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分钟搞笑脱口秀稿子优秀3篇
分钟搞笑脱口秀稿子篇一
人生有几件绝对不能失去的东西:自制的力量,冷静的头脑,希望和信心。
一个人最要命的就是:一直怀念过去,坐着幻想未来,天天虚度现在。
什么都可以不好,心情不能不好。什么都可以缺乏,自信不能缺乏。什么都可以不要,快乐不能不要。
人生就好像在走一座迷宫,无穷无尽又精彩缤纷,让人无法预料。
你永远不知道在下一个转弯处等待你的是什么,可能是惊喜,挫折,重逢,别离,高潮,低谷……每转折一次,你的生命轨迹就有了变化,人生感悟都不再相同。
一个人除了对自己的人生负责,还要学会幽默的看待人生,这样就会少一些忧愁和多一些快乐。
两个人共尝一个痛苦只有半个痛苦,两个人共享一个欢乐却有两个欢乐。
下面十个有意思的哲理笑话或许能让你顿悟人生。
父子二人看到一辆十分豪华的进口轿车。
儿子不屑地对他的父亲说:坐这种车的人,肚子里一定没有学问。
父亲则轻描淡写地回答:说这种话的人,口袋里一定没有钱。
你对事情的看法,反映出你内心真正的态度。
一位大妈误加入一个博士里。有人提问:一滴水从很高很高的地方自由落体下来,砸到人会不会砸伤或砸死?搞笑人生
里一下就热闹起来,各种公式,各种假设,各种阻力,重力,加速度的计算,足足讨论了近一个小时。这时大妈默默问了一句:你们没有淋过雨吗?
里突然死一般的寂静……然后,然后大妈就被踢出了。
知识可以给你带来更多思考方式,但是经验可以让你更快地解决问题。
晚饭后,母亲和女儿一块儿洗碗盘,父亲和儿子在客厅看电视。突然,厨房里传来打破盘子的响声,然后一片沉寂。这时儿子望着父亲说道:“一定是妈妈打破的。”“你怎么知道?”“她没有骂人。”
我们习惯以不同的标准来看人看己,以致往往是责人以严,待己宽。
分钟搞笑脱口秀稿子篇二
我是说笑话的,我给您做大报告,行吗?哪位也比我有学问,我要做报告您非退票不可。要说我的学问,是连一知半解也不够,九牛一毛都不是哇!说学问哪我没多大学问,我说我是文盲、这话亏点儿心,比文盲啊强不多,斗大的字认得两车,认得儿十字啊,马马虎虎。
到如今认字的人多啦,差不离儿的都拿一张报纸看。原先认字的人太少,有个认字的,这就是“圣人”。好比马路旁边儿贴张告示,围着好些人看,看的人全认字吧?不是。不认字他也看什么哪?他那意思让别人念念,别人念念他好明白明白呀,这就是不认字的痛苦。赶巧啦有人念出来啦,这他算没白瞧;要是赴上这位认字的怕念错了叫人笑话.心里明白不敢往外念,这位不认字的瞧着干出汗!
说这人嘴里嘟嘟囔囔!您可别问他。因为什么?别看他嘴里嘟囔,他未必认字。我怎么知道哪!在解放以前的前二年,在官银号那儿贴了张告示,有一位嘴里直嘟囔,可不认字,不认字怎么会嘟囔哪?他买了个烧饼,一地吃烧饼啊,一边儿嘴里直嘟囔!他嚼烧饼,嚼烧饼得啦,他偏出声儿装像儿。这儿呀拿烧饼咬一口;
“嗬,嗬,可以,不惜!”
“不惜”呀是材料不少,里头麻酱啊搁得多!
“了不得呀!’又咬了一口。“了不得”怎么回事,烧饼个儿小啦,“了不得”!
旁边儿站着一位也不伙字,打听打听啊。跟别人打听也好,单跟吃烧饼的打听,怎么?他嘴里嘟囔啊!
