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教颜象征
【篇一:佛教颜象征】
导读:佛教艺术中的颜象征,佛教,尤其是密教有独特的颜表现手法,有人说只有佛教密教才有所谓虹化身的说法,它象征着涅盘甘露门打开之前修行者所经历的不同次第或阶次,佛教的密教中强调五种颜,密典如是这样描绘不同颜的宗教功能的:,列举这些颜的顺序可能不同,因此那象征佛性的不同侧面的所谓五方佛便被赋予了各种成就里的五种颜:毗卢遮那佛为,这些佛各有代表颜,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到古代的佛教所关注的是颜的佛教艺术中的颜象征
佛教,尤其是密教有独特的颜表现手法,其彩观念极为抽象,近乎直觉一般的朴素,但却给人以深刻的印象。有人说只有佛教密教才有所谓虹化身的说法。所谓“虹化”,是指修瑜伽的人在禅定状态下将物质之身转化成了光。虹化身的出现,据说是修瑜伽行者在企及涅盘清净光之前,离此流转世间所能达到的最高境界,虹化时所见的斑烂彩犹如通常我们所见的谱,它象征着涅盘甘露门打开之前修行者所经历的不同次第或阶次。
佛教的密教中强调五种颜,亦即白黄红兰绿五种。密典如是这样描绘不同颜的宗教功能的:
青为瞋与杀,白为息且思,黄则禁制与利养,红则屈服与感召,绿意为法术。列举这些颜的顺序可能
不同,但数目总是只有五个。因此那象征佛性的不同侧面的所谓五方佛便被赋予了各种成就里的五种颜:毗卢遮那佛为白身体;宝生佛为黄身体;阿阉佛为蓝身体;阿弥陀佛则为红身体;不动成就佛则是绿身体。由于这些佛可以成为不同的观想对象,其自然具有不同的转换功能,可以将修行者的种种不同的迷妄转化成为积极的品德。对于禅定者,这些佛各有代表颜,也各有不同意义。
白据说有将无明化为真实正智的功能;黄转化我慢使生平等智;青(黑或蓝)转化瞋恼使生圆镜智;红转化愚痴使生无分别智;绿转化贪嫉使生成就智。
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到古代的佛教所关注的是颜的精
神寓义, 这一点自然也会影响到佛教美学思想的发展。透过《大日经》看颜的意义,我们可以琢磨一下该经中所说的不同的曼陀罗坛场,按经上的说法,其中的曼陀罗的顺序是先从白开始,然后逐一地转到红、黄、蓝、青上面。《转德续》的密典上说,坛城的墙应该涂饰不同的五种颜。中央为青,其他四个方面依次东方为白,西方为红,南方为黄,北方为绿。《时轮密续》上面则有完全不同的说法,青在东方,黄在西方,白在北方,红
在南方。无论各个方位的颜如何配伍,有一点是不变的——坛场的外圈总是红。
佛教依据不同的背景情况,自然有不同的颜配伍的考虑。修行者无论想要净化自己,还是想要获得神
通力,都要考虑并借助不同的颜象征的宇宙力量。这个力量通常又是同相异的神抵联系在一起的。就拿人们崇拜或作观想对象的度母来说,白是她的眼,蓝则是耳,黄是鼻,红为舌,绿则为头。
按藏密中的说法,六字真言“嗡嘛呢叭迷吽”中的“嗡”是发五光的,虽然在用颜表现它的时候画成青。而新月状上面的一点也应该为青,新月本身为白,头上为黄,“哈”的字音则为红,而那个元音“乌”则是绿。
依据《时轮密续》上的讲法,地水火风这四大的颜分别配伍成为青红白黄,
这四大元素又寸步地被描绘成为半圆、三角、圆圈以及方形。这样一来,密教中的方位与颜也就搭配起来,并且构成了整个密教世界的全部象征的基础。因此尽管具体情况各有差异,但主要的几种颜——白、黑(或青)、蓝、红、黄以及绿——的象征意义是不会变化的。
