纠结只不过是没有机会再去和他们聊一聊天,所谓的父爱和母爱也不过是能和他们发发牢骚,再叫一声爸、妈对于有些人来说是一件多么奢侈的事情,你懂了、也就感动到
了。
时光错乱的酒吧,小面馆里儿子和母亲的重逢,海滩上钓鱼却“看到”遭受海难的父亲。长大了的孩子们心里的阴影正在被爱融化。前30分钟的各种“堕落”在这里慢慢看到了希望。他们懂了,父母不是不爱,是爱的深沉。还来不及多看看孩子,已经不在了。这些镜头慢慢铺开,满荧幕都是浓的化不开的思念,爱满满的,却又让人心酸,失去了的幸福只有在梦里才能实现吧。
《致青春》里最美的女孩车祸死了,《匆匆那年》美丽的女主被猥琐男糟蹋了,《何以》里何以琛和赵默笙分别了7年才修成正果,似乎所有的爱情故事背后都是忧伤。仿佛没有这些元素,青春就不是青春,回忆就没有了意义。错了,错了,青春本该是幸福的,本该是纯净的。影片仿佛要纠正这种错误,公交车祸上邻座孕妇的宝宝意外早产,育美陪着孕妇走完了生产的全过程。新的小生命降临,让育美有了新的觉悟。不再颓废,不再害怕,勇敢的生下了自己的宝
宝,出了自己的书,和阿翔幸福的生活。故事的最后,哥哥看到妹妹的书,两个人终于到了彼此。
看到最后,才明白了,懂了,就感动了。思念的力量会让人幸福。
念念观后感(二)
梁洛施在《念念》里质问:“我一直很想知道,为什么今天变成这个样子?是一开始就注定会变成这个
样子,还是我们做了什么,结果今天变成这个样子?”
这种面对历史和命运的无力感,瞬间戳中了我的心窝——作为一名“陆客”,我在看《念念》时始终体会到的那股无力感,终于在这句台词里得到了淋漓尽致的诠释——《念念》所带给我的那种近在眼前又远在天边的奇特疏离体验,甚至让我想起1942年冬天德军第6集团军士兵写的家书:“斯大林格勒就在我面前,但又像月亮那样遥远”。
就像片中的绿岛之于台湾,一个台湾人人熟悉但似乎又很陌生的离岛;当然,也更像现实中的台湾之于大陆。
这种无力感也弥漫在剧中的角身上,育美(梁洛施)、阿翔、育男,他们每个人都与自己的父母(家庭)疏离了——从剧情上看,这并不是他们的错,而是他们的父母在他们尚年幼时就主动选择了缺席,于是,他们的今天变成了这个样子。
张艾嘉通过青年一代的视角回溯了台湾近世的社会变迁——曾经的绿岛政治犯,原来与育美的母亲有着一段不伦私情,时下则变身为一位绿岛作家,时过境迁之后,跟育美相逢,昔日情人的女儿还是咽下了秘密,让这位有光环的老男人继续保有他的光环。
阿翔的父亲是个海员,阿翔戮力苦练拳击,无非是想求得父亲的认同,但父亲在自己的成长中始终缺席,阿翔只能在想象中与父亲对练,歇斯底里般的完成对父权的膜拜祭仪。
育男在母亲和妹妹出走绿岛后,独力来到台湾本岛打拼,同时面临着大都会与离岛家乡间的无尽牵扯。那个昔日专门关押政治犯的监狱之岛,现在已成了云淡风轻的旅游景点,小小的绿岛,无法及时救治育男的父亲,也承载不了育男的职场理想。而育男这个角,正是在金融风暴后承受着巨大生存压力的当下台湾青年的真实写照,在宏观经济不景气的大环境里,育男辛苦打拼,也只能在星巴克喝一杯咖啡姑且取暖,只能在想象中与母亲重逢
陈文茜在《树,不在了》一书中对于台湾当下的世相描摹,简直就是对《念念》最好的读解。所谓“台湾对不起年轻人”的文锋,不正是落在了育美、育男和阿翔们的身上?陈文茜也提到,在经济低迷的时代,“年轻人疏离”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