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农村娃的性启蒙警⽰录之“侵童”
这是⼀个和“性侵”有关的故事。
这个故事在我的脑海中萦绕了⼆⼗余年。
⼀直想提笔将它记下,但是,每次提笔便不由得沉默。我的⼼中有千般话想说,我⾃⼰在沉默深思的时候,脑海中的思绪洋洋洒洒便是⼀篇沟壑。
可是在与⼈倾诉,或要提笔记下的时候,便只留下了⽆尽的沉静。我终究变得⽆话可说。
我独⾃思考的能⼒俞见强⼤,倾诉表达的欲望俞少。所以,我近来格外喜欢那些经历了世间琐事,看过了⼈间万象得⼈。他们古灵精怪,信⼿拈来,不拘⼀格。
然⽽这对我在写⽂这件事上,并不是什么好消息。这在另⼀个层⾯上告诉我,我可吸引来的读者是那样的有限。
⽽在这样的有限⾥,庆幸的是我可以更好照顾⾃⼰的⽼朋友,花茶⼀壶,与你细细⼩酌,讲讲我的过往,听听你的家常。
改⾰开放之初,城镇的发展⾃不必说,甚⾄边远落后的农村的温饱问题,也得以缓解甚⾄解决。
我就是出⽣在华北平原,这样⼀个最、最普通的⼩村落⾥。和这样得,⼀个所谓的,“温饱思淫欲”的时代。
我们不是七⼗年代⽣⼈,还要为吃不饱⽽忙碌的童年。没有九⼗年代⽣⼈那琳琅满⽬的玩具,动漫。
我们⼋⼗年代出⽣的农村孩⼦,彼此是对⽅最好的玩具。忙碌的⽗母为⽥地劳作,⽆暇顾及我们太多,我们是对⽅最初的启蒙⽼师,这其中当然也包括性启蒙。
性启蒙最初表现在孩⼦间过家家的游戏。
性启蒙最初表现在孩⼦间过家家的游戏。
爸爸、妈妈、⼉⼦、⼥⼉,这⼀家的扮演,不出房门,兄弟妹便可⾃⾏对号,明确分⼯。
⽽年级稍⼤的⼥孩⼉,也早已不能满⾜课堂上,男性⽼师说话时,喉结的上下蠕动,和“你如果不好好听课,我就把你头打进你肚⼦⾥。”这样的玩笑话。
男孩⼦们的胃⼝,也早已被⼥⽼师夏天⽐⼥同学们多⿎出的两个包包养叼。
如果有刚喂养完孩⼦的母亲回来教学,男孩⼦们看到那偶尔的湿濡,这对如果有刚喂养完孩⼦的母亲回来教学,男孩⼦们看到那偶尔的湿濡,这对他们⽆疑更有着⽕⼭爆发时,向上浇油般的致命煎熬。
胆⼦稍微⼤些的男孩⼉,把同龄⼥孩⼉请进家⾥做客的想法也蠢蠢欲
胆⼦稍微⼤些的男孩⼉,把同龄⼥孩⼉请进家⾥做客的想法也蠢蠢欲动。
那时必定先要把弟弟、妹妹都给⽀出去的,有时他们难免还要破费上⼀两⽑的⼤价钱,才能将弟弟、妹妹等打发。
想想也是苦恼。
这样,⼥同学来了,必定不能过家家这样的跟她善了。
为何她没有⽼师那可爱的激潮澎湃?即便隔着⾐服也要想办法摸⼀摸的。
男厕和⼥厕有什么不同?你们是不是也要站着嘘嘘?这个重⼤的哲学问  男厕和⼥厕有什么不同?你们是不是也要站着嘘嘘?这个重⼤的哲学问题,必定要想办法问⼀问的。
夜间隔壁床上,⽗亲压住母亲⼤⼒的喘息,势必也要模仿⼀⼆的。
夜间隔壁床上,⽗亲压住母亲⼤⼒的喘息,势必也要模仿⼀⼆的。
只是才刚爬上去,两个穿着厚重棉⾐的孩⼦这般的躺抱着,⼥孩⼉难免觉得有些委屈。
再多想想男孩⼉也确实不过如此。
还是⽼师那句“⼩明,你再上课调⽪,我把你头扭下来当球踢。”是⾃⼰⽐较中意的。
虽是这样想着,男孩⼉若是再来约了,必定也会再来的。
这样的互相启蒙,对⼤多男孩⼉、⼥孩⼉来说该是⼤同⼩异的,只是偶尔  这样的互相启蒙,对⼤多男孩⼉、⼥孩⼉来说该是⼤同⼩异的,只是偶尔也会有些特例。
冬⽇暖阳⾥谁家的门墩⼉上,⽼⽼少少,或蹲、或坐,铺了⼀⽚。
汉⼦叼着⾃⼰特制的烟卷,⼤⼩媳妇⼿⾥乱舞着去了麦穗的半截麦秆。辫成长长短短的⿇花辫⼦,或做筐、或编篮、或换钱,那⼿⾥握着的,可是这⼀冬全家⽼⼩的油盐啊!