白:其实并不必然地是单一的。红黄蓝三混合或者在光谱中观察时它只是其中的一段。白同光本身许多时候是同一的,光因之就被认为是白。每一事物都存在于白中,白表现了无所掩饰、一切显明、无秘密义、也没有分化;因之那个代表知识与智慧的辨才天女沙罗室伐底的衣著便是白的;众所周知,对任何人说来说,知识与智慧便都是显明的无所隐覆的,人可以得到的。白被认为是非常冷的意思,如白雪所示的那样,它也可能是炽热的如同高温下的金属。白因之可能表示生命受到威胁,
表示残废与事物的终结。依据宗教象征中的逆反原则,那代表长寿和平安的白度母便突出了白的主要调。自然从白我们也可以得到清净、神圣、以及不受黑栓桔的意义。白又是一种集合的颜,也是使日常生活的种种彩相互分离的颜。佛
教的传说当中,释迦牟尼在入其母亲的胎室时,摩耶夫人所梦见的便是一头白的大象在空中飞行同时还用象牙触打她的右胁。现在人们都说那头白象意味着强大的体力以及智慧。白又同雨云相联系,再进一步雨水同作物的繁殖和生长又相关。释迎牟尼在前生就是一头白象,除了孔武有力和庄严与神圣, 白通过本生经获得了吉祥的意义。
青:这是象征黑暗的基本调。这样的的青反映了光明的缺乏,如果是针对声音,青便意味着瘖哑。青如果逐步地淡化,那它就象征了创世的过程,相对的,人们所见的也就是光明一点点地展现,深黑变浅,浅则生,由而有音,由音则创造世界。最有代表性彩表现学就是西藏佛教艺术中的唐卡。有一种青的唐卡,深青是其基本调,其构图神秘,线条也有极浓郁的意味。勾勒的对象在黝黑的背景中闪光,这种唐卡艺术的成熟期是17 世纪后半期。其艺
术力量来自那些强有力的线条与厚重的黑背景的对抗,这种浓密的黑正体现出西藏线描艺术的神秘性。从技巧上看,在黑基调上,如果韵味有什么变
化,主要借助那些金线条或粗犷的或橙或黄的轮廓,以及刺眼的火焰装饰。黑的绘画在相对较
晚的时期,在成熟以后,紧密地同佛教的宗教世界联
系起来,它表现的是超出世间的或善或恶的境界,在一定程度上这样的调又
是西藏包含总结汇报、考试资料、外语学习、文档下载、办公文档、教程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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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二:佛教颜象征】
处在各种文化背景下的人,对颜都会做出反应,而这种反应往往是不自觉的。例如心理学家发现,暖(红、黄、橙)会让人觉得紧张、刺激;冷(蓝、青)则可已让人感到安慰、放松;中性(紫、绿、黑、灰、白)却可以使人品味自然、大方。虽然每种文化对颜的解释各有不同,但颜依然是国际通用的象征体系。而这也使得颜成为人类最重要的象征体系之一。
红(red )红是暖中让人感觉最热烈的颜,红不仅是最刺激的颜,也是意思最不明确的颜,红象征着爱与激情,也象征着侵略与战争。它既象征好运,也代表危险;它既是繁荣,也是地狱的烈焰。
红是一种警告标识它既表示不要做为,又是行动的一种刺激;既是政治彩(红是革命的颜)又是感情彩。在中国,表示红的字首先是朱。商周时帝王传承后嗣,就已经用了
表明身份的红印章—朱印。蒸发提取一种称为朱砂的矿物质就可以得到这种
染料。
另一个表示红的字是“丹”。甲骨文写作一丹,表示了出产这种矿石的矿
井。
还有一个表示红的字“赤”。在古代神话里把太阳比作一只红的三足鸟,
称为“赤鸦”,也称“金乌”。由于“赤”代表了太阳,而太阳又象征着至
高无上的天,所以后世也经常用赤,即红来表示尊贵和高级别的地位。比如红的官服是高官的专属服装;皇宫的地阶必须涂红漆,叫做“赤墀(音同
‘持')”。北京紫禁城的宫墙饰以红即有表示皇家无上尊贵之意。还有像现
代汉语里的“走红”、“红人
等词汇也是由此意引申而来的。红还有更深一层的象征意义。这一层意义的源头就是“血液”。红
