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晞临今传媒2020年第3期
广播影视评论
收稿日期:2019-10-18
作者简介:梁尚蓉,女,山西大学文学院硕士研究生,主要从事戏剧与影视学、电影美学研究。
《七月与安生》叙事模式的颠覆与创新
不忘国耻振兴中华演讲稿400字
梁尚蓉
(山西大学文学院,山西太原030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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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2013年《致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获得了7.2亿的票房,这部电影的热映将国产青春电影的创作推向了一个新的高度。此后,国产青春电影基本上沿袭了《致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的怀旧叙事策略,一场繁华盛大的青春光影盛宴由此展开。2014年《匆匆那年》《同桌的你》等影片相继出现,2015年在中国电影市场上继续书写着对青春的追忆,如《万物生长》《左耳》《栀子花开》等影片,构建了国产电影的青春消费奇观。然而,此类青春电影的创作呈现出一种同质化、情节松散、过度堆砌怀旧的倾向,人物性格单一、叙事模式化的共同特点使得很多观众产生了审美疲劳。2016年
《七月与安生》和2017年《芳华》等青春题材的影片凭借其独特的审美特征赢得了观众的好评。本文通过分析《七月与安生》对青春怀旧电影叙事的继承和创新,希望为此后的青春题材电影提供良性发展的反思。
关键词:青春电影;怀旧叙事;《七月与安生》;继承和创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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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图分类号:I235.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2-8122(2020)03-0115-03
  2013年《致青春》的热映使得国产青春电影如雨后春笋般迅速崛起,借助观众对青春逝去的伤感和对现实世界无可奈何的怀旧心理,引发了全民追忆青春的怀旧热潮,从这个意义上说《致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对于青春怀旧题材的电影具有里程碑意义。追溯此前的青春电影,如《阳光灿烂的日子》《十七岁的单车》等影片,其关注的更多是个体的成长或生存状态,展示了青少年成长道路上的艰难,呈现出青春成长的残酷。而2010年以来的国产青春电影大多数走的是一条消费青春的路线,在这些电影中,成长的代价似乎就是美好爱情的逝去以及对现实世界的无可奈何,我们很少能看到处于青春时期的青少年们为了梦想而拼搏和努力。正如戴锦华老师在《电影批评》中提出“中国的青春电影,大体上走过了一条从‘青春万岁’到‘青春残酷’再到‘青春消费’的道
路”[1]。目前,消费语境下的青春怀旧电影与其说是
为了建构青春记忆,还不如说是青春怀旧符号的过度坚果品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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堆砌,并且在叙事上也呈现出千篇一律的特点。
《致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匆匆那年》和《同桌的你》等影片在情节设置、人物塑造以及主题呈现上都明显地存在着相同的模式,如爱情是贯穿整个影片不可缺少的主要线索,并且结局都是以男女主人公的分道扬镳来实现跟青春的告别。若干年后对现实生活的无奈使他们不得不追忆青春时期的无限美好,因此,此类电影常常采用第一人称的限知视角,在现实的时空中构建一个关于过去的时空,营造一种青春已逝的感伤氛围。
国产青春片已陷入了一种模式化的困境:叙事上过度堆砌怀旧符号,情节的碎片化以及人物性格的单一化已经不足以支撑一个完整的且符合逻辑的叙事。《七月与安生》在叙事视角和叙事时间上虽然沿袭了青春怀旧电影一贯使用的叙事策略,但是在继承中有所创新,它对以往青春怀旧电影的叙事话语进行了颠覆,一改以往对于爱情的书写,以七月和安生的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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