⼿⾥忙着,嘴也不能闲着。
谁家的⼉媳妇⼉今早上⼜骂了婆婆。
谁家看起来不出息的⼩⼦⼉竟然考了县⾥第⼀。
昨天夜⾥,我⼜瞅见⽼李偷偷敲了王寡妇的⼤门。
聊到最后,总要在光棍刘瘸⼦的⾝上打住。
男⼈们笑着,都30多岁了,还没有尝过⼥⼈的⾹甜。
⼥⼈们叹着,多细⼼踏实的好脾⽓⼈呐,可怜那⼀双⽆⼒的腿,⽇⼦过得这个拧巴。
其实刘瘸⼦也愁,当年的同学,孩⼦也已经上了⼩学了。
⼩⼥孩⼉还不⾜⼗岁,长得这个耐瞅。见到他总是甜甜的⼀声刘叔,能把他美进⾻头⾥。他见了⼥孩⼉欢喜,泡泡糖、⽅便⾯、⽜轧糖没少塞。
⼥孩⼉有⼏⽇⾥见到他竟开始有些怯怯的,亦或者羞羞的,他不得⽽知。
男孩子草男孩子冬天夜长,他不喜烟、酒、⿇将,也不喜跟⼈聚堆⼉看电视、聊家常。他索性⾃⼰溜达,啥时候困了再回家睡觉。
这天,他想到了那个见到他开始怯怯的⼥孩⼉。不⾜九点,孩⼦们放晚⾃习,他就早早的侯在⼩学附近了。
终于等到⼥孩⼉出来,不待他⾛近,竟见⼥孩⼉缓缓的⾛进了学校附近的⼩荒地。那⾥有⼏处别⼈家的祖坟,祖坟附近都种着⼏棵两三⼈环抱不住的⽼树。
那⾥早就有⼀个看着⼤点的男孩⼉等着。
男孩⼉⼀⾯抻着⼥孩⼉,⼀⾯嘟囔“今天咱们还玩上次的游戏,我是丈夫,  男孩⼉⼀⾯抻着⼥孩⼉,⼀⾯嘟囔“今天咱们还玩上次的游戏,我是丈夫,你是妻⼦,上次你怕被别⼈看到,这次咱们直接从卧室演起。”
说着便是⼀个熊抱。⼥孩⼉并不反抗,也未吭声,由着男孩⼉指挥。放在说着便是⼀个熊抱。⼥孩⼉并不反抗,也未吭声,由着男孩⼉指挥。放在地上的“⽪包”,假装脱掉的外⾐,男孩⼉揪了⼏枝⼲草搭起的⼩床。
刘瘸⼦不敢⾛近,也舍不得离开,他⼼⾥的⼩算盘啪啪作响。
第⼆天夜⾥,刘瘸⼦来的更早。他这次揣来了新的糖块,还有⼀个⼩⼩的粉⾊发卡。
他远远的看见⼥孩⼉,便冲上去“妮⼉,今天叔接你回家”。
他殷勤的献上糖果,“尝尝,你没吃过的。”
他宠溺的变出发卡,“妮⼉,带上这个你就更漂亮了。”
他喜滋滋的,“路⿊,叔抱你回家。”
学校在村西头,他们住在村东头。刘瘸⼦专捡着⼈少的暗处⾛。
先摸摸⼥娃⼉的⼩脸“忒凉啊”,再握握⼥娃⼉的⼩⼿,“妮⼉冷不?”,没⼏步“叔给你暖暖”。
热哈⽓⼀吹⼤⼿,⼿就钻进了⼥娃⼉的肚兜。
⼤⼿⼀移,巴掌⼤的⼩腹就被全部侵占了。
⼥孩⼉哇的哭出了声。“你敢再哭,我现在就打你!”。
“你敢告诉你爹娘,我就把你卖到外边去,以后你都别想回家”。
然后,便是⽇复⼀⽇的晚接,农忙时的早送。
“刘瘸⼦那⼈⼼眼忒好啊,⼀辈⼦没结个婚,把⽼李家的姑娘当⾃个似的疼。”
“那姑娘也出息,这次中考就她考上了县⾥的重点。”
“那姑娘这⼏年读书读呆了,⼏次见到我连⼈都不会叫了,那⼩脸唯唯诺诺的,还是⼩时候懂事。”
“那姑娘听说考上⼤学了,⾮要报个外省,她爹妈不同意,那孩⼦⼼忒狠,说不同意也⾛,以后也不回咱这⼩村⼉了,啧啧啧! ”
“听说那⽼李家的姑娘了?那刘瘸⼦⾛了,说是房⼦、地、存款都给她留下了。她回也不回,还说俏⽪话呢,‘咋不早死呢’,⼈家当初多疼她!”
“哎哎哎,⽼李家的⽩眼狼回来了,这⼀⾛⼗来年,带个⼩⽩脸⼉回来了,瞅那肚⼦⼤的,还能⾛得动⼏天哪。⼈家这好,婚还没结呢,⼜带回了两⼝!”
我特意回去看她,她正敞着⽩嫩的奶⼦养孩⼦。她认真的摇着⼩娃⼉,并不抬头。⼩孩⼉红扑扑的脸蛋,⿊旺旺的头发,在她怀⾥拱啊拱。  我转⾝欲⾛,李姑娘终于难得开⼝,“⾖腐,我这次回来打算留在家⾥了,我想删了你的qq,换了我的电话”。
略顿,“你以后不会再回咱这个⼩村庄了吧?你家搬⾛有些年头了。”
“嗯,除⾮⽼家有必要我回来的⼤事,哈哈,不过可能性不⼤”。她笑着轻轻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