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渐彪盘点历届国际大专辩论赛最佳辩手
    盘点历届国际大专辩论赛最佳辩手      作者:吴菲   内地大学生首赴亚洲大专辩论会(1993后为国际大专辩论会)是1986年,甫一出手便折桂而还,风度翩翩的北大学生马朝旭更是一夜功成天下闻。而更让人没有想到的是,中央电视台当年未做任何宣传突然播出那惟一一场决赛录像,竟然发端了“辩论赛”此后10余年热遍大江南北,然而又是毁誉参半的一段长长的历史。  一晃,10多年过去了,大专辩论会何来何往?昔日辩手今又安在?  1986马朝旭:开启梦想1986年那个夏天,北大学生马朝旭刚刚结束国际经济专业4年本科课程,等待着开学成为经济学专业硕士一年级学生,就是在这期间,他作为北京大学队的一员,参加了新加坡广播局发起的首届“亚洲大专辩论会”,并捧得“全场最佳辩手”奖杯。对于这一段经历和它之于自己的意义,而今从事国家外事工作的马朝旭似乎无意多谈。  实际上,那一届辩论赛北大和马朝旭的成功所带来的鼓舞,更多地留存在同龄人的记忆中。“那时各大学兴起了辩论热。不用讲究场地,只要有两张长条桌子摆成八字,再在中间搁把椅子给主席就能辩上一番。班级之间、年级之间、各系之间辩得如火如荼。1986年、1987年也正是社会思潮活跃、文化热兴起之时。传统与现代的冲突,新旧思想的辨疑,对未来的期待和困惑都可融入辩题去明晰。在辩论中我们熟悉了尼采、萨特、黑格尔,在为辩论摘抄卡片中认识了老子、孔子
、梁启超。在对语言的组织和驾驭上那时的操练更让我受益至今。”说这话的是当年的北京广播学院播音系学生,而今的中央电视台《12演播室》主持人张泽,他在这次’99国际大专辩论会上任主席。  第二届亚洲大专辩论会于1988年举办,同是首次参赛的复旦大学和台湾大学队最后在决赛中相遇,复旦最终夺魁,但“最佳辩手”个人奖让台湾选手收入囊中。1990年的第三届亚洲大专辩论会,冠军是台大,南京大学队获得亚军,关于他们,此次采访中记者所获资料最为有限。  1988年和1990年的大专辩论会,中央电视台没有播出过有关赛事的录像。  1993蒋昌建:再掀高潮  大专辩论赛高潮再起是在1993年。此时,“亚洲大专辩论会”已更名为“国际大专辩论会”,由新加坡广播局与中央电视台联手举办。时任中央台青少部编导的潘跃带队前往新加坡,观摩比赛的同时,“把整个比赛过程怎样组织都学到了”。  那是一场事后被誉为“巅峰”的辩论赛,中央台全部播出了7场比赛的实况,最后复旦大学与台湾大学的一场对决被奉若“经典”。决赛辩题是“人性本善还是人性本恶”,金庸先生坐镇评委,复旦大学以反方力主“人性本恶”。很多人至今都还记得“二辩”季翔的一段有关《天龙八部》中“恶贯满盈、十恶不赦、罪大恶极、穷凶极恶”四大恶人的极其巧妙的论辩如何引来满堂彩声,更难忘“最佳辩手”蒋昌建那句极有感染力的“黑夜给了我黑的眼睛,我用它来看见光明”。  当年复旦这支冠军队成员中,有今天的中央台节目主持人姜丰。当时
她是中文系硕士一年级学生,“有点胖,没有现在这么漂亮,但是非常可爱,在台下特别文静,话也不多”,这是潘跃当时的印象。这个当年一心想当节目主持人的女孩子最终得偿所愿。因为这一场出的辩论赛,某种程度上她与同伴们一起成为了公众人物,据说中央电视台人事处的处长还曾为她专程去了趟上海。  当年最出的辩手当然还是蒋昌建,“他是那种典型的‘雄辩’,说起话来滔滔不绝,那种气势,给人感觉似乎他要比他那瘦小的身体大上好几倍,他尤其善于运用恰到好处而又极具煽动性的比喻”。今年的辩论赛蒋昌建是以耶鲁大学队顾问的身份随行,前天晚上记者采访到他时,他正在看电视上耶鲁大学队的一场最终失利的比赛录像。他告诉记者当年参加辩论赛时,他是政治系硕士三年级的学生,正忙于准备论文,之前也没有参加过任何辩论及演讲,是系里的老师推荐,把他给推上去的。他把这次经历看得很平淡,他说没有觉得自己成功,只是提到他们回国后应各方之邀参加了不少相关活动,在那种宛如“世乒赛夺冠后大家都打乒乓球”的氛围中,他们对推动辩论赛在内地的发展可能是起了一些作用。  从某种意义来说,当社会上公众对辩论赛兴趣已不如当年之时,复旦大学1993年狮城夺冠的确可称是一针强心剂。“节目播出后,一片沸沸扬扬。我们《12演播室》又把复旦队教练、队员请到演播室制作节目,把选手更详尽地介绍给观众。一时间观众来信像雪片一般。其后一本《狮城舌战》更让辩论的台前幕后充分
曝光。报纸刊物纷纷登载辩词,一时间辩手独领风骚,辩论会风起云涌。1993年、1994年大小赛事此起彼伏,电视节目、报纸杂志也纷纷引入辩论形式,连宋丹丹等笑星名流也端坐台上认真辩论‘干得好不如嫁得好’。但是不能不承认,每次我们都满怀希望看着留不下什么印象的辩论。”  一派热闹景象中,有专家指出:赛事过滥,缺少精品。而大专辩论赛程序和规则上十几年不变的弊端,此时也开始显现。1995年国际大专辩论会最佳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