是血液的颜,血液是生命的象征,因此红也就象征了生命和活力。“歃
血为盟”,所谓“歃血”,就是嘴唇或口旁涂上牲畜的血,意在表示生命的
承诺。而且祖先在祭祀典礼时也经常会用到各种动物的血液,更早时甚至用过人
的血液,这都是代表生命和灵魂的奉献。也正是因为红和生命、阳气挂上了钩,所以红也被用来驱鬼避祟,因为邪祟都是“阴”的,是惧怕有活力的阳气的。最典型的例子就是人逢“本命年”时,要穿红内衣或系红腰带来抵挡灾祸,逢凶化吉。此外还有给孩子手腕上系红绳,盖房上梁时在大梁上系红布等等民俗。
在民间,“月下老人”、“红线系足”和“赤绳子耳”的传说,引出了中国婚姻的主调。因为结婚是幸福美好的喜事,所以其主调红自然便带有了吉庆和谐之寓意;而结婚又意味着家族很快就会“添丁(即生育),所以红也有了预示繁荣昌盛的引申义。
时至今日,由于历史、传统、文化的传承,某种特定的彩甚至可以作为一个国家和民族的象征。对于中国人来说,这种特定的彩非“中国红”莫属。
圣经》是一部记载神的历史和人类救赎史的“书中之书”,多次提及
的”“血”成为贯穿全书的血线,被赋予了深刻而丰富的象征意义。红是含有生命的血液(依63:2-3 ),战争、死亡(默6:4 )及罪恶(依1:18 )的象征。红的东西,有红的珊瑚(哀4:7 )、酒(依63:2 )
颜的意义;动物如红牛(户19:2 )、红马(匝1:8 ),呈红的初生婴儿(创25:25 ),有血的青年(撒上16:12 )等。在这些红当中,唯有生命的血液具有象征意义,象征着生命的禁忌、祭祀、牺牲、仁爱和盟约。
血对于古代以列人是禁忌,其原因有二:一是认为“生命、灵魂” 寓居在血中,血就是“生命、灵魂”。经上说:“但应记住:不可吃血,因为血是生命,你不可将生命与肉一起吃。”(申12:23 )在这段经文中,“生命、灵魂”和“血”甚至互相转换使用。二是古代人中,很多民族把血当成生命的象征,所以才会有“歃血为盟”,或用血祭邪神。故此,作为“司祭的国家,圣洁的国民(出19:6)”,以列人是不吃血制品的。
红的血用于祭献,象征着赎罪。因为肉躯的生命是在血内,我为你们指定了血,在祭坛上为你们的生命赎罪,因为血具有生命,故能赎罪。(肋17:11 )旧约时代,上主藉着梅瑟在西乃山上颁布律法、诫命之后,“就用朱红线和牛膝草,蘸上牛犊和公山羊的血和水,洒在约书和全民众身上,说:这是天主向你们所命定的盟约的血”(希9:19-20 )在赎罪祭中,祭品为大司祭和全会众是一只公牛犊(肋4:3-14 ),为官长是一只公山羊(肋4:
23),为平民是一只母山羊(肋4:28 ),或一只母羔羊(肋4:32 ),最后都要把它们的血涂在全燔祭祭坛的四周。
旧约里的种种祭献,没有一种能永久成就赎罪的事。所以大祭司必须每年一次进入至圣所献祭,为百姓赎罪(肋16:12-16)。
从亚伯尔到则济利亚为止,都是流血的事件,是信上主的“义人”所流的血
(玛23 :35)。耶稣基督来了,自愿充当献祭的羔羊,以除去世人的罪孽(若1:29 )。
“可是基督一到,就作了未来鸿恩的大司祭,他经过了那更大、更齐全的,不是人手所造,不属于受造世界的帐幕,不是带着公山羊和牛犊的血,而是带着自己的血,一次而为永远进入了天上的圣殿,获得了永远的救赎。假如公山羊和牛犊的血,以及母牛的灰烬,洒在那些受玷污的人身上,可净化他们得到肉身的洁净,何况基督的血呢?他借着永生的神,已把自己毫无瑕疵的奉献于天主,他的血岂不更能洁净我们的良心,除亡的行为,好去事奉生活的天主?”(9:11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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