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青与陈伯达的恩怨】陈陈伯达简介
江青与陈伯达是从延安开始认识的。那时,陈伯达是的政治秘书,江青涉及政治工作较少,她主要负责照顾的生活。所以,江、陈之间没有矛盾。据陈伯达说,江青曾两次向他表示想离开,一次在延安,一次是解放初期在北京的西山。一段时期江青因身体不好,就送她去苏联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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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伯达帮了江青的忙
20世纪50年代初期,江青曾任过中共中央宣传部文艺处副处长,但是从未见她到任上过班。后来她成为五大秘书之一。
唐以诺江青是个聪明且过于敏感的人。她是演员出身,对于艺术很内行。她也怀有个人野心。不断就中宣部的工作向进谗言。20世纪60年代,她在上海和张春桥、姚文元秘密搞了一个在部队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纪要,送给在杭州的看。尽管他们曾几易其稿,但是还是不满意,让他们去陈伯达给改一改。陈伯达当时在上海正忙于工业调查,因有的指示,只好为其修改,这才得以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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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谦怎么啦当时,周扬夫妇身体不好,刚在北京动完大手术不久,来上海修养。周、陈过去秀才交往,关系一直不错。陈伯达本想去看望周扬,但被江青知道后阻挡。江青说:“这里正准备批判周扬,而你去看他?不行,这让主席知道可不行。你不能去。”陈伯达无奈,只好派秘书王保春代表他去看望周扬以示关切。
江青与陈伯达争权
1966年5月“文化大革命”开始后,成立了新的中央文化革命小组,陈伯达为小组的组长,江青为小组的副组长。江青为了权力,起初处处关心维护陈伯达。当陈伯达因劳累过度生病住院时,江青曾向小组成员郑重宣布:“小组的大小事情,都要随时请
示组长。”由于江青对陈伯达大献殷勤,陈伯达便写报告给,说在他生病住院期间,由江青代理组长职务。临时将权交给江青。这期间,在天安门城楼上接见众,江青就代表中央出席并讲话,大出风头。从此,中央小组的成员就随风转向江青,渐渐远离陈伯达。待陈伯达出院后,江青紧握权力再也不放手。中央小组开会还是江青说了算,她随心所欲,陈伯达得听她的。从此,陈,江意见不一,起了矛盾。
江青主持的中央小组的权力不断膨胀,到处发号施令。陈伯达为了约束江青的权力,便王力、关锋、戚本禹开会起草了给中央的一个报告。报告提出,中央小组是中央政治局直接领导下的办事机构,一切言行必须请示中央,不得擅自作主。会还未完,江青来了,她大发脾气:“我还是不是代理组长,我还是不是第一副组长!”她看了报告的草稿后,立即加上自己的话,并且反复强调说:“我加上的这句是最最重要的!”
陈伯达抱怨:痛斥江青的话没能向下传达
1967年二三月间,陈伯达对我们说,在一次小范围的会议上,对江青的霸道行径严厉地批评过。生气地说:“有人说她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话不对!她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上!她根本就没有把我放在眼里!我多次批评过她,她听了吗?她这个人呢,有武则天之心,而无武则天之才!”说完后,谁也没有说话。后来,还是周总理打破沉闷的气氛,说:“江青同志还是散了不少工作的,很辛苦,是有成绩的。”这时紧张的气氛才缓和下来。然而散会后,没有一个人传达。可是江青在中央小组会上,还哭闹着诉委屈:“正因为我是他(指主席)的老婆,他总是限制着我。这么多年来,如果不是这样,我早就放开工作了,我真是受不了……”
陈伯达不满地说:“别人做错了事,主席有时生气地批评别人几句,就马上向下传达,被批评的人,很快就会倒台了,而主席这么严厉地批评江青,就没人传达一句,反而还护着她。”陈伯达
说完直叹气。
我们听完陈伯达的话后,心想,陈伯达自己也挨了批评没有向下传达,还埋怨总理。看他情绪不好,我们只能安慰陈伯述说:“总理也很为难。因为江青和主席总还有夫妻关系这一层,而且批评她是希望她好嘛,也不是要打倒她。她不是说过,主席对没有希望的人,是不批评的。再说暇如没有正式请示过主席就向下传达,主席万一不高兴,说这是我的家事,怎么你们也要管?那就不好收场了嘛!”陈伯达听后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
陈伯达与江青厕所之争
1968年有一段时间,中央小组的活动转到了京西宾馆。陈伯达因平时喝水较多,年纪大了又有尿频的毛病,常去厕所。京西宾馆会议室附近的厕所外边门上写着盥洗室,里边只有一个厕所,不分男女。
一次,陈伯达剐上完厕所出来,正巧江青推门欲进。这时,江青见陈伯达从里边出来,便气愤地问陈伯达:“你怎么上我的厕所?”陈伯达吃惊地看了一下门上的标记说:“这哪里写着是你的厕所?”说完便不满地走了。江青怒气冲冲朝着陈伯达大声地说:“夸天你闯进我的厕所,明天你还要闯进我的卧室了!”