“嗯,了不得呀,可以,哈哈……”
“什么呀?”这位紧着问。
他不认字,怎么说呀!他把手伸出来啦!
“写的是什么,您哪?”
“烧饼,你吃吗?”
“嗐!我说那上头的。”
“上头是一层芝麻。”
“我说那黑的。”
“黑的是火大点儿,烙煳啦!”
“我说那有红圈儿的那个!”
“有红圈儿的你自己买去吧,那是豆沙馅的。”
俩人哪抬了半天杠,驴唇不对马嘴!
说还有这么种人,什么样儿人哪?认字马虎。这个字他瞧着它像什么,他就念什么!街上常有这种事:糖炒“栗”子呀他念糖炒“票”子,北京“午”门他念“牛”门,医院念“酱”院……还是常见
的事。
我眼见过这么一件真事,什么事呀?这话在七七事变以前啦,在官银号老铁桥一拐弯儿呀,那儿有一十霓虹灯,我一说,天津老住户都想得起来。霓虹灯是佛教会安的,晚上挺亮。那一行字是什么哪?“南无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那天有一位先生走在那儿呀,正赶上我上园子打那儿路过,他站在那儿高声朗诵:“嗬,南无大慈大悲观世音赔产。”“菩萨”他念“赔产”,观世音赔谁的产哪?这是真事!
还有一档子。在北京有个五牌楼,就是前门大街的五牌楼。在我十八岁的时候,五牌楼南边儿路东有个关闭的酒店,门上贴了个条儿,这条儿贴了好几年也没人来倒他这买卖,他写什么哪?按说应该写:“此铺出倒。家具拍卖。”这“拍”字儿不是一个“提手儿”一个“白”字吧?这位先生啊,写了个“竖心儿”一个“白”字:“此铺出倒。家具怕卖。”,怕卖就别卖啦!
还有写信。这个字不会写,一问人,问得不清楚,出了错儿啦!这位老太太呀叫他儿子给她娘家兄弟写封信,合着接信的这个人是这位写信的舅舅。他舅舅出门儿到上海啦。他舅舅到秋天儿爱吃茄子,可是一吃茄子就发眼。关心兄弟,这天晚上让自己儿子给他舅舅写封信。这学生马马虎虎,归里包堆就几个字:“大舅,勿吃秋茄子,恐其发眼。”他写茄子这“茄”
字儿忘了怎么写啦!他一问街坊,院里有一个二大爷,都睡下了。
“二大爷!”
把二大爷叫醒啦!
“什么事呀?就起来。”
“您甭起来啦,我写信,这茄子的‘茄’字儿怎么写?您告诉我。”
“‘茄’字儿不会写?‘草’字头儿一个‘加’字儿。”
这个“加’是加减的加,他给写了一个住家的“家”。写到发眼的“眼”字又忘啦!
“二大爷,眼字怎么写呀?”
“‘目’字旁,一个乾坎艮的‘艮’字。”
目字旁是眼目的“目”啊,他写了金木水火土的“木”,这就不念眼啦!这封信他舅舅接着啦,一看不知是怎么回事:“大舅勿吃秋蒙子,恐其发根。”勿吃秋什么呢?没这么个字儿呀!发什
么根哪?……莫名其妙。
我们街坊还有一档子事,念祭文给人家念砸了。在旧社会,嗬!念祭文的人派头儿可不小,本家儿孝子孝妇,就是本家大爷大奶奶穿着孝服往地下一跪,亲友在四外这么一站,这位先生捧着祭文高声朗诵。我们这位街坊本来斗大字不认得二升,可他偏要充像儿。这祭文上写的是谁上祭哪?就是这孝子孝妇哇夫妻俩。他一念:“孝子”,“孝子”俩字念得挺清楚。本家儿呀姓潘,名叫良显,潘良显。他把孝子念完啦,这仨字儿一个也没念对!“孝子,翻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