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SONG OF YELLOW RIVER 2020
/ 17席率领我们奔向前方》,这些作品以“集体”为主,有效的将众团结在一起,不仅调动了众协作的积极性,而且巩固了众统一战线,在众中形成了庞大的堡垒。歌曲的众性还展现在歌词内容上,如《军民团结向前进》就将军队和人民紧密联系在一起,把两者之间的关系比喻成鱼和水一样不能分开,一方面展现了“军爱民,民拥军”的亲密关系,另一方面使众成为了歌曲中的主角,让他们在传唱过程中更有带入感,从而更好地团结众的力量。《万众一心跟党走》也将“贫下中农”这一众主体作为讴歌对象,把“贫下中农”形容成铁打的汉,表现出了他们勤劳艰辛的品质和“跟党走”的决心,歌中“万众一心”一词,更是有力地号召了大家要团结一致,拧成一根绳,向着祖国的美好未来携手共进。此外,歌集中多次出现的“齐武装”、“并肩战斗”、“咋们”等有众象征的歌词都展现出了歌集的众性。(三)抒情性抒情,即表达情思、抒发情感,它与叙事相对,具有主观性、个性化和诗意化等特点,艺术歌曲就有较强的抒情性。早在20世纪20年代,中国早期的音乐家萧友梅、赵元任等便将抒情性这一特点融入中国艺术歌曲的创作中,《问》、《教我如何不想她》等就是具有抒情性的代表作品。但是“文化大革命”发动后,众多歌曲开始在歌词上向“顺口溜”式、在旋律上向“僵硬化”方向发展,极大程度上削减了歌曲的艺术魅力,直到1970年周恩来总理接见三军文艺战士时提出:“革命激情和革命抒情是对立的统一,
要有张有弛,有激有抒”这一观点后,作曲家们在创作时才又将抒情性逐渐恢复到歌曲当中,使得抒情性这一特征在《战地新歌》中深深展现。《战地新歌》的抒情性首先表现为歌词更加诗意化,如《像雷锋那样》中写到“对待同志像春风般的温暖,对待工作像夏天一样的火热”,该句就运用到了排比的修辞手法,作者将春、夏这两个季节融入歌曲中,看似在描绘季节,实则宣扬了“做人友善,做事积极”的思想理念,使歌曲的画面感和感染力十足。《颂歌献给》歌词也做了抒情化处理,如“东海扬波红日升,南岭起舞飘彩云”一句,就采用了拟人的修辞手法,作者将“东海”和“南岭”变静为动,把两个景物描绘得活灵活现,不仅抒发了人民对的爱戴之情,而且反映出了祖国上下一片繁荣的社会面貌。体现抒情性的还有歌曲中丰富的速度标记,如《祖国,我为你战斗,为你歌唱》就将“稍慢”的速度标记置于乐谱开头,规定了歌曲的速度,但快要进入副歌时又标记了“转稍快”,使音乐更加流动,紧接着又出现了“渐慢”、“慢速”、“较快”等标记,使速度跟随乐思变化,把歌中人民对祖国的情感表现的淋漓尽致。《挑担茶叶上北京》也在开头用“轻快”的标记了速度,奠定了音乐的情感基础,而为表现出茶农的喜悦之情,在“桑木扁担轻又轻”一句上又标记上了“欢快的”,为强调“献给”这一上北京的用意,到“香茶献给”一句时又标记上了“渐慢”,可见歌曲中速度标记与音乐情感联系之紧密。除此之外,歌集中还有众多“渐强”、“渐弱”等力度标记和“热烈地”、“激情地”等情感标记,这些都是歌集抒情性的体现,抒情性的融入不仅提升了歌集的创作水平,而且增添了歌集的艺术感染力,更是在侧面反映了人们更加个性、自由的美好生活。(四)民族性民族性可以说是《战地新歌》的典型特,歌集在多方面展现出了浓郁的民族风格。在调式上,歌集中众多作品采用了五声民族调式,如《北京颂歌》就采用了宫调式,
男女对唱的歌曲作品将北京形容成“祖国的心脏”,抒发了各族人民像爱祖国一样爱北京的激动心情;《颂歌一曲唱韶山》采用徵调式,作品以红革命基地韶山为题,歌颂了人民心中的伟大领袖;《天上太阳红彤彤》采用角调式,作品将比喻成天上的太阳,赞扬了率领人民当家作主、奋勇向前的光辉事迹。值得一提的是,作曲家创作在这些作品时,不仅采用“宫、商、角、徵、羽”五个正音,还将把清角、变宫等偏音融入其中,给音乐了极强的表现空间,使民族风韵在这些作品里尤为突出。在地域上,歌集收录了大量地方民歌,如陕北民歌《山丹丹开花红艳艳》、湖南民歌《日出韶山东方红》、江西民
歌《秋收起义歌》等,这些歌曲产生于民间,由老百姓口头创作,口头流传,并成为老百姓独特文化的一部分,不仅展现了丰富的地方特,还反映了劳动人民的思想、感情、意志和要求。此外,歌集中有不少的少数民族歌曲,如苗族的《苗家喜唱丰收歌》,作品由申炳、远达作曲,展现了苗族人民丰收的喜悦之情;彝族的《撒尼人民心向红太阳》,作品为女生独唱,歌颂了为“红太阳”;侗族的《侗歌向着北京唱》,作品由侗族作曲家吴宗泽作曲,展现了侗寨忙碌的时代新气象。歌集中还有藏族、维吾尔族、畲族、哈萨克族、羌族等民族的歌曲,这些作品不仅表达出少数民族的生活景象,还抒发了人们的心声,勾勒出了我国民族团结、繁荣昌盛的壮美画面。
歌集中众多歌曲还采用了传统音乐元素,如《天上太阳红彤彤》采用中国传统音乐中的“散板”,《苗岭连北京》运用了湘西苗族的中“高腔”,《浏阳河》借鉴了湖南“花鼓戏”的曲调,为民族音乐的发展和传承起到了不小的推动作用。由此看来,《战地新歌》表现出来的这种民族性不仅是不同时期、不同地域、
不同人的文化交流,更是中华五十六个民族在音乐上、在精神上的融会贯通。因此在研究《战地新歌》时,我们要深入挖掘它所蕴藏的艺术特,感受其丰富的艺术魅力,带着探索的态度聆听历史、了解历史,反映最真实的歌曲内涵,让民族文化在阳光下闪光。■参考文献[1] 梁茂春.论“”时期的艺术歌曲[J].中央音乐学院学报,2008,(01).[2] 于爽.“”后期军旅抒情歌曲研究[D].南京艺术学院,2012.[3] 国务院文化革命歌曲征集小组.战地新歌[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72.[4] 国务院文化革命歌曲征集小组.战地新歌续集[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73.[5] 国务院文化革命歌曲征集小组.战地新歌第三集[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74.[6] 国务院文化革命歌曲征集小组.战地新歌第四集[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75.[7] 国务院文化革命歌曲征集小组.战地新歌第五集[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7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