从此,这个厕所就再也没有人敢去了。
江青向陈伯达怒撺茶杯
1968年八九月的一天夜里,陈伯达从十一楼(江青住处,也是江青的代号)开会回来,直接回到自己的卧室。王文耀知道陈伯达回来了,便拿着精选好的文件卷宗送到他的床前(陈伯达习惯回来就上床看书)请他审阅。
陈伯达斜靠在床头,目视前方,脸不是很好,看样子受了很大委屈而又无法对别人说。看到陈伯达痛苦的样子,王文耀吓了一跳。王文耀知道陈伯达的日子一直不怎么好过,便轻声问他怎么了。陈伯
达小声地说:“没有什么,有点不舒服。”等了片刻,陈伯达看屋外无人进来便小声地对王文耀说:“你不要告诉别人,
刚才‘十一楼’(江青)给我发了很大的脾气,还摔了杯子。”说着便从被窝里拿出一个纸包给王文耀。
王文耀听后吃了一惊,当他双手接过纸包时,陈伯达小声说:“这个我拿出来时谁都不知道,只有‘十一楼’知道。也可能她还会要回去的,你看怎么处理一下?”王文耀说交给我吧。并问陈伯达:“她为什么向你发那么大的火,都有谁在场?”
诉讼时效中止陈伯达摇摇头叹了口气说:“有康老(康生)、姚文元他们。说是研究工作,可是一开始她就向我面前扔了一封信让我看,说我把写信的人逼到绝路上去了。康老在一旁说‘那不是信,那是绝命书呀!’”
王文耀问陈伯达这个写信的人是谁,陈伯达不肯说,只说:“他是人民日报社的一个编辑,是搞文艺工作的(后来才知道是李希凡)。‘十一楼’说我把他逼上绝路。你们知道,《人民日报》我就没有怎么管,怎么就说是我逼他呢?你不知道,她对我发了很大很大的脾气呀!”陈伯达说着形象地学着江青当时生气摔茶杯的情况:“嘭的一下,水洒了一地,杯子也碎了。我怕外边服务员听见了进来看见,就把地上的碎片捡了起来,用纸包上了。”陈伯达还说,过后他看江青似乎也有些后悔。
这些东西带回来以后,陈伯达又怕江青他的麻烦,不知放到哪里才好,就交给王文耀处理,并且说扔掉,别扎着人。
了解内情的人都知道,江青的边是不能沾的。王文耀拿着这包碎瓷片也不知怎么办?不能丢,丢了江青要时拿不出来就坏了,可是不扔,她又会说你还留着干什么。王文耀想来想去,觉得还是留着好。当天晚上,王文耀就把碎瓷片埋在了十五楼门前小河边的松树下。
过了不久,据说李希凡授意人民日报社一位青年,拼揍了一张江青和的合影照片。有一次开会时,江青忽然就着这张照片说:“人家说我要当武则天、慈禧太后,我又没有她们的本事。李希凡有什么历史问题也不跟我说。”陈伯达插了一句:“你说我
要逼死他,谁还敢给你说。”江青大声说:“你造谣……我瞧不起你!”陈伯达也顶了一句:“我也瞧不起你!”这时,周总理对江青说:“你是说过的呀。”江青又和周总理对顶起来。陈伯达生气地走出会场,在走廊里转了一圈,又准备进会场,刚走到门口,周总理出来见到陈伯达说:“你还回来干什么?!”陈伯达理解周总理的意思,便转身出门,回自己的住处去了。江青说:陈伯达比谱还大
中共八届十一中全会以后,陈伯达被选为中央政治局常委,由于当时社会上较乱,组织上出于安全着想,为他配备了一辆苏制保险吉斯车和一辆国产红旗车(这些车都属中办车队管),当然他原来坐的那辆灰吉姆车还在。另外我们工作人员有时因工作出去办事,就临时从红旗杂志社司机班暂借一辆米的伏尔加小车用一下。陈伯达为了出去调查方便,也坐过几次伏尔加。他去工厂、学校、郊区农村时喜欢坐这辆车,不招摇显眼。较为随便,但就一样不称心,车身小,上下车特别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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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次会议上,江青对陈伯达很不客气地说:“哼,你比主席谱还大,主席才1辆车,1个厨师。你可好,用4辆车,4个厨师呀!”陈伯达当时就愣了,说:“我,我哪儿有那么多车和厨师,我怎么不知道!”他散会回来后,很不高兴地问我们,他是不是有那么多的车和厨师。我们当时听了也很吃惊。后来仔细一想,情况也不完垒错。陈伯达原来坐的是1辆吉姆车,八届十一中全会后,组织上给他配备了两辆车,1辆保险吉斯和1辆红旗车。保险吉斯车他只坐过一两次就不坐了,嫌太大,太显眼,让人退回去了。红旗车起初也说太大不愿意坐,后来换了1辆小红旗,开会时常坐。厨师,陈伯达原来住中南海迎春堂时,是不要厨师的,吃饭是工作人员到甲区的西楼特灶食堂打饭吃。1967年,因刘叔晏(陈伯达的夫人)怀疑有人爬她家的墙,让公安部的人进去查脚印,被江青知道了,被“赶出”中南海。搬到新建胡同以后,组织上给陈伯达配备了1名厨师。“文化大革命”开始